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呼你一臉咖喱湯


距離下次機甲營的招生還有小半年的時間,秦風這段時間内都将在皇宮内渡過。雖然氣氛時常有點壓抑,還要躲着威廉那個愛挑事兒的人,但因爲可以貪婪地吸收知識,秦風過的還算比較滿意。

這天,已經逐漸進入夏日的天氣少見的有些涼意,習慣赤膊在屋的秦風凍得有些哆嗦,穿起了許久不穿的老舊T恤。但短暫的考慮後,他把這件T恤放了下來,換了一件較爲正式的襯衣。

在皇室的便裝中,不存在T恤,即使在家裏也得穿上襯衣,這是規矩。

秦風一如既往地在早上七點準時下樓,季安将他的座位從長桌下抽出,示意秦風入席就坐。

此刻皇帝和皇後都還沒入席,秦風隻是和衆人點了點頭,便坐了下去。

威廉眉頭一皺,将手中的湯勺放了下來,道:“怎麽?父皇不在這兒,連禮數都不知道了?”

一般情況下,平民對皇帝要行忠誠禮,可秦風入駐皇宮,到底是不是平民也說不清。

秦風心知對方不是個好鳥,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微微一欠身,道:“我知道。”

秦風本是想自己态度軟一點,誰知在威廉心中,秦風這一舉動反而是表示他絲毫不畏懼堂堂皇子,心中火氣頓時如同澆了汽油一般,蹭蹭地往上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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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個什麽東西!”威廉拿起桌上的筷子,點指着秦風,罵道:“區區一介平民,跟老子坐一桌吃飯,還特麽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要不是我那傻妹妹覺得你有點兒能耐,你特麽這輩子也别想跟老子坐一塊兒你知不知道。”

秦風沒想到這威廉脾氣差到了這種境界,比起生氣,更多的則是一種費解。他從未惹過這威廉,他卻像瘋狗一樣找自己的麻煩。

一般人對于跟自己處在同一級别的人才會産生憤怒,對于威廉這種瘋狗般的行爲,不屑地笑了一下,眼神中盡是嘲諷和“我不跟你計較”的意思。

威廉這下更是徹底怒了,抓起湯勺,不顧薇薇安和紫蕭的阻攔,憤然揮向秦風。

秦風在貧民區摸爬滾打這麽些年,體力和耐力是不行,但反應力算是練出來了。畢竟撿垃圾的時候,兩人同時發現值錢的物件,可就要拼誰能更快地反應過來去搶東西了。

威廉成天好吃懶做,就算是突然發難,速度和力量也比一般人慢上不少。秦風一個後仰就輕松躲避了他的拳頭。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而且秦風的脾氣,絕對算不上特别好的那種。見對方給臉不要臉,還真特麽不把自己當回事兒了,當下就一把按住了他的後腦勺,猛一發力就把他的臉按進了威廉面前的咖喱湯裏。

頓時,深黃色的湯料像糞便一樣粘在了威廉的面部肌肉上,頭發也因爲秦風的揉搓而變得蓬亂的很,和他平時那副高高在上的王子模樣天差地别。

這一下讓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薇薇安和紫蕭都直勾勾地看着威廉,一句話都說不出。皇宮内的保镖那邁出的一步也釘在了地上,後一步怎麽也跟不上。

而威廉本人,雖然臉上全是咖喱湯,但依稀能看到他不斷抽搐的眉毛,就像在他眉骨内塞了個跳蛋一般。他從小到大除了皇帝和皇後,可以說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那些貴族,也會像躲瘟神一樣躲着他,隻因爲他是皇帝的兒子,都擔心對他做了什麽事兒會影響皇帝對自己的看法。

頭被按到咖喱湯裏的橋段,在他的人生中本不該出現。

可這是怎麽一回事!區區平民,都騎到貴族的頭上了!貴族最看中的是什麽,不是金錢和權利,而是身爲貴族的尊嚴。今天秦風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将未來的殖民地皇帝的頭按到了咖喱湯裏,完全就是把他的尊嚴踩在了自己的腳下。

威廉怒極反笑,讓他看起來有些可怕,接着目露兇光,抓起了餐盤上那被濺上咖喱的切肉刀。

“給我住手!”

一道威嚴的聲音從樓上呵斥下來,就見林克皇帝正看向這裏,威嚴的面龐中帶着隐隐的憤怒。

白眉随着林克,跟着一起下了樓梯,踩在桦木樓梯上發出的聲音,讓威廉和秦風心中都不住顫動。

威廉怕父親關他禁閉,秦風怕命運就此改變。

“你們把這裏當作什麽了,是月食區的妓院酒吧,還是貧民區的垃圾處理站啊。”林克坐在了主席上,良久才說出這句話。顯然一句是說給威廉,一句是說給秦風的。

林克看着秦風,面無表情地冷然說道:“秦風,把我貴族的臉按倒湯裏,是把我彼得皇室一族,當作什麽了?”

秦風起身,鞠躬道:“愚民絕無此意。此事是愚民做錯了,望陛下責罰。”

遇事先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不會顯得此事真的是秦風做錯了,反而還會體現得他會做人,看似承認罪責,實是以退爲進。

威廉腦子就不行,沒秦風那麽會裝。見秦風低下了頭,立刻神氣活現地罵道:“賤民,你特……還知道自己錯了?”在林克的面前,他差點說出“特麽”二字,還好反應快,及時閉了嘴。

“混賬!”

林克一拳捶在了桌子上,他二星機甲百夫長的實力讓桌面強烈地震了一下,不少菜品的湯汁都灑了出來,還有一酒濺到了威廉最愛的這件襯衫上。

但他不敢擦,因爲他知道自己的父親真的生氣了。

“你個不學無術的東西,成天就知道花天酒地,不讓你母後安生,皇室的臉都被你丢盡了。今天又在外人面前出醜!趕緊下去把臉洗幹淨!”

林克一直以和藹和親民著稱于世,在電視上總是一副慈愛的模樣。秦風還是首次見他發火,不得不說,皇室的威嚴就是非同凡響,發起火來比胡一筒猛多了。

威廉隻得在他私人管家的陪同下,灰溜溜地走向洗手池,臨上樓提前還惡狠狠地瞪了秦風一眼。

秦風剛欲出口解釋,就被林克一擺手攔了下來。

“事情的全部我都看見了,你不必解釋。”林克吃了口盤子裏的面包,此刻他語氣平靜了許多。

這話一說,秦風心中一塊石頭就落地了。林克能坐到皇帝的位子上,智慧過人不一定,但至少也是明事理之人,他兒子什麽德行他最清楚,此事雖然秦風做的是有些過了,但也是威廉有錯在先。

想找人麻煩前,必須想好挑事兒的後果,沒能力讓對方乖乖閉嘴,就不要去惹事兒。這種基本的道理,林克不可能不懂。

而一直沒說話的紫蕭,此刻對林克說:“父皇,不必太責備秦風。不能按照皇室的要求去要求他,畢竟從貧民區走出來的人,能做到這般,已經是不容易了。倒是威廉,身爲貴族的一員,行事也太沒有風度了。”

這話明面上是幫助秦風,但秦風聽着卻很不舒服。什麽叫“畢竟是從貧民區走出來的人”,什麽叫“做到這般已經是不容易”,字字句句彰顯着對秦風的看不起,這紫蕭完全是以一種上位者的心态看待秦風。

秦風不覺得生氣,但覺得疑惑,因爲這紫蕭平日對待民衆的态度一向以體恤著稱,但現在聽她意思,倒是十分看不起平民,和威廉的作風有幾分相似。這種反差讓秦風一時間不明所以。

白眉雖然對兒子受辱頗有不滿,但見到林克已經動怒,自己再說秦風就會顯得太不識大體,當下勸說道:“算了算了,吃飯。”

于是乎,早飯的風波便如此平息下去。不過秦風有預感,未來的一段日子,自己在皇宮的生活可不會太好過……

……

當天傍晚,林克的卧房内。

白眉臉上挂着一片補水面膜,躺在床上,問道:“今天你很克制啊,通常有人要侮辱了威廉,你可不會就這麽放過他。雖說神紋量逆天,真的值得你如此放下尊嚴嗎?”

林克坐到了床上,額頭的皺紋比以往更深了些,年過半百的他,此時卸去了皇帝的包袱,揉了揉眼睛,有些疲憊地說道:“前兩天,有個人和我接觸過了。”

白眉深谙政治多年,也很了解林克,一聽林克這話,立刻預感到了有什麽事,向林克投去了疑惑的目光,在面膜下她那緊縮的眉頭都清晰可見。

“有一個實力深不可測的機甲師,躲過了皇宮的三層紅外線網保護,又繞過了衆多保安,直接出現在了我的房間,當時我都沒反應過來,還沒喊出‘護衛'着兩個字兒,就被他按住了嘴。”

林克看到白眉擔驚受怕的表情,頓了頓,接着說道:“倒也沒對我做什麽,就是交代了一件事情。”

“什麽事兒?”

“對待秦風,不可讓其受辱,亦不可讓其膨脹。”

白眉倒吸一口涼氣,這彼得大莊園,安保措施在月球是首屈一指,連隻稍大的蒼蠅都飛不進來,那人進來後居然宛如出入自家花園一般輕松,足見其身手不凡。而且隻爲了說一句話而已……這人,來頭不小。

“哎?薇薇安當時招攬秦風時,我就派人查過秦風的底細,他并沒有什麽背景啊。”白眉惑道。

林克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屬于帝王的猶豫,回道:“真正有手段的人,要是想藏起來,憑借我們這個小殖民地的力量怎可能查出……哎,恐怕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姓秦的小子背後,真的有大人物在撐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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