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環握住秦可卿的手,将她擁進懷裏,“我貪心了些,但我可以保證,絕不會見一個愛一個,更不會見異思遷。”
“娘子在我心裏,永遠是最獨特的。”
“這一點,别說血誓,就是神魂契約,我都敢發。”
“好媳婦,看在我這麽真摯的份上,你不能讓我打地鋪啊!”
前一秒還嚴肅認真的賈環,後一秒畫風變了,秦可卿默默無語。
一通耍無賴,賈環把秦可卿誘哄上了床,倒是沒幹什麽,就是單純想抱着她睡會。
醒來後,瞧着秦可卿恬靜的睡顔,賈環叩起頭,靜靜看着,眸色柔柔。
世間有無數個女子,但秦可卿,就隻有這麽一個。
終是他貪心,得了隗寶,卻還對其她女子動了心思。
人啊,真難滿足呢。
賈環該慶幸,這地兒,不限制你娶多少老婆。
你隻要實力足夠,愛怎麽樣就能怎麽樣。
在秦可卿眉眼上落下一吻,賈環把她往懷裏摟了摟。
待了很長一段時間,賈環才離開。
東西已經收拾好了,明日賈環就會帶秦可卿等人去往丹虛閣。
臨近天黑,賈環去了鎮國将軍府。
一日的時間,以陸伊的心性,應該已經平定了下來。
憑空出現在陸伊的屋頂上方,賈環意思意思的敲了敲房瓦。
然後出現在陸伊房裏。
“陸姑娘,咱們該議議補償事宜了。”
“原本隻是一件你點頭的事,但由于你不打招呼,玩消失,現在這事情,就要複雜多了。”賈環在椅子上落座,端着儀态,穩着聲音道。
“先是身,再是心,你要怎麽補償我?”
賈環身子前傾,眸子直視陸伊,兩人目光相對,都在探尋對方的想法。
“你這麽沉默,叫我怎麽往下繼續,倒是吱個聲啊。”
見陸伊隻是看着他,卻始終一言不發,賈環無奈開口。
“之前還人妖殊途,百般不願,我該稱呼你什麽呢?”陸伊緩緩啓唇。
“我總不能以幻化的形态去招惹姑娘,我原名賈環,原身真就是榮府政老爺的第三子。”
“在病卧将死之際,得了大造化。”
“這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請的,但你面前這個人,确是真實的。”
“不僅是因爲突破了那一層,我對陸姑娘,有肖想。”賈環看着陸伊,一字一句的說道。
陸伊移開目光,再次靜默。
良久,她輕輕吐字,“你同秦氏的婚期已經定了。”
賈環擡眸,人出現在陸伊身側,“這麽說,你心裏是願意的?”
“咱們修真界,向來實力爲王,可沒人會幹涉你娶多少媳婦,可卿那裏,我已經說了。”
“陸姑娘,你心裏對我是有意的吧?”賈環直勾勾看着陸伊,不容她閃躲。
該強勢的時候就得強勢,賈環把陸伊拉進懷裏,“若之前沒有考慮,現在不妨考慮下。”
“我的才華,嗯,整個京都都是知道的,至于樣貌,也算俊美,修爲的話,現在還不及你,但後面,我會努力的。”
“家世,很清白,底細明确,階層,到了我們這個品級,應該不看重大雍的排行了。”
“資産,這方面,你是見過的,百年靈果,我可以用來解渴。”
“品性,我若是卑劣之人,你也不會同我來往了。”
“陸伊,我心悅你。”抱了抱陸伊,賈環低聲道,随即整個人消失了。
陸伊手心微緊,當一切被挑明,回想起和賈環的相處,他們還真是經曆了許多。
因着賈環,祖父不僅解了藤雲之毒,更是突破了金丹,壽元得以延長。
面對淫蝠道人,本以爲是必死的局面,也因爲賈環的出現,逃出生天。
寂滅之林,那個洞裏,他一直守着自己,盡管後面跑了,卻也沒有不管不顧,獸潮還未完全停歇,他就返回救自己。
之後還裝仙人,爲自己擺平非議,陸家也因此獲得了喘息的機會。
悟道果,大道陰卷,煉魂丹,玄器,衆人求之不得的東西,他随手就給了她。
他們一起去過嚴家,别看賈環總躲在她身後,可真遇到不可敵的人,就像他們從嚴家回來路上遇上的那個女子,賈環當即就站了出來,把人引走,給她争取逃跑的機會。
在東境,賈環明知風險極大,還是将她體内躁動的靈氣引進自己經脈裏,萬幸的是,他體質确實不同常人,并未因此受到重創。
她受傷之後,賈環細心照料,珍稀的靈藥,眼也不眨的給她服用。
這一樁樁,一件件,陸伊要說全然沒有感覺,那是騙人的。
隻是在不清楚賈環的真正來曆前,她努力克制心頭的悸動。
但現在,陸伊目光投向窗外,突破了那一步,他們不可能在和以前一樣了,有些事,是該考慮了。
“小姐,杜家又來找你要說法了,将軍已經把人趕了出去。”
侍女進房間,朝陸伊說道。
陸伊從沉思中擡眸,找她要說法?陸伊唇角不由噙起諷笑,緩緩開口,“請父親過來一趟。”
對杜家給陸伊下藥一事,陸任是不知道的,陸伊這一日在屋裏,誰也沒見,關于她和賈環那事,她更不可能會對誰啓唇了。
陸伊不說,陸任自不會逼問,對自己的女兒,他是了解的,絕不會無緣無故在别人府裏殺人,一定是杜家做了什麽不可饒恕的事。
陸任就等着陸伊開口,好帶兵去收拾他們。
當聽到杜安夥同杜夫人用焚蟒之血算計陸伊,陸任眸子裏當即冒出火苗,怒不可遏。
他們幹出這等龌龊事,竟還有臉跑過來要說法。
陸任手指縮緊,殺意凜冽。
想到什麽,他看向陸伊,欲言又止。
陸伊面色平淡,輕輕點頭,她已非清白身了。
陸任牙關緊咬,憤怒的出了去,大半夜,陸任領着兵将杜家圍了。
一夥子的豺狼虎豹,欺他伊兒良善,不以壞心思度人,竟這般害她!
這一夜,杜家被平了。
陸任的速度很快,衆人聞得消息,都是驚愣。
杜家和鎮國将軍府雖來往不密切,但完全沒到生死大敵的地步,陸任這是發哪門子的瘋?還是杜家犯了什麽事,他奉旨行事?
但很快,這個猜想就被衆人否定了。
因爲皇上下旨到鎮國将軍府問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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