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呢,就得問你娘親了,爹爹啊,絕對是人。”
賈環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
他很确定,原主就是賈政和趙姨娘的兒子,這兩人是絕對不可能生出超物種的東西。
“爹爹,你跟人不同的。”
龍兒眨巴眼睛,輕歪着頭,好像在想着要怎麽跟賈環說這個話題。
賈環饒有興緻看着她,等着龍兒的驚人之語。
這時,一陣細微的晃動如水浪般散開,賈環站起身,看向一個地方,深深一歎,完了,孟芷韻突破了。
金丹境啊,這下他的耳朵徹底護不住了。
抱着龍兒,賈環往密室走去。
陸伊已經在門口,一見孟芷韻出來,她笑着恭賀,“恭喜孟姐姐入金丹境。”
孟芷韻輕笑,心裏感歎不已,這速度,她自己也是驚的。
屬實有些太過了。
龍兒從賈環懷裏下來,撲向孟芷韻要抱抱。
孟芷韻笑着把她抱起,龍兒摟着她就是吧唧了兩口,以此表示對孟芷韻的祝賀。
賈環瞧的揚眉,他可不可以也這樣?
還是算了吧,孟芷韻現在金丹境了,他要這麽幹了,跑都跑不了。
賈環搖頭歎息,早知如此,之前就應該趁她弱小,多占點便宜了。
“先生,真是可喜可賀!”
賈環激動不已的抹眼角,飛撲上去。
孟芷韻揮手把他定住,賈環眼睛一動,她就知道他打了什麽壞主意,這是又想趁機占便宜呢。
小小年紀,好色的很。
“先生,你這樣的行爲,對我幼小的心靈造成了無法修複的傷害,隻怪我資質平庸,無法修煉。”
賈環先是控訴,再是黯然神傷的惆怅。
孟芷韻和陸伊眼角都抽了抽,想着要不要把這貨打飛出去。
一天天的,淨擱這裝。
抱着龍兒,孟芷韻和陸伊越過賈環,走了。
賈環見狀,聳了聳肩,這年頭,都沒人愛護弱小了啊。
兩個月,孟芷韻由築基八品突破到金丹,自己卻隻上了一個台階,堪堪築基八品。
人比人氣死人啊!
不是說越往後修煉越難嗎,築基到金丹是天塹,這特麽像嗎!!
他的乾坤功法不是亘古第一功?這實在是沒有反饋部門,不然,賈環非得投訴,名字響亮,産品不行啊,看這一個兩個的,都越了過去。
乾坤功法要能吐槽,得啐賈環一大口,自己資質啥樣,心裏沒個逼數!
“老冀,再這樣下去,咱兩就徹底沒地位了啊。”
賀紀烏朝禹冀看了一眼,歎聲道,“你瞧那一個兩個妖孽的。”
“這内部要沒給資源,我是不信的。”禹冀接了一句,“我打算好了,這些年,散修我也做膩歪了,天天争鬥來争鬥去的搶資源,不定哪天就讓人打死了。”
“還是丹虛閣好啊,什麽都不用愁,有人供應,就算徐梧不煉丹了,有徐正清,假以時日,也不愁沒有奇丹。”
“最主要,丹虛閣這氛圍我喜歡,沒有勾心鬥角,大家就是共同修煉,共同進步,很和諧。”
“這種地方,上哪找第二個。”
“自己人才有肉吃,我也想往上升一升了,到時,看你還怎麽在我面前雄起來。”
禹冀挑了挑眉眼,笑容可掬的走了,似乎看到了暴揍賀紀烏的畫面。
賀紀烏瞧着他的身影,皺了皺眉,禹冀是找好歸屬了,但自己,将來又該何去何從呢?
賀紀烏陷入了沉思。
“你要賣身?”
賈環掃了眼禹冀,“想好了,這賣了身,可就無法像以前那麽自由,想去哪去哪了。”
“想好了,要吃肉,總得付出些代價。”
“而這個代價,對我而言,不算什麽。這些年,外面我也晃蕩的累了,丹虛閣将來必成巨擘,不趁現在加入,以後哪還有位置。”
禹冀還是看的很透的,靠自己,他這輩子差不多到頂了,服用煉魂丹,或許能往上升個幾級,但也就這樣了。
可加入丹虛閣,以它的資源,自己将有無限的可能。
趁這會,金丹修士還沒被徐梧整成大白菜,趕緊的吧。
晚了,湯底都沒了。
“既如此,立血誓吧。”
賈環緩緩開口,禹冀不同孟芷韻等人,知根知底的,他能付諸信任。
爲了不給别人培養人才,賈環少不得要加層保障。
禹冀沒有二話,當即用道心立了血誓。
賈環也不是小氣的,這成了自己人,東西肯定不能再藏着掖着了。
像煉魂丹,賈環也沒按之前約定的時限,拿出來直接給了。
“喜歡用什麽兵器?”
賈環負着手,語氣淡淡。
禹冀拿到煉魂丹,正心裏欣喜,聽賈環這麽問,也沒多想,随口答,“我不愛用兵器。”
太劣質了,極少有兵器能承受住他的靈氣。
平常一揮砍還好,一湧入靈氣,就崩碎了。
添不了任何戰力值,還礙事。
“那算了,原還想給你把玄器呢。”
賈環平靜道,邁步就要離開。
禹冀眼珠子瞪大了,玄器!
“閣主,我剛肯定是昨夜醉的酒還沒醒,說胡話呢,當年,我就是靠刀成名的,哪可能不愛用兵器。”
禹冀肅着臉,一臉認真的開口。
賈環臉皮子抽了一下,強忍着不笑出來。
“嗯。”
平淡的應了一聲,賈環消失在原地。
禹冀眨巴了兩下眼睛,這應該被自己補救了吧?
玄器啊,禹冀搓了搓手,眼裏有激動之色,他當年撿到過一把半廢品,那威勢,不是一般的牛。
可惜,刀刃被損毀的太嚴重,沒用幾次,就徹底報廢了。
他當時爲此特地去了一趟嚴家,試圖修複,但嚴家,沒那個能力。
“老冀,閣主是應允了你啥,笑的這麽猥瑣。”
賀紀烏瞥着出來的禹冀,語氣清淡。
他性格冷傲,不是多話的人,但跟禹冀朝夕相處,關系一來二去的,也算親近了,偶爾也會聊個天,感歎一下。
“暫且不告訴你,我也還沒到手了,等拿到了,我一定給你瞧。”
禹冀哼着歌,活像是去做新郎官一樣,滿臉喜氣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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