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開始燥熱,心裏像是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下腹隐約有一股莫名的悸動。
身邊的蘇安容也傳來低沉的喘氣聲兒。
我面紅耳燥地完全不知道該咋辦。
忒麽的這群小王八蛋,給我們吃春藥也就算了!把我倆都粘床上這是要鬧哪樣?内心已經欲火焚身,身體卻動也動不了,這種煎熬。我用盡畢生所學都找不到一個合适的詞語來形容,渴望又帶着羞恥。
“老婆,把衣服脫了吧……”蘇安容忽然坐了起來,半蹲在我身邊低啞着聲音道。
看到這張突然冒出來的臉。我吓了一跳:“你怎麽坐起來的?”不是被黏住了嗎?
“我穿的襯衣,把扣子解開就行了。”蘇安容說着,用力咽了咽口水,“老婆,我好熱。”
我順着他的脖子往下看去,他的潔白的肌膚泛着微紅,胸口氤氲起了暧昧的紅潮,看到這些,我隻感覺自己腦袋嗡地一聲響,再也沒有正常的思維能力了,整個腦袋隻被三個字充滿:“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
蘇安容的比我定力要好一些,他趁自己還尚有一絲清醒,下床拿了一把剪刀過來,咔咔兩下就剪開了我的衣服。
我隻覺得胸口一涼,比剛剛舒服了不少,但這樣還遠遠不夠。我好像看到了什麽很好吃的東西一樣,沒等蘇安容反應過來就一把将他撲倒,蘇安容大概是害怕我們又被膠水黏上,大手将我一抱。帶着我一起滾到床下……栢鍍意下嘿眼哥關看嘴心章節
隻是一瞬間我背上的肌膚接觸到了冰涼的地闆,但蘇安容立馬就用手托起了我的背,盡最大可能讓我不要接觸地闆,我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從來沒有感覺到有一種體味會這麽好聞,好聞到好想咬一口。
我向來是個行動派,這樣想着。便也這樣做了,看起來最好吃的就是他那紅豔豔跟水蜜桃一樣的雙唇,我迫不及待地将他撲倒在地,張開嘴就咬了過去。
但那家夥竟然不讓我咬,飛快地給躲開了!
氣死我了!
我的身體很熱很熱,他的身體也很熱很熱,但我們倆貼在一起卻好像一點兒也不熱了,于是我想要貼得更緊。
此時此時我一句話也不想說,但他卻不這麽想。
“小麥,現在可不是在你的幻想中。”
“誰要跟你幻想了,我現在就想要你,吃掉你。”我又張嘴,這一次,咬的是他的鼻子。
蘇安容卻蓦地伸出手擋住了我的嘴巴,“小麥。咱倆都吃春藥了,你現在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你忒麽的怎麽這麽多廢話呀?不就是洞房嘛,叽叽歪歪的!快點兒,給我吃,給我……”
這些都是事後蘇安容告訴我的,我簡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所以說你一點兒也都沒有看錯,雖然我倆都吃了藥,但最終卻是我把蘇安容給撲倒了。
藥效褪去的時候已經快到第二天早上了,我渾身濕濡地坐在蘇安容身上——原諒我,床上還有膠水,我隻能坐這裏了……
他用一條薄薄的毯子包住我赤裸的身軀,看似很君子,手卻在毯子下摸來摸去。
我扭了扭身子,白了他一眼:“你說得好像還很不情願似的,我撲倒你的,你那麽厲害你不知道跑嗎?”
“洞房花燭夜哪有新郎跑出去的?”蘇安容一邊說大手一邊往下遊移,另一隻手用力抱着我,幾乎要将我嵌進身體裏,我甚至能感覺到屁屁下的某些異樣。
他低下頭在我耳邊暧昧地說着:“老婆,現在很清醒了吧?”
“嗯?你在說什麽呀?我沒醉呀,我沒醉……”我故意裝傻。
他笑着捏了捏我腰上的小肉肉,“你個小樣兒,你再裝!”捏完腰上的肉他又開始捏我大腿上的肉,捏得我渾身一顫,從大腿一路酥麻到了心裏。
我尖叫着想要跑,卻被他緊緊鎖在懷裏,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一口就咬上了我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說着:“昨天你是怎麽咬我的,今天我好好讓你回憶回憶。”
“啊不要!你這個流氓!”
“不對老婆耍流氓的老公不是好流氓。”他義正言辭地說着,迅速地又将我剝了個幹幹淨淨……
和諧君吃掉此處大戰了三百回合的字數後,我已經全身無力了,躺在他懷裏任他搓圓捏扁,他這一夜七次郎還真不是個虛名,從昨晚到今早,居然到現在都還不累!
直到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灑進來,我才慢慢恢複到清醒的腦子。
猛地想起他昨天說的話,連忙抓住他道:“還記得你昨天說的什麽話嗎?”
他一把捉住我的手,“必須得記住,從今天開始老婆的話就是金科玉律,隻有對的沒有錯的。”
“少來了,我說的是,你說會給我解釋清楚所有的事的那句話。我可還記得,你别想耍賴!”
“老婆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就那麽差嗎?我是那種會耍賴的靈嗎?”
“你一直就是。”我毫不留情地道。
他委屈地癟了癟嘴,歎了口氣道:“唉,看來我真的亟需扶正一下我自己的形象了。那你有什麽想知道的,問吧,這一次,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你要是對我的答案有疑惑都可以提出來,我會一直答到你滿意爲止。”
“我才不要什麽滿意不滿意,隻要不是你胡編亂造的就行,我要知道的是事實。”
“當然,我從來都隻說事實。”
他的臉皮真的比城牆還厚了。我懶得跟他計較,直接問:“行,那你先說最重要的吧,我前世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麥,你确定你要先問這個問題嗎?我要是說出真實答案,你可能會承受不住的。”他一臉同情地看着我,卻并沒有心虛的表現。
“說吧,我沒那麽脆弱,你就是說我前世是頭豬我也能承受。”不過他和林修禹不至于同時看上一頭豬吧?那樣的話,那頭豬當得也很有價值呢!
他表情凝重,像要公布一個噩耗一樣,艱難地道:“你不知道,其實,你前世的身世,連頭豬都不如。”
“我去!你這是在罵我呢?”我抓起枕頭就朝他扔過去。
他連忙接住,委屈地道:“說好不生氣的啊,我這還沒開始說呢你就生氣了。其實呢,也就是某些方面不如豬而已,其他方面還是高了豬無數倍的。”
“夠了!别給我提豬了,直接說吧!”廢話真是多!我心裏有些忐忑起來,比豬還不如的,該不會是毛毛蟲吧?
雖然一直跟自己說前世怎樣跟我無關,但好歹那也是我的前世啊!我怎能做到完全不在意呢?
“老婆,知道我爲什麽要追你一千多年直到現在嗎?其實我真正隻追了幾百年,因爲前面幾百年,你一直都是跟我在一起的。”
他說到這裏,我心裏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該不會真的跟林修禹說的一樣,我是林修禹的未婚妻吧?
難道林修禹說的我後來又嫁人了,嫁的就是蘇安容?
我忽然有點害怕聽到這樣的答案,從林修禹口中說出來,我可以假裝不知道,可以假裝認爲他是在騙我,但如果是蘇安容說出來……
那我該怎麽辦呢?
“等等……等等蒜蓉……你還是先别說這個答案了。”我真的有點害怕,給我點時間緩沖吧,先回答另一個問題,“先說另一個問題吧,你知道林修禹是被冤枉叛國的嗎?”
蘇安容臉色微微一變,不太自然地看着我,“被冤枉?他告訴你的?”
我的心被揪得緊緊的,“對啊,他說是他媽媽聽信讒言大義滅親舉發了他,所以他才會被自己的部下殺死在黃河之上,屍身沉于河底,永遠不見天日。”我一邊說一邊小心地看着蘇安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