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道:“我爲什麽不能殺你,在這片沼澤地裏,我就是主宰,我想讓誰活,誰就能活,想讓誰死,誰就得死。”
在他說話的功夫,我的腦筋快速轉動着,随即想到一個這輩子最令自己佩服的謊,道:“這片沼澤藏有一份寶藏,裏面有一噸的黃金。隻要你不殺我們,我願意帶你找到它。”
俗話說,财帛動人心,我的謊話果然引起了光頭的興趣,他揮了揮手,讓手下先不要開槍。慢慢走上前來,二話不說,一腳踹在我的肚子上,把我踹翻了過去。緊接着,光頭掏出一把手槍,把子彈了上膛,頂在我的額頭上,滿臉兇煞的樣子說道:“老子在這片沼澤幹了七八年的營生,有沒有寶藏我會不知道。你特麽的敢編這種低級謊話糊弄老子,信不信,老子現在就一槍崩了你。”
聽到這些,我知道自己赢了,如果他真的沒被騙到,就不會說這麽多廢話了。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裝作非常害怕的樣子解釋道:“老大,您别動怒,聽我慢慢說。基德船長您聽過吧,他在海上做了三十多年海盜,掠奪來财富分别藏在了世界不同地方,至今沒有被人找到。基德船長被絞死前,給他妻子留下了四張藏寶圖,前不久我們無意間在倫敦的一座教堂裏發現了其中一張,上面标注的位置就是這片沼澤地。”
光頭問道:“藏寶圖在哪兒?”
我道:“沒帶。”
光頭一下子火了,又在我身上狠狠踹了幾腳,道:“你當老子是三歲小孩呀,這麽好騙,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我強忍着痛苦,嘴硬道:“藏寶圖真的沒帶,那玩意畫的比較粗糙,又不防水,我們怕損壞了,就放在保險櫃裏了。不過,您放心,具體位置已經标注到了一張地圖上。”說完,我就要掏口袋裏的防水地圖。
光頭怕我藏有武器,讓我别動,叫來一名手下,命他把地圖拿了出來。光頭攤開地圖,仔細看了一會兒,指着畫圓圈的地方,問道:“這就是藏寶藏的地方?”
我道:“對,這是那座荒廢幾百年的古堡,黃金就藏在裏面。”
光頭在這裏經營多年,自然聽說過沼澤深處有座荒廢古堡的傳說,隻是那裏太危險,幾百年來,基本沒人去過,他早就猜疑過那裏就可能有寶藏,就算不是基德船長藏的,也有可能是别人藏的,不然誰會把古堡建在荒無人煙的沼澤地裏來。再加上貪心作祟,他對我的話不由信了幾分。
光頭合上地圖,思索了一會兒,對手下們吩咐道:“帶回去,關起來。”
光頭的老巢藏在濃密的叢林中,位置比較隐蔽,沒有熟人帶路,一般人很難找到。我們是被蒙着眼睛帶過來的,一路上不斷地轉彎,過草叢,翻障礙,越走越糊塗,到最後連東西南北都很難分辨出來。
從他們的言談中,我知道光頭叫斯坦德,是個同性戀,不知道出于什麽原因,他聚攏的手下全是有這種癖好的人。用槍托砸我的黑人叫傑森,一路上沒少占王明的便宜,把他惡心的哇哇直叫,差點精神崩潰了。
好不容易熬到進入寨子,我們就被關進了一間特制的囚房。囚房的牆壁是用一根根碗口粗的紅木做成,這種樹木長勢緩慢,材質堅硬緻密,想要破牆逃跑,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怪不得光頭斯坦德這麽放心,隻留了一個人看守。
見無計可施,我有些氣憤地朝郎越質問道:“你帶那麽多得武器,差點把大家害死,今天要不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以後别想讓我再參加探險了。”,
郎越裝作沒有聽到,坐在那裏一動不動。我沒辦法,瞪了劉穎一眼道:“他一路上爲什麽對你那麽尊敬?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能是劉穎覺得沒有隐瞞的必要了,她整理了一下淩亂的秀發,道:“我們兩個是羅斯福家族的人,隻不過,我的身份比他稍微高些。庫庫羅文明曾經轟動一時,世界上的許多大家族都想找到它,羅斯福家族也一樣。郎越拍攝的那張吊橋照片并不是偶然的,因爲這些年來,他一直在負責尋找庫庫羅文明,最近幾年終于取得了一些進成果。根據我們的經驗,在這次探險活動中,将會遇到一些像巨蚺這樣體型碩大的兇殘生物,所以就帶了這些武器防身。之所以沒有提前告訴你們,隻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可惜,誤會還是發生了,希望大家能夠諒解。”
劉穎的道歉非常坦誠,等她說完,也沒人接話,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爲了打破這有點尴尬的氣氛,我趕緊轉移話題,道:“這幫土匪是什麽來路?爲什麽會住在沼澤地裏?”
郎越看了劉穎一眼,見她點了點頭,回答道:“這群土匪應該是本地的毒枭,負責在沼澤地裏種植罂粟和**。由于這裏環境複雜,司法機構很難察覺到,對他們來說非常安全。毒枭們有了錢,一旦發展了自己的武裝勢力,想再鏟除掉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兒了。”
我疑惑的問道:“你既然知道的這麽清楚,爲什麽不事先拜下碼頭?,或者繞過他們,從别的路線走。”
郎越搖了搖頭,苦笑道:“我也是剛從他們的名字中猜出來的,同性戀斯坦德是赫赫有名的大毒枭,曾壟斷了北美大半市場,後來被軍方打擊了一次,從此便銷聲匿迹了。後來有傳言,說他糾集了一幫同性戀,在叢林裏種植**,可惜藏在的太嚴實,沒人知道在哪裏。我怎麽也沒想到竟會讓咱們遇到了。”
點兒背不能怨社會,碰到這種事情,大夥隻能自認倒黴。休息了一會兒,我感覺額頭上的傷口有些發麻,讓劉穎檢查後才知道,傷口在雨水中浸泡的時間太長,已經被細菌感染發炎了。
劉穎對大夥說道:“我的背包裏有藥品,咱們必須想辦法拿到,不然陸遠很可能會因爲傷口感染而送命。”
郎越猶豫了一下,起身走到門口,朝外邊看守的人,喊道:“我們的人受傷了,需要藥品。”
看守者正好是那個叫做傑森的同性戀黑人,他打開牢門在我身上看了看,又朝王明身上看了幾眼,對郎越發火道:“快點滾回去,我這裏沒你需要的東西。”黑人說完,朝地上開了幾槍,逼迫郎越退了回去。
郎越轉過身,無奈的攤了攤手,表示已經盡力。劉穎環視了一下衆人,着急道:“今天要不是陸遠夠機智,大夥早就沒命了。都趕緊想想辦法,怎麽才能拿到藥品。”
這些話讓我頗爲感動,一下子就忘記了剛才向她質問時的不愉快,我盯着那張迷煞萬千宅男的精緻面孔,開玩笑道:“大博士,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以你的美貌,隻要肯犧牲一點色相,我相信,門口的大塊頭雖然算是個彎的,也能被掰直。”
劉穎氣的俏臉一紅,狠狠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腳,道:“死去,懶得管你了,想活命的話,你自己犧牲色相去!”
這時候,郎越建議道:“辦法不錯,不過還得王明去才有效果。”
沒想到一句開玩笑的話,郎越竟然當真了,隻見王明像是被踩到了尾巴,跳了起來,道:“你什麽意思?告訴你,别說打死我也不會去幹這種事情,就算我願意去,以陸遠我倆的關系,他也不會白白看着我爲他犧牲貞*操的。”
我笑道:“還是胖子了解我的人品。”,然後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兄弟,這次還真的你出馬不可。”
王明沒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義憤填膺道:“算我瞎了狗眼,不,瞎了人眼,白認你當了大哥,沒想到你爲了自己的安危,竟然會去犧牲兄弟的貞*操。”
我搖頭苦笑道:“你個死胖子,等我把話說完了再割袍斷義,行嗎?”
王明氣呼呼道:“你說吧,我不信你還能口吐蓮花,把我說服不成。”
我道:“你也不想想,我是那種自私自利的人嘛,讓你去引誘他,是爲了給我們制造機會,好制服傑森,然後逃出去。”
我把計劃說了一遍,大夥都沒意見,唯獨王明有些不太放心,他怕如果失手了,自己真被傑森爆了菊花可怎麽辦。
郎越見王明猶豫不決,指了指正從栅欄間隙往裏面看的黑人,同情道:“看到了嗎?這家夥隻對你感興趣,就算你不去,也逃不過這一劫的。”
王明朝門口瞅了瞅,正好看到傑森正對着自己舔嘴唇,把他吓得菊花一緊,小臉煞白,咬牙道:“好吧,橫豎都是一刀,爲了大家,我今天豁出去了。”
他挺了挺胸,走到門口,裝作娘娘腔的樣子,朝傑森賣弄風*騷起來。傑森警惕的朝牢房裏面看了看,見我們躲得遠遠,這才打開牢門,我偷偷瞧了一眼,傑森兩眼散發着淫*意,嘴裏滿是污言穢語的在王明屁股上狠抓了一把。把我惡心的雞皮疙瘩都起來,而王明卻裝作很享受的樣子,呻*吟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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