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傳”最新章節在“前傳”卷後面。此爲修訂改編版前傳。)
他太累了,很快,不知不覺中就睡着了。
“咔嚓~咔嚓~~”
優嘯頓時被驚醒,“什麽聲音?”
又是“咔嚓~”一聲,“糟了,這床快受不了了,我的身體,好重啊!怎麽回事?呀,對了!睡着後解除了‘内通神’狀态。難道睡覺時也要打起十二分?!嗨,那老人家可是把我害苦了!”
他怕睡覺時再出問題,隻好打了個地鋪,又睡到地上。“可我不能總是這樣下去啊!我要進一步練習,把‘内通神’狀态練到可以在睡着時也能保持的無意識常态。”
這一晚上過的,他被自己折騰的無數次驚醒,好在又能一次次地睡着。直到黎明時分,優嘯終于可以在睡夢中也保持‘内通神’狀态,做到無意識常态。
第二日清晨,當優嘯走在都蘭鎮街上的時候,他的能力修爲已跨入了一個新的境界。‘内通神’可以做到無意識常态,而十倍重力就隻像穿在他身上的一件重铠甲一般。不但應對自如,還可促使他時刻打起精神,保持自我的最佳狀态。
優嘯并不想在這裏逗留太久,可他又不知去昆侖戈壁該如何走法。因爲全球定位系統和地圖上都沒有那裏的道路标示,估計是沒有大路的。所以,他隻好向這裏的當地人去打聽,希望能找到一個去過那裏的向導。
可是讓他困惑的是,所有人都說“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大半天過去了,他一無所獲。
“難道哪裏出了問題?是不是有什麽地方搞差了?”他現在最擔心的是“昆侖戈壁”到底存不存在?!難道他的任務是一個無法完成的任務?!吳邪心裏想着,“要是有那個考古隊長的電話就好了,但是也不好意思問啊!難不成告訴他我找不見,還沒到呢!呵!”他無奈的苦笑一聲。
優嘯又在鎮子上打聽了好幾圈,也沒人知道“昆侖戈壁”。無奈之下,他決定自己往地圖上标的佧湖方向走走看,“試一下,也許會有新的發現,總不能老在這鎮子上轉悠啊。”
出發前,他又去買了幾個鍋盔燒餅和一些水。還買了一雙當地人做的手工布鞋,這些天他自己的鞋已經磨損得很厲害了,需要備一雙在身邊。
補充完畢,優嘯獨自從西頭出了鎮子。
來到鎮子外面,依舊是一層層的山巒和無盡的野草。所幸的是荒草中有一條很窄的小路,看樣子是偶爾有人走過,踩出來的。優嘯沿着它一路向西,走了一段後,漸漸發現路兩旁時常會有一些車輪開過的痕迹,還是新揚起的土。優嘯心想,“唉,要是早點兒過來,說不定還能搭個順風車。”
繼續向前,山勢開始變高,不遠處有一排山巒擋住了後面的視線。“不知那後面是什麽?”這時,優嘯再回頭一看,鎮子已經看不見了。
又過一會兒,優嘯順着小路來到了那排山巒的山坳口,是個上坡。當他爬上去放眼一看,“哇塞!好大一片蒼涼的戈壁,看不到頭,也沒有邊際。”炎熱、幹燥、危險的感覺立刻席上優嘯的心頭。他自言自語道:“我的天哪!我要是就這麽走進去,不要說找到佧湖了,回來都難!”
他又向腳下一看,是一條陡坡通下山坳,直達戈壁。其落差非常之大,鏈接戈壁與山峰,甚爲壯觀。“這要是一路沖下去,那該多刺激啊!可惜我現在戴着重力環,沖下去的話,肯定是滾巨石一般,可不得了!”
但有一樣東西引起了優嘯的興趣,隻見斜坡下面好像有一輛車停在那裏。優嘯心想,“一定是在小路上留下痕迹的那輛車,怎麽停在這兒了?我慢慢下去看看,不進入戈壁深處也就是了。”
他便小心的一步一步往大斜坡下面走去。由于斜度比較大,優嘯身子使勁向後仰着,腳背繃得緊緊的,連走帶蹭的往下挪着。在下去了快一半的時候,優嘯看清,那輛越野車竟然是側翻着的,而且旁邊還圍了很多土狼,不是狗。
天真狹義心起,“裏面一定有人,這可不得了!我可是自由社的成員,怎能見死不救?!豁出去了!”他開始加速向下,可一旦加速就收不住了。從蹭着走到小步走,到大步走,到小跑,最後到小步快跑。他越來越快地向坡下沖去,慣性一發不可收拾。
在快沖到坡底的時候,路面上竟然有一塊大石。優嘯心裏癢癢,竟打算躍過去。轉眼便到,優嘯看準起跳點,力貫雙腿。左腳奮力一蹬,雙臂一甩,身體向上拔起,躍上了大石。緊接着,右腳快速而輕巧地在石頭上向後一點,躍過大石。
接下來,如果以雙腳落地,那肯定會向前失去重心,翻滾下去。可如果以左腳單腿着地繼續前進,就必須要承受住十倍重力下的慣性沖擊力。其實優嘯根本沒想過雙腳落地,他越過石頭就是爲了快,爲了搶時間。
他的全部精神瞬間集中于左腿,堅韌無比。一腳踏下,優嘯帶着十倍重力“攻向”地面。他左腿的肌肉與筋骨混爲一體、團結不散,合力承受住了着強大的壓力。向前彈出後,地面留下一個小坑。乘着這股沖力,“優嘯”瘋了般奔向車旁的土狼。
土狼猝不及防下,被神勇的“天真”撞得四處亂飛,有的當場喪命。這一沖的威勢,暫時震懾住了這些土狼。可是趴在車窗處的幾隻,并不肯散去,還在拼命的往外拉扯。車裏更是傳出男女的慘叫聲、掙紮聲。優嘯剛要沖上去驅趕,其中一隻轉過頭來,兇狠的雙眼盯着優嘯,露出沾滿鮮血的牙齒,發出低沉的吠聲。
被沖散的幾隻土狼立刻便圍了上來,對優嘯躍躍欲試。看來它們不但沒有放棄原來的目标,還想把“優嘯”也一起作爲收獲。
這下吳邪可着急了,心想“沒有了山坡上沖下的慣性速度,我該如何擊退它們?這些土狼的速度肯定比我快!我該怎麽辦?現在算上我是三條人命,決不能讓那些土狼得逞!”吳邪慢慢地從背包側面拿出一把折疊水果刀,這是他唯一的武器。
突然,他聽到男子在喉管被咬破後,發出的最後叫聲,參雜着血水冒泡的聲音。同時傳來一聲女子絕望的尖叫。
聽到這些恐怖、殘忍、可憐的聲音,吳邪已經快要發瘋了,右手憤怒的緊握着小刀。擒賊先擒王,他不顧一切的沖向那頭發号施令的土狼。其它的土狼立即沖上來撕咬他,雖然這些土狼擋不住他十倍重力的去勢,可他也躲不過這些迅猛的利牙。胳膊和大腿上首先挂彩,眼看身上其他部位也難逃被撕咬的命運,他還能過去殺了那頭狼嗎?他自己還能活下去嗎?
一隻又一隻的土狼咬在他的身上,四肢上、腰上、後背上都是。可這些土狼咬住他後,便不再松口,也不叫了。甚至連爪子都不肯收回來了,隻有身體斜吊在那裏扭動。
吳邪那隻緊緊握住刀的手已經發黑,又是那般黑的通透!在他衣服下面,四肢、身軀也已是無盡的黑暗。那些土狼掙紮着,想要脫離優嘯的身體。可卻被這身負十倍重力的人,瘋狂的帶着向前一起爬上車子,就如同一棵長滿土狼的樹。
那頭發号施令的土狼倒也勇猛,依然兇惡地向優嘯的脖子撲去。下一刻,優嘯的刀深深地插入了那土狼的喉嚨,直至刀柄也沒入。土狼沾滿鮮血和皮肉的牙齒停在了優嘯的面前,發出一聲聲嘶啞的殘叫。
可這時,車窗前另外三隻土狼,終于将一個男人的身體拖了出來。然後和其它的土狼一起遠遠地跑開了。
吳邪這時已用盡所有的力氣,眼前發暈。“内通神”狀态也無法再保持。連人帶狼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土狼四散彈飛了一地。那些土狼從恐怖的黑暗空間脫離後,慘叫着沒命地逃跑,一轉眼都不見了。
過了不知多久,優嘯睜開了眼睛,看着傍晚的天空,身體卻還是動彈不得。恢複了“内通神”後,才稍微好受些。他想起車裏應該還有一個人,急忙爬起身來。
經過剛才的折騰,那輛吉普車已經翻了下來,四輪着地。吳邪“優嘯”繞到剛才被壓在下面的那扇門前,打開往裏一看。果然還有一個人昏迷在裏面,是一位十七八歲的姑娘,受驚的臉上眉頭依然緊鎖,散亂的頭發上還有一些血迹。優嘯沒有想到是這樣一位楚楚可憐的女孩子,一時不知該怎麽辦。
“姑娘,姑娘。醒醒,你能聽見我說話嗎?”吳邪叫了她幾聲。
可她沒有回答,連動也沒動。吳邪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太好了,還活着!”優嘯又一邊叫一邊輕輕地推了她兩下,還是沒反應。“這可怎麽辦呀?要不我用水給它臉上澆點兒?不行不行,太粗魯了。”
于是他拿出水壺,放在她的嘴邊,想喂她喝點兒水,可都流到了外面。“沒辦法了,隻能先把她帶回鎮子。這車是不能再開了,也開不上去呀!難道!難道要我……”是以後的吳邪還從來沒有抱過女孩子,一想到要抱着她回去鎮子,他臉都發燙,心裏亂跳,血湧到頭上,比剛才還緊張。
可是也隻能這樣了,幸好她并沒有被車子卡住。吳邪小心翼翼的把她橫抱起來,她的身體很輕、很軟。對于抵抗着十倍重力的優嘯來說,增加不了多少負擔。可胸前臂彎裏托着這麽一個女子,爬起坡來動作很不自然,對吳邪來說比下來時可要難多了。
突然,一個微弱的聲音傳進優嘯的耳朵,“你是誰?”
吳邪腳下一滑,差點兒沒站穩。
那姑娘又溫柔地說了聲:“小心。”
吳邪低頭一看,她那雙水靈的眼睛微微的睜開了,但裏面還有着些許血絲。于是回答道:“哦,我叫優嘯,路過的。我會小心爬坡的,絕不會讓你摔着。”
那姑娘聽了後,有些着急。又對他說:“不是。看你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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