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的側身閃了進去,也就在我進去的一瞬間,門驟然啪的一聲,就關上了,這要是晚了一步,要麽就是被卡在門上變成肉餅,要麽就是被堵在門外變成烤全人,那一瞬間真的是好險!門關上之前的那一瞬間,我分明聽到一個詭異的聲音,好像是裝滿水的瓶子摔碎的聲音,緊接而來的是一片的亮光,黃紅色的光芒,好像是火。
“都沒事吧?”趙叔問着,掃視着周圍,道:“小子,手電筒清點一下人都進來沒!”
我此時正站在獅頭門的邊上,看了下人數沒錯,回頭掃視了下獅頭門,這裏隻能看到門的外形,其它的一片的平整,倒是沒有發現什麽開關,不禁問道:“六娃,你之前是怎麽開門的?”
“門?什麽門啊?”六娃臉上滿是疑惑,我說獅頭門,六娃疑惑的道:“我都沒有開門啊!”說着就将他經曆的說了一下,原來他是詭異的進了一個黑暗的空間,有着一個個穿着铠甲的人,拿着大刀長劍在後面追殺他,吓得他一陣拼命的跑,接着的事就都知道了。
“奇怪,好像這些粽子在給我們開路,把咱們逼到一個地方,難道有什麽目的?”趙叔思索着。鵬子忽然顫抖着道:“不會是老祖宗餓了,想拿咱們當祭品吧?”
“你他,媽的别瞎猜!要是祭祀,咱們還能站在這裏?”我說着舉着手電筒掃視着周圍,周圍一片的枯寂,就跟荒廢了的老屋子一樣。剛子的視線跟着手電筒移動着,問道:“這裏怎麽這麽多棺椁?還擺得這般的亂七八糟?”
眼前擺着一大片的棺椁,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具,沒有絲毫的擺放規律,但卻又似乎有點什麽規律,很是詭異。
“什麽亂七八糟?這好像是陣法,奇怪了!”我疑惑道。剛子道:“管他什麽陣法,這麽多的棺椁,發達了!你給我照明,我去掏點東西。”說着就朝前走去。
就在剛子快要接觸到棺椁的時候,他卻被拉住了,趙叔在他背後,道:“别亂動,這是古八卦陣,你們看,棺椁擺的陣是偏圓形,中間那兩具棺椁是陰陽點。”
“古八卦?八卦不是都一樣嗎?怎麽會這麽亂?”剛子問道。
趙叔解釋說:“古八卦和現代的八卦不同,古人貼近自然,按自然規律、星象等等發明八卦,這是接近自然的八卦,後世的人爲了追求美感,将八卦美化了,就變成規則的八卦了,也就失去了八卦的很多東西,導緻後世摸不着頭腦,沒有詳細親傳是很難理解,也就漸漸的失傳了,也有誤解或者改變,導緻流傳到現在的東西很少了,眼前這一個就是古陣,我也看不太明白,還是小心點,要是殺陣,逃都沒地方逃。”
“這麽邪門?不會是和老諸葛一樣,搞個困陣吧?要不咱們一個炸彈給他破了?”剛子說着就想找我拿炸藥,卻被趙叔攔住了,道:“尼瑪的,要是都跟你一樣,老祖宗的東西不丢光是怪事,别他,媽的總想着破壞!”
剛子默默的站在邊上,不再言語了,我說:“叔,這陣法很是詭異,總感覺中間的陰陽點才是重點,難道墓主就葬在那裏?”
“不好說,給我一張紙,我把這陣法畫下來,可别失傳了!”趙叔說着,我趕忙打開背包,拿出筆記本和筆遞給他。趙叔拿着筆記本翻了開來,一頁頁的翻,速度很是迅疾。我知道他有很強的紀錄能力,看一眼,紙上的信息差不多就都進了大腦,不過他算是失算了,我的那些寶貝都是代号,除我自己外,誰也看不懂,果然趙叔的臉黑了,乖乖的紀錄他的陣法去了。
老虎不盯着,猴子就發飙
剛子拉着我,輕聲道:“強哥,大陣不能碰,咱們就在周圍看看,老祖宗随便一點兒皮毛,就夠咱們吃好幾年了。”
我看了下邊上的三人,鵬子窩在阿大的邊上,警惕的看着周圍,又看了下六娃,問:“六娃,沒事吧?腰沒事吧?”
“沒事,就腰閃了一下。”
聽着六娃的回答,我将手電筒解了下來,讓阿大給趙叔照明,說了聲,就和剛子拿着一把袖珍版手電筒(光線較爲黯淡,照射範圍也比較小),我們朝邊上走去,觀察起了這間墓室的邊緣,這裏都是石頭牆壁,上面有着各種各樣的雕刻。
一般墓主人都會将生平的輝煌、對以後的願望,雕刻、繪畫出來,這些壁刻刻的是一些人,好像是士兵,雙方在對峙着,就是沒看見打仗的情景,對峙了兩幅,後面卻是忽然出現一群人擡着兩副棺椁,後面是成片的人,隐約能看見那些人也擡着棺椁,邊上是士兵護衛着,兩邊的士兵隐約有些不同,對峙雙方各自站在一條路的兩邊,并沒有開戰。
“奇怪,雙方軍隊怎麽可能對峙着不開戰?最後還站在同一條道路的兩邊?真是奇了怪了!”剛子疑惑的看着壁刻。
“他們送的是哪方大佬?竟然一下就是兩個?難道是夫妻?不過這兩邊的士兵,也确實太過詭異了。”我說着就繼續往前走,下面就是下葬,很是模糊,隻能看見兩具棺椁,接着就是一片的空白,什麽也沒有雕刻。
走了不知道多久,剛子眼尖,指着一個位置,道:“這裏有兩個小字,好像是古文字”
我湊近了看,手電筒的光全部都照射在上面,這兩個字很是詭異,更疊?就是這兩個字的古文,隻是要更疊什麽?很是詭異!
思索着不明白,我們便繼續往前走去,空白了好久,才又出現一幅壁刻,那兩具棺椁打開,兩個人從棺中走了出來,很是詭異。
“媽的,不會是屍變吧?這屍體都跳出來了?”剛子瞪大着眼珠子看着壁刻。我疑惑的說:“應該不可能,才剛下葬,怎麽可能就知道會屍變?何況老祖宗對這一個都是避諱着的,怎麽可能還會光明正大的刻出來?一般都是升天圖,這裏這樣刻畫,一定有他的含義。”
“不對啊!怎麽沒有刻畫這一個陣法?難道他們嫌麻煩,把其它棺椁省略了?”剛子道。被剛子這麽一說,我這才發現,整個主題就兩個棺椁,兩個人,這些棺椁不可能都無視,一定是有什麽不一般蘊含其中。
這一個墓室是圓形的,在手電筒燈光黯淡得快滅掉的時候,我們終于回到了趙叔的身邊,趙叔看到我們回來了,問:“有什麽發現嗎?”
我們将看到的訴說了一遍,趙叔思索了下,說:“這應該是一個封陣,隻是不是完整體,好像缺了點什麽,不知道封印着什麽東西?”
“不會是封印着那兩具棺椁吧?不過不對,誰會沒事跑去被封印?”我疑惑了。趙叔點了點頭,道:“沒人會希望自己被封印着,除非對方封印的是什麽怪物。”
我接過手電筒,壁畫看完了,怎麽着也得看看頂上是什麽,手電筒向上照去,我們瞬間一驚,剛子道:“媽呀?這麽多?”
“什麽這麽多啊?”趙叔疑惑的道,緊接着他也愣住了,眼前這一幕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也太詭異,太恐怖了!
頭頂上竟然是密密麻麻的屍體,全部吊在半空中,詭異的是全部都仿佛剛死的一般,脖子上吊着一根繩索,舌頭都吐出在了外面,所有屍體瞪大着眼珠子,很明顯是死不瞑目,每一個眼珠子都好像在看着我,這一幕太過詭異了,看得我從頭皮麻到了腳後跟,周身遍體生寒。
鵬子一聲鬼叫就死死的抱住阿大,那一聲鬼叫,一下就吓得我全身一哆嗦,趙叔也是吓了一跳,不過老人就是老人,轉瞬就鎮靜了下來,道:“這些應該就是封陣缺乏的那一部分了,這他,媽的未免也太殘忍了?”
還不待我回魂,上面的吊死鬼忽然掙紮了起來,不斷的撕扯着脖子上的繩索,晃動着,發出一道道詭異的聲音,頓時就吓了我一跳,急忙朝後面退去,我們躲到了牆角。
“師傅,這是怎麽回事?”剛子顫抖着問道:“不會是全部都屍變了吧?”
趙叔搖着頭,說他不清楚,進了這麽多次鬥,這般詭異的還是頭一次看見,讓我們提高警惕,先看看再說。
然而還不待我們再看下去,周圍的環境卻忽然一變,六娃顫抖着問道:“怎麽回事?怎麽又是突然換位子了?邊上怎麽這麽多的棺椁?”
“棺?棺椁?有鬼!”鵬子也就看了一眼,頓時就鎖定在了阿大的身上,把頭死死的埋着,顫抖着就不下來。
此時衆人所在的位置,邊上全都是齊胸高的棺椁,我掃視了一下,不禁心中一寒,這陣法還沒搞明白呢,這就被丢到這裏,這是想把自己等人鎮壓在這裏嗎?一下還就是最中間?衆人相互擠在一起,警惕的掃視着周圍。
“媽的,來都來了,橫豎他,媽的都是個死,怎麽着也得摸兩把!”剛子掏出一把匕首,就開始刮封漆。趙叔在邊上看着,并沒有阻擋,顯然也是想破釜沉舟一把。阿大始終是憨憨的,抱着一個樹袋熊。我和六娃在邊上看着,看見趙叔沒有阻攔,也上去幫忙。
不多時,刮完封漆,打開椁蓋,現出裏面的棺材闆,是一具黑乎乎的,不知是什麽材料制成的棺材,上面有着很多詭異的紋路,也就在這時,六娃問道:“這裏面不會是一個粽子吧?咱們這麽貿然打開,會不會……?”
“叔,您老那黑蹄子帶了沒?”我問。所有人都不禁看向趙叔,等待趙叔的指示。趙叔則是皺了皺眉頭,道:“你們之前怎麽就不擔心呢?”
能感覺到趙叔心中的不滿,特别看剛子的眼神,爲什麽就是那麽的不對勁呢?
“師傅,怎麽了?”剛子立即就變成了乖寶寶,站在那裏等待訓斥,然而趙叔卻忽然喊道:“把剛子按住!”
阿大這個憨貨,這一瞬間可是發揮了他的最大速度,轉瞬就将剛子的手給反扣了起來。剛子一下就囔囔了起來,不斷的喊痛,問趙叔爲什麽抓他,阿大沒有趙叔的話,始終沒有松手。我問:“怎麽回事?剛子怎麽了?”
趙叔也不回答,走到剛子的前面,說道:“剛子,老子看你不爽好久了!”忽的,趙叔拿一根稀奇古怪的繩子,瞬間就套在了剛子的脖子上。我拉住趙叔,問:“叔,剛子怎麽了?您這是要勒死他?”
“怎麽了?你自己問他,你不覺得剛子詭異了點?他是貪了點,膽子大了點,但是現在的剛子呢?”趙叔冷笑着道。我則是瞬間一驚,剛子确實是與以前不同了,本來以爲是進了古墓,這家夥貪心作祟,但是他卻處處露着詭異,沒查看清情況,什麽東西都敢碰,好像他根本就不怕死一般,還有那兩個字“更疊”,這兩個字自己都沒發現,他竟然一眼就發現了?感覺着他好像對這裏很熟悉,又根本就不怕一般,難道……?
衆人都不可思議的看着剛子,眼中慢慢的露出了驚懼,腳步移動,就離剛子遠了點,顯然是有所猜測了。
“剛子?哦!應該叫你前輩,老祖宗,說吧!你有什麽目的?”趙叔問道,我和其他人都瞪大着眼珠子,竟然真是這樣,這世界太可怕了,剛子什麽時候被控制了?
“被發現了嗎?目的?哈哈哈……!就這破繩子就想綁住我?既然這樣,那就自己去闖吧!”剛子說完,身形就詭異的消失不見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一個人,就這麽離奇的消失不見了,雖然看過六娃的突然消失,但是那是眼角瞟見的,和此時眼睜睜的看着不同,那是無緣無故的消失不見了,完全就不知道什麽原因,根本就解釋不了。
鵬子愣了好一會兒,忽然喊了一聲鬼啊!就死死的鎖定在阿大的身上。
趙叔搖了搖頭,道:“鵬子的出生不好,本來跟着也能克制一下,沒想到竟然被拉到這個地方來了。”說着,掏出幾張符和一些什麽毛發什麽的,裝到鵬子的衣服口袋裏,在他的眼上抹了點東西。
鵬子這才哆哆嗦嗦的看着邊上,趙叔說沒事了,他這才從阿大的身上下來,依舊警惕的掃視着周圍。
在剛子消失後,周圍的一切都變得破敗了起來,看了下頭上吊着的屍體,全部都是幹屍,那還能動彈?六娃拉了拉我,指着邊上的一個棺椁,那個之前看着完好的棺椁,此時竟然是被打開了,裏面空空如也,邊上之前沒打開的棺材也已經打開了,同樣是空空如也,雖然這樣,但是看着這一幕,我卻詭異的松了一口氣,之前的反倒感覺很是不安。
趙叔,說:“看來剛剛是那個粽子在搞鬼了,不知道它究竟有什麽目的?依他的能力,都夠咱們死個千八百次了。”
“這些都是空的,它要咱們開棺,難道有什麽秘密在其中?還是他根本就是在拿咱們當玩偶?”我問道。趙叔讓我們,看看有沒有什麽有用的東西。
我們上上下下檢查了好幾遍,并沒有什麽有用的東西,也就在這時,邊上不遠處傳來了一個悉悉索索的聲音,一個影子從身後覆蓋而來,就要将我們吞噬,我舉着槍,回身就打了一槍,也不知道有沒有打中,隻知道那影子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衆人瞬間就已經半蹲伏下去,我顫抖着輕聲道:“這間墓室裏不止我們幾個在,還有其他東西在,不知道是人還是什麽?”我心中有些顫抖,那被剛剛一路安穩壓下去的恐懼,再次爬了上來,對古墓發自内心的恐懼。
“小心點,關掉手電筒,免得被對方知曉位置!”趙叔道。我看了下,手電筒早就不堪重負了,此時光芒已經很微弱了,也用不了多久了,關不關沒太大差别,不過爲了關鍵時刻能照明,還是關上了。
周圍頓時就陷入了黑暗,眼前一片漆黑,周圍一片的寂靜,隻能聽到心跳撲通撲通的聲音,我心中詭異的一陣空明(應該是危險下的自然反應),感覺了下周圍,好像有什麽東西走動的聲音,我輕聲說:“咱們得換個位置,這位置已經暴露了,閉着眼睛對方估計也能找到,可惜這不是困陣。”
我們手拉着手,趙叔在前開路,我在後面殿後,緩緩的繞着棺椁朝邊上繞去,忽然我那空着的手臂被什麽給抓住了,我心中一驚,我是最後一個,那抓着我的是什麽?我不敢想了,甩了甩手臂,竟然沒有甩掉?那東西開始在我的手臂上蹭着。
這粽子還會粘人?我心中不免毛毛的,腦袋一陣發蒙,一拳直接朝後面打去,再一腳補上,但是我的心卻險些蹦出,我的手打在了硬邦邦的東西上面,腳上一腳踹空了,這是怎麽回事?對方怎麽消失了?
趙叔感覺後面一頓,問道:“發生什麽事了?”我說沒什麽,隻是後面有點詭異。我們也不知道轉了幾個彎,到達了哪裏,感覺差不多安全了,這才停了下來,稍作休整。趙叔輕喚了我一聲,我應了一聲,隻要我在,人就全在。
休整一會兒,趙叔道:“咱們再這麽下去也不是個事,得找一個出路,不然就得困死在這裏。”
也就在這時,那被抓着蹭着的感覺再次出現,我心中一驚,又來了,左手拿着手電筒,對着那邊,瞬間就打了開來,媽呀!我心中一顫,竟然是一隻血淋淋的血手,甩了甩,竟然還死死的抓在我的手臂上,我咬牙狠了狠心,一拳頭就打在了那血手之上,轉瞬那血手就消失不見了。
我驚魂未定的又掃視了下身邊,确認沒有東西了,這才松了一口氣,趙叔則是詢問我發生了什麽,我說有不幹淨的東西,趙叔看我打起了手電筒,讓我關了手電筒,我們迅速換一個位置。
也就在換位置的時候,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我的手詭異的握了個空,所有人都消失不見了,就隻剩下我一個,周圍是一片的黑暗,心不禁揪了起來,總感覺周圍有什麽東西在盯着,忽然那消失的黑影,詭異的在這黑乎乎的空間中顯現而出,如此黑暗的空間,怎麽還能出現影子?
我迅速的找了個隐蔽物就躲在後面,慌忙中根本就不知道躲在了什麽地方,拿着槍,看着那一個黑影,緩緩的靠近,壓低了呼吸,聆聽着周圍的聲音。
好像有什麽細微的聲音,我的耳朵迅速的捕捉着那一絲聲音,好像是腳步聲,我判斷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心中不斷的在計算着,影子在變小,那是越來越近的表現,我壓制着心中的不安,迅速起身,順着感覺的方向迅速的掃過一串子彈,再迅速的蹲了下去。
在子彈掃過,伴随着的是一連串刺耳的尖叫聲響起,那是一種不知道怎麽形容的叫聲,聽得我心中直發憷,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跌跌撞撞的,就朝着後面逃離而去,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未知的東西永遠是最可怕的。
也就在這時,我聽到一個聲音:“兄弟,哪路的?”
我心說這還有人?不會是自家兄弟碰面吧?我問道:“哪位?”
“自家兄弟!别開槍!”那人道。自家兄弟?這聲音有些陌生,怎麽可能是自家兄弟啊?我頓時就警惕了起來,小心的感覺着氣流,風,問道:“兄弟,你怎麽突然離開了?兄弟我都快着急死了!”
“媽的,也不知道怎麽的,就忽然被分開了。”那人說着,忽的就抓住了我手上的槍,看樣子對方是一個同行了,這他娘的是想搶槍了!
我的槍都是私自改造過的,隻要抓在手上,一般是别想搶走,除非臂力比我強太多的,就比如阿大使盡全力或許能搶走,但是對方可沒有阿大的體格,扭了兩下沒搶走,反倒是瞎開了兩槍,也就在這時,我的膝蓋重重的頂了上去,對方好像也是使出同樣的招數,兩個膝蓋碰了一下,都各自退了一步。
膝蓋上有點疼痛,對方的身軀顯然也不差。我身形一站穩,迅速側移前進一步,順着記憶的方向,一腳就踢了出去,對方顯然也是使出同一招,頓時就踢空了,我腳步輕輕的踩在地上,連連後退兩步。那人道:“都是同道,大家不妨合作如何?找到冥器大家對半,怎麽樣?”
“兄弟怎麽稱呼啊?”我問道。那人回道:“小弟新手入行,無名小輩,尚待一飛沖天,不知兄弟怎麽稱呼?”
“卧槽,裝啥逼?老實交代!”我說着就開了一槍,我們說話,身形都是在不斷的左右晃動着,我知道沒打到對方,但是邊上卻忽然傳來一個倒地的聲音,我心中一震,不會人品這麽好吧?一槍爆頭吧?不過反應過來,我卻迅速後退兩步,一腳朝前踢去,果然踢中了一樣柔軟的物事。
那人痛呼一聲,緊接着我就聽到腳步離去的聲音,心道,偷襲不成還想跑?沒門,犯搶哥者,一個都别想跑,擡步就追了上去。
我跟在那人身後,彎彎繞繞的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那人還在跑,要不是這貨是蛇行跑步,估計都被我一槍爆頭了,在黑乎乎的空間追擊,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忽然,前面傳來一聲重物墜地的聲音,吓了我一跳,不禁減慢了速度,警惕着周圍,忽然身下一空,不會是又掉去開門了吧?實在是被整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