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陶闆開頭一句:我叫“星”,能進來就是有緣,你一定對上面的很是迷惑,趕緊清除痕迹,回到掉下來的地方,我和你一樣,我們的對手很多,TA們有可能就在你的隊伍裏,趕緊回去,裝昏迷,藏好你的那塊牌子,别讓任何人看見。(解析過的,不是原版文言文)
我隻看了兩段,也就一小段的字,這墓難道是星君布的局?讓我回到火幕下,肯定有他的原因,至于仇人?我的仇人還少嗎?問幹我們這行的仇人有多少?那不是白問?我自己都數不清。
不過那個年代,難道和我是先天上的仇人?也就是生死輪回都不死不休?難道某一個前輩惹了不該惹得東西?對方記住了紅銅牌?要殺死所有紅銅牌的持有者?而且還是永世輪回,不死不休?但星君爲什麽寫了所有的TA,也就是包含了人、野獸、物、……?包含那麽多,難道是和全天下爲敵?
不過我卻有些心驚膽顫,紅銅牌現在不在我的手上,在那幾個老頭手上,這些老頭要是邀請什麽什麽的一起研究?那擴印、照片傳出去?那按星君說的?我不就得被群毆?
我心頭一顫,也隻能照做,同樣是紅銅牌持有者,我本能的相信了星君的話。
将陶闆裝進背包裏,掃視了下周圍,在這地方裝昏迷?我還真做不出來,我坐在地上,摸着後腦勺,疑惑的看着周圍,眼中布滿了迷茫,就那麽坐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從那個幹屍背對着的方向,傳來火光,亂糟糟的腳步聲,還依稀能聽見人聲。
“誰?誰在那裏?”一個聲音響起。
我晃了晃腦袋,皺着眉頭,凝神看向了那個方向,眼中依舊是迷茫,但是手已經摸在了槍上。
也就一會兒,一群人就靠近了過來,我看清了,是阿大他們,隻是趙叔不見了,剛子也沒回來,不過還是那一個人數,隻是又多了一個不認識的年輕人,臉上冷冷的,沒有絲毫表情,也就眼珠子在動。
我心中一寒,想起了之前的那個小孩,不也是那樣面無表情?難道這家夥是隻鬼?有些懷疑。也就一閃而逝。看這人頭,心說不會這些人就是來時的原班人馬吧?不過我卻甩掉了這個念頭,這怎麽可能?
那劉姓青年第一個湊過來,上下打量着我,我迷茫的問他這是哪裏?我怎麽會在這裏?
“他娘的人沒事,倒是摔傻了!”那劉姓青年湊到我耳邊,喊道:“他娘的能聽見老子說話嗎?你他娘的剛才摔下來,沒摔死,命大,還活着!”
我原本還是裝的,但是被這聲音一喊,身軀抖了一下,一下就腦袋轟鳴,真迷糊了。我晃動了幾下腦袋,緩了一會兒,這才回過神來,看着這一群人。
詢問了一下情況,他們說上面現在是粽子滿天飛,剛出來還能控制得住,但是也就一會兒,就被追得到處跑,每人身上都帶着點傷,要不是機緣巧合開啓機關,估計都全部折在上頭了。
(機緣巧合還是原本就知道開關?看了星君的話,我現在心中有着一些警惕)
我猛然想起,之前雙方才剛開戰,我就被推下山崖,也不知道最後如何了?問了一下。
那劉姓青年摸着腦袋瓜子,郁悶的說:“勝了,稀裏糊塗的勝了,坑殺對方全部騎兵,緊接着他娘的也不知道怎麽打的,對方太他娘的不禁打了,沒多久就全軍覆沒了。”
我雖然早就猜到了,但還是松了一口氣,那個打法可是專門克制各種戰略的,要是輸了,我才會奇怪。我拍了拍他,“戰略也就一個字,“坑”!你他娘的也别老是鑽排兵布陣裏,在書上死磕,你永遠也就那點水平!腦袋瓜子不是死的。”
“誰拿火折子燙我?”阿大在這時囔囔着,轉動身形掃視着周圍,能看見他的腦袋上有着青煙袅袅升起,伴随着烤肉的香味。
“誰他娘的沒事燙阿大?”我看向了那個新加入的人,自家兄弟是絕對不會這麽損的,也就隻有這人是個未知數了。那人冷冷的說不是他弄的。
我在懷疑是不是那人說謊?還是哪個粽子開的玩笑?也就在這時,一朵火花不緊不慢的從我眼前飄下,吓了我一跳。這是怎麽回事?上面怎麽會掉下火焰?我們都擡頭看向了上面,頓時就是一驚,那道火幕正在不斷的掉落,一大塊的火焰正在撕裂而下,那塊火焰就在我們的正上方。
“快跑!火焰要掉下來了!”
也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就在這時,那火焰已經整塊掉落了下來,朝着我們頭頂掉落而下。我們頓時四散分開,逃竄向邊上,躲避那掉落的火焰。
噗的一聲,一大團火焰掉落而下,摔成了斑斑火星,濺射向四面八方。
那劉姓青年一聲咒罵聲響起,他的腿上那個縫上的傷口,此時青煙袅袅。看他那跳腳的樣子,我說:“你他娘的傷口感染了,老祖宗都看不過去了,這他娘的在給你消毒呢!”
“你他娘的别給老子說風涼話!有本事你他娘的試試!”劉姓青年說着,那火幕整塊就掉了下來,摔得火星四射,露出上面一個黑乎乎的洞頂。
這老祖宗也不知道怎麽弄的,竟然能将火焰架在空中,還是燃燒千年而不滅,這都可以被評爲世界十大奇迹之一了。
那劉姓青年咬着牙将烤熟的肉割掉,拿起針線就再次縫了起來。
鵬子躲在阿大身邊,六娃也在邊上,那個臉若寒冰的人,打起一根火折子,一言不發,盡自走向那具幹屍,我看了下衆人,等劉姓青年自虐完,這才一起朝着那邊走去。
那人蹲在幹屍前面,端詳了起來,我看了幾眼,就看向了那兩點幽光,真的很像鬼眼。那劉姓青年則是湊到那人邊上,也看着幹屍,“冰塊,看什麽呢?這位祖宗你認識?”
那冰塊男也不回答,盡自端詳着,我回頭看去,那劉姓青年警惕的看着幹屍,手伸向幹屍的脖子下方,那裏隐約能看見衣服裏好像有什麽東西,不管是什麽東西,從那個年代留下來的,就是古董。
但是瞬間,那劉姓青年就慘叫出聲,吓了我們一跳,看那劉姓青年顫抖着,手腕上抓着一隻白皙的手,是冰塊男的手。那冰塊男冷冷的道:“别碰,裏面有一隻鬼。”
我心中一顫,鬼?我之前還碰過幹屍?不會有事吧?心中不禁有些擔憂。我們都不禁後退幾步,離幹屍遠了點。
冰塊男放開劉姓青年的手,徑直走向那兩點幽光,看他背過身,我這才看見他的背上也背着一個背包,長條形的,不知道裏面裝着什麽?難道也是槍?不禁稍微警惕了些。
我們跟在冰塊男身後朝前走去,有人開路,我們也都樂得跟在後面。劉姓青年揉着手腕,嘟囔着冰塊男身子并不健碩,勁頭怎麽那麽大。
我也留意了下,冰塊男并不健碩,但是竟然一捏就将劉姓青年捏的跳腳,我和那劉姓青年也差不多吧?那要是捏我手上?
我詢問了下冰塊男的來曆,六娃搖着頭告訴我說他們也不知道,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當時他們被粽子追得四處亂跑,是冰塊男驟然出現,打開通向這裏的通道,救了衆人一命,他們身上那些粽子留下的傷口,也是冰塊男處理的。
我對冰塊男抱着一絲警惕,這太詭異了,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當這是小說?那般巧合?巧合代表着問題,難保這不是老粽子起屍。那他這是想幹嘛?
我們跟在冰塊男的身後,來到一堵牆壁前,冰塊男的火折子照亮着牆上,牆上有一條浮雕的龍,全身都是黑色,龍頭在正中間,斜看向下,兩隻眼珠子綠幽幽的,看着很是滲人,龍口張開,仿佛要擇人而噬。
“幽冥龍?”劉姓青年低聲自語道。六娃問他什麽意思,他說這是地獄裏的龍,屬于極陰。有幽冥龍,相對的地方必定有火鳳凰,陰陽兩儀成就八卦,也就是說外面有四象八卦,又是一個陣,手筆不小。
那冰塊男盯着龍頭看了一會兒,轉過身來,手迅速伸向劉姓青年,吓了那劉姓青年一跳,我們也是吓了一跳,以爲他是要對劉姓青年下手。冰塊男卻說:“把鏟子給我。”
劉姓青年問他要鏟子幹嘛?冰塊男卻冷冷的不回答,劉姓青年也不是好鳥,後退幾步就抄起折疊鏟子當武器,防禦着冰塊男。冰塊男也不懼,緩步就走向劉姓青年。
“這可是你他娘的逼老子的,可别怪老子不講情面!”那劉姓青年看這情況,揮起鏟子就劈向冰塊男。冰塊男不躲不避,都沒看見他手怎麽動,那鏟子翻轉着就到了他的手上。劉姓青年直接就愣在了當場。
我此時已經後退了幾步,将槍舉起,看這冰塊男的身手,不禁瞳孔一陣收縮,這得是什麽速度?要是我,架不架得住?不禁将槍指向冰塊男,隻要他一有異動,立即射擊。
然而冰塊男卻沒有再出手,拿着鏟子,看了看龍頭,找了一塊地方,就開挖。我稍微看了下,好像是龍頭對着的地方,也不知道下面有什麽?
我心中無限好奇,槍偏了個方向,就看着冰塊男挖坑。這人不僅身手恐怖,挖坑也極快,不多時,一個半米深的坑就被挖了出來。也就在這時,鏟子好像鏟到了什麽東西,我們相視一眼,心道:有門?竟然真有東西?
冰塊男頓時就加快了挖掘速度,轉眼就好像挖得差不多了,冰塊男俯身探手下去,就從坑中搬出一個青銅箱子,放在地上,發出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裏面好像是實心的一般。
“你怎麽知道下面有東西?”劉姓青年問道。冰塊男也不擡頭,手指指向龍頭,劃着斜指向挖坑的位置,并不言語。
冰塊男将箱子上的青銅鎖砸掉,徑直就去開箱,六娃卻在這時道:“慢着,萬一裏面有機關怎麽辦?”冰塊男一下子就止住了動作,就那麽頓在了那裏,仿佛是被瞬間冰封了一般。
我們都在看着他,凝神屏息,等待着他的決定。也就在這時,那一個之前出現過的腳步聲再次響起。
“鬼!有鬼!”鵬子驚叫着就跳到阿大的身上,驚恐的看着一個方向,我迅速轉頭看去,黑乎乎的,看不見黑暗裏有什麽東西。
待那個腳步聲消失不見,我回頭看去,不禁瞪大眼問道:“冰塊男哪裏去了?”心想這人不會真就是那個鬼吧?
原地隻留下一根火折子豎在青銅箱子上面,冰塊男已經不知所蹤了。我們都感覺後背冷森森的,四周都是森寒的氣息。忽然不遠處傳來凄厲的慘叫聲,就好像一個人臨死前,在撕心裂肺的嚎叫。那一個凄厲,吓得我都不自覺的湊在了一起,顫抖着,警惕着周圍。
腳步聲再次響起,我迅速的将槍指向那個方向,劉姓青年喝問道:“誰在那裏?”
一團黑乎乎的東西,也不知道從哪裏竄出,直撲衆人而來,我心中一驚,一個點射就朝那東西打了一槍,但是卻沒有發出絲毫的慘叫聲響起,難道被我一槍爆頭了?這怎麽可能?
那東西掉到了劉姓青年的身前,黑乎乎的一團,不知道是什麽東西?那東西一落地,就一動不動的趴伏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怎麽了?
劉姓青年擡腳輕輕踢了踢,“他娘的,是死的,吓死老子了!”說着就用腳頂着,翻了個個,觀察了起來,黑乎乎的一團,就跟一個黑毛球似的,也找不到頭顱的位置,就跟這東西沒有頭顱似的。
六娃問道:“這什麽東西啊?誰家的黑羊毛掉了?你們誰帶的黑羊毛?粽子怕這個嗎?”
劉姓青年說:“好像是怕,你以後可以帶一坨去倒鬥,保準你一路無阻。”
阿大在這時喃喃道:“奇怪,這人什麽時候回來的?”我聽了,本能的看向青銅箱子,那裏此時蹲着一個人,冰塊男他娘的什麽時候又瞬移回來了?
劉姓青年在這時湊了過來,輕聲道:“強子,這人不知是人是鬼?你朝他打兩槍試試,我怕這家夥他娘的是個鬼。”
我問他,一槍爆頭?一槍打心髒?那劉姓青年猛點頭,說就是得這樣試,這樣才有效果。我不知道怎麽說了,兩槍下去,不是鬼也變成鬼了。
冰塊男在這時站了起來,搬起那個青銅箱子,就朝掉下的火焰走去。我們不知道他想幹嘛,隻得跟在他的身後。
冰塊男将箱子放在火邊,将之前上鎖的位置對着火焰的方向,這才從箱子後邊開啓,不得不說,這人就是個天才,這樣的開箱方式都能想出來。
箱蓋被緩緩的開啓,我們的心也跟着緊張了起來,這裏面有什麽?是一箱子寶石?還是奇珍異寶?又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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