細胞武技矩陣:将開啓細胞武技的基因圖按照矩陣方式烙印下來,供給機甲師學習。細胞武技矩陣造假昂貴,市面上流通的多位C或C+級别的武技矩陣,就算如此,也隻有非富即貴之人才能夠買得起。
——《星球社會學講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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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冒犯,隻是我個人對已經戰勝的對手沒什麽興趣。所以,你們還是一起上吧,說不定能稍微有趣一點。”
衛王早已怒極,見秦風還是如此不屑一顧,命令道:“殺了他!”
不等他手下動手,秦風率先一杆子砸向就近的一個二星機甲兵的腦袋。在金吞的精确操控下,自拍杆準确地砸裂了他的天靈蓋,借着反彈之力回倒了秦風手裏。
四個機甲兵從鬥蓬裏掏出了高斯步槍,齊射向秦風。秦風不爲所動,用自拍杆把所有子彈彈到了一邊,順道還射傷了好幾個此刻。
衛王目瞪口呆地看着秦風一臉吃了翔一般的表情。
秦風用自拍杆耍了個刀花,一臉得意地笑道:“鍍了鋼的~”
稍作調整,衛王也加入了戰圈,和幾個二星三星的機甲兵圍攻秦風。奈何秦風靈巧地堪比猿猴,怎麽打都碰不到他的衣袖。幾個回合下來,秦風隻是呼吸稍微重了點兒,而己方這裏卻沒幾個能站着的了。衛王自己也多處受傷,六星機甲兵的顔面蕩然無存。佰渡億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眼神裏露出了一絲獸性,衛王脫下了他的鬥篷,露出精壯的肌肉。
“喲,打不過了開始談感情了?我醜話說在前頭,我可不搞基啊。”秦風拄着自拍杆戲谑道。
這兩天秦風實力突飛猛進,加上昨晚強化了自拍杆,他自然不懼八星機甲兵以下的人物。
衛王默不作聲,默默積攢着體内的力量。這點在秦風眼中也得到了反饋,他的視網膜上提示道:警告,納米細胞聚集異常。細胞武技概率……98。981974%
細胞武技?!
秦風吃了一驚,他的認知中,細胞武技必須得等到一星百夫長時才能擁有,衛王還差四個等級,怎麽可能開啓細胞武技呢?難道……
但這個當下,秦風沒時間再去思索,就近抓起一個失去意識的刺客,擋在了自己身前。
就在下一秒,衛王口中爆喝一聲:“夜月疾光炮!”
一道粗如大臂的沖擊波從他的拳頭上射出,以難以用目光捕捉的速度奔向秦風,有如萬鈞雷霆,勢不可擋!
“嘭!”
擋在秦風身前的那人被強大的力道轟掉了半個身子,餘力繼續掃蕩,席卷了秦風全身。
灼熱感貫穿了他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膚,仿佛月光聚集了千萬年後,累積的熱量一下子散射出來一般,刺地生疼。
好在衛王還未完全吃透此招,使出來也是空有聲勢,沒有強悍的威力。否則以這C+武技的威力和衛王的等級壓制,完全足以嚴重燒傷秦風。
視網膜提示道:宿主受損率1。47%,修複中……
秦風沒空管這些,劫後餘生的他意識到,再也不能以遊戲的心态面對衛王。必須速戰速決!
金吞似乎也接收到了秦風的想法,自拍杆拖着秦風,打向衛王的要害。而衛王本想再聚氣轟殺秦風,無奈手下太坑,全部都昏厥了,不得不強行中止殺招,回神應付秦風。
秦風達到二星機甲兵巅峰後,已經漸漸能适應金吞對武器的操控,雖說還得比較吃力才能跟上自拍杆的節奏,但不會像不久前面對黃沖那樣狼狽了。
而衛王壓力驟增,他力量奇大,可就是打不到秦風這個臭小子,每每好不容易将他逼到了絕路,卻總是被他以巧妙到奇怪的杆法破解了自己的招數。
久而久之,衛王氣力減弱,秦風看準空檔,橫着一杆甩向了他的面頰。在極高的速度下,小小自拍杆的沖擊力堪比步槍子彈,就這一下就将衛王的下巴打得脫臼。
短暫的腦震蕩讓他跪倒在地上,再欲起身時,卻被秦風一腳踩到了天靈蓋上。
“至今唯一讓我稍稍驚訝的,就是你的絕技竟然也如此之弱。”秦風居高臨下地說道。
衛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雖不能擡頭,依舊仇恨地盯着秦風,威脅道:“老子可是皇子,又得到細胞武器矩陣,率先啓動第一個細胞武技,身份遠比你一介平民尊貴。你敢動我一根毛試試?”
秦風那自拍杆戳着衛王的臉,鄙夷地說道:“啧啧,你那點身爲武者的尊嚴呢?現在隻能靠身價地位苟活于世,可悲不可悲啊。”
衛王想站起來再戰,卻被秦風像扇蒼蠅一樣扇到地上,摔了個七葷八素,暫時是爬不起來了。
“彼得。懷特,當前的局勢不用我說想必你也知道,你已經沒有機會了,何必要做這些無用功呢?你若是識相一點,我可以替你在紫蕭殿下面前保證,你能活得很滋潤。”
衛王被秦風這句話戳中了G點,他爲何要這麽對秦風,不就是氣不過自己将要被抹殺的命運嗎?他已經失去了争帝的資格,能繼續過以前的生活已經是最難得的事情了。倘若真如秦風所言,他能擔保自己不死,那何不留着自己的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要是命沒了一切就都沒了,不如現在暫時隐忍,等着今後發迹時再發動叛變……
見衛王動了心,秦風收回了踩在他頭上的腳,關切地扶着他站了起來,笑道:“識時務者爲俊傑,還是殿下你好說話,比那什麽聶王強多啦。”
衛王心中暗罵:那李德不是好鳥,特麽你秦風更不是個東西!可表面上依舊佯裝和好,拱手道:“若能保我平安,懷特感激不盡。今日之事,我做的不對,還望秦兄海涵。”
說罷,衛王轉身,就欲離開這條暗巷。
驟然,秦風溫婉的表情大變,一股肅殺之氣毫不掩飾地在眼神中噴射而出。他舉起自拍杆,一杆砸向了衛王的後腦勺,頓時血花四濺,染紅了秦風的臉。
衛王難以置信地轉過身,雙眼盡是驚駭與恐懼,他……他這個平頭老百姓,真的敢殺害本王……
“爲什麽……”衛王顫抖着問道。
秦風笑了,他的笑容很恐怖,就像地獄裏來收人性命的惡魔。
“哼,爲什麽?因爲好玩兒咯。”秦風看着手中的自拍杆,随意道:“你差點殺了我哎,我怎麽可能給你留活路。剛才的話逗你呢,一點幽默感都沒有,還當什麽領袖。哈哈哈哈!”
說完這話,秦風騎到了衛王身上,瘋狂地敲擊着他的腦袋。一下……兩下……三下……,衛王的臉漸漸血肉模糊,就算是他媽來這兒也識别不出來。
秦風用地上的一把刀劃開了衛王的後頸,把他的細胞精華連根拔起,放在了随身攜帶的手巾中。等這一系列動作完成之後,他才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我都幹了些什麽……”秦風驚恐地看向自己的雙手,那上面還未凝固的血迹告訴他,他殺人了。
其實秦風真的打算留衛王一條活路,可在衛王轉身的一瞬間。他看到了衛王的後頸,那裏面蘊含的細胞精華吸引着他的注意力,而與此同時腦袋裏的一個聲音告訴他:
“這人必須死!”
秦風如同着了魔一般,沒有憐憫,沒有惋惜,沒有對生命流逝的悲歎。有的隻是理性分析衛王危險程度後的判斷,親手殺死衛王在他的概念中變成了和殺雞一樣的事情。
直到行刑完畢,這種可怖的想法才慢慢消散。不過慘禍已經釀成,衛王被秦風無情的打成了碎屍……
秦風趕忙帶上口罩和鴨舌帽,惶恐地離開了這個被血液染成腥紅色背街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