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文字陶闆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在打我的臉,我的手本能的揮着,說着什麽,别扯淡什麽的,忽然好像有一隻大錘,重重的砸在我的臉上,那一下不知道怎麽說了,疼的我直抽搐,整個臉都扭曲了,腦袋一瞬間就嗡的一聲,一片的空白,一瞬間我就好像置身于敲響的大鍾之中。

待我恢複,回過神來,一下就坐了起來,迅速掃過周圍,我這不是在掃視環境,也不是在警惕危險,我他娘的被惹急了,竟然有東西敢這麽打我?我是在掃視那個沙包的位置。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視情況而定。

周圍一片昏黃,在邊上,我看見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身穿黑色衣服,坐在石頭上,雙手撐在下巴上,正在看着我,面無表情的看着我,眼中沒有喜怒哀樂,是平靜如一汪死水,就那麽看着我,就像是在專注的看着什麽,卻突然被凝固在那一瞬間。

我心中感覺有些詭異,但是一時被怒火燒昏了頭,我揮動拳頭就朝那人撲去。

“他媽的敢打我?看老子不揍死你丫的!”

我的暴起很是突然,速度也很快,轉瞬間我就到那人的身前了,拳頭就快落下了,但是那人瞬間就不見了,就那麽消失不見了,我忽的想起剛子消失的那一瞬,那是一模一樣的消失不見了,這是怎麽回事?

然而還不待我去回想,我一下就撞在了石頭上,發出咯嘣咯嘣的聲音,這一下好像将我的胸膛撞得垮塌掉了,疼得難受,我感覺肋骨好像斷了,将整個胸膛都壓了下去,一口血就要從口中噴出,但卻隻吐出一口長長的氣,難道我的胸膛真的扁了,這是在将肺裏的空氣擠出?我他娘的要死了?

我之前不是死過了嗎?那一大推的東西迅速的回歸,滿腦子的疑問,瞬間就占據了我的意識,我怎麽還活着?難道這是地獄?我被拉進了地獄?

也就在這時,我的後背好像坐上了一個什麽東西,瞬間就疼得我直抽搐,我能感覺到,我的胸骨刺進了我的肉裏,我被疼得呻.吟了起來。

這難道就是地獄的折磨嗎?做了鬼,也要再死一回嗎?也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裏:“傻叉!”

我瞬間一愣,強忍着疼痛,不斷的掙紮着,想喊叫,但是開口卻隻能發出鬼叫聲,把我自己給吓了一跳。我愣了一瞬,回過神來,用力一撐石面,就掙脫了出來。

我沒有去想其它,一掙脫出來,随便找了一個方向就使勁的跑,這裏地面相對平坦,隻有矮草,很是寬闊,哪個方向都能跑。

我已經無法去想,我不是從古墓的坑裏掉下去了嗎?下面不是火嗎?爲什麽會在這裏?這一連串的詭異,我已經不敢想了,我隻知道我必須離開這裏,這裏給我很危險的感覺。

逃跑中我摸了下胸膛,怎麽沒有塌陷?那疼痛?那感覺那般的真實?明明是骨頭斷了,現在這是怎麽回事?

難道這是夢境?我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疼得我險些跳腳,回頭看了下身後那鬼沒有追上來,我松了一口氣,然而當我轉過頭來,我卻愣住了,瞬間就驚懼了,這怎麽可能?

我竟然跑回了剛剛的位置,那個鬼還坐在那塊石頭上,還是那個表情,面無表情的看着我,仿佛是在看他家那待宰的羔羊一般,平靜得恐怖。

“繼續跑!”

聽着那冷冷的話音,我一時愣住了,心中詭異的冷靜了下來,又是鬼打牆,這鬼竟然在玩我?這難道那劉姓青年說的,難道我真的跟那墓主人有仇?這是在玩我?想玩死我?我他媽的冤不冤啊?我好心替你們這些老祖宗報了驚擾的仇,不但沒得到感激,這還得死?果然好人不能做,隻能做壞人。

我迅速的摸索了起來,我感覺我肩膀上背着兩根吊帶,背包應該還在,隻是我那槍哪去了?我迅速的摸索了起來。忽然我想到,背包還在,這不是代表我還活着嗎?這真的是想把我玩死?

既然是玩,那就同歸于盡,甯可同歸于盡,也不被玩死。

但是我摸索了一會兒,卻沒有摸索到槍,也就在這時,眼前的那鬼,手上忽然出現一把槍,那不正是我的槍嗎?我瞪大着眼珠子,這鬼竟然拿着那槍口對着我,在那盡自把玩着?

我咽了口唾沫,心跳頓時就加速了,趕忙喊道:“槍口向上,小心走火!”我迅速的跳到了邊上,避過槍口,但是那鬼好像是故意的,槍口跟着我移動了一個角度,再次鎖定在我的身上,雖然他在認真的把玩着,但是我卻感覺他絕對是故意的,我的心都快蹦出來了,不管怎麽躲,那槍口都是對着我。

新手玩槍,還是自己摸索,不走火是怪事,之前那槍就在使用,保險是拉開的,也就是說手指一鈎,那一個我以前聽着很熟悉的聲音,就有可能變成我的哀樂,最後的喪音。

我想上去搶槍,但是我卻看見那隻小手指,好像一直就扣在那裏,隻需要用點力,那我就得飛天了。

“我投降,趕緊把槍放下!”我急忙站立着不動,舉起雙手,心中祈禱着,老祖宗不看着功勞,也得看着苦勞,怎麽着也得過來幫我一把不是?

那鬼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一言不發,要是說話還沒什麽,但是這一言不發反倒更是詭異。我被那眼看得心驚膽顫,好恐怖的一眼,那裏面好像有一把刀,在剜割着我的肉,我哆哆嗦嗦的不敢動彈,後背全是冷汗,額頭上也有冷汗在不斷滲出。

我的眼中隻有那一個槍口,那黑乎乎的槍口,在眼前不斷的放大,我真佩服自己的視力,竟然能在這時自動放大那一個槍口,這要是在射擊中,那還不百發百中?那那些所謂的槍神還不是滾邊站?

我的思緒驟然被凝固住了,一個小圓點從槍口中瞬間沖出,迅速的在我的眼前放大,我瞪大着眼珠子,緊接着我聽到了一個聲音,好像是槍聲。我能看見那鬼瞪大着眼珠子,張大着嘴,愣愣的在看着我。

沒想到這麽倒黴的事都被我遇上了,死在高手手中我沒意見,但是死在新手手中,我悲屈啊!

我還抱着最後的希望,希望對方對偏了方向,我迅速的下蹲,雖然抱着這個希望,但是我心中卻明白,那分明就是對着眉心,這是躲不過去了。

那顆子彈直直的朝我射來,然而就在我已經準備等死的時候,那顆子彈卻詭異的停留在我的眉心中間,我能感覺到那子彈的氣流,我是在下蹲,那子彈也在跟着我下降,始終鎖定在我的眉心上。

我的全部精力都在那顆子彈上,眉心處總感覺有什麽東西,難受得要命,也就在這時,我的後背被什麽頂住了,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往前走!”

“這。這。這東西不會一下穿進大腦裏吧?”我哆哆嗦嗦的,看着眉心的子彈,實在是不敢上前,身後的槍卻頂了頂我的腰,隻把我頂得邁進了一大步,那子彈一直在眉心上,并沒有鑽進去。

确認沒事,我這才小心翼翼的盯着那子彈走路,實在是怕一下就鑽進大腦裏,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後背被頂着,我盯着子彈,不知道被帶到了哪裏,眼前有一間茅草屋,單獨一間聳立在山野之中,邊上并沒有人煙,屋前雜草從立,我以爲這是獵人搭建的屋子,但是到達這裏,我卻聽到一聲獰笑,小孩的獰笑聲,是從身後傳來的。

我後背一陣發寒,頭皮在發麻,這到底是什麽地方?怎麽感覺陰森森的?這天上沒有太陽,那這微弱的光線是從哪裏來的?

我想後退,但是身後的槍卻死死的頂在我的腰上,我無法後退,眉心還有一顆能随時令我渡劫飛升的東西在,前進又感覺很是不安,我真的是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身後那槍頂了頂,我隻能往前走去。

眼前是一間破敗的茅草屋,透過門看去,屋内很是昏暗,比外面暗多了,模模糊糊的能看見一些桌椅,但是都蒙上了一層灰塵,我實在難以想象,這種地方有人住?誰住在這裏?恐怕也隻有鬼了吧?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咽了口口水,後面的槍還在頂着,我隻好緩緩的擡步朝裏面走去,前進也是死,後退也是死,總不能窩囊着死!

在我走到門邊的時候,我能聽見屋子裏有什麽在爬動的聲音,我心中在猜測着,這裏面不會有什麽野獸吧?心中不禁警惕了起來。

我被頂着緩緩的走進了屋子裏,砰!砰!屋子裏好像有什麽東西被碰倒在地,發出詭異的聲音,吓了我一跳。

我瞬間就看向聲音發出的方向,凝神看了過去,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在爬動,朝我這邊爬來,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看着很是詭異,心跳在不斷的加速,有一種很恐怖的感覺。

我想後退,但是才剛後退半步,腰就緊緊的頂在了槍口上,再也無法後退。我的身軀在顫抖,這是很少出現的,此刻我已經徹底的慌了,我可以不在乎額頭上的子彈,但是我不知道爲什麽,很怕見到眼前的東西,打心裏害怕。

我的心中不知道怎麽的,驟然浮現出一張恐怖的臉龐,那是一張不知道怎麽形容的臉龐,太恐怖了,究竟是怎麽了?這一張臉龐怎麽會出現在我的心中?

我在驟然就想回身搶槍,但是我的身軀卻動不了了,隻能顫抖着,看着那個黑乎乎的東西來到我的眼前,好像是一個人。我很害怕見到對方的臉,但是卻怎麽也閉不上眼睛,眼睛反而越瞪越大,心跳得極其的劇烈,視線都一晃一晃的。

那一個頭緩緩的擡了起來,我的心緊張到了極點,我叫喊着讓他别擡起來,但是那頭還在緩緩的向上擡着,身後傳來詭異的冷笑聲,冷氣森森的,冷得我直打哆嗦。

一個詭異的聲音,說着幾個字,傳進了我的心中,莫名的鑽進了我的心底深處,緊接着我就看到了那一張令我恐懼的臉龐,整個人瞬間就愣在了那裏,心驟然揪了起來,後脖頸好像被什麽敲了一下,眉心一疼,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身形一晃,我就再次清醒了,我此時躺在地上,頭頂之上有着一個火幕,火紅色的,散發着熱浪,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不過那些光芒,剛好照亮了下方。

這是一個近乎于大廳的地方,很是寬大,正中間的上方是火幕,照亮着周圍,我就躺在火幕的下方,我是怎麽活下來的?怎麽回事?我忽然發現,那原本應該在背包裏的神秘金屬塊,此時就放置在我的胸膛上,這東西怎麽自己跑出來了?怎麽會放置在我的胸膛上?

不解,疑惑,我怎麽也想不通,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是哪個粽子拿去玩了,玩完再還回來?

無從下手,我将那金屬塊裝回背包裏,這才爬了起來,檢查了一下,裝備還在,槍并沒有被那個小鬼給扣留了,忽然我疑惑的看了看背包,看了看衣服,再扯了扯頭發,看向了上面的火幕,奇怪了,那真的是火嗎?爲什麽有熱的溫度,但卻沒有燒壞布料,連頭發都沒有卷曲?

想不通就不想,免得腦袋出毛病。我這才想起那什麽說的話,“左殿下”?想着,不禁打了一個哆嗦,那臉太恐怖了!左殿下?什麽意思?左殿的下面有什麽東西?還是一個叫左的殿下?

好像有點詭異的音,沒聽太清。

殿下這詞應該沒那麽早出現吧?當時還在青銅鼎裏吃大鍋飯呢!最高老大還在被稱作大王、帝、皇,應該是左殿才對,要是殿下,那就牛唇親上馬嘴了。

左殿下面有東西?我借着火光,看了下,有兩個方向,哪個才是左殿?我又掃視了一圈,在一個方向的地上,發現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火光照射,看得不是太清楚,恍惚間好像是一個人,我吓了一跳,瞬間就将槍指向了那裏。誰竟然下來到這裏了?還盤坐在這裏吓人?

“誰在那裏?出來!”

喝了一聲,對方并沒有回答,我點起一個火折子,舉着槍就緩緩的靠近了過去,是一個人的背影,那人好像盤坐在地上,我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緩緩的繞着走到對方的面前,火折子湊近了看,是一張幹巴巴的臉,手也是幹巴巴的,我松了一口氣,一具幹屍,吓了我一跳。

我打量了下這具幹屍,幹巴巴的,面無表情,兩隻手好像特意擺放着,一隻手,指向前面,一隻手,指向下面,什麽意思?前面有什麽?下面有什麽?

我奇怪的轉身看去,在眼前有兩點綠油油的光芒,看那距離,仿佛是鬼的兩隻眼珠子,在那直勾勾的看着下面,我心道:難道上面趴伏着一隻鬼?

也就在這時,身邊不遠處傳來一個腳步聲,一步步的走着,火折子的光芒并不能照到哪裏,我不知道那裏是什麽東西在走動,我不敢動,靜靜的聽着那一個腳步聲,忽然那腳步聲消失了。

我這才呼了一口氣,不知不覺又出了一身的冷汗,照這麽下去,估計都不用粽子動手了,我就得先變成幹屍了。

再前進不知道得走多遠?那手指指的地方不知道有什麽?先從近的下手,希望有所收獲。

下面?地闆下面埋了什麽東西嗎?這地闆範圍這麽大,難道全面開挖?挖地三尺?這也太籠統了?就跟趙叔算命,沒心思算的時候,隻算個大概,那近乎可有可無,不算都比籠統的算來得實在,有時籠統的算反倒害死人。

這地闆範圍這麽大,要是開挖,累死不說,要是隻挖出一塊墓主人認爲好玩的普通石子,其實市場價值就是白菜,那可就虧大了。

我的眼神順着地闆,看向了一團已經風化、腐化的東西,那東西墊在幹屍的底下,應該是坐墊。坐墊?左殿?我他娘的咋就這麽笨?媽的,認字不全,聽音不準,咋就将“坐墊下”給聽成了“左殿下”?這要是跑左殿去找,那不就是傻乎乎的累死累活的,就挖一塊破石子?

我連忙對幹屍行了一個彎腰禮,道了一聲叨擾,這才将他搬傾斜,下面果然有東西,在火折子的光線下,是一塊陶闆,上面好像刻着什麽東西?

我将陶闆抽出,掃去上面的東西,拿在火折子下觀看了起來,是文字,剛好是我認識的古文字,看來和上面的墓是差不多同一個文字時期的。

我隻看了前兩段,就迅速的将陶闆踹進背包,拿出一塊獸皮毛,就準備清除腳印,但是也就在這時,我卻看到那幹屍的嘴角勾起,好像在笑,腳步踉跄着後退兩步,險些摔倒在地。

再看去,那幹屍還是那樣子,那裏有在笑?我不禁疑惑了,難道我看錯了?不管了,先清楚腳印,回到掉下來的地方再說!我邊清除腳印邊警惕的看着那具幹屍,直到我回到火幕下,并沒有出現意外。

我掏出陶闆就看了起來,迅速的解讀着上面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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