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台裏面,四眼幾個人臉色看起來相當的怪異,新人的對手就是暴君不得不說這還真的是一個比較悲劇的事情。
很少出現這種情況來着,看來林藝的運氣真的是很不幸啊。
不過剩下那四個人心裏面的那種恐懼和壓力倒是稍微輕松了一點。
如果林藝遇到暴君的話,那他們就剩下一個噩夢了,活下來的幾率從原本的五成提高到了七成五
我的對手是暴君
嘴角泛起一絲獰笑。還真是看得起我啊,估計想要把我當成是一個血腥的玩具,用來給暴君撕碎。然後帶給這些人興奮吧
可惜,或許他們要失望了。
我完全沒有在乎暴君,我的眼睛就好像銳利的鷹隼一樣在四周掃視着,入眼所見的到處都是那滿是興奮的臉龐。
一個個臉孔都在扭曲着。看到同類被肢解,甚至是被生吞活剝,對于那些人來說好像是一個多麽令人興奮的事情一樣。
我要将這些人的臉龐全都烙印在腦海當中,将來總有一天,我要讓這些人臉上的興奮變成恐怖絕望的哀嚎。
耳朵裏面的那種歡呼越是劇烈,我心中的憤怒就越發的熾熱。
我要報複
s市,是天堂,是他們的天堂。
你可以不接受其他人,那是你們的自由,但是當你們開始奴役其他人的時候,罪惡就已經開始了,這一個罪惡的城市。
眼光掃過每一個地方,我不放過任何一張臉龐。
四周隻是普通的席位,但是在後面,最高的地方那裏有着最豪華的貴賓席。能夠坐在那裏的人,毫無疑問都是s市的權利角色。
尤其是最中央的那一排,我看到了三個明顯非同一般的家夥。
其中三個人最中間的那個家夥,臉上看起來一片傲然,一片驕傲,目光當中充斥着一種目中無人的狂傲。
不要小看我的視力,腦袋上面加了那麽多的點數,就算是距離我很遠的地方,我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那個家夥臉上帶着一道刀疤,仇鵬飛。
那個家夥肯定就是仇鵬飛無誤了
昨天晚上,堕落他們三個也大概給我講了一下s市裏面十二個頭目。其中這個仇鵬飛最爲引人注目的就是臉上的那一道疤痕,好像蜈蚣一樣,從左邊的嘴角直接撕扯過去,到鼻梁上面。
果然,那個家夥跟傳說當中的一樣。目中無人的狂傲,好像這個世界上隻有自己一樣,其他所有的一切都不會被這個家夥放在心上,在這個家夥眼中,其他人,都隻是垃圾而已。
一雙眼珠子看起來就好像野狼一樣銳利和兇狠。
眼神當中滲透出來的隻有無盡的殘忍。
右邊的那個人看起來好像是一個大學生一樣的家夥,文質彬彬的。
臉上的表情似乎也是相當的和善。
但是關兆麟曾經囑咐過我,千萬不要以爲這家夥是什麽好東西這個家夥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變态,将衣冠禽獸這個詞語演繹到了極緻。
表面上溫文爾雅,實際上滿肚子的壞水兒,名字叫做公玉良這家夥擁有能力之後所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把那個拒絕了自己求愛的班花的男朋友一家給殺死,然後殺了班花的父母哥哥,将班花給強暴,到現在還是這個公玉良的玩物
至于左邊的那個人我的眼光微微一凜,那個人,那是冰娅。
那個女人就好像一尊雕像一樣,靜靜的坐在那裏,隻是對于從四面八方湧動過來的刺耳聲音感覺有些厭惡一樣皺起了眉頭。嗎廳台扛。
“嘿嘿,沒想到今天冰女神居然也過來了,真是稀客,冰女神平時對于這種事兒可都是不放在心上啊。”仇鵬飛哈哈大笑着,臉上的疤痕不斷的扭曲着,看起來顯得格外的恐怖。
冰娅對于這家夥說話完全不放在心上,根本就沒有理會。
被無視了,仇鵬飛感覺很沒面子,臉上閃過一絲怒容,但是卻也沒有多做什麽,仇鵬飛的實力雖然強大,但是卻也知道自己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
這個女人隐隐然是整個城市當中最強大的,除了那個家夥之外,沒人是這個女人的對手,要不是自己這邊人多勢衆,恐怕還真壓不住這個女人。
對于冰娅來說,對于這種事情逃還來不及,根本不會在乎,但是冰娅知道今天要參加比賽的有一個人是自己昨天劃給仇鵬飛的人。
所以冰娅才會出現在這裏看一眼,不管是死是活,不管是鳄魚的眼淚還是其他的什麽東西,對于冰娅來說都無所謂。
她并不在乎别人的眼光,隻是在做自己做的事情而已。
“唔這位新人的對手是暴君啊這樣是不是有些太無趣了一點兒要不我們打個賭嗯,這樣好了,就賭這個人能堅持多長時間吧”公玉良突然間說道:“賭資就十個中品能力晶核好了。”
能力晶核,那是這個城市當中的貨币。
“賭就賭,怎麽賭”仇鵬飛嘿嘿笑着說道。
“我賭這個新人,六十秒内會被暴君撕成碎片。”公玉良嘿嘿笑着說道。
“嘿嘿,那你這一下可失算了,這個小子可不像你想的那麽簡單,我手下人彙報這家夥在麻醉劑之下可是堅持了很長時間,我賭這個小子至少能撐三分鍾。”仇鵬飛笑着說道:“對了,冰女神,你要不要賭”
冰娅原本準備拒絕的,可是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突然間改口:“賭我賭,他能活下來”
“哈哈,沒想到冰娅女神居然都這麽有興緻那就這樣吧,如果他能存活三分鍾,我一賠二,如果他能活下來,我一賠十嘿嘿”公玉良哈哈一笑,說道。
賭約,這就是他們這些人喜歡做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冰娅似乎感覺到了什麽一樣,将目光投向了那個競技場當中,可是競技場當中的那個男人就好像木偶一樣站着,并沒有注意這邊,微微皺了皺眉,冰娅也沒有多想。
我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麽,但是我能看到他們臉上的那種笑容。
那個模樣,已經被我深深的烙印在腦海當中。
“額新人的對手居然是暴君,那這一場戰鬥似乎沒有懸念啊,爲了增加一些趣味性,我們可以特别優待一下請問下面這位勇士,你需要什麽武器嗎除了炮彈之外,哪怕是槍支我們都可以提供”那個主持人沖着我問道。
“靠你耍詐”公玉良頓時滿臉不爽,指責仇鵬飛耍詐。
“誰讓你不聽完就開賭呢這是早就準備好的,可不算我耍詐。”仇鵬飛嘿嘿笑着。
“武器千萬别選刀棍之類的東西啊,那些玩意兒對于暴君沒什麽用的,對暴君來說唯一能穿透暴君護甲的就是重型狙擊槍了,隻要能夠打到弱點部位,還是能重創甚至是殺死暴君的”後台裏面,四眼也正在嘀咕着。
幾個人雖然之前還有些慶幸,但是現在卻是不由自主的擔心起來。
他會選擇什麽樣的武器呢,不同的武器,可是關系到自己能不能活下來啊。
“武器”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聲音在場地當中傳開:“不需要。”
三個字,铿锵有力。
更像是一種宣言一樣。
後台裏面的五個人頓時呆住了,旋即一個個都是跳着腳,大罵那個家夥是個笨蛋。
哪怕是刀棍也好啊,最起碼能防身一下,可是不要武器,不要武器,你拿什麽東西跟暴君打
這不是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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