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冒險者回歸電影世界空間,本次獎勵正在核算中,請稍後。。。”
随着機械音的響起,已經安然站在電影世界空間的林楓,忍不住心中一喜,可是一想到阿ken的死,就讓他不免生出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有着一點淡淡的傷感。
“不過,沒想到他竟是因爲這個将我甩開的。”
林楓嘴角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他也沒想到,等他和大b幾人,在涼亭再次見到阿ken的時候,阿ken有意無意,總是時不時的向着他手中提着的背包瞄上一眼。
苦思了半天,林楓才明白過來,在昨天晚上抄墓碑時,他總是跟着阿ken,這才讓阿ken警惕了起來,不管怎麽說,他不像大b他們那樣,跟阿ken是知根知底的同事,他隻是一個來路不明的陌生人,而且,背包從不離手,這自然讓阿ken起了疑心。
有時,林楓甚至會懷疑,阿ken說不得,還看到了他藏在背包之中的**,畢竟,在抄墓碑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注意,讓他挂在手臂上的背包,是否合上了拉鏈,在移動的過程中,有沒有反射出月光,被阿ken看到,這些他都不知道。
隻知道,在何伯特别提醒自己注意安全的時候,阿ken好像就開始懷疑起自己了,後來,因爲自己驚恐何伯消失的過程,林楓清楚的記得,阿ken在扳下他顫抖的指着何伯的手臂時,還伸出另外一隻手,抱在他的後腰上,摟着他向前推去,而那時,背包就挂在他的另一條肩膀上,對阿ken來說觸手可及。
“還真是大意啊。”
林楓輕輕吐出一口氣,又拍了拍自從進了電影世界空間後,便不再疼痛的胸口,有些後怕的想到。
“叮,冒險者獎勵核算完畢,主線任務,尋找阿ken死因,任務完成,獎勵發放中。。。鑒于冒險者在抄墓碑中柔弱體質,本次獎勵物品,強制更換爲提升身體素質。”
還不等林楓反應過來,機械音話音剛落,一道柔白的光芒,不知從哪裏落下,将愕然呆立的林楓裹入其中,沒有小說中鍛體的疼痛,隻有一種仿佛乏力後泡在溫泉中的舒服。
這感覺,讓林楓瞬間忘記了所有的憂愁,隻想一直被裹在這道白光之中,可惜,天不遂人願,就在他盡情的享受,那股從心底升起的舒爽時,白光猶如來時一樣,又突兀從他身上消失,就像沒有出現過一般。
可是,身體上的變化,讓林楓知道,他身上确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他現在的感覺,就像身上有使不完力氣似得,要是讓他馬上跑個五公裏,絕對是不帶喘氣的,哪像以前,别說五公裏,就是爬上兩階台階,也會讓他氣喘如牛。
“要是現在去參加大力士比賽,不敢說前三,進前十,恐怕沒有一點問題吧?”
林楓使勁捏了捏拳頭,心中的興奮,更是毫不隐藏的完全展現在臉上。
“叮,冒險者獎勵核算完畢,支線任務,尋找女鬼墓碑,任務完成,獎勵發放中。。。任務獎勵,提升**等級。”
就在林楓有點按耐不住自己高亢的心情之時,那道機械音又一次響起,接着,隻見被他扔在肩上背包中的**,在沒有任何東西的幫助下,像是受到了什麽引導,忽然從背包中飛出,靜靜漂浮在林楓胸前。
随後,就像之前那道突然出現的白光一樣,又是一道降下,籠罩在**之上,仿佛林楓之前那般,靜靜的改變着這把**的本質。
不過片刻時間,随着白光的褪去,**再次展現在眼前,林楓疑惑的伸出右手,抓住仍自漂浮在胸前的手槍:“這還不是跟之前的一樣,根本沒有什麽變化啊?”
拿在手上,不停的左右翻看的林楓,實在看不出與之前有什麽不一樣的變化,銀白的槍身,流暢的線條,冷酷的外形,完全跟之前一模一樣,要硬說有什麽變化,也就是比剛剛從背包中飛出去時,變得幹淨了許多。
“不會那道白光隻是将這槍清洗了一遍吧,就是所謂的升級吧?”
林楓實在不相信,機械音弄出這麽大的動靜,隻是爲了讓**槍身變得幹淨,不死心的卸下彈夾,仔細查看了一遍,終于在彈夾的兩個側面,各發現了一行小字,一面刻着:名稱,無限彈夾;型号,p225;類别,手槍專用;特點,無限容彈。
一面刻着:介紹,此彈夾内擁有無限子彈,彈夾、子彈可根據手槍種類自行改變,除擁有者外,不可爲他人所用。
“無限子彈?”
林楓心中一陣狂喜,舉起**,向着前面的牆壁“砰”“砰”,連開了十幾搶後,卸下彈夾,驚喜的發現,彈夾中的子彈,果然還是滿彈夾狀态,一顆也沒有減少,讓他又是一喜之後,裝上彈夾後,又向着四周胡亂的開啓了槍。
“警告,鑒于冒險者正在毀壞電影世界空間,将于十秒後,強行驅逐,十、九、八。。。二、一。”
就在林楓忘乎所以的時候,一聲“警告”讓他瞬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有些失神的怔在了原地。
接着,不等他回過神來,就像之前進入這裏一樣,身體一輕,仿佛穿過了一層薄膜。
等他反應過來時,睜眼一看時,他已經重新坐在了電腦前的椅子之上,而電腦屏幕上的兩扇漆黑的大門,此時也已經開始緩慢的關閉了起來。
等它完全關閉之時,忽然化爲一道黑色的光芒,在林楓措手不及下,忽然射在了他的額頭之上,這變化,立即讓林楓吃了一驚,忙從電腦椅上下來,想也不想,急匆匆跑進衛生間中。
“這讓我怎麽見人?怎麽找女朋友啊?我家可就靠我傳宗接代啊,這該死的電影世界空間。”
林楓哭喪着臉,對着鏡子,看着額頭中間,鑰匙樣的淡淡印痕,頓時有點欲哭無淚了。
不過,等他呆立在鏡子前幾秒鍾後,那條印記,在他的額頭上,慢慢的徹底消失了,可他總覺得,随着印記的消失,在他的腦海中,好像忽然多出了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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