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鳄雀鳝


華夏的草藥文化博大精深,就斯坦德的人裏面有懂藥理的,也不見得能分辨出李濤的特制藥是幹什麽用的,再加上前段時間,王明的帳篷裏被人偷偷放了招蚊花,還有,哈特無端的向我示好,一切都在說我們隊伍裏有奸細。所以,我非常肯定那個人就在我們當中,而且就在劉穎和郎越之間。

如果是劉穎幹的,她不可能會告訴我招蚊花的作用,也不可能找來草藥替王明治療。王明不可能自己害自己,再說他和李濤一樣,沒有單獨接觸過斯坦德。

所有人當中,郎越的嫌疑最大,王明的帳篷裏被人偷偷放招蚊花的那晚,他正好值了上半夜的崗。而且他被斯坦德侵犯時,所有人都不在場,想明白這些,我的内心更加糾結了,畢竟這一切全是猜測,沒有一點兒證據,萬一告訴了大家,郎越不承認,那不就打草驚蛇了。

思來想去,我決定先不和任何人講,等找到了證據,争取一擊而中,讓他百口莫辯。

突然,我覺得有道隐晦的目光在盯着我看,等扭頭尋找時,發現郎越正在朝我走來。可能是心理原因吧,我覺得這貨全身上下散發着陰謀的味道。

郎越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看你站在這裏那麽久,一動也不動,是不是有什麽事兒呀?”

我道:“找李濤聊天,熱臉貼了一個冷屁股,正郁悶着呢。”

我知道郎越非常聰明,不然不會在害王明時,故意把矛頭指向李濤,以至于我在這段日子裏,時刻提防着李濤,從而忽略郎越的行爲。所以,對于這樣的聰明人,說話時隻能半真半假,好降低他的防備心。

郎越遞給我一根煙,道:“我剛才看到你去傑爾遜的帳篷裏看熱鬧了,有沒有發現什麽?”

我胡扯道:“别看傑爾遜個子不高,肯定沒少幹壞事兒,不然,爲啥那些蛇不咬别人,卻偏偏咬他。告訴你,這在我們老家叫做報應,是老天爺在懲罰那些作惡多端的人呢。所以說,做人應該有信仰,少做壞事,才不會遭報應,對了,你還沒有信仰吧,要不要我給你推薦一個,不論西方,還是東方的,我都知道一些。”

在我說這些話的時候,郎越一直在盯着我的眼睛看,好像非要要看出點什麽似的,我被他看的實在受不了了,這才打住喋喋不休的話語,裝作不好意思道:“郎隊,我知道你被斯坦德侵犯過,可能從那以後,性趣向就發生了轉變。可我正常呀,你這麽盯着我看,我心裏直發毛。”

不管郎越是不是真的被斯坦德人侵犯過,不過至少表面上是這樣。可能郎越感覺很沒面子,不再糾纏我,面色不善的地離開了。

郎越走後,我偷偷虛了有一口氣,心道:“看來他已經懷疑,是我把藥丸踩進泥裏了。郎越呀,郎越,多虧你的試探,讓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穿過灌木林後,一條急湍的大河攔住了衆人的去路。這條河叫黑水河,它的存在保證了黑水沼澤生态系統的平衡,并孕育出了數以億計的生命,是黑水沼澤名副其實的母親河。

古堡隐藏在這片沼澤之中,上百年來,鮮有人到過那裏。關于它的具體位置,流傳着這樣一種說法,隻有在黑水河中順流而下,闖過一扇地獄之門,才能進入古堡。不然就算看到了它,也接近不了。

郎越把這個傳說告訴了斯坦德,讓他決定是走水路還是走旱路。斯坦德在沼澤邊緣混迹多年,很早就聽說過這個傳說。他幹過許多殺人不眨眼的勾當,自認爲自己就是地獄中出來的惡魔,就算真的有一座地獄之門,也能安然無恙的通過。

斯坦德命令手下砍了些粗壯的樹木,做了五艘木筏,準備按照傳說中的方法去尋找古堡。做好木筏後,斯坦德仗着手下衆多,又有槍械在手,把我們安排到了最前面的一條木筏上,爲他探路。

哈特見老大這樣安排,感覺有點不妥,問道:“老大,他們那條木筏上沒有一個弟兄看守,萬一跑了怎麽辦?”

斯坦德高深莫測的笑了一下,道:“你怎麽知道他們當中會沒有咱們的人?”

哈特恍然大悟,豎起大拇指,獻媚道:“怪不得傑爾遜這個吃裏爬外的狗東西跟您鬥了這麽多年,卻落了個暴屍荒野的下場,老大,您的手段真是神鬼莫測呀。不知道,那個眼線是誰。”哈特是跟随斯坦德多年的心腹,所以在斯坦德面前說起話來,比别人膽大些。

斯坦德拍了拍哈特的肩膀,長籲一口氣道:“他不是眼線,是能掌控你我生死的貴人,就連傑爾遜也是他幫忙弄死的。”

河兩岸生長着的高聳樹木,從不缺乏滋養,枝葉異常茂密,把河道遮蔽的密密實實,連一絲風兒也刮不進來,我坐在木筏上,熱的汗流浃背。感覺實在受不了,伸手撩起河水兒打在臉上,湊合着洗了把臉。

突然,河底有道黑影遊過,尺寸有木筏的一小半大。我吓了一跳,趕忙擦幹眼睛上的水漬,盯着河底仔細觀察起來,這時黑影早已無影無蹤。

劉穎見我突然很緊張,忍不住問道:“你在看什麽呢?”

陸遠搖搖頭道:“沒什麽,可能剛才看花眼了,以爲下面有條大魚在遊。”

我的話音剛落,木筏突然劇烈晃動了一下,好像撞上了什麽東西。撐船的郎越安慰道:“大家别擔心,這種情況我以前遇到過,應該是撞到掉落河底的樹枝了。”

等了一會兒,木筏又劇烈晃動一下,我再次朝水裏望了望,還是什麽東西也沒有。

我納悶不已,木筏吃水較淺,如果碰觸到障礙物,肯定能看到的,現在卻連個影子都瞧不見,真是個怪事。

過了一會兒,王明突然指着木筏的尾端大叫起來,“媽呀,快看那裏!有東西。”,我順着王明指的位置看去,隻見一條長達三米的黑脊大魚,正從自己所乘的木筏下,向後面緩緩遊去。

劉穎道:“這是鳄雀鳝,屬于史前魚類,在地球上已生存一億多年。它身上的皮甲比鳄魚的還要結實,而且力氣很大,很容易就能把一條小船撞翻。大家小心了,盡量别去招惹它。”

劉穎的話并不是所有人都會聽的,斯坦德的一名手下,看到鳄雀鳝向自己遊來,二話不說就扣動了扳機。十幾發子彈掠過水面,卡在了鳄雀鳝的皮甲上,連肉都沒傷到。

面對人類的挑釁,鳄雀鳝怒了,它下潛到水底,猛烈的朝木筏撞去,有兩個人站立不穩,掉進了水裏。鳄雀鳝是淡水中的霸王,長着兩排尖牙利齒,胃口也好,隻要在水裏看到會動的物體,肯定會去咬上一口。

血水染紅了河面,被咬傷的人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斯坦德的手下們全慌了,不間斷地朝水中開槍射擊,受血腥味影響的鳄雀鳝變得更加殘暴,猛烈地撞擊着那條最先朝它開槍的木筏,很快上面的人就全部落進了水中。

有個人水性不錯,剛遊到我們這艘木筏旁,還沒顧着爬上來,就被追趕上來的鳄雀鳝咬住了腳踝。我趕忙伸手去拉,誰知鳄雀鳝的力氣真不是一般的大,要不是李濤在後面及時拉了一把,連我自己也被拖下水去了。

看着那人滿眼絕望地消失在水面,我的心顫抖了一下,也不管斯坦德會不會同意,大吼道:“你要是不想讓水裏的弟兄死完,就趕緊把我們的電擊槍扔過來,我有辦法就他們。”

斯坦德猶豫了一下,見又有一名下屬沉到了水底,可能是害怕死的人太多沒法給弟兄們交代,這才讓人扔過來一把。

斯坦德威脅道:“小子,你要敢耍花招,我一定把你扔進河裏給我的兄弟們陪葬。”

救人要緊,我顧不得理會斯坦德,趕緊拆出電擊槍裏面的銅線,綁在撐木筏用的長棍尾端。然後,一手将銅線送到鳄雀鳝活動的地方,一手扣動電擊槍的扳機。電擊槍裏上萬伏特高壓電順着銅線傳入水中,又以河水爲媒介傳到鳄雀鳝的身軀上,沒多大功夫,它就翻起了白肚皮。這一招是我小時候,在河裏看人用電打魚學的,沒想到真的很管用。

等取回銅線,因受殃及而被電暈的人,和鳄雀鳝一起被撈上了木筏。我剛松一口氣,還沒看清楚這史前生物的具體模樣,就聽到有人大叫道:“糟了,一群鳄雀鳝遊過來了。”

鳄雀鳝和鲨魚的習性差不多,對血腥味特别敏感,它們肯定是被血腥味吸引過來的。這次斯坦德不用我教,立馬把剩餘四把電擊槍扔給了手下們,讓他們按照我的方法去對付這群鳄雀鳝。

電擊槍雖然厲害,卻抵不住鳄雀鳝數量上的優勢,很快就有兩條木筏被撞翻進了河裏,其中的一條還是剛打撈起的傷員所乘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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