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源跟喬連久結婚?”我的下巴要掉了……這有可能嗎?思源那種假小子性格的人,從來沒有穿過裙子,天天跟一群男人混在一起打球跑步,我其實以爲她是不會跟男人結婚的。
蘇安容認真地點了點頭,“好像挺有難度。”
我也點了點頭,“那要不咱們還是打吧?”
兩隻蜥蜴精齊聲問,“可以打群架嗎?”
“别瞎參合,你們倆不好好在精神病院呆着,還跑我們車上來做什麽?快回去!”我一巴掌拍上B的腦門。
“女王大人,我們已經辭職了。”A笑着說。
B立即附和:“是的,辭職了,以後我們就跟着女王大人了。”
“什麽?我可沒要你們啊!我不缺保镖,也沒錢付工資!”我連忙捂緊了口袋。
“不用工資,你想要我們做什麽都可以,隻要讓我們跟着你就是了。”A連忙擺手。
B也附和說:“是的女王大人,隻要偶爾讓我們嘗嘗小公子的脫下的皮……”
B的話還沒說完,A就狠狠敲了他的腦袋一下。
我看得迷糊,“什麽意思?他的皮你們還吃上瘾了?”
蘇安容卻大方地拍了拍我的手,“沒事兒老婆,他們喜歡吃就讓他們吃吧,你也确實需要有人給你當保镖,我雖然非常想二十四小時對你寸步不離,但那實現起來還是有困難,大米飯畢竟隻是個孩子,表現得太異于常人也不太好,所以他們能當你保镖是最好的選擇。”潶し言し格醉心章節已上傳
“我才不要屁股後面跟兩個大男人,何況學校好多人都見過他們是精神病院的人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我真有病要一直被人看着呢!”
“咱兒子那兒有美容液,給他們倆用用,可以改變本來的面貌。”
“哇!美容液!”B驚呼。
A激動得聲音都顫抖了:“真的可以給我們用嗎?”
我狠狠瞪了他們一眼,艱難地對蘇安容道:“可是,美容液已經……用了……”
蘇安容擡起我的臉左看右看,認真地道:“不對啊,你要是用了應該不是這樣啊,何況人類呀……啊!老婆你又掐我!”
“我就掐你了,你什麽意思呀?嫌我醜是吧?”
“哪能呢?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用了,你的臉應該會更醜,因爲美容液不能給人類用的,一旦用了不但會變得更醜,還會全身腐爛直到死去……不對,既然你沒用,那誰用了?”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我咬着牙,真心不願說起這件事,但還是不得不說啊!
“老婆?”
“是你那個鬼奴用了,她現在變得可美了,比我好看一千倍,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她……”嗚嗚,好傷感。我咋不是鬼呢,我要是鬼我也能用美容液了,我也能變漂亮了啊!
“盡瞎說八道,她再美也不關我的事,你再醜也是我老婆,何況你以前連醜都算不上呢,哈哈!”很快,蘇安容又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立即轉移話題,“剛剛我們談到哪兒了?不是說陳思源的事嗎?我認爲,現在我們首先應該盡快找到陳思源。”
是的,說起來我也有兩天沒見到她了,她離開我家後都沒跟我聯系過呢!
我立即給她打了個電話,那邊卻傳來一個冰冷的女聲:“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蒜茸,回學校,我先去寝室看看。”
時隔幾日我再次回到學校,接到消息的方曉楠和高樂樂第一時間就來到了校門口等我。
“啊!小麥!你終于回來了!怎麽樣?剛剛張夢迪回來了呢,據說真正有病的是她,你可真是被她害慘了!”方曉楠使勁兒抱着我。
高樂樂臉上帶着笑,看到我回來也是很高興,“好啦,别說這些了,咱們趕緊回寝室吧!你的被子我都給你洗過了,想好怎麽感謝我哦!”
“謝謝你啦大美人兒!”我對着高樂樂的臉親了一口,然後抓着她的手問,“樂樂,思源在寝室嗎?”
我這話一問出口,高樂樂和方曉楠的笑容都僵住了,方曉楠擔心地問:“小麥,你真的不知道嗎?”
看他們這表情,我立即意識到自己這話問得不對,連忙道:“啊對……我記得那天好像是聽說她出事了……”
方曉楠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高樂樂也擡起頭努力不讓自己流淚,好一會兒後,高樂樂才看着我,吸了吸鼻子道:“小麥,明天是思源的出殡的日子。”
陳思源的屍體沒有被找到,她父母給用她生前的生活用品加寫了生辰八字的符燒成灰做了一個骨灰盒來代替她,正好這天是周末,我們三個準備連夜坐火車去陳思源家,她家是外地的。
臨走前的那天下午,我去找了喬連久,他好像不太願意見我,我不知道爲什麽,每次看到我都躲開。
但是爲了保住陳思源的魂魄,我必須做最後的努力,我要去男寝室堵他!
“老婆,你一個有夫之婦竟然要去男寝室堵人,真是太讓我傷心了!”蘇安容表示極力反對。
我塞了一個剝好的橘子到他口中,堵上他的嘴,“能不打還是先不打,先盡量想想和平解決的辦法,陳思源出殡的日子她肯定會回去的,我把喬連久帶過去,這樣他們說不定能見上面。”
“見上面然後呢?喬家是捉鬼世家,怎麽會要他們兒子娶一隻女鬼?哦,這隻鬼好像還不是那麽純粹的女鬼。”
我無言以對,隻好敷衍道:“哪來那麽多然後,先見了面再說呗,好歹他們也曾經是球友,萬一喬連久心軟答應了呢?”
“就你這小腦瓜才會說出這種話,婚姻這種事哪有心軟就答應的道理,要不然我也不會單身這麽多年啦!”蘇安容重重地歎息了一聲,“老婆,爲了你,我可是追了一千多年,除了你,其他任何的雌性動物都沒碰過,你說我這麽好的老公上哪兒找呢?又有錢顔值又高,還能帶你裝逼帶你飛……”
“閉嘴!越說越離譜了!不管怎樣,我都必須帶喬連久去參加思源的葬禮!你要是有更好的辦法就給我想辦法,要是沒有就别在這瞎比比,耽誤我時間!”
“你這麽不相信你老公可就不對了,不就是去男寝嘛,我也是個純正的漢子,SOEASY!等着吧,五分鍾之内,給你把喬連久帶出來!”蘇安容把我按在男寝旁邊小涼亭的椅子上,“好好坐着,沒事看看風景,我去去就回。”
蘇安容很快就去了,然後果然不到五分鍾他就拽着一個人風風火火地來了。
我轉頭一看,媽呀!我簡直……
不想說我認識這個人!
蘇安容如大力士一般拖着蘇安容一路來到涼亭,這雖然似乎暴力了點兒,但也還算OK,可問題是!蘇安容隻穿了條濕乎乎的褲衩是怎麽回事!?那後面跟的一大串圍觀的人是怎麽回事!?
“老婆,人給你帶來了,找了好久才在浴室找到!”蘇安容把喬連久往我面前一推。
喬連久立即反手對着他的臉就是一拳,卻被蘇安容輕易躲了過去。
“祁尊尚!說好了咱倆井水不犯河水了,你他媽的到底想幹什麽?老子連個澡都不能好好洗了嗎?”打不到蘇安容,喬連久“啪!”地一下踢到了旁邊的柱子上。
但他忘了自己沒有穿鞋,直接是肉踢磚,痛得嗷嗷直叫。
我心裏想把蘇安容罵一頓,但已經這樣了,也隻好先辦正事,“喬連久,對不起,這件事是有點突然,我也比較着急,所以才出現現在這個……誤……”我有點說不下去了,這還能說成誤會也是睜眼說瞎話,算了,直奔主題吧!
“明天思源出殡,她生前跟你好歹也是球友一場,你能不能去送她最後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