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傳”最新章節在“前傳”卷後面。此爲修訂改編版前傳。)
走上高台的優嘯,後背都已經讓冷汗給濕透了。他戰戰兢兢地說道:“換一個人吧,我隻是路過的觀衆。呵呵。”
“跟我進來吧。你還猶豫什麽?!是好事。”說完便用拐杖在優嘯身後一撥,非要他進去不可。優嘯隻好認爲這也許是她們的好客之道,自己也不好過于違拗,隻得勉強進了大帳。
進入金頂大帳之後,光線變得有些昏暗,空間被分割成内外幾進。
那老婦面對優嘯,語氣比剛才緩和許多,說道:“選中你,是你的幸運,也希望給我們帶來幸運。我不妨對你直說,這裏是‘男兒國’。數十年來,隻誕生過現任女王一個女嬰,可惜她的母親在生下她後也去世了。今天是每月一次的祈福儀式,要爲女王挑選新任丈夫,希望可以産生女嬰。”
“哦!竟然有這樣的事!可你叫我進來幹什麽?”
“當然是選中你爲新任丈夫。”
優嘯簡直被驚呆了,激動地說:“啊!我,這怎麽可以?!不行不行!婚姻大事豈能如此?”
“我們女王可是萬裏挑一美人,難道你不願意?!我們也是希望你這新鮮的來者可以給我們帶來希望。”
“我絕不是嫌棄女王,隻是我還有事,不能留在這裏,況且我已經有心上人了!你們總要征得我的同意吧?”優嘯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不可能,我們絕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現在連族裏的青壯男子也越來越少,再這樣下去,數十年後胩族就完全不存在了!你要是不願意,外面那些暴躁的人你也看見了,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他們可都是羨慕你羨慕得要命啊!哈哈哈!”那老婦向前邁了一步。
優嘯後退一步道:“你們爲何不到外界去?那樣不論男女都可以尋找到更多心甘情願的機會!”
“我們胩族世代的嚴規,就是不準離開族地範圍!女王是他們唯一的機會,所以他們甯願死也要進來。面對如此妖娆的女王,難道你就不動心嗎?快行房吧!”
“我是甯死不從,你不要逼我!”優嘯堅定地答道。
那老婦不再說什麽,隻是微微一笑,歎了口氣。優嘯當她願意不再爲難自己,卻不想背後一股無形的大力将自己猛地推入了内進。
優嘯踉跄站穩,内進光線幽暗,主要靠暖暖的燭光照亮。優嘯的心髒突然加快了跳動,隻見剛才那女王慵懶地側依在皮毛床榻之上,渾身隻有幾片輕紗遮蓋着豐滿的*。面紗和金冠已經拿掉,露出俏麗的臉形,性感的紅唇一動,對優嘯說:“你終于進來了,讓我等了好久。”
優嘯不敢再看她,低着頭說道:“女王陛下,你還是放我走吧!我不适合您。”
“呵!不要叫人家女王陛下了,冷冰冰的!我叫韓央金,你就叫我央金兒好了。”說着起身向優嘯走來。
優嘯緊張的渾身僵硬,頭臉發熱,手心出汗,“請女王自重,不要過來了!”
“怎麽還叫人家女王?!你看看我呀,我不美嗎?”這誘人的聲音不可阻擋般進入他耳内。
第四十七章甯死不從
優嘯發現一些輕紗掉落在地,更加的不敢擡頭看她,“我真的不應該和你,和你……”優嘯的視線裏出現了韓央金修長、圓潤而緊緻的小腿。
韓央金的手輕輕的搭上了優嘯的肩膀,竟開始對他勾引挑逗,“之前那些男人都迫不及待的毛手毛腳,難道你對我就沒有一點感覺?我要怎樣做才能打動你啊?”
而優嘯隻是一個勁兒地說:“不行,不行……”然後又想将她推開,不料觸手軟綿、柔滑、而有彈性,他趕快縮了回來,韓央金一聲嬌笑。無奈之下,他也隻能把頭和肩膀移開了些。
韓央金撒嬌般的輕聲耳語道:“數夜風流,對你也沒什麽損失,求你了!就給我吧!”這種極度的誘惑已經快讓優嘯招架不住了。
忽然,他腦海裏竟閃過了妮娜姐的容貌,“不,不!對不起,我真的不能留在這裏!”
韓央金聽後,有些哀怨地說道:“我是真的喜歡你,不會像對以前那些人般,讓你自生自滅。我們倆交合之後,我絕不會讓那些人對你無禮。如果能生下一女嬰,我甚至可以把王位給你!”
不管是真是假,但這些話在優嘯聽來,簡直是帶有些威脅和污蔑。他暗自心想,“看來再說也是無用,我不能再忍了!”于是,他解下身上的碎石包裹。
韓央金見優嘯解下身上的包裹,以爲他要寬衣解帶,喜上眉梢,心想“最後那番話看來對他胃口。”
不料優嘯雙手一揚,右手包裹中的碎石将帳内的大半蠟燭打滅,左手包裹中的碎石将大帳一側打爛。他同時身形一躍,竄出了金頂大帳。
事發突然,韓央金也來不及阻撓。氣得她大叫:“你這不識好歹的混蛋,竟敢如此羞辱我,你會不得好死!”剛說完,一半兒大帳就塌了下來。
優嘯來到帳外,隻見台下仍舊站滿了怒目而視的胩族男子。隻有帳後方向人少些,他便由那裏跳下高台,想要逃跑。而那些胩族男子,見到優嘯從金帳内出來,各個眼睛都紅了,瘋了一般地向他撲去。看來以往的女王丈夫都是這樣死的,真是瘋狂而可怕。
優嘯奮力抵擋他們的撲打和抓咬,但他實在不忍心下手打死或重傷這些人。因爲在他看來,這些都是很可憐的人,迷失了本性,被迫變成這樣的。可聚集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他必須要開出一條生路。
優嘯忍受着身上的傷痛,将人群一點點撥開,争取在更多的人撲到前突圍。可是他不願放手全力甩撞擊打,發狂的人群卻潮水般湧來,他又如何能脫身。他的身心都在掙紮,矛盾兩難,情勢已緊迫到極限。自己如要保命脫身,就必須要大開殺戒了,“該怎麽辦哪?爲什麽要這樣逼我啊?!”
就在這時,優嘯突然發覺,前面不知爲何開始壓力驟減。正前方的圍堵漸漸松弛下來,也不管那麽多了,他抓緊機會向前快速突圍。
透過越來越稀薄的人牆,優嘯終于發現了原因。正是前面那周圍寸草不生的佧湖。
優嘯心想,“難道這些胩族男子都不會遊泳?還是這佧湖乃他們的禁地?他們爲何如此害怕,以至于甯可放過我,也不敢接近這湖水。無論怎樣,這是一個脫身的好路子,幸虧我會遊泳!哈!”
他一個猛子紮進水中,身後的人群迅速合攏。可那些人,沒有一個再敢往湖水中追去,隻是在湖邊吼叫。
優嘯潛了一段水,在離岸邊有些距離的水面鑽了出來。回頭一望,那些胩族男子竟然已經開始逐漸離去,人越來越少。似乎認爲他不可能再回到岸邊去,所以也不打算在那裏等候抓獲他了。
他又往前遊了一段,心想,“他們因該都已經散去了吧!我還是趕快遊回去,趁他們不備,離開這是非之地的好。要說紀錄片素材,拍的也夠了,而且也不能再拍什麽了,知足吧!”于是回頭看看岸邊的情況。
果不出所料,那些胩族男子已經走得一個都不剩了。優嘯正高興間,似乎覺得有些不對。那岸邊的景象事物,竟然與他下水的時候不同了,平地變成了山丘!“啊?!怎麽會這樣?我眼睛花了嗎?快上岸!”
優嘯急忙調頭,使勁的往回遊。遊了半天,估計應該到了,擡頭一看,竟然還有那麽遠的距離。不知爲何,再怎麽遊,他也無法向岸邊遊近一點兒!
他将身上最後一袋碎石解下,用力向四周散射而出。碎石遠遠的飛了出去,慢慢消失不見。然後,卻在周圍較近的水域産生了漣漪。
“原來這湖裏有古怪,所以那些人都不敢靠近,就像躲瘟神一樣。一定有辦法遊出去的,我就不信了!”
優嘯想起自己來時是潛泳的,也許不看湖面的景色,就不會受到視覺的幻象欺騙。于是他向來的方向潛水行進,氧氣耗盡,他鑽出水面一看,“啊!岸邊還是那麽的遠!這一定是假的,我再遊也許就能碰到。”于是他接着又遊,遊了很久,依然沒有絲毫進展,更不要說碰到岸邊了。
這時候,佧湖的四周看起來都是一個模樣。優嘯便嘗試着往最遠的反方向遊,也許這反倒是真正近的出口。可是他不停地向不同的方向遊啊,遊啊。水上水下的遊啊遊啊,始終都無法遊近岸邊,白費力氣。
漸漸的,他已經無法分辨出來時的方向,迷失在了這詭異的佧湖之中。
(下一章“怪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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