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歎一番後的徐天相決定馬上起床修煉,想要變強報仇就不能給自己找借口懈怠,就在徐天相剛穿好衣服時門外就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二公子,家主下了命令誰也不能來此處打擾徐公子養傷,還請二公子不要爲難老奴。”
“廉伯,你是看着我長大的,我就進去和徐公子說說話,難道這點要求都不能答應我嗎?難道你心中就隻有我大哥嗎?”
“二公子千萬不要這樣說,我也隻是奉了家主的命令,如果二公子非要見徐公子,就去和家主說,如果家主同意了,老奴自然不敢爲難二公子。”
聽到這些談話,徐天相知道這個二公子應該就是唐叔叔的二兒子,他現在來看自己不知道是爲了什麽,但既然是唐叔叔的兒子,那麽自己也不能拂了他的意讓唐叔叔難堪,同時也免得廉伯不好做,徐天相一推開門,二公子便和廉伯安靜了下來。
“唐公子是想要見在下嗎?請進!”徐天相做出請進的動作。
“哼!”
唐家二公子就這樣趾高氣揚的走了進去,還順便對着廉伯哼了一聲,那意思就是人家正主都讓進了,你還想阻擋嗎?
廉伯自然沒有再阻擋,他知道分寸,既然徐天相自己開口讓他進去,如果出了什麽事,家主責問起來也就沒有他多大的責任,而且也不用得罪了二公子,如果還不識相就是愚蠢了,不過此事還是要禀報家主,所以廉伯在門關上後就離開了。
“請坐!”
“徐公子身體剛好不必客氣,徐公子先坐,我站着說話就行。”
這個唐家二公子待人還是不錯,徐天相不禁想到,不過知人知面不知心,整個唐族能讓徐天相真正相信的就隻有唐力興唐叔叔,當然現在還要加上一個唐忠願,畢竟人家拼了命的救他。
“徐公子,在下唐忠成,唐府的二公子,昨日我便聽說徐公子來到唐府,本想昨日就來見你,但是那時你傷重我便沒有打擾,聽說今日徐公子已經好轉便前來看望,還給徐公子帶了些療傷藥,還往徐公子不要嫌棄。”
唐忠成手中突然出現一個藍色的雕花玉瓶,此玉瓶上的雕花很是精緻,遠處看去就像花長在了玉瓶上一般,而且這雕花從不同的角度看去卻是不同的顔色,如此精美的玉瓶裏面裝着的東西可想而知一定異常珍貴,這樣珍貴的禮徐天相可不敢收。
“唐公子,看你這玉瓶如此精美,那裏面的藥物也一定價值連城,在下和唐公子才第一次見面,如此重禮,不敢收受。”
被徐天相拒絕,唐忠成眼中閃過一絲陰厲,片刻後也擺出一副不解的樣子問道:“徐公子爲何如此說,新人類和我唐族一直以來都是親密的盟友,徐族長更與我家父是舊識,我倆也便如兄弟一般,一瓶小小的療傷藥怎麽能談珍貴?”
“唐公子既然說我倆如兄弟,那就更不必如此客氣,我的傷現在已經好了,這療傷藥唐公子便留下給需要之人吧!”徐天相是絕對不會收的,他明白一個道理,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今天收下這禮,欠下人情,日後若其交代之事無法完成豈不無地自容。
“徐公子…”
唐忠成話還沒說完便被突如其來的一聲巨響打斷,然後整個唐府的警報聲便同時響起,這是隻有在遇到威脅整個家族的時候才會響起的警報,此時響起就是說明唐府遇到了無法抵禦的危機。
唐忠成也顧不得和徐天相閑聊,放下玉瓶就沖出了門外,剛出門就遇上了才從唐力興那裏回來的廉伯,于是唐忠成就拉住了廉伯問道:“廉伯,發生什麽事情了,爲什麽響起這個警報?”
“現在沒有時間說這麽多了,你趕快将其他公子小姐都召集到後院,家主在那裏等你們,速度要快。”
廉伯過來就是通知唐忠成和帶走徐天相,現在通知完唐忠成便跑到房間内拉上徐天相就往外走。
徐天相剛将玉瓶收好就被廉伯拉着走,一時之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雖然現在耳邊還彌漫着刺耳的警報聲。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家主,命令我把你帶去見他,徐公子就随老奴去見家主,家主自然會告訴你發生了什麽。”其實廉伯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唐力興下令不許告訴徐天相所以也就說了個謊言。
徐天相雖然不明白這警報聲預示着什麽,但是個正常人都明白在什麽時候才會有警報聲,再結合剛剛那一聲巨響,事情的真相徐天相已經猜到了大半,徐天相就這樣一言不語的被廉伯拉着走,在徐天相心裏這刺耳的警報聲就像是在罵他掃把星一樣,徐天相從沒有像此刻這樣痛恨過自己。
很快徐天相就被帶到了一間密室裏,唐力興正坐在書桌前看着一本不知什麽名字的書籍,不過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的心思并不在書上,似乎在回憶些什麽,臉上的表情時而愉悅時而懊惱。
“家主,徐公子到了。”廉伯見唐力興心不在焉便出聲說道。
聽到廉伯的聲音,唐力興才從回憶中醒來,合上書,然後從書桌的抽屜裏拿出了一封信,走到徐天相身前将其交給了徐天相後說道:“天相,這是你義父留給你的一封信,本不想這麽早就給你,但是現在情況緊急也顧不了這麽多了,你現在先不要看,等會你和忠願一起去後院,那裏有離開這裏的傳送陣,你們從那裏離開,在你的神紋印沒有達到20級前就不要回來,不然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徐天相将信收入神紋空間後問道:“唐叔叔,你呢?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
唐力興搖了搖頭說道:“不了,唐族還需要我,我不能就這麽離開,放心吧,這次危機度過了,我會來找你們的。”
“唐叔叔,是因爲我的關系嗎?”徐天相問道,他希望唐叔叔能責怪或者打他一頓,這樣他心裏也會好受一些。
“小天相,不要什麽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這不是你的錯,是你唐叔叔當年留下的禍患,跟你沒有半點關系。”唐力興本準備摸一摸徐天相的頭,突然發現徐天相現在已經長大了,摸頭有點不好就改拍肩膀,然後對着廉伯說道,“廉伯,以後天相和我的孩子就交給你來照顧了。”
“家主,和我們一起走吧!”廉伯知道現在境況的嚴峻,留下來就算是強大的唐力興都不敢保證能安然無恙,而且唐力興還是廉伯的救命恩人,廉伯不忍心唐力興就這樣犧牲了。
“廉伯,我現在以家主的名義命令你,保護好天相和我的子女,如果他們有個萬一,我定不輕饒你。”唐力興突然厲聲道。
“家主…是,家主。”廉伯了解唐力興的性格,他決定的事情,除了那位大人外誰也勸不動。
“唐叔叔,和我們一起走吧!”徐天相從唐力興和廉伯的對話中看出來唐力興想做什麽,他怎麽會讓疼愛自己的唐叔叔爲了他去死,所以就跪了下來懇求道。
“天相,你這是幹什麽?快點起來,你義父沒有教過你嗎?男兒膝下有黃金,怎麽能随便下跪。”
唐力興想扶起徐天相,可是徐天相就是不起來,唐力興又舍不得用力,害怕傷害到他,所幸唐力興就直接打暈了徐天相,然後将其抱起遞給了廉伯說道:“廉伯照顧好他,不要讓他做傻事。”
“是,家主。”
廉伯沒有勸說,連讓家主願意犧牲生命也要救的徐天相勸說都沒用,他一個下人的話又有什麽用,于是就抱着徐天相離開密室向後院走去,不過廉伯抱着徐天相離開密室的那一刻一張紙條從徐天相的身上掉了下來,唐力興看見後撿了起來,本想喊住廉伯将其還給徐天相,突然紙條一下子燃燒起來,然後就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力興,這些年辛苦你了!”
唐力興自然認識這個聲音,他死都不會忘記,這是給了他新生,給了他希望的人的聲音。
“大人,是你嗎?”唐力興小心翼翼的問道。
“是我,我的時間不多,你不要說話,我現在有個任務要交給你,雖然說有些抱歉,但是這個任務也就隻有你能完成。”
“大人請說吧,我一定完成。”
“好,那你仔細聽好了。”
唐力興聽完任務後非常震驚,不過卻沒有意見。
“好了,我留下的靈魂力量已經耗盡了,力興,以後再見。”
“大人,走好。”
唐力興對着聲音消失的地方鞠了個躬後就制造了一道黑影門,然後走了進去,接着就出現在了唐府階梯的最上方,下面現在已經血流成河,全部都是唐府的人。
“虎仇,你别欺人太甚!”唐力興看到這一幕對着下面還在殺戮的人大聲吼道,一下子将在場的所有人都震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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