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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張黎并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對着我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我往裏面走。
在我走進去之後,張黎轉身沖着其他人說道:其他人暫時留在這裏,這邊的檢查可能比較消耗時間,大約需要等一段時間了。
丢下了一句話之後。張黎也轉身離開了。
剩下一船的人留在這裏等待着,這跟我們想象當中的多少有些不太一樣。
在我們想象當中,大約是來到了這裏之後,可能直接開門就讓我們進去了,這是所有人心裏面下意識的想法,隻是實際上卻要比這複雜的多。
就算是到了這裏,依舊要經過一層層的考驗才行,如果身體有什麽不太對勁的地方,随時都可能被驅趕出去。
可能有些殘酷,但是或許就是因爲這種殘酷的規則,s市才能一直保留到現在?
這就是s市的規矩,不管你是從陸地上過來的還是從河裏面開船過來,哪怕是從天上開飛機過來的,都要在這外面停下。不然的話,根本無法進去。
刀語看起來似乎有些擔心。
刀語的感覺是很敏銳的。直覺讓刀語感覺這些人對自己似乎并不是那麽的友善,尤其是旁邊那些拿着槍的人。o>
但是刀語也說不出來有什麽不對。而且已經到了這裏,就算是想要離開也不可能,畢竟好不容易找到的這個天堂,沒人願意在天堂門口再回到地獄。
放心,不用擔心什麽,沒問題的,這個城市看起來很安全呢。張權在旁邊安慰着說道。
希望如此。刀語說道。
此時此刻,那個張黎已經帶着我,走到了裏面。
從外面看起來可能隻是一個很簡單的幾間房子罷了,但是從裏面看起來,那完全就是另外一個模樣,這地方看起來好像是那種超大型的醫院裏面的手術室一樣,而且還是那種超越現代科技的先進。
好多玩意兒我見都沒見過。
你不用太擔心了,實際上現在能活下來的人。基本上都是身體裏面有抗體,抗性的人,隻要不被咬傷就算是攜帶有病毒也沒什麽問題。來到這裏的人,基本上都能通過的,迄今爲止,在我這個檢查站當中,沒能通過的,連一百個都沒有張黎說道。
一百個聽起來很多,但是聯系到這個檢查站一天要接受的人,這麽長時間,那應該是一個很渺小的數字了。
對了,外面那一船人都是人魚嗎?張黎問道。
我點了點頭:s市裏面也有人魚嗎?
當然有了,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很多人都進化了,其中一部分變得跟動物有些類似,人魚也不在少數。張黎笑着說道:不過一下子帶來這麽多的人魚倒是不多見,你們是從海裏面來的?
這個張黎似乎很喜歡說話,一邊整理一些儀器,一邊對着說道。
我微微點頭,這似乎算是一個不錯的消息,s市裏面也有人魚存在,這樣的話,船上的人應該就不用擔心會被排斥了。
好了,在那個地方躺下來。指着前面一片看起來好像透明的玻璃一樣的東西,張黎說。
我很老實,按照張黎的要求躺了下來。
然後旁邊幾個機器手臂就延伸過來,那機器手臂上面發射出一股很刺眼的光芒,恍惚之中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完全洞穿了一樣,身上都有些火辣辣的疼痛。
那種感覺很不舒服,一直持續了半分鍾左右的時間,那幾條機器手臂這才離開。
恭喜你,你的體内并沒有爆發病毒,當然,每個人體内都被病毒感染了,這一點我想你應該知道,不過這個并不要緊,現在嗯,你把上衣脫了。張黎說道。
額?
我愣住了,這家夥想幹嘛?
拜托,我對男人的身子沒什麽興趣的,我負責檢查男性,這麽長時間,我都快吐了,所以不要出現什麽奇怪的想法,隻是你的身上雖然沒有爆發病毒,但是體内卻是感染了病毒,我們需要消毒一下。張黎說道。
然後我被帶到了裏面的消毒室裏面,脫掉了上衣,然後很激烈的消毒液從一些管道裏面噴射出來,子裏面聞到的都是那種刺的味道。
真他喵的難受,那個味道。
而且那個味道不知道怎麽回事兒,聞着聞着居然讓我有種想要暈厥的感覺,實在是太難聞了。
也不知道這種感覺究竟要持續多長時間。
随着那些消毒液的噴射,我的大腦甚至都出現了一些暈沉沉的感覺。
身體甚至都已經出現了一些麻木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大腦當中猛地一個激靈,不對,這種感覺不對。
消毒液沒有這種效果才對!
然後我就看到前面那個張黎臉上帶着一種詭異的笑容,手裏面拿着一個奇怪的機器針管,正在一步步沖着我走過來。
我剛想要問他做什麽,結果卻發現自己的嘴唇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根本無法張開,隻能看着這個家夥來到了我的身後,那一個針管對準我的後頸,然後噗的一聲,我感覺自己的脖子後面猛地一疼。
該死的被坑了!
然後我的身體徹底的失去了知覺,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微微抽搐着。
啧啧,還真不錯,居然能堅持這麽長時間,這可是很強力的麻醉劑啊,一般人隻要聞上一口,立馬就會暈厥過去,你居然堅持了這麽長時間,還真少見以引史巴。
下一個
這是我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旋即我的眼前一黑,整個人徹底的不省人事了。
希望,也是絕望。
s市是現在唯一的天堂,同時也是一個令人絕望的深淵。
就好像那個冰雪女王所說的那樣,這地方是天堂,卻也隻是某些人的天堂。
等到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那是一個很破舊的房間,看起來就好像一個牢房一樣,或者說這就是一間監獄。
掙紮着,我擡起頭。
那種麻痹的感覺依舊未曾消失,稍微一個動靜,身上立馬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新來的,别亂動了,現在亂動就是在受罪,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就在我掙紮着的時候,旁邊突然間傳來了一個聲音。
我這才發現,在我的旁邊還有其他人存在。
稍微扭頭看了一眼,我發現那個跟我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看起來很壯實的模樣,也不知道是這裏面光線比較暗還是怎麽回事兒,看起來有些黑黑的。
就在這個青年旁邊,還有另外一個年紀差不多的男子,看起來瘦瘦的,臉上有一條刀疤。
這樣一來,我們這個牢房四個人也算是住滿了。那個瘦瘦的刀疤青年嘿嘿一笑,說道。
四個人?
難道還有一個人嗎?
可是我勉強扭頭看了兩眼,四周并沒有其他人啊,難道是隐身能力者?
我心裏面這麽想着。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哐啷一聲打開了。
然後從外面走進來了一個巨人。
真的是一個巨人,我躺在那裏,看起來那個人似乎更加高大,黝黑的皮膚,**着上身,整個身子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刀疤,一條條看起來就好像蜈蚣一樣,顯得相當的猙獰。
這麽多的刀疤,可以想象這個男人究竟經曆了什麽樣的事情。
傷疤,那是男人戰場榮耀的象征,不管什麽時候都是一樣。
看到那個男人回來,房間裏面的兩個人好像松了一口氣一樣,看那種模樣,似乎生怕這個男人無法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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