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黑暗靜止中徘徊了不知道多久,意識終于緩緩回歸了,我悄悄眯縫着眼,觀察了下邊上,我躺在一個火堆邊上,火焰燃燒得還算旺盛,邊上好像還坐着一個人。
我悄悄的觀察了下,是冰塊男,這家夥怎麽在我邊上?我警惕的看着他,但是他卻好像沒看見我一般,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火焰,好像裏面有一個美女在朝他獻吻似的。
“強哥醒了!師傅,強哥醒了!”是六娃的聲音。我這才松了一口氣,坐了起來,看了下,我就躺在趙叔擺壇的邊上。
六娃和剛子看見我醒了,忙過來詢問,問我爲什麽會被吊在樹上什麽的。一陣的扯蛋,我問冰塊男爲什麽把我丢下,自個跑路?
“不跑,難道還跟鬼調情?”冰塊男冷冷道。趙叔那不善的眼神,瞬間就鎖定在了冰塊男身上,眼神要是能殺人,冰塊男恐怕已經變成生魚片了。
我訝異的看着冰塊男,這貨還能說出這樣的話?真是罕見。不過當我看到趙叔的眼神,一下就明了了,估計是看趙叔的做法,看不過去,這是在歪着說趙叔呢!
我不在這個死胡同裏閑扯,畢竟冰塊男說得有理,遇見鬼能不跑嗎?
我問他,之前那些人在挖什麽呢?。冰塊男盯着他的火中美人,也不回答。問六娃和剛子,這兩人一陣搖頭不知道。我隻能拖着酸疼的身軀,湊到趙叔邊上問他。
我現在渾身還是酸疼,但是并無大礙,好像是勞累過度一般,走路是可以,但是想上蹿下跳,也不是不行,隻是隻能在心中上蹿下跳。
趙叔看了我一眼,初始還不想回答,看我問到先是跳樓,再來就是這些鬼,還有那邊在挖洞,這麽一大堆的巧合,趙叔這才說出了此次的目的。
原來學校的下面是一座古墓,他初始是不知道這些,他的對手最先知道,就導演了跳樓事件,爲的就是讓學校雇傭保安,保證學生安全,他們就混在保安中間,混進學校。
趙叔身爲學生家長,和校長有些交情,校長感覺這件事不一般,就去找趙叔,要他幫忙看看。
誰知趙叔一進學校,就發現了不對勁,雖然在那養鬼的人控制下,并沒有顯露太多,周圍也沒有太多鬼的氣息、影迹,但是趙叔卻知道這是人爲的,不是自然鬧鬼。
趙叔離開學校,就去探查了一下周圍的地形,推算了一下,得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結果,學校這一塊竟然是風水寶地,多少學校是建在墓地上?那是個未知數,但是眼下這座學校,就确确實實是建在墓地上。
這麽好的風水,古人是不可能浪費的,所以趙叔直接就推斷下面有古墓。計算了下學校地基和水位高度對比,這中間的距離别說建一座墓了,搞個矮點的雙層小樓都勉強可以。
趙叔準備了下,帶着那些追殺我大半個Z國的老大們,就進學校擺壇了。接下來就是一陣的鬥鬼。
“叔,最後赢了還是輸了?”我問道。趙叔看着前面的桌子,歎了一口氣。我的心不禁一提,問他:“輸了?”
趙叔還是不回答,我直接就掃視了下周圍,此時已經接近黎明,天色微微有些發亮。看清楚周圍沒動靜,我道:“既然輸了,那他娘的就跑路吧!還在這裏等死嗎?”
“累了一晚上了,六娃、剛子,趕緊收拾下!”趙叔吩咐完兩人,就對我道:“幫忙搭把手!”
我過去幫他們收拾,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一句,趙叔依舊不回答。看着在看火中美人的冰塊男,這貨應該知道結局,隻是問一塊冰塊?我怕我會被燒成火人。
收拾完,趙叔開着車,拉着東西就走人了。冰塊男不知道什麽時候人已經瞬移走了,地上的火堆也已經消失不見了,一切恢複得跟以前一樣,仿佛之前就是做夢一般。
原地隻留下我一個人,迷茫的在原地轉着圈。我迅速的小跑進宿舍裏,此時人都還在沉睡,我查看了下傷口,都包紮好了,換了身衣服,就小睡一個多小時。
課還是照常上,冰塊男昨晚沒睡,但是精神依舊抖擻,還是那般的寒氣逼人,凍死人不償命。
但是我的心卻不這邊,我有意無意的,就想去瞅一眼那個挖的洞,但是那些保安,有意無意的,總會有一個在邊上晃悠,我隻能當一個過客,一晃就離開。
那個洞應該是通向古墓的吧?趙叔能放心離去,想必還差一點才能挖透吧?要不然恐怕趙叔就不會這麽離開了。這家夥好像都算好了似的。
今天中午我見到校長,這貨東張西望的,眼中滿是警惕,想必是看到監控了,這些天,他想必不會過得太過安穩,希望他沒做壞事,不然午夜夢回就夠他享受的了!
我的心都在古墓中,我的身份與由來,都寄托在古墓之中,以至于我看見古墓就想進去探索。一整天就在等待夜幕降臨,因爲我能感覺到,今天晚上必定是進古墓的時刻,因此有些度秒如年的感覺,每一秒都是那般的慢。
期間打電話去找老爺子們拿點裝備,老爺子們一驚,以爲我又要幹壞事了,說好的整套裝備,最後送來的隻剩下一把短刀和兩把匕首,都是現代貨,槍和炸彈都沒到,我手上現在隻剩下炸不死人,隻能整人玩的炸彈。
到貨時間是下午下課,害我連換貨的時間都沒有,隻能拿着最菜的裝備,去和拿着高級裝備的人拼命了。爲啥我的前途都是坑?
祈禱:偉大的搶哥,保佑你哥一路順風,搶光所有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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