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秦可卿頭上的金钗等物拿下,三千青絲當即柔順的披在秦可卿腰後,賈環凝視她絕美的容顔,情難自禁的吻了下去。
他們并不是第一次親熱,但每一次,都讓賈環悸動。
将床上的紅棗等物揮到一旁,賈環緩緩将秦可卿放下,擁吻間,賈環手伸向了她的衣帶。
随着賈環的手探進去,秦可卿眸子裏的水意越發濃郁。
她摟抱住賈環,迎合他的索取。
洞房花燭夜,總是讓人格外癡迷。
浪潮一波接着一波,一波勝似一波。
直到月亮高挂,屋裏的動靜才平息下來。
“可卿。”
“嗯。”秦可卿聲音輕啞,應着賈環,眼梢上還有着妩媚之意。
“你真美。”
“娘子,你美的人意亂神迷。”賈環貼着秦可卿的額頭,動情的道。
秦可卿按住賈環又蠢蠢欲動的手,清眸裏的水意還未消褪,“你剛說了最後一次的。”
秦可卿聲音慵懶動人,帶着絲絲嬌嗔。
明明是個極品尤物,偏水意彌漫的眸子裏,又澄澈無比。
将這兩種極端,完美糅合在一起,誰看了忍得住。
“好媳婦,就再應我一次。”賈環在秦可卿耳邊軟聲道,手環住她的纖腰,往懷裏緊了緊,在她耳朵上親了親。
面對賈環的攻勢,秦可卿節節敗退,他就仗着自己拒絕不了他。
剛平息的水面,再次翻湧起來。
外頭的賓客,已經散了,探春等人并未離開,丹虛閣爲她們備了住處。
“分明來的時候還在,怎麽一到地方,眨個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探春皺眉,要不是丹虛閣賈環熟的跟自家一樣,她哪安坐的住。
“不定溜去哪玩了,擔心誰都不用擔心他。”
王熙鳳撫弄着指甲,閑閑開口。
“三妹妹,丹虛閣裏,他出不了事,一貫是這樣,别憂心他了,快過來下棋。”林黛玉招呼探春。
對賈環動不動沒了影,她已經習慣了。
往往說完話,一個轉身,人就不知道去哪了。
探春歎了口氣,往林黛玉那邊款步過去,且回頭好好收拾他!
王熙鳳、李纨、元春等人都在,或下棋、或說笑,熱鬧非凡,賈母開始随着衆人一同玩樂,但老人家,容易困乏,已經歇息去了。
等這些人三三兩兩回屋,賈環那處的動靜才止了。
看着懷中女子恬靜的睡顔,賈環臉上揚起笑意,心裏說不出的滿足。
直到第二天中午,賈家等人回返,賈環才出現。
瞅探春眸色不善,賈環嘻嘻一笑,躲元春身後去了。
大臉寶并不在,怕那貨在自己婚禮上抽風,賈環直接一劑藥讓他下不來床。
沒賈寶玉,大家不用顧忌,都去抓賈環這個泥鳅。
在收拾賈環上,就是薛寶钗,都興趣盎然。
王熙鳳瞧着嗷嗷叫的賈環,好笑搖頭,他倒是會拿自己逗人開心。
偏心的,一到她面前,就惡劣的很。
趁着人多,王熙鳳混進去,抓住時機,在賈環屁股上掐了一把。
她動作迅猛,但賈環什麽修爲,豈會不知道是她動的手。
這娘們!
賈環反手一巴掌打在王熙鳳腿上,對視間,朝她使了個眼色:看這次,我會把你扔去哪,有幾頭母老虎陪你玩耍。
王熙鳳暗暗磨牙,想着反正要被收拾,索性一次性夠本,平常哪有這個機會。
揉着賈環的臉,王熙鳳心裏那叫一個暢快。
當天,她就進了虎穴,當然不是自己去的,賈環丢的。
回了賈府,沒一會,賈環就溜了。
新婚燕爾,自然是要颠鸾倒鳳,盡享溫存甜蜜。
“奶奶,三爺可真是……”
将秦可卿從浴桶扶起,看着她身上的痕迹,寶珠瑞珠面都紅了。
秦可卿肌膚嬌嫩,稍一用力,就會留痕迹,賈環昨夜恨不得将她揉進骨血裏,一次又一次,白玉般的肌膚上,到處都是青紫的印子。
秦可卿耳根泛紅,穿上衣物,将完美的胴體包裹,“不妨,一會就消了。”
“去廚房看看雞筍湯可弄好了,他一會怕就過來了,一準叫嚷着要喝。”秦可卿輕笑道。
她話音剛落,賈環就進了屋。
瑞珠喚了一聲,就還要接着收拾,寶珠拖着人就往外走。
賈環和秦可卿瞧的失笑。
牽秦可卿到炕上坐下,賈環擁住她,兩人細聲說着話。
“按理,我該改口喚人,昨日聽三姑娘叫我姐姐,一時倒不知該怎麽去應。”
“你嫁的是徐梧,在我身份沒暴露前,且就這麽來。”賈環把玩着秦可卿的纖手,擡眸笑道,“她平日總在我面前擺姐姐的架子,咱們明着占不着便宜,這樣倒不錯。”
“你看她哪天知道了,饒不饒你。”秦可卿笑嗔賈環。
“林姑娘不是你的目标?我看她修爲并無多大進益。”
同在丹虛閣,秦可卿同林黛玉免不了互相來往。
“時機沒到。”
賈環帶着幾分無奈,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元春那任務值能刷滿,她那邊開了,才到林黛玉。
“大嫂子較以往多了許多活力,你的功勞吧。”秦可卿擡眸看賈環。
“她活的太枯槁,二十來歲的人,正處青春年華,哪能就那麽圈死自己。”
“她内心其實是向往美好生活的,隻是條條框框把她框在那裏,生生将一個女子心裏的生機給磨滅了。”
“毫無人性可言。”賈環搖頭說道。
秦可卿輕點頭,瞧着賈環,眼裏泛起調皮之色,“大嫂子可好看?”
賈環揚眉,在她耳朵上咬了咬,“可卿,我就那麽像色胚?”
秦可卿動了動身子,輕笑出聲,“不是像,分明就是。”
秦可卿手放在賈環臉上,“不是色胚,我怎麽會在這兒,三更半夜,偷入女子閨房,我那會,可被你吓的不輕。”
“睡覺,又沒有老實的時候。”秦可卿捏了捏賈環的臉。
面對秦可卿揭底,賈環扣住她的纖腰,“娘子天仙下凡,我一個凡夫俗子,如何能不動心。”
“深夜潛入,我也是無奈之舉,平日哪有什麽機會得見。”
“至于……”賈環手在秦可卿腰間流連,“娘子的床香軟,冬日嚴寒,我怕你一個人睡不暖和,隻好奉獻奉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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