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整合進第六章,看最新的看本章,新章節出來會删本章,不會占位置,求推薦,求收藏)
然而還不待那劉姓青年講出他是怎麽進古墓的,也就在這時,異變突起,從頭頂之上直直的掉下一個人來,還不待我反應過來,邊上那些之前毫無反應的囚徒,卻猛地撲向了那人,所有人都露出了鋒利的獠牙,臉上滿是猙獰,我心中一顫,這才知道,原來我邊上的這些才是鬼,我一直就在鬼的邊上站着?
那人是誰?這些鬼爲什麽直撲那人?我忽然想到一個人,難道真的是他?不管了,我拿着槍掃了一圈,把那個劉姓青年吓得急忙蹲在地上,但是我的心卻在顫抖,不是自己沒身軀,而是這些人沒有身軀,我的腳在地上踢了一下,一下子就踢出了幾根森森白骨,我完全明白了這一切,我的後背在發寒。
那個掉下來的人被圍着,也不知道怎麽了,叫聲極其的凄厲痛苦,仿佛所有的鬼都在撕咬着他一般。我心念電轉,一下就想起了阿大之前的做法,趕忙拿出背包裏的酒,點燃一團火,就噴向了那群鬼,頓時就被我噴出了一個豁口,看到裏面那人閉着眼睛,手在不斷的胡亂拍打着,我再噴了一口,急忙将他拉到了邊上,警惕的看着身前的鬼魂。
那些鬼滿臉猙獰的看着我,但好像是懼怕我噴出去的火焰,都不敢上前,也就在這時,那劉姓青年迅速的朝着這邊跑來,同時喊道:“小心身後!”
我心中一驚,身後竟然也有鬼?我回身一團火就噴了出去,但是我卻發現,背後都沒有鬼?這一下算是噴空了,難道那人是在騙我?是想從背後偷襲我?我心中頓時就是一驚,心中的不安升騰而起。也就在這時,邊上一個顫抖着的聲音響起:“你背後,背後有鬼!”
我心中又是一顫,後背一瞬間再次被冷汗浸濕了,也就在這時,好像有什麽液體滴落在我的脖頸上,看那影子,一張大嘴已經張開了,下一瞬間應該就是咬下去了吧?
我的心,跳得更劇烈了,都快從胸口蹦出來了,手向後按去,猛然就按到了一個腦袋上,那個影子這才沒能咬下去,但卻掙紮着使勁向我的脖頸咬下,我的手是反着的,使不上力,那張大嘴已經在迅速的接近我的脖子,那鋒利的牙齒都觸碰到我的皮膚了。
也就在這時,我忽然朝前撲了出去,緊随着是一聲詭異的慘叫聲響起,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叫聲?很是滲人,聽着心跳都不禁加速了幾分。
但是我心中卻是一松,背上的東西好像消失了,轉瞬就聽到一個不滿的聲音響起:“我說那拿槍的家夥,發什麽愣啊?趕緊過來幫忙!”
我回頭看去,那個劉姓青年拿着一根火折子,在那群鬼面前晃着,看見我回頭,那個掉下來的人頓時就驚叫了起來,鬼啊的一通亂叫,我喝到:“鵬子,是我!你看到的鱗片是幻像!”
也不知道是聽見我的話,還是看清我的裝扮,鵬子這才鎮定了下來。這人就是鵬子,隻有他才是這個樣子,我是不會看錯的,自剛子之後,現在我看人都是憑感覺,外貌已經無法說明他是誰了,隻能憑借那一絲玄之又玄的感覺來判斷了。
“強?強?強哥?”鵬子哆哆嗦嗦的走到我的邊上。那個姓劉的又在催促了,我這才拿着酒過去幫他,他則是說道:“咱們這麽對峙着也不是辦法,你想辦法破開牢門,咱們沖出去才是!”說着就搶過了我手上的酒瓶子,将我推向了牢門方向。
我看了下,竟然是青銅鎖鏈,也就是說當時沒有鐵?又或者根本就用不起鐵?這也不知道是什麽年代的?不過也容不得我多想,我舉起槍就朝青銅鎖鏈點射幾槍,這槍準确度不高,幾槍才将鎖鏈打斷。
我招呼了聲,那劉姓青年拉着剛子就迅速的朝門外跑去,那群鬼想堵住門,被那劉姓青年一口火給吓了回去,我們這才跑了出去,我要去鎖門,那劉姓青年讓我别鎖了,死在裏面的粽子,隻要門關着,它們就出不來。
“快走,離開這裏!”那劉姓青年道。我們迅速的順着監獄的通道往外跑去,監獄很是單一,一條道直通出口,但是這個出口,卻是有些詭異,那劉姓青年疑惑道:“不對啊!按道理監獄外面不可能是山洞才對,要是監獄建在山洞或許解釋得通,但是這邊怎麽反着來?”
我說:“管他的,他愛怎麽建就怎麽建,咱們管不着,還是先離開這裏再說。”
那劉姓青年問我,跑了這麽久,不餓嗎?我這才感覺到,肚子還真就在抗議了,沒說還真就忘記了,緊張到忘記了。我拿出壓縮餅幹,一人分了一塊,就啃了起來,那劉姓青年掏出匕首,就往他的小腿上劃了下去,那裏有一個腫起的包,我以爲他是口渴,這是想解渴,但是緊接着我就發現,他的小腿裏面竟然鑽進了一隻屍蹩,不得不說,這人不一般,竟然能忍到現在?
将屍蹩摔死,他拿出一根針,竟然就自己縫了起來,全程竟然沒有叫出一聲,也就嘴上咬着一塊布而已,這要是我,絕對做不出來,那得多疼啊?
那劉姓青年縫完,對着我笑了笑,道:“讓你見笑了,竟然被小小屍蹩給擺了一道!”。我則是瞬間不知道說什麽了,看了看自己那包着布,已經止血的手掌,心想以後得整一副好點的手套。
我問了下鵬子怎麽掉下來的,他說他也是莫名其妙的和衆人分開了,有可能是鬼打牆,将我們分開了,他分開後,立即就找了個角落躲了起來,本想等衆人找到他,聽我們說那墓室是圓形的,想必很快就會找到他,卻不曾想,有什麽東西好像發現了他,當時他害怕極了,被那東西嗅了兩下,他想那莫非是熊?想着,他就再也呆不住了,起身就拼命地跑,那東西好像一直在後面追着跑着,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就掉下了一個大坑,緊接着就進了牢房。
鵬子講着這些,聲音都是在顫抖着的,顯然是怕極了。我轉向劉姓青年,問道:“你是怎麽下來的?剛剛被打斷了,現在是該講講了!”
“我是打盜洞下來的。”那劉姓青年道。我問道:“盜洞從哪裏打下來的?”
“從見到你的那間墓室的牆壁上打下來的,下來就遇見你了,媽的,出門沒挑日子,倒了八輩子血黴了。”那劉姓青年包紮着一個小傷口,顯然是子彈搞出來的了。我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遇上之前的情況,他還能活着,純粹是命大,我再次問道:“多高的牆壁上挖的出口?”
“兩米!”那劉姓青年有些不耐煩,“也别他媽的老讓我說,你他娘的也說說你們是怎麽下來的?”聽他說的高度,我松了一口氣,之前壁刻就差不多兩米高。
“陰陽門,強拉客!”我說道。那劉姓青年聽完則是臉色一變,問:“你們中間有人和這裏的主人有仇?還是有恩?竟然是強拉客?”
“是恩是仇?誰知道呢?也沒差别吧?反正都是被拉進來陪葬。”我撇了撇嘴,有些無奈,恩又如何?仇又如何?被困在這裏,一切都是妄談。那劉姓青年卻說:這可不能這麽說,是恩的話,有一線活路,是仇,那就必死無疑,玩到你連自殺都沒辦法自殺。
“那就是仇了,我現在都想自殺了,這般繞下去何時是個頭啊?恐怕得被玩死吧?”我洩氣的說道。那劉姓青年道:“一顆子彈而已,解決完,槍歸我!”
我猛然跳起,讓他滾蛋。讓我去死?臨死前都得先炸翻這座古墓,何況現在這不是還沒到那個境地?我招了招手,帶着鵬子就向前走去,那劉姓青年歎了一句:快到手的槍就這麽飛了!就跟在我們後面。
進了山洞,周圍漸漸的就黑了下來,那劉姓青年想去捧邊上的油燈來照明,走近了,那油燈就滅了,這才囔囔着原來是鬼燈,不再去打那些燈的主意了,越往山洞内走去,周圍就越是昏暗,漸漸的,連鬼燈的光芒都沒有了,周圍開始散發出詭異的陰冷氣息,有着一些詭異的聲音響起,仿佛是有人在邊上呓語一般。
“這邊上不會是有粽子吧?”那劉姓青年打了個哆嗦。我問道:“這麽冷,外面通向哪裏?難道是什麽千年寒冰潭?”邊上時不時就會吹過一陣冷風,鵬子則是哆哆嗦嗦的跟在我的邊上,緊緊的抓着我的手臂。
“這風不會是從外面吹來的吧?我進來前好像就在急劇降溫。”那劉姓青年道。我說有可能,趕緊加快腳步,說不定出口就在前面。我們頓時就加快了速度,往前走去。忽然前面出現了一點亮光,那劉姓青年驚喜道:“看來沒錯了,前面就是出口了!”說着就朝前面沖了過去,我則是緊随其後。
當我沖出山洞,瞬間就是一驚,這裏與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同,難道是再次入局了?那劉姓青年則是驚叫一聲:“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