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醫生這唯一的一個障礙已經被幹掉了,至于木木,已經順利的接管了攝像頭。
總共隻花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那種速度非常的塊,讓我甚至都忍不住開始懷疑,究竟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是這個女人做不到的
簡直全能,完美。
而且不單單是接管攝像頭,甚至就連密碼。都已經開始着手破譯。
事情已經開始了,那就沒有回頭路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打開那一扇大門,将裏面的人救出來,然後所有人一起,從這個飛船上面逃走。
如果失敗的話,那結果隻有一個。就是所有人全都一起死在這裏。
這是唯一的可能。
而莎拉和銳雯,因爲已經之前已經死過兩次了,這可以說是她們最後一條性命,這一次死掉的話。那就是徹底的沒有機會了。
所以此時此刻,兩個人心裏面也都是有些擔憂的,但是兩個人并不後悔,畢竟這是救出自己宿主唯一的機會。
“喂,拿着,這是水銀彎刀。”我買了兩把水銀彎刀,交給了兩個人:“水銀彎刀上面有淨化效果,可以将你們身上的限制給解開。”
在這兩個人身上,也被安裝了微型生物炸彈,隻要那邊一個信号,這兩個人的脖子立馬就會被炸斷,身首分離。
之前我還不知道他們身上的限制究竟是啥,在知道了之後,那我就又足夠的把握,将兩個人的限制給解開。
但是這個時間一定要把握好,隻有将人救出來的那一個瞬間,才能将兩個人身上的限制給解開。
不然的話,提前解開的話,就會被對方發現,說不定他們就會趁着這個機會,将那兩個人質給殺死。
雖然說目前進行的還算是比較順利,可是這一路下來,也算是步步驚心,容不得絲毫的差錯。
我們看不到木木的身影。但是我們都知道,木木正在那邊緊張的破譯密碼。
還好的是,這裏面的網絡系統,都是地球上的産物,那個教授并不擅長這一方面,總的來說并沒有多大的困難。
至于我,也把這個馬醫生的手指給拽了下來,待會兒還需要指紋驗證。
将那個手指交給了銳雯之後,我則是站在了門邊,注意着外面的情況,如果有人過來的話,我們也能提前做出反應。
這上面非常的安靜,除了一些醫務人員之外,并沒有其他人。
而且,那些人也非常聰明,他們知道這些強者在說悄悄話的時候,是很不願意被别人偷聽或者打擾的,所以也根本沒人過來搗亂。
算是給我們提供了一個非常安靜,非常完美的機會。
就在這個時候,在飛船外面,第一根油管也已經接通到了飛船上面,裏面的汽油已經開始運輸。
時間已經過去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
至于那個變态教授,自始至終我們都沒有看到那個家夥。
那個家夥非常的神秘,就算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多半也是交給手下人來處理,誰也不知道這個家夥究竟躲在一邊兒在搗鼓什麽東西。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恍惚之中在我們的心頭就好像出現了一個時鍾一樣,在不斷的擺動。
這種等待。簡直是太煎熬了。
“莎拉,将那個家夥的屍體拖到一邊兒。”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間看到一個人從走廊當中走了過來,我立馬說道。
莎拉也很快行動起來。将那個倒黴蛋的屍體給丢到了角落當中。
那大約也是一個跟銳雯和莎拉類似的家夥,在一個醫務人員的帶領之下,沖着另外一個房間走了過去。
這種情況對我們來說非常的危險,那個家夥隻要進來看一眼,就會發現馬醫生的屍體。
不過還好,那個家夥隻是沖着裏面走過去,對于我們這邊發生的事情完全沒有任何的興趣。
“好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木木的聲音終于傳了過來。
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我們都松了一口氣。
我們看不到木木,但是也能感覺到,這一段時間對于木木來說絕對是一種煎熬,估計渾身都濕透了。
那種滋味,感覺就好像是在高空走鋼絲一樣,每一步都是格外的危險,一旦墜落下去,那就是屍骨無存。
“請驗證指紋。”一個機械合成的聲音響起。
我們都給吓了一跳,幸好之前那個人已經離開了,不然的話聽到這個聲音的話,那豈不是要完蛋了。
銳雯連忙拿着那個手指,放在了指紋識别的區域。
“指紋識别驗證通過。安全門打開。”
那個讓人惡心的聲音又一次響起,然後,完全沒有聽到絲毫的聲音,面前的房門就這麽無聲無息的裂開了一條縫隙。然後迅速沖着兩邊分開過去。
那一個畫面,讓我們心裏面都是充滿了激動。
至于銳雯和莎拉兩個人,更是激動萬分,全都跑到了那個門口。想要在第一時間去擁抱自己的宿主。
眼看着兩個人的模樣,我心裏面也感覺挺高興的。
這兩個人都是很重情義的人,不把她們的宿主救出來的話,她們是絕對不會安心的。
随着房門不斷的打開,一股冷氣驟然之間從裏面湧動出來。
那種寒意,讓我們全都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我的心裏面還感覺有些奇怪,爲什麽會這麽冷呢,裏面的空調究竟開到了什麽程度啊,這麽低的溫度,裏面的人真的能适應嗎
這溫度,都零下多少度了
隻是我沒有注意到,銳雯和莎拉兩個人的臉龐,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變得極端的怪異和猙獰。
随着房門一點點的打開,裏面的畫面也一點點展現在兩個人的面前。
沒有出現想象中的,兩個人撲出來的一個擁抱。
銳雯和莎拉還抱着一絲僥幸,或許那兩個人都躲在後面,不想被自己看到,想要給自己一個意外,一個驚喜。
可是當房門徹底打開,裏面所有的一切。全都曝露在眼前的時候,意外出現了,卻是未曾看到什麽驚喜。
那個房間裏面,一片空曠。什麽都沒有。
沒有床鋪,沒有座椅,隻有一個巨大的營養槽。
一眼望過去,整個房間裏面一覽無餘。
那一個巨大的營養草。顯得格外的刺眼。
嘎吱嘎吱
因爲強烈的憤怒和痛苦,銳雯和莎拉兩個人的身體都在不斷的顫抖着,牙齒都在嘎吱作響。
雙眼當中在噴着火焰。
兩個人的模樣也讓我感覺到有些奇怪,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沒人,我也連忙走了過去。
當我看到裏面的畫面的時候,别說别人了,就算是我,也都被那種憤怒給填滿了。
那是一個非常龐大的營養槽。
就在那個營養槽當中,兩個人的身體,就這麽被泡在那營養液裏面,兩個身軀上面,全都安插着無數的導管,不知道在注射着什麽液體一樣。
那似乎是兩個很漂亮的女人,可是那兩個女人因爲長時間浸泡在液體當中,身體已經有些浮腫,早已不複往日的美麗。
雙眼無力的圓瞪着,瞳孔已經收縮,裏面看不到絲毫的神采。
四肢更是在那營養液當中飄蕩着,恍若浮萍。
兩個人已經死了。
在看到那個模樣的時候,我們都知道,銳雯和莎拉兩個最重要的人,實際上早就已經死亡。
那個模樣,不可能還活着啊。
一條條導線,通過兩個人的身體,傳播到外面的儀器上面。
在看到這些畫面的時候,我們幾乎立馬就弄清楚了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
正是因爲清楚,所以内心深處才更加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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