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不需要
自己的好心居然被當成了驢肝肺,那個主持人有些惱羞成怒的感覺,臉上現出一種猙獰陰森的笑容:“林藝勇士表示他不需要武器面對暴君,一個新人居然說自己不需要武器”
現場當中一片瘋狂,我能感覺到從四面八方投射過來的那種嘲諷鄙夷的目光,或許在那些人看起來我就是一個自大狂的傻逼吧。根本不清楚自己面對的是一個什麽樣的怪物,居然表示自己不需要武器,這不是傻子又是什麽
這個新人。會爲自己的嚣張付出代價的,這個家夥肯定會被這恐怖的喪屍給撕成碎片,或許,這一下能夠欣賞到一場足夠刺激的畫面了。
一個個眼神當中都是一片血腥和瘋狂。沒關系他們想看的也不是那種經過一番艱苦戰鬥,然後幸存求生的畫面,他們想看的隻是最簡單粗暴的血腥,那就足夠了。
狂暴的尖叫好似山呼海嘯一樣洶湧過來,将我團團包圍
站在那一個巨大的競技場的中央,我感覺自己就好像一個渺小的蝼蟻一樣,四周都是攢動的頭顱。
巨大的,透明的鋼化玻璃已經在四周覆蓋了厚厚的一層又一層。
本來寬闊的場地,被活生生壓縮了一大半,變得極爲狹窄,在這玻璃層外面,還有數十名實力強大的高手在守護着。
這是擔心萬一強大的喪屍從牢籠裏面掙脫,也能及時将場面控制,避免出現大規模的災難。
眼看着四周那些瘋子一樣的人兒,我心裏面隻是在冷笑着。那些人啊他們永遠都不知道他們的生活得來的多麽的不容易。
不知道當他們是去這種生活的時候,又會是一種什麽樣的表現痛苦凄厲的哀嚎,亦或是絕望的哭泣誰知道呢,總有一天他們會品嘗到那種滋味的,我一直相信這個世界上,善不一定有善報,但是惡總有惡報。
一個巨大的鐵籠,從外面被運送過來,九米高的鐵籠,裏面毫無疑問自然就是放着那一頭巨大的暴君了。
這個家夥,一直到現在還在沉睡當中。似乎并沒有蘇醒過來的迹象。
雖然對于這個城市的所作所爲我很看不起,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城市真的是有些本事,連暴君這麽兇暴的家夥居然都能控制住,現在這個暴君看起來就好像一個被迅速的小狗一樣。根本沒有原本的那種暴虐。
就在那鐵籠子被放下來之後,然後我看到一根根電線纏繞在這個暴君的身體上面。
旋即噼裏啪啦的聲響猛地炸開,一道道電流在那暴君的身體上面迅速的擴散。
然後吼
一聲憤怒的吼叫,終于從暴君的喉嚨當中炸開,這一頭狂暴的生命,已經徹底從沉睡當中蘇醒。
原來是通過這樣的裝置控制的還真他娘的先進啊。
被電流刺激,那一頭暴君正在快速的蘇醒,四周的嚎叫聲音依舊一浪高過一浪。
後台裏面的幾個人都握緊了拳頭。
心裏面似乎都在催促着我,對付暴君的話,這是一個好機會,趁着暴君還沒有完全蘇醒的時候,趕緊沖過去進行攻擊,提前對暴君造成重創,這是最好的辦法。
可是,我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就好像一個傻子一樣,靜靜的等待着這一頭暴君完全蘇醒過來。
咆哮聲中,暴君已經完全清醒了,當看到自己被困在這一個巨大的籠子當中的時候,這一頭暴君徹底的憤怒了。
兩隻巨大的爪子猛地抓住了面前的籠子鋼筋,一聲嚎叫,手臂一個用力,那堅固的鋼筋頓時被崩斷,直接給扯斷。
那一個看似堅固的籠子,在這個時候完全變成了垃圾箱一樣不堪一擊。
這就是暴君的力量,似乎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遇到過這種家夥了。
這個家夥直接将籠子給撕碎,然後雙手抓着一根粗長的鋼筋,那鋼筋變成了這家夥的武器。
這麽一來情況似乎調轉過來了一樣,變成了我手中沒武器,反倒是這個家夥手裏面有武器了。
那一雙滿是兇殘的眼珠子在場地當中橫掃過去,很快就發現了我,很自然的這一頭暴君直接将那種仇恨的目光盯上了我,在咆哮聲中,身體迅速的沖着我撲了過來。
雙方的距離正在迅速的接近,場外的人群更是在這個時候達到了一個巅峰。
甚至就連高台上的那三個人都在注視着這邊,似乎想要看看我究竟能撐住多長時間六十秒,三分鍾,還是活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暴君已經撲到了我的面前,而我看起來就好像一個傻子一樣,一動不動。
隻是冷冷的盯着面前的那個龐然大物。
随着一聲怒吼,那暴君抓着手中的鋼筋直接就沖着我插了過來,鋼筋斷口并不鋒利,但是配上這暴君天生的強大力量,卻是足夠将所有的一切都給洞穿。
眼瞅着那鋼筋馬上就到了我面前,幾乎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着看我被洞穿鮮血橫飛的畫面的時候,我終于動了。
身體就好像飛一樣,猛地竄了起來,腳掌在那鋼筋上面一個踩踏,順着那一根鋼筋,迅速的沖到了暴君的手臂上面,然後縱身一躍已經出現在暴君的肩膀上。
那一個動作,快的讓這暴君根本反應不過來,好像閃電一般。
旋即,身體在半空中一個旋轉,一腳直接橫掃過去,直接踢在了那暴君的太陽穴位置。
腿部的力量,始終都是最強的。
雖然說我的實力已經進入了一個比較均衡的情況,但是在點數不足的時候,我始終都是優先腿部加點。
我腿部的力量,足有上千斤的程度,甚至可能更強,我也沒有經過一個專業專門的測試,不知道究竟達到了什麽程度,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種力量足夠爆炸。
砰
腳背踢在喪屍的太陽穴上面。
在那一股強大的力量之下,就算是暴君也承受不住。
腦袋頓時沖着後方偏斜過去,腳步更是不斷後退。
就在這個時候,我爲那所有人上演了一曲恍若夢幻一般的舞蹈。
身體自始至終都未曾離開那暴君的肩膀上空,腳腕就好像旋風一般不斷的帶出一道道的幻影,雙腿在快速的交錯。嗎廳畝号。
砰砰砰砰一次次沉悶的攻擊,全都在那暴君的太陽穴的位置爆開了。
超快的攻擊,就好像雨點一般,令人難以想象,甚至完全看不清。
至于那一頭暴君,更是被完全打蒙了一樣,身體隻能在那種接連不斷的進攻之下連連倒退,卻是做不出其他絲毫的反應。
喪屍的大腦,是身體最重要的地方,所以才會強調要爆頭,隻要打破腦袋喪屍就必死無疑。
從某些方面來講,喪屍的大腦并不曾完全死亡。
依舊控制着自己的整個身體。
如果這個大腦遭受到了連續的重擊的話,甚至會出現跟人類類似的那種腦震蕩一般的模樣就好像現在這個暴君一樣。
大腦遭受到連續的撞擊,沉悶的攻擊劇烈的震蕩着暴君的腦袋,讓這個家夥根本無法在這個時候做出絲毫的反應,身體隻能跟着那種步子不斷的後退。
轟轟
連續不斷的進攻更是帶來了慘烈的後果,暴君的大腦外殼本身是相當的堅固,可是現在在接連不斷的進攻之下,那外殼甚至都出現了一絲絲的裂痕。
眼看着時機成熟,最爲暴虐的一次進攻出現了。
身體猛然之間一個旋轉,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甚至還帶上了幽靈疾步更快的速度,全都集中在左腳上面。
喝啊
一聲爆喝,左腿直接橫掃出去。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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