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傳”最新章節在“前傳”卷後面。此爲修訂改編版前傳。)
吳邪狠了狠心,“就憑直覺,買!沒什麽大不了的。”一臉嚴肅的對那拾荒者道:“買了,我所有的錢就隻有126塊!大家爽快點!”
“行,我也不是計較的人,信你。”然後他在麻袋裏掏起來。
吳邪一邊看着他翻找那東西,心想你可不要随便拿個别的什麽出來糊弄我,對于影像我可是過目不忘,絕對認得出剛才那玩意兒。
那拾荒者手一停,從麻袋裏掏出手來,一個髒兮兮的精鋼肩胛骨握在掌中。吳邪眼睛一亮,心中暗喜,立刻一手交貨一手交錢,把那精鋼肩胛骨牢牢抓在手裏,才高興地說:“沒錯,就是它!”
隻見這精鋼肩胛骨,造型逼真,大頭比巴掌大一圈,堅實厚重;小頭便于手握,末骨節處向左右伸出兩個尖錐,算是有個鋒利之處。如此奇特的一件器物,吳邪是愛不釋手,雖然上面是經年累月的老坑,擦也才不掉。可他也不禁想知道這件神秘的東西有何來曆,便向那拾荒者問道:“朋友,你是從哪裏找到這東西的?”
那拾荒者已經收拾好東西,正準備要走,不耐煩的答道:“忘了!”
吳邪也不介意,又問:“那它是什麽,叫什麽名字您知道嗎?”
拾荒者轉身朝收購站走去,撂了句:“書呆子,我是撿破爛兒的,又不是考古的,管得了那麽多?靠!”
吳邪幹笑了兩聲,也沒再追問。準備往回走,可也不能手裏一直拿着這精鋼肩胛骨,就得會比較容易惹來路人好奇的眼光,于是東塞西塞,最後發現可以勉強把大頭插在牛仔褲的後兜裏,雖然很緊倒也牢靠,牛仔褲也比較結實,衣服一蓋就看不出是什麽了。
一邊走,一邊心裏美滋滋的,覺得一百多淘來這麽個特别的“精鋼肩胛骨”真是太值了!可他轉念一想,自己現在真是身無分文了!本來還想買些吃的帶着執行任務時當幹糧,現在倒好,怎麽辦呢?“哈哈!”他突然想出個辦法,“我可以用社裏廚房的材料自制幹糧,比如米團、面餅,再拿喝完的礦泉水瓶子裝些涼白開,齊活!”吳邪想到這裏便快步往回走去。
就在這時,前面的巷子裏沖出幾個人來,好像正在追趕什麽人。吳邪定睛一看,“哎呀!怎麽會是他?”
吳邪隻見跑在前面,慌不擇路,被追趕的那人,竟然是自己的好朋友牟伊平。在後面追趕的三個人如兇神惡煞般,其中一個還手持砍刀,大叫着:“你小子就别逃了,沒用的,快站住!否則别怪我們不客氣!找死......”
眼看雙方的距離拉近,就要追上了,牟伊平急忙轉彎,剛巧朝吳邪這邊跌跌撞撞地跑來。但牟伊平似乎并沒有發現“優嘯”,繼續拼命地狼狽奔逃。突然他腳下一歪,像是踩到一塊石頭,踉踉跄跄的又往前邁出一步,便摔倒在了吳邪前面。
吳邪立刻上前一步,将他扶了起來。牟伊平被扶起時顯得非常害怕,估計是搞不清楚扶他之人是誰。“牟大師,是我呀,優嘯!”吳邪親切的喚了他一聲。牟伊平擡頭看清了“優嘯”的臉,一陣驚喜“啊,是你!”可這之中還包含了不少驚疑。
牟伊平剛剛站起,後面已有人追到,探手就要抓他的衣服。吳邪現在始終保持着内通神的常态,見機不妙,雙手抓住牟伊平的肩膀往自己這邊一拉,同時以極快的速度從他身旁伸腳踹出。追來那人猝不及防沒能避開,瞬間下腹中招,悶哼一聲向後倒退,險些撞到後面來人手中的砍刀,拿刀那人喊道:“我靠,你搞什麽!”追兵亂了一亂,被阻慢了一拍。
“此地不宜多說。”吳邪趕緊拉着牟伊平往後就跑,他可不想在城市裏像戰群狼般與人?大打出手。可還沒跑出幾步,他倆就發現光逃是沒用了。另一頭的巷子裏也竄出好幾人,各個手持砍刀虎視眈眈,就連馬路對面也有幾人。
兩人被前後堵住,不得不停了下來,牟伊平吓得緊緊靠住吳邪。剛才被吳邪踹了一腳的家夥氣急敗壞地沖過來,剛想動手,就看吳邪手裏拿了一件古怪的武器對着自己,并大喊一聲:“慢着!”那人一愣,舉起的拳頭停在了半空,他嘗過吳邪的厲害,雖然憤恨,但心裏疑狐不定,吃不準吳邪的用意。
吳邪看了看兩邊的人,右嘴角帶着淡淡的笑意,說道:“各位,有話好說,不知我這朋友如何得罪了你們?未必需要武力解決。”
後來趕到堵截的幾人中,一位黑瘦黑瘦的高個冷笑一聲,發話道:“呵呵,難道你能爲這小子擔着?其實這事硬要用強也就沒意思了,也就是賭一把嘛,雙方心甘情願才有意思嘛!哈哈哈!免得别人說我們是強的,那就不好了。是不是?啊!”說完,其他人都應聲附和,看來這人算是個小頭目。
吳邪還不是很明白,低聲問牟伊平:“到底是怎麽回事?”牟伊平百感交集,解釋道:“他們逼我賭,再下去要傾家蕩産了!”
“那你身上還剩多少錢?”
“哪能剩下!我身上已經半分錢也沒有了,連信用卡都刷爆了!他們看中了我唯一的那套房子!我可不能把房子也輸給他們呀!”牟伊平的語氣擔心害怕得不得了,一臉的無助和氣憤。
可不知爲何,吳邪在聽了這個原因後,除了氣憤,倒也并不怎麽十分擔心。感覺沒什麽危險,隻是不能讓人再繼續欺負自己的朋友了。然後又問了他們怎麽賭法兒,牟伊平告訴他是骰子比大小。
聽完後,吳邪稍稍思索了一會兒,心裏便有了主意。那黑瘦高個卻不耐煩地叫道:“你們磨蹭甚麽呢?!不想活的就放馬過來,識相的就乖乖跟我們回去!”
吳邪立刻應道:“行,不就是賭兩把嗎?走!”
牟伊平一聽,這“優嘯”竟然要拉着自己再回去和他們賭!瞪大了眼睛看着吳邪,嘴巴張得老大卻說不出一個字來,他實在無法理解吳邪爲何會這樣?跟他們賭就隻有輸的份兒啊!
那黑高個聽吳邪說願意跟他們回去賭,心說“呵呵,這倒省事。”拍了拍手裏的西瓜刀,大笑道:“哈哈,那還不快點!”
吳邪發現了牟伊平驚恐疑惑的表情,拍拍他的後背,對他說了句:“沒事兒的,有我呢!沒什麽大不了的。”并示意他一起走吧。
牟伊平心裏卻想,你是沒什麽事,他們看上的是我的房子不是你的房子呀!可想想“優嘯”也算是自己兄弟,應該不會害自己才對,難道上次公司裏的變故真的是他所爲,他還有什麽其它我不知道的能耐和秘密?可眼下牟伊平也隻能跟着他們回去,就像一頭待宰的羔羊般,低着頭跟在吳邪旁邊。但還是忍不住對吳邪悄悄說道:“能行嗎?你可不要輕敵啊!到了那裏再想走就更難了。”
而吳邪隻是簡單的應了聲:“明白。”
那些人賭博的據點并沒有多遠,隻拐過三四個路口就到了。吳邪跟着衆人進了一家叫做“藍嚎”的酒吧,一進去,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就淹沒了一切,地方比不寬敞,燈紅酒綠烏煙瘴氣,可見并非高雅所在。往右手一轉,舞池中形形色色的青春男女在盡情地扭動着自己的身軀,興奮的叫聲此起彼伏。一行人從舞池中間摩肩擦踵的穿過後,那黑瘦高個已經是左擁右抱,調戲淫笑,很是放蕩嚣張,還隐隐聽那兩個女人叫他“柴哥~~你好壞哦~~”。其他幾名打手卻沒敢學樣,雖然眼神中也露出同樣的*。而牟伊平始終是心事重重,緊張的低頭走在吳邪後面,心裏定是一萬個不情願的回到這裏。
路過一處吧台時,一位美貌妖娆、身材火辣的小姐端着一杯酒朝吳邪靠過來。那性感暴露的衣着和迷離的眼神,讓吳邪直有些受不了,心想難道他們也想色誘我?!
那位女郎以一個極爲親昵的動作向吳邪搭來,“嗯,帥哥......”剛想挑逗這位小夥子的*,卻被一旁與吳邪同行的大漢喝了一聲:“走開!”那女郎這才發現一行人氣氛不對,顯得很是委屈的樣子,憤憤地走到一旁,但那雙妩媚的眼睛還是盯着吳邪依依不舍。可吳邪還在她的眼神中感覺到了一絲苦澀,這也許是一種她内心深處不自覺的存在。
這驚豔的女郎邀約讓吳邪卻也是一身冷汗,對于那種事他一向是敬而遠之,剛才也是急得不知所措。那大漢倒算幫他解了個圍,雖然未必是好心。吳邪定了定心,明白這不是他們要色誘他,看來是自己多想了。
接着,吳邪和牟伊平被帶進了一條走廊,兩邊都是門。走廊極深,昏暗中看不到盡頭,兩邊有多少門自然也是數不清楚。吳邪暗自心驚,沒想到這裏别有洞天,如果我們要進的門在最裏面,萬一有什麽不測,想要脫身可就真的難了,這樣的設計也能通過消防安全檢查?!
走進長廊後,感覺開始一點點兒安靜了些,至少不那麽震耳欲聾了。随着越走越深,吳邪不由得也開始有些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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