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陰謀


可徐戰還是晚了一步!放在平時這段距離根本不被徐戰放在眼裏,但把這段距離放在生死之間的話,那是十分的遙遠...

血光濺起,兩隻阿拉齊衛兵仿佛戰車一般在張衡的身上碾了過去,阿拉齊衛兵鋒利如刀的足,還有那爬行速度産生的力量,張衡的身體四分五裂...

“不!”

這一刻,昨天在夕陽下,那滿懷心事的少年,對蟲族隻有仇恨沒有懼怕的少年,身死!

不管張衡出自什麽原因,他的行爲都在幫助徐戰脫險!

徐戰怒了,他從沒有這樣憤怒過!就算在精神空間内,自己面對死亡也沒有産生過如此的怒意!他想的是對的,自己在意的人遇到危險和自己遇到危險的感覺是不一樣的,這種感覺更加的刺激心靈!那種無力的感覺痛徹心靈!徐戰爲什麽來當兵?爲的就是對自己身邊親人的現狀無力改變的原因!

他甯可自己來面對蟲子拼死拼活,也不願自己的親人艱難度日!他是一個極爲重感情的人,張衡雖然沒有給徐戰留下過好的印象,但自從昨天見到張衡的瘋狂發洩,知道了他的仇恨之後,徐戰就對張衡産生了同情的心态,而且此時的張衡已經改變,他已不再膽小怕事,他已不再與張鋒同流合污,他還能變得更好!他可以成爲一名真正的戰士!他更可以爲自己的親人報仇!

徐戰回想着自己戰勝周隊長後,那名默默笑着祝賀自己的少年...“爲什麽要殺死他?他是我的隊友!爲什麽!”徐戰雙眼赤紅的大吼起來,他再也不顧一切的沖向了剩下的兩隻阿拉齊衛兵!

下一刻,跟在身後過來的張鋒傻了,從徐戰逃跑方向支援過來的天火傻了!

隻見徐戰奔跑到兩隻阿拉齊衛兵近前,瘋了一般的攻擊!

徐戰隻感覺身體内的巨大怒意仿佛化作用不完的力量,在支撐着他,他的每一次攻擊都是那麽的原始,扯下阿拉齊衛兵的一根利足,竟當做武器,瘋狂的砍殺,甚至是撕咬!他的意識已經模糊不清,心中隻剩下殺死所有蟲子的意願!

他做到了,兩隻阿拉齊衛兵都被他拆成了零件,但他也渾身是傷,在瘋狂的戰鬥中,根本沒有考慮到自己的安危,隻想殺死它們!

一身的綠色液體,還混合着鮮紅的血液,徐戰一身狼狽的暈倒在地,天火回過神來,跳下機甲,迅速的來到徐戰身邊。

“還好,隻是脫力,沒有緻命傷。”天火察看了一下徐戰的傷勢,松了一口氣。

張鋒在一邊樹後縮着身子,仿佛做了什麽虧心事似的,沒有趕過去,而是等到所有人都到了之後,他才慢慢的,用沒有引起所有人注意力的動作走了過去。

對于張衡的死,所有人都很沉默,早知道在不停的戰鬥中會有人死去,可沒想到來的這麽快,衆人的心情都很沉重,一方面是爲了張衡,另一方面就是爲以後的戰鬥,但不管怎麽說,稚嫩的天火小隊也算是經曆了第一次真正的戰鬥,他們也有所收獲,在此磨砺中慢慢的成長着。

徐戰醒來之後,已經距離戰鬥過去了四個小時,他的傷并不重,隻是比較嚴重的脫力外加一些皮外傷,相對于他的傷勢而言,他的心理才是最爲難以治愈的,張衡的死在他的心理留下一個不可解開的心結。

這時又是夕陽西下,徐戰坐在樓頂的邊緣,看着天邊火紅的雲彩,就在昨天這個時候,張衡還與自己說起了一些心事,可現在已經陰陽兩隔,命啊!徐戰歎了口氣,他感到很自責,認爲這件事與自己有分不開的責任,第一蟲子是徐戰引過去的,第二,身爲組長早已發現自己隊員有瘋狂的傾向後,居然沒有放在心上。

第一天協助打掃戰場的時候,徐戰就見過張衡對一隻還沒死透的蟲子,瘋狂的開槍,直到把那隻蟲子打成了篩子,可他事後沒有來得及的去關心這件事情,悲劇就發生了...

“怎麽?還在想張衡的事?”天火不知什麽時候來到了徐戰的身邊,看着徐戰對着遠處的天空發呆的樣子,心裏也不是個滋味,自己第一次帶新兵出任務就發生了傷亡,對天火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但好在他見慣了生死離别,對這種事情相對的看的輕一些。

“能不想嗎?他就死在我的眼前,如果我早點與蟲子去拼命,他可能也不會死去,如果我沒有猶豫,在發現他的時候直接沖過去阻止他,他可能還活着。”徐戰依然盯着遠處紅彤彤的天空,仿佛這樣心裏才能寬敞一些。

天火也學着徐戰的樣子坐在頂樓的邊緣上,他突然拿出一袋子的啤酒,遞給徐戰一瓶後,歎了口氣道:“人的生命裏,沒有那麽多如果,這件事情,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身爲隊長沒有保護好自己的隊員,這就是失職,你也不必如此自責,在戰場上,所有人都是平等的,今天張衡犧牲了,明天也許就是自己。”

“我知道,可我明明知道他心理有問題,但沒有放在心上,身爲組長,我的責任最大。”徐戰打開酒瓶蓋,喝了一口,然後才反應過來是酒:“怎麽是酒?在蟲子有可能随時出現的情況下,喝酒沒問題嗎隊長?”

“緩解一下壓力,喝一點沒事的,隻要不喝醉就行,别告訴我你一瓶就倒,那我可不敢讓你喝了。”天火說完笑了笑,然後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瓶。

“一瓶就倒...這句話讓我想起了我的兄弟,他比我早一天來參軍,我一直想找他,可也沒找到。”徐戰也仰頭痛快的喝了幾口,由于喝的太急,不小心嗆了一下,咳了起來,腦海裏也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楊樹。

“沒找到就不要找了,軍區很大,雖然相隔一天,但指不定會被分到哪支部隊裏的。”

“這件事以後再說吧。”徐戰放下楊樹的事,現在最爲主要的還是張衡這件事的後續處理,他看着天火道:“隊長,張衡的事我感覺很奇怪。”

“哪裏奇怪?對他瘋狂的行爲感到奇怪嗎?我看過他的檔案,家裏人都死在了蟲子的突然襲擊中,就隻剩下他一個還活着,等救援部隊到達的時候,他的親人都差不多都被蟲子吃幹淨了...最後在倒塌的牆壁底下找到的他,那時候他隻有十二三歲左右,一雙眼睛通過縫隙看到了一切...”

天火說着張衡的往事,心裏也非常的悲痛,對于一個孩子來說,親眼看到那慘絕人寰的場面,簡直比身處地獄還要恐懼,他說着又打開來一瓶酒,一口氣喝完,然後接着道:“從那時起,張衡這孩子就特别缺乏安全感,在你們看來他有些膽小怕事,可在面對蟲子的時候,他又是另外一副模樣,造成這樣結果的原因,我想你已經明白了。”

“還是第一次聽到自己隊員的往事,經過你這麽一說,我也明白了造成張衡奇怪xing格的緣由了,以往還真是誤解了他,都是該死的蟲子!”

“所以說,出現這樣的事故也不算意外,不過我也有責任,以前看他檔案的時候,隻感覺對他同情憐憫,可根本沒想到後來的結果會是這樣,這些年都是面對蟲子作戰,大大小小上百場,對蟲子比人類都要了解的多,自從把我調回來訓練你們的時候,隻想着讓你們像我一樣了解蟲子,就可以打勝仗,活下去,卻忽略了人的思想和心理,我有些不稱職啊。”

徐戰明白天火的自責感,心理歎息了一聲,然後說道:“其實事情可能不像我們想的這樣簡單。”

天火疑惑的看着徐戰等待他的下文。

徐戰接着道:“在張衡跌倒之前,我聽到了一聲奇怪的槍聲,在這一槍聲之後,張衡才跌倒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放黑槍,開槍打到了張衡,才讓他中槍倒地,然後被蟲子殺死的?”天火回想起當時的情景,他駕駛着機甲從反方向支援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張衡跌倒被蟲子殺死的那一瞬間,可當時他距離比較遠,而且身下都是樹木,根本無法看清所有。

“是的,我知道這種事情不能亂說,張衡的屍體已經支離破碎,也無從查證,可我相信自己的感知,雖然當時張衡不停的開着槍,TM-90的聲音也非常的大,但我可以聽到在張衡制造的槍聲中另外夾雜着的另外一槍,也正是這一槍,讓張衡死于蟲足之下。”徐戰笃定的說道。

“沒有證據的話,這件事情很難查證的。”天火的表情也凝重了起來,如果真如徐戰所說,那這件事情就嚴重多了。

“不知道你當時有沒有注意到張鋒在幹什麽?我感覺他的嫌疑最大。”徐戰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聽你這麽一說,我也感覺很蹊跷,在張衡遇險的地方,我确實沒有找到可以讓人失去平衡的雜物,雖然是樹林,但可以看出那裏已經被人走出了一天平緩的道路,雜草都不多見。”天火也跟随徐戰的思路找到了一處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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