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認輸?爲什麽?”高蕭一愣。
“你打不過他”威斯克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說了一句讓高蕭吐血的話。
高蕭不爽的道“你這樣我們可就當不了朋友了啊”
“哈哈哈,他對你的能力也仔細研究過,而他的能力真能對你造成不小的困擾。你試試吧,那就祝你好運咯”說完威斯克就挂了。
“喂!喂!”高蕭喊了兩聲發現已經沒有聲音,而對面的蘭迪斯也一臉疑惑的詢問道“說完了麽?是不是威斯克大哥也說你不行啊”
“對”高蕭無力的說了一句,然後便再次擺出戰鬥姿态。自己對對方的了解可以說是全無,除了對方曾經放過的那一陣風,法師?可是開啓了感知的高蕭看到對方頭上頂着一個機械師的名号,生活職業?高蕭還真沒有聽說過這個職業。其實高蕭沒有聽過是正常的,這也算是天地那邊給予地球人的援助之一吧。教廷作爲地球衆多人類組織中較大的一個,自然也是以主力盟友的身份得到了不少的援助,像蘭迪斯這種專門的職業就是一種方式。
“嘿嘿,我不會讓威斯克大哥失望的”蘭迪斯伸手從背後一抓然後就朝着高蕭一灑。
看到對方的姿勢高蕭以爲對方會扔個飛镖一樣的小東西。誰知道那東西脫手之後居然開始迅速變大,最後這明明隻手可握的東西居然長成了一米高,6、7米寬的鳥型生物。
“我滴個媽媽呀,這是個什麽東西”高蕭狼狽一滾,躲過了這隻如同機器鳥一般如同騎槍的長喙。翻滾完的高蕭沒有忘記在起身的時候反擊這機器鳥一下,-1500-1515-1530
對方防禦高高蕭是可以接受的,但是開啓了感知的他發現對方居然有二十萬的血!自己可怎麽打啊,對方明擺着不會讓自己一直把疊加傷害打出來。
既然對方防禦高的話,應該攻擊不會特别強吧。高蕭顯然忽略了對方的真實身份,教廷裏教皇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怎麽可能會是普通的貨色?
總之硬抗了一下發現自己居然被刺了5000血的高蕭立刻就傻眼了,攻擊比自己高,防禦比自己高,這還怎麽打。對了,對方可能是類似于召喚師之類的職業,攻擊對方本體!
再次躲過機器鳥攻擊的高蕭趁着空檔立刻沖向蘭迪斯本人。蘭迪斯當然也想到了高蕭的應對方式,不過他毫無慌亂的躬身右手往地面一按。“出來吧,守護之甲!”随着他的大喝,地面突然裂開,一個紅色的巨大身影從地下冒了上來。
“這不就是一隻螃蟹麽,還是煮熟的!”高蕭吐槽到,不過面對站在一人多高的螃蟹身後的蘭迪斯他還真無法立刻進攻對方了。
蘭迪斯也不理會他,站直身體後左手一招,喝道“穿刺之矛,上!”
先前被召喚出來的機器鳥‘呷’了一聲震翼朝着高蕭沖來。
“這名字起的,真沒水準!”話雖然這麽說但是高蕭也連忙準備躲避。誰知這大螃蟹突然超前一步,然後用兩隻鉗子封鎖了自己兩旁的去路,使得高蕭無法躲避‘穿刺之矛’的攻擊。
“螃蟹不應該橫着走嘛!”高蕭氣憤的指責道,然後他也顧不得再說了,身子朝下一低就朝着螃蟹的底盤那側滑過去。
“你以爲我的守護之甲是真螃蟹啊?”蘭迪斯微笑着搖了搖頭。高蕭雖然成功的躲過了穿刺之矛的長喙,卻迎來了這守護之甲的‘口器’一樣的東西。
看着這大螃蟹的下身整個就是一個大嘴,上面無數的鋒利的牙齒讓高蕭不寒而栗。還好移形換影的冷卻時間已經好了,高蕭連忙逃離了那螃蟹的大嘴。
“我去,螃蟹這麽可怕麽,肚子就是一個大嘴,那要怎麽吃啊”高蕭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對于隻見過沒有吃過螃蟹的高蕭來說他以爲螃蟹就是這個樣子“不過我聽人家說螃蟹腿,螃蟹腿的,難道是吃腿?我試試吧”
自言自語着高蕭開始圍着兩隻機械生物繞了起來。因爲不主動與守護之甲接觸,這螃蟹也無法對自己造成有效的危害,因爲它的速度确實不快。而天空中那個怪鳥高蕭則需要防備一下,不過也僅此而已。
很快,高蕭終于在躲過機器鳥的攻擊後跑到了一個好位置。這是那個守護之甲的側後方,想來這東西是攻擊不到高蕭了。
“寡人今天也來吃一回螃蟹!吸血鬼之吻!”張着大嘴,高蕭就沖着這螃蟹的腿沖了上去。
‘咯嘣’高蕭掉了一千的血,疑惑的高蕭看系統給的記錄說是他的牙硌掉了,不過由于是遊戲,僅僅扣血而已。
一臉茫然的高蕭看了下被自己咬過的地方。紅色的外殼已經被自己咬脫落了,露出了裏面純鋼的機械腿。
“xxxx,是假的!”高蕭破口大罵。
一旁的蘭迪斯有些尴尬的道“當然是假的,你見過嘴長下面的螃蟹?”
這螃蟹受到了高蕭沒有傷害的攻擊之後它居然挺直了一根機械腿,然後如同刺劍一樣對着高蕭連刺不止。
高蕭不停躲避的同時腦子再次快速轉動,餘光瞥到天上機器鳥又沖過來的他決定再試試讓對方自己人打自己人。
不過這次高蕭的計劃顯然沒有成功,那機器鳥下落到一半便停止了行動。高蕭疑惑的看向機器鳥“小樣智商還挺高”
蘭迪斯活動了一下手指,守護之甲繼續朝着高蕭瘋狂刺來。
被打的受不了的高蕭幹脆向後一跳,大吼一聲“勞資也是上過初中學過物理的!龍形态!”
變身的高蕭比這螃蟹還要大,而高蕭也不正兒八經的攻擊對方,他直接就拖着沉重的身體朝着這螃蟹相對細小的螃蟹砸去。
從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起來,高蕭謹遵這一句話的教誨。
‘硌啦,硌啦’被狠狠撞擊的螃蟹腿還真應聲而斷,而高蕭也發出了勝利的痛呼聲“我的媽呀,硌死我了。不對,我沒有痛覺,不過這掉的血是怎麽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