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傳”最新章節在“前傳”卷後面。此爲修訂改編版前傳。)
聊了一晚上,第二天我們直睡到中午才醒來。吃過飯便與阿貴告别,和我那夥計一塊兒回到南甯,緊接着坐紅眼兒航班返回了杭州。
一到家又是蒙頭大睡,這回倒是胖子先醒,大叫一聲坐了起來,看着手表道:“完了,完了,這下完了!”
我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就問:“你幹嘛?剛到杭州就約了美眉不成?!”
胖子垂頭喪氣地說:“什麽呀!樓外樓要下班了,趕不及去那兒吃飯!”
“我靠!”我沒好氣地倒回枕頭上,“下回再補吧!杭州不下班的飯店那麽多,我另找一家請你,或者将就一下吃碗泡面,咱們研究一下地圖資料什麽的,準備一個下地的方案。”
“現在我沒興趣到别家飯店了,泡面吧,在巴乃也很久沒吃那玩意了。”
我是學建築的,所以畫張圖紙什麽的不在話下。前段時間,我已經自己在三叔鋪子周圍的那一帶轉悠了很久了。在現有市政地圖的基礎上,繪制了一張自己的“鬼域”地圖。把經過改建和私自亂搭建的房屋、小巷街道、地形等都标示出來了。順便拍攝了大量的記錄照片。
除了這些,我還在網上收集了那一帶的衛星地圖、曆史老地圖,和所有相關曆史新聞資料。
因爲我要找出埋藏那個巨大秘密的位置和入口。
胖子和我端着方便面,邊吃邊琢磨這些資料。他咽下一口面,又很享受地喝了一口湯,然後問我:“天真,你這次準備夾喇嘛找人一起幹嗎?”
我邊吃邊說:“我考慮着别擴大影響了,人越少越好。”
胖子贊同道:“是啊,上回搞了半天,最後還不是咱們兩個人把小哥給救出來的!”
我立刻給他潑了盆涼水:“你謙虛點兒!要不是那麽多人犧牲換來的情報,咱們進的去嗎?要不是攀子......我也不會坐在這兒了!”想起這些我就傷心,剩下那點兒面條也吃不下了。
胖子見我這樣,趕快安慰道:“對,對,飲水思源!可是你也别太傷心了,他們犧牲是爲了咱們後面好好的活,要把他們的價值也一塊兒活出來!”
我放下不好的情緒,和胖子繼續深入研究那些資料。把那塊地域的衛星地圖、行政地圖、老地圖,還有我的手繪地圖,一一疊加對比,确實有很多的不同之處,但是要找出什麽明顯的線索來,還真是不容易。我突然想起,胖子好像說過他是什麽摸金校尉,便問道:“你不是摸金校尉嘛,會不會看風水定穴位啊?”
胖子讪笑道:“呵呵,那都是摸金術裏頂級的學問,我隻練到中上級的實用本事。”
“你就直說不會,多簡單。”我不寫道。
胖子不服輸道:“嘿,你可别小瞧了我!我還真能看出些來,隻是本來打算想周全了再告訴你,現在不說還不行了。”于是他指着地圖很牛逼的隻給我看,“瞧見沒,這些發生較大改變的地方,其實可以連成一個對稱的封閉圖形,這是一個風水框架。重要的是這幾個風水位。可奇怪的是,除了三處有建築,其餘這些位置在衛星地圖上都是發白的,似乎與别的地面很不同。但是你收集的那些現場照片太有限了,看不出名堂!”
似乎胖子的發現和分析還是有點兒建樹的,“好,那明天一早咱們就去實地踩踩點!”
這一晚胖子又比我睡的香,天剛亮我們就趕往了三叔的鋪子。
我昨晚睡着前還一直在想,要踩這塊盤子,還是要先從三叔鋪子下面的密室開始着手。
胖子和我到達那裏的時候,那個老園丁何叔還沒來,這讓我覺得挺奇怪的,他老人家一向準時、很早,這個點兒應該會碰到,難道是生病了,或者是偶爾睡過了?
其實有好幾次我都想試着問何叔一些問題,也許他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秘密。但是又怕他萬一是個完全的局外人,那就反倒會引起他的好奇和懷疑,所以從未跟他提起過我們的事情。
胖子進了院子後,繼續往裏走,他認爲還是應該再檢查一遍三叔生活的小樓裏面,而且上一次他也不在。我就陪他一層一層的向上,搞得跟福爾摩斯檢查作案現場似的。
一樓,二樓,胖子轉了幾圈,并沒有發現有用的線索。所有的東西也都跟我上次離開時一模一樣,沒有動過。可是我卻總有一種不太對勁的感覺,是什麽呢?
我用手撫摸着房間裏的家具,想找見這種感覺的根源。一擡手,我看見了手指尖上擦下來的有些厚的灰塵,我知道了不對勁的地方,這裏很多天沒有小時工來打掃了。這就奇怪了,難道誰把工人都辭退了,還是出了什麽其他問題?
然後我想起了一個長期以來被我忽視的問題,這些園丁和小時工都是如何被管理的,難道也隻是設定銀行定時打款發工資?管人可不比交房租。于是我拿起手機就想給二叔打一個電話,結果電話那頭始終告訴我“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不在服務區?信号差?沒電了?算了,還是先和胖子繼續找其它線索吧。
來到三樓,胖子見到那扇鎢鋼門,贊歎道:“你三叔可真行啊,這安保級别可比我以前在北京的鋪子強得多了!瞧着鎖考究的!”
我打開門進去後,胖子更是驚歎三叔的生活質量和那些古董的珍貴,羨慕地誇道:“這才叫低調的奢華!”然後他開始東翻西翻,我對胖子道:“唉,别翻了,所有的抽屜都是空的,我看過。”
“我這是複查,必須的!”胖子繼續一個個打開大大小小的抽屜。我隻是随便的到處看看,也沒有什麽新發現。
可是胖子突然笑了起來,笑得那麽怪裏怪氣。我趕快轉頭朝他看去,隻見他盯着一個大抽屜,得意地說道:“哈哈,我這叫撿漏!”
我趕快走過去,問他到底發現了什麽。“舊報紙。”我聽了噗地一聲笑出來,可又馬上反映了過來,舊報紙确實是一種很有用的曆史資料,也許真的可以在裏面找見我們需要的線索。
胖子和我把那兩疊厚厚的舊報紙都搬到桌子上,開始一張一張的浏覽。看得我眼睛都花了,各種報紙都有,但其實都不算太舊,大多隻是近兩三年裏的,那就未必會有這片區域成爲鬼域前的原始信息。
最後,隻有胖子在他那一疊裏找見了一張報紙與這片鬼域有關。那是一則新聞,這裏在兩年前竟然有過一家開發商試圖動遷,但是碰到了許多釘子戶,“哈,這是必然的!”但其中有一家釘子戶特别堅決,還鬧到大打出手的地步,甚至有人重傷。在記者去采訪的時候,連記者都挨了打。報紙上還登了一張當時的照片。
照片是在這戶人家的院門前拍的,照片中的人物正在大吵大鬧、相互推搡,我并沒有在其中找見熟悉的面孔。胖子在一旁提醒道:“哼哼,說不定哪個熟人又帶了面具也有可能!”
我對胖子說:“憑這張照片上的環境特征,我們也許可以辨認出當時那戶人家的院房。”胖子接道:“沒錯,應該找見這個地方,這院房子一定非常特殊!”于是我把這張報紙收好備用。
接着我和胖子又把屋裏查了一遍,連電腦也打開看了,并沒有進一步的發現。于是我們結束了室内調查,準備開始對外面鬼域的踩點。這棟小洋房下面的密室就成了我和胖子一緻認爲最該先去的下一個目标,因爲要是爲了盜南宋秘密皇陵才在這兒蓋鋪子,那這裏應該是三叔認爲離皇陵最接近的上面,這下面可能最接近入口。雖然我上次想逃出來時沒找見任何其它出入口,但畢竟那時慌亂。
搬開那些盆栽,打開窨井蓋後,黑暗中被照見的依然是那一段鐵皮梯子。我先趴了下去,胖子跟在後頭,可是他一下來就發現有困難,這井道太窄了,胖子是硬蹭着牆爬下來的,我對他說:“你還是别下來了,在上面等着。下面的洞太窄了,你恐怕過不去,别到時候把路堵死了!”他還不服氣道:“你少擠兌我,當初在海底墓的死門夾牆裏我都蹭過去了,現在減了幾斤,就更不在話下了!”
我奇道:“靠,你什麽時候減了幾斤,沒增幾斤就算好的了!我可不想你還沒進皇陵,就先蹭出一肚子的血來!”
胖子不耐煩道:“你那呢麽多廢話,要真過不去了,胖爺我還能沒辦法退出去?難不成這裏的牆壁也會移動夾緊?!”
“行,我不跟你磨叽,量力而行啊!”我已經來到梯子下面靠左的那個洞口,一探身就進去了。可我剛進去,就聽見胖子喊我:“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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