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大劇院可以說是s市當中一個标志性的建築了,在末世來臨之前這個地方可以說是s市的藝術交流中心,盡管我對這些地方不太了解,但是我多少也聽說過一些名頭。
不過在末世來臨之後,人們似乎對于藝術這種東西已經不是那麽追求,人類更加渴望的已經變成了那種血腥瘋狂的刺激。
現在的大劇院可以說已經不複往日的風光。顯得有些蕭條而寂寞,可以說是整個s市當中最爲髒亂差的地方,除了一些流浪漢之外。幾乎已經看不到什麽人了。
每個城市不管多麽繁華,都有最爲黑暗,最爲貧窮的一面,現在的s市也是一樣。總會留下一些各方面都管不到的地帶。
紙條上面寫着的就是這個地方,隻是到了這個地方接下來我要做什麽
就在我猶豫着的時候,一個人好像不經意一樣擦着我的身體走過,徑直沖着樓上走過去。
微微一笑,我裝作遊客的模樣,也沖着樓上走了過去。
就在剛剛走到樓上,前面那個人終于轉過身來:“林哥終于又見面了”
那熟悉的一句話讓我眼眶都是一陣發紅,甚至有了一種想要落淚的沖動那個人,不是陳柏霖又是誰啊
可不就是那個小子嗎,當時從車隊當中分開的時候,這個小子還想過來救我來着,可是當時的情況不允許陳柏霖這麽做,最終陳柏霖隻能跟其他的兄弟一起離開了,留下我一個人面對那半人馬。
雖然說這個事情我并沒有放在心上,但是對于陳柏霖來說這個事情卻是一直都萦繞在自己心頭。始終都被那種愧疚折磨,現在看到我沒事兒的時候,陳柏霖終于松了一口氣。
相視無言,沉默了幾秒鍾之後,兩個人隻是重重的擁抱在一塊兒。嗎投爪劃。
誰也沒有多說什麽,誰也沒有去過多的詢問在分開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因爲那用不着,隻要兄弟還活着,那就足夠了,其他的一切,都可以無視了。
一直過去了很長時間。我們兩個人才有些尴尬的分開了,四周那些流浪漢看待我們兩個人的目光都有些古怪,那種眼神兒就好像看待兩個基佬一樣,讓我們渾身上下都是不自在。
“咳咳,這邊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到裏面去”陳柏霖小聲說道,然後帶着我沖着旁邊一個**的房間走了過去。
于是乎這一幕看在其他人眼裏面就變成了兩個基佬去開房了,甚至還有兩個流浪漢爬到門口想要聽到什麽東西,結果什麽都聽不到。
到了房間裏面之後,我召喚出來艾希,喚出獵鷹之靈時刻警惕着四周的情況。
終于可以松口氣了,我沖着陳柏霖問:“用得着這麽小心翼翼嗎”
“沒辦法,還是小心一點兒好。”陳柏霖苦笑了一下說:“在這個城市裏面,到處都是監控器,那十二個人也很害怕下面的人暴動,别的不說,萬一那些能力者暴動的話,就算是他們能把那些能力者全部殺死,但是這麽以來,s市頓時一片空虛,能不能繼續防守住喪屍和其他怪物的進攻不說,他們也少了很多能給自己搜集晶核的手下不是”
“所以這個城市的監控設施簡直到了一個變态的地步,就連衛生間裏面都有這個地方可能是唯一的一個例外,乞丐,流浪漢無家可歸人聚集的地方,之前也有監控器,後來被破壞掉了,也沒人來修。”
“隻有你其他人呢”
“分開了。”陳柏霖摸出來了一支煙點着說道。
當時自從我們分開之後,車隊繼續沖着s市前進過來,就跟我們那一艘船一樣,滿懷着希望。
可是沒曾想到了這裏之後,那種希望變成了絕望。
“我們是被公玉良和鍾離修兩個人一起發現的,後來車隊也被分成了兩半,一部分歸屬公玉良,一部分歸屬鍾離修”
就好像是所謂的戰利品一樣,那種感覺肯定相當的不是滋味。
“現在我知道的是我,我姐,小風,張寅,老吳,周佳在公玉良這邊,孟瑞,蕭雅,小野,柳音,蕭翎還有其他後來開發出能力的兄弟,都在鍾離修那邊。”陳柏霖盡可能的簡單的解釋一下。
車隊被分成了兩個部分,分别成了兩個老大的戰利品,而且,就跟我們這一艘船一樣,雖然被交易給了仇鵬飛,但是成員也是分散出去的。
分别居住在不同的宿舍樓當中,除了我之外,這一次我甚至沒有看到其他任何一個船員。
“小野小野他還有阿水呢”我發現陳柏霖說的名字裏面少了一個成員,連忙問道。
“小野你今天算是爲小野報仇了。”陳柏霖的眼神當中有些悲傷。
我心裏面一直都還有着一絲希望,我希望李桀那個垃圾是爲了激怒我,故意這麽說的,可是現在這個希望還是破滅了,曾經的一個兄弟死掉了。
那種滋味,讓我渾身一陣發冷,呼吸都微微有些急促。
“阿水在當時你離開車隊的時候,阿水被一個喪屍咬到了,自殺了。”陳柏霖的眼眶有些紅紅的。
那些兄弟們付出了所有的一切,隻是爲了讓其他的成員安全到達這個天堂,可是誰也沒想到這個所謂的天堂居然會是這麽一個模樣。
“至于小野,當時可能也是跟你一樣的想法,想要跟其他的兄弟聯系起來,所以就參與到競技之王争霸賽,希望能夠遇到其他的兄弟,結果沒想到遇到了李桀那個垃圾,被殺了”陳柏霖淡淡的說道。
似乎過了這麽長時間,早就已經變得平淡起來,但是實際上我能感受到陳柏霖胸膛當中依舊壓抑着一股難以忍受的火焰。
李桀死了,可是這個垃圾就算是死掉一百次也換不回我兄弟的性命。
“我不想一直這樣。”我說。
“誰想草他娘的,還不如之前呢,雖然危險一點兒,但是好歹自由,現在危險一樣危險,但是變得跟一個奴隸一樣。”陳柏霖罵道。
“不過又能怎麽樣,我們脖子裏面有炸彈,在沒有經過批準出城的話,會被瞬間炸死的。草他娘的,在這兒随随便便一個普通人都騎到老子的頭上,之前有一次老子差點兒沒忍住,準備跟那些人同歸于盡了,後來想想老子的命多值錢,換那垃圾的命豈不是太虧了”陳柏霖忿忿不平的說道。
雖然生氣,但是有那個炸彈在身上,你根本沒轍。
“除非你有辦法弄掉那個炸彈,不然的話就别”
“我能弄掉那個炸彈”
兩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陳柏霖的聲音頓時卡在了喉嚨裏面,臉上的表情顯得相當的詭異,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我:“你說什麽”
“我說我有辦法弄掉脖子上面的那個炸彈。”我再次強調道。
陳柏霖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
“真的”陳柏霖還是不太相信,他們之前想了各種辦法,都無法在炸彈爆炸之前将炸彈從自己身上弄走。
曾經有一個速度快到了極緻的家夥,結果依舊是來不及,剛剛将那一塊血肉連帶着那個炸彈給扯下來的瞬間,炸彈就爆炸了。
難道說林藝居然有辦法
陳柏霖的腦子裏面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
每一次,當自己的團隊遭遇到困難的時候,林哥總是好像一個神仙一樣,能夠将各種不可能變成可能。
手指放在自己脖子旁邊,當時自己這裏一條血管被那頭大貓給弄斷了,可是林哥依舊把自己給救活了。
難道說這一次林哥也有辦法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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