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明明在後街把他甩了,怎麽現在跟個幽靈似的又出現了?
我迅速的掩飾着臉上的驚愕,笑着說:“陸先生,我們這裏很忙,沒時間招待你。”
陸言澤挑着眉頭看着我,說:“怎麽了?拍個寫真都不行?”
“行呀!”波波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上下打量着陸言澤,而後看向我,問:“認識啊?”
“客戶。”
“老相識了。”
我和陸言澤同時開了口,波波一副明了的表情,笑着跟陸言澤問好:“這位帥哥,怎麽稱呼?”
陸言澤十分紳士,說:“陸言澤。”
“陸!”波波驚恐的叫了一聲,瞥了我一眼,說:“陸先生也來湊熱鬧?”
陸言澤巴不得波波把他留下,點了點頭,說:“如果需要的話,我樂意效勞。”
“不用了,陸先生很忙的,”我急忙擡了擡手,拉開了波波和某人的距離,說:“波波,我們還是不要麻煩他了。”
“不麻煩。”陸言澤回應的相當快,我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跟着波波去了工作室。
波波給陸言澤泡了杯拿鐵,我趁着機會跟她求饒,卻聽見她問:“這位不會就是上次你醉酒時念叨的那個男人吧?好啊妹子,眼光挺不錯。”
我順着波波的眼神看過去,不遠處,陸言澤人模狗樣的坐在那裏,和我面前的他作比較,沒有任何攻擊性。
“姐,你想問什麽我都告訴你,咱先把他請走行不行?”我還能怎麽辦呢,隻能求饒了。
“包括镯子的事情?”
镯子是陸言澤送的,當初分手時我還給了他,他當着我的面扔到了垃圾桶,被我偷偷撿了回來,現在放在我的床頭櫃了,那次被灌醉,我不小心說了這個秘密。
現在怎麽辦呢?隻能期待波波嘴巴緊些。
原本以爲陸言澤喝完咖啡就離開,不料他卻等到了活動結束,新店開業人手不足,他還幫助波波煮了咖啡,理所當然的被波波留下來吃個晚飯。
晚飯叫的外賣,五個人圍着一張圓桌子坐下,我左邊坐着波波,右邊坐着魏子信。波波别有用心叫了啤酒,剛放到我面前,就聽到魏子信說:“還想像上次那樣讓我背回去?”
我尴尬的笑了笑,卻發現斜對面的陸言澤嘴角露着嘲諷的笑。
“誰說的,姐一瓶還是可以的。”我說着話,就忙着和他們碰杯。
一群人在一起免不了八卦,劉凱得知我和陸言澤先前認識,多嘴問了句“多深的交情”,我瞥了陸言澤一眼,說:“沒多深的交情。”
我說這話時有些心虛,急忙将話題引到魏子信身上,眼神一瞥,卻見陸言澤正面不改色的喝着酒。
手中的啤酒喝到一半,我借口走向衛生間,接着冰涼的冷水,直接朝臉上敷,誰知一擡頭,就看到一個身影站在身後。
“我以爲三年沒見,你酒量見漲了。”
我冷笑,說:“我以爲三年沒見,你挑剔的毛病改了。”
陸言澤不吃蔥姜,剛才一個勁的挑着。
“那麽在意這個細節,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對我舊情難忘。”陸言澤忽然走到我身旁,和我并列站着,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說:“交情不深?”
我知道他在暗示我飯桌上說的話,又擔心我們兩個同時離桌會讓其他三人多想,隻能笑着說:“難道我說的不對?”
陸言澤擋住了我的去路,一隻胳膊伸到了我的面前,俊俏的面孔湊到了我的臉龐,我這才察覺,他身上全是酒精味。
他喝了四瓶啤酒,我看到了。
“怎麽了?”陸言澤依然是那副譏諷的表情,“葉曉夕,我們交清深不深我不知道,可是,我知你深淺,你知我長度,不是嗎?”
這句話徹底的激怒了我,可是當我憤怒的看向陸言澤時,這個男人并沒有回避我的眼神,而有加了句:“當初我教你的姿勢,在别的男人身上用的還好嗎?”
我氣的渾身顫抖,當初的一幕幕在眼前閃過,我咬牙,說:“别跟我當初,我都不記得你當初來過。”
陸言澤聽我這麽一說,終于收起了他的笑容,而後,一個快步沖上來,将我按在了牆角。
下一秒,我的雙唇就貼上了他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