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慧晴看我凝神轉身就詢問我怎麽回事。
我應了一聲:“李慧晴?難道你沒聽到裏面有什麽人打嗝的聲音?就是從我們這身後傳出來的?”
“沒,我什麽都沒有聽到?鄭岩你說的是什麽樣的打嗝聲音?聲音是不是很小?”李慧晴屏息練練幾秒鍾連連搖頭說道。
李慧晴居然沒有聽到?這就怪了,連續的兩聲異常的明顯,聲音顯得很空,正常人的耳膜都不至于聽不見。
“咕咕咕……咕咕咕……”
來了來了,那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而且我很肯定正是從我們背後的大廳中傳出來的,也就是那些沉睡中的成員身上所發出來的。
“聽到了沒有?李慧晴?”我再次詢問李慧晴,而且我還判斷出了這個聲音發出來的大緻位置,它正是從我右手邊上發出來的,按照裏面的位置來看,差不多是牛五花和托馬斯烤火休息的位置。
“什麽都沒有啊?鄭岩!”李慧晴忽然一把抓住了我:“我什麽都沒聽到啊!爲什麽你能聽到打嗝的聲音。但是我一點動靜都沒聽到啊,我就聽到裏面托馬斯打呼噜的聲音!”
她這一說我就有些懵了,托馬斯打呼噜的聲音我也聽到了,可我分明也聽到了另外一個聲音,這就是兩個不同的類别的聲音,我看她說的這麽的肯定甚至都在懷疑是不是我的神經過于緊張,從而在一定程度上碰撞出什麽錯覺……擺渡一吓潶、言、哥關看酔新張姐
我給了李慧晴一個噓的手勢,到底是不是産生錯覺了,我決定自己一探究竟。總之這破樓房不可能平白無故的發出這突然的動靜來。
我和李慧晴蹑手蹑腳的踏進了屋子,順勢掃視了屋子裏幾個人即時狀況,幾個人當中除了軍師在假裝睡覺之外,其他人也都沉寂在熟睡當中,一時間也難以分辨出那特殊的聲音是從什麽人的身上發出來的。
按理說這偌大的東門村中發出任何的動靜也都不足爲奇,但我不知道怎麽回事,聽到這個突然的動靜心裏就跟着咯噔一下,仿佛這就是我心髒一上一下的動靜,總而言之這聲音一出來就完全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咕咕咕……咕咕咕……”又來了!又來了!
我當即回頭問李慧晴:“就是這個聲音你聽清楚了嗎?”
李慧晴的眉頭皺成了一團,撅着小嘴連連搖頭:“鄭岩,我真的什麽都沒聽到!”
我看李慧晴驚恐的瞪大了雙眼,也不像是在騙我,難道說這個特殊的聲音隻有我一個人能夠清楚的聽到,而其他人對此一無所知?目前看來是這樣的。那是不是可以理解爲這個聲音就是專門爲了我而發出來的?
與此同時我也清楚的意識到這個聲音并不是從客廳中發出來的,它的具體位置應該是在隔壁的房間,也就是那間空缺了的卧室。
卧室的木門恰好就被托馬斯用來生火了。所以這個聲音傳輸的特别清脆,仿佛有人正利用特殊的渠道将這個特别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邊。
“咕咕咕……咕咕咕……喵喵……喵喵……”
沒等我反應過來,又一個動靜從房間中傳了出來,而這一次更加的特别,除了那個特别的打嗝聲音,還伴有着一個類似于貓叫的聲音,大半夜的聽到這兩個聲音的混雜,也是讓我覺得渾身都不舒服,不自覺的跳起了雞皮疙瘩。
我又問李慧晴有沒有聽到貓叫的聲音,李慧晴已經迷茫了,說除了托馬斯打呼噜的聲音,其餘的聲音一概都沒聽到。
奇怪了,如果說打嗝的聲音還可以有很多的可能性,但這地方突然冒出貓叫的聲音這又是該如何去解釋。難不成這幾十年過去了,當年東門村的貓依靠着強大的生命力存活了下來?這也是越聽越覺的不靠譜啊!
帶着滿腦子的疑惑我一步一步的走進了隔壁的卧室,這卧室前後開窗,窗戶是那種老式雕刻的款式,窗戶木葉上布滿了蜘蛛網,雕刻的那些花紋若隐若現,房間内靠着東牆擺放了一張老式雕刻的床鋪。
這張床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稍早的時候我也曾經見過不少這種镂空的雕刻床,之前見到的工藝床做工都比較的清秀,雕刻師傅一般都會将木床修整的很漂亮,在外表上雕刻許多花紋、色彩斑斓的雕飾。
但是這張床卻不一樣,這張床上的雕刻很特别,表面上雕刻的東西居然都是一些武器,長刀、長槍、寶劍、鐵叉、鐵錘、甚至于在這床面上還能看到古時候戰馬的蹤迹,整體給人一種大氣磅礴的氣勢,尤其借着大廳微弱的火光映襯,整張床就像是一張鋪開的油畫,此時此刻就在對我們陳述一個歲月的故事。
屋子裏除了這張特殊的床鋪,還零零散散的放置了幾張木質的圓形座椅,也就是我們平時在電視上所見到的那種桶子凳,除此之外其他什麽東西都沒有。
從這些細節上我能判斷出這個房間是一個男人的房間,但最讓我無法解釋的是剛才的那兩個聲音,一個是打嗝的聲音、另一個是貓叫的聲音,它們都是從中這件屋子的什麽地方傳出來的?
“咕咕咕……咕咕咕……喵喵喵……”此起彼伏的聲音又來了,這一次我并沒有去糾結于聲音的特殊,而是去準确的鑒别這聲音的來源。
聲音正是從房間西北角落的傳出來的!
我準确的做出了判斷,但眼前的一幕卻是讓我無比的郁悶,屋子裏面就這麽大的地方,除了一張大床就是幾張凳子,發出來聲音的地方就是那空蕩蕩的角落,但那角落空空如也什麽東西都沒有……
我心裏頓時就咯噔了一下,難道說是我見鬼了嗎?
首先這個聲音李慧晴她聽不到,隻有我一個人能夠清楚的感觸的到,其次這個聲音的來源也是神出鬼沒的,這不是鬼又是什麽?
“鄭岩你怎麽了?怎麽你的反應越來越誇張,你的額頭上全都汗水,要不要把其他人都喊醒?”李慧晴意識到我的反應特殊,詫異的看着我問道。
“不用!”我出手阻止了李慧晴,她不明白我此刻心裏的感受,我怎麽都覺得這兩個交錯的聲音就像是一支勾魂的曲目,當它們演奏起來的時候,我就情不自禁的心亂如麻,仿佛被一支利器戳中的胸口,非常的難受。
本來我完全可以對這聲音置之不理,但我整個人還是被情不自禁的吸引了過來,說不出來的那種詭異的感覺。
我決定上去一探究竟,上去幾步來到了房間的牆角,我蹲了下來仔細的測聽,發現這個聲音是從房間的木闆底下所發出來的。
這就更奇怪了,木闆底下應該是澆築房屋的水泥,再往下就是第一層,難道說這個聲音是從樓房的第一層傳出來的?
我自己很快又否決了這個想法,一層的木闆都被淹沒了,按理說不可能發出這種清脆的動機來,更不可能有什麽野貓藏在裏面。
“咚咚咚……”我不信邪的敲了兩下地闆,裏面應聲傳來空洞的動靜,這木闆裏面是空的!裏面有玄機!
我雙手扒開其中的幾塊木闆,很快就出現了一副讓人匪夷所思的畫面,地闆的下面居然有一個類似于地窖口子的水泥闆。
看到我掀開了一塊水泥闆李慧晴也一臉詫異的跟了上來,這水泥闆呈現出一個正方形的摸樣,四邊鑲嵌着四根圓形的鐵環,水泥塊的表面上還雕刻了許多的花紋,這些花紋跟木床上的花紋大同小異,看起來就像是配套的水泥蓋闆。
“鄭岩這是……這是……”李慧晴捂着嘴巴驚訝的問道。
我自然也說不出這個東西的來源,我是循着特殊的聲音找到這個水泥蓋闆,但奇怪的是,當我掀開木闆出現這塊水泥蓋闆之後,那兩個特殊的聲音就徹底的從我的耳邊消失了。
就好像這是一個特殊的訊号,它本身就是吸引我找到這個雕刻蓋闆,我找到了蓋闆它們就自然而然的不存在了?太詭異了!
我怎麽也沒想到這破爛屋子裏面居然藏着這麽一個地方,水泥蓋闆就相當于是一個地窖的口子,也就是說這口子中肯定藏着什麽東西。
我沒來由的激動了起來,心說難道這該不會就是闖王寶藏的藏匿地方吧?我是大将軍的身份,闖王知道我來了,所以就及時的通知我來領取寶藏?
想想心裏就情不自禁的激動了起來,我分别抓住兩邊的兩隻拉環,把它們統一的往相反的方向拉扯,這一拉居然被我拉動了這塊沉重的水泥蓋闆,水泥蓋闆的分量很重,感覺它的厚度足足有三四十厘米的厚度,幾千幾百斤重,哪怕我用出了全部的力氣,也隻能讓這蓋闆緩緩的在我視線中移動,這速度簡直跟螞蟻挪窩差不多的效率。
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終于拉開了眼前這塊本中的水泥蓋闆,也是看到了水泥蓋闆下的廬山真面目,這是個空間,一個讓人眼前一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