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蕭荀這種核心子弟,都是點了魂燈的。
他一死,蕭家那邊立刻就知道了。
蕭家大長老震怒,數十人出了蕭家,前往大雍。
别說賈環不知道,就是知道,他也無所謂。
找呗,能找到他,賈環倒着給蕭家大長老寫服。
你孫子金貴,但他幾次欲殺老子,再跟他客氣,賈環幹脆找顆歪脖子樹吊死算了,也免得蕭荀累手。
“雲姐姐,你拿那個小杯子喝,怎麽能彰顯咱兩的情誼,得用這個。”
賈環将半個碗口大的杯子給史湘雲。
湘雲懵了懵,她和賈環有情誼?她之前過來,壓根沒跟賈環一處玩過。
還要用那麽大的杯子來彰顯?
“雲妹妹,你就陪環哥兒喝一杯,他瞧着極喜歡你。”
被賈環使眼色的王熙鳳,輕笑道。
她是不知道賈環對史湘雲抱了什麽目的,但應該不是害人的。
王熙鳳開口了,史湘雲再不情願,也隻得同賈環喝一大杯。
“二嫂子說的極是,我當真是極喜歡雲姐姐。”
“性子好,模樣又好,可歎我往昔都沒機會同她一塊玩。”
“雲姐姐,幹,你飲一杯,我喝三杯。”
賈環說着,仰頭就是把酒一飲而盡。
看賈環真喝了三大杯,并且還拉着史湘雲,不依不饒的要繼續。
衆人都是目光呆愣,這又是哪根筋搭錯了?
史湘雲滿臉無奈,她很想來一句,環哥兒,咱兩不熟,要不你去同寶姐姐,或者林姐姐喝?
怕寶玉又鬧起來,王熙鳳特意趁他不在才擺的酒。
老太太前兩日受了涼,身子還虛着,自也沒同她們玩鬧。
這也就導緻,史湘雲在賈環和王熙鳳一唱一和下,隻能喝酒。
一杯接一杯,史湘雲很快就面色酡紅了。
“環哥兒,再喝下去,你雲姐姐就該醉了,可把人饒了。”
到了這個度,李纨開聲了。
迎春也跟着說了兩句,再喝可真就醉了,環哥兒就是歡喜,也不能太過了。
林黛玉默默抿了一口酒,她總覺得賈環不隻是因着喜歡湘雲,才這般灌她酒。
肯定有别的原因。
“那好吧。”
賈環不情不願的說道,往王熙鳳那裏看去一眼。
他這邊差不多了,下面就得她上了。
務必把湘雲拿下。
他能有什麽壞心思,隻是覺得湘雲過于疲勞了,想讓她好好睡上一覺罷了。
王熙鳳暗暗翻白眼,爲了顯得不突兀,她是拉着每個人都喝。
這王熙鳳每個人都敬,湘雲就是喝不了了,也隻能勉強着。
總不能落鳳姐的面子。
莫非今兒真的很适合喝酒?看着這一個兩個都喝的面色暈紅。
衆人都是疑惑起來。
秉着共醉,賈環見湘雲臨近那個點了,立馬開始猛喝,也沒用靈氣化解,一杯接着一杯,喝的那叫一個随性灑脫。
衆人都看傻了眼,環哥兒對湘雲,就歡喜成了這樣?往日這也沒瞧出來啊。
湘雲已經醉了,她酒量本就一般,哪經得住這樣喝。
王熙鳳見狀,讓人把她扶進屋裏休息。
賈環見湘雲醉倒了,喝的越發兇猛,然後頭一咚,嗑在桌子上。
王熙鳳撐着頭,可算是倒了,賈環再不倒,她就該倒了。
她酒量也不是十分好,衆目睽睽之下,知根知底的,又不能用靈氣化解。
叫丫鬟把賈環扶了下去,王熙鳳和衆人再鬧了鬧,這宴也就散了。
按賈環說的,王熙鳳把他和湘雲放在一個屋。
揮退了伺候的人,王熙鳳用靈氣化解了醉意。
然後她走到賈環面前,擡手就捏起了他的臉。
混小子也有在她手裏的一天。
取來胭脂水粉,王熙鳳給賈環裝扮了起來。
這樣安安靜靜的模樣,倒是乖巧。
王熙鳳手指在賈環眉心點了點,唇角綻開笑意。
悠悠轉醒的賈環,揉着額頭起來,用靈氣将殘餘的酒氣化解。
立即神識沉入門裏,然而,海棠花圖案的大門并沒有打開。
賈環蹙眉,環首四顧,掃到不遠處的湘雲,他眉心蹙的更緊了。
王熙鳳明明是按照他說的做的,但爲什麽門沒開?
共醉,夢酣。
是醉的不同時,還是夢不夠酣?
賈環凝神思索起來,瞥見手上的脂粉,他挑了挑眉。
哪來的?
賈環伸手摸了摸臉。
然後他走到銅鏡前,鏡子裏的人,被打扮的跟年畫娃娃一樣。
鳳辣子!
這娘們可以啊,趁他醉了,幹這事。
賈環一個閃身出去,找到王熙鳳,就把她推床上。
拿來脂粉,就給她好一頓塗抹。
兩人都沒用靈氣,在床上纏鬥,王熙鳳顯然不是賈環的對手。
被逼着叫了數聲好哥哥求饒。
枕在王熙鳳腿上,賈環讓她給自己按捏按捏太陽穴。
他得好好想想,到底是哪個環節不對。
迫于淫賊,王熙鳳不情不願的按了起來,她剛被賈環好一頓折騰。
當真是個焉壞的小子。
“師妹,想不想出去玩?”
定了回頭再灌一次的主意,賈環睜眼瞧着王熙鳳。
沒忍住笑了出來,她那臉,簡直被自己用胭脂水粉拍的沒法瞧。
把賈環從腿上挪開,王熙鳳瞥了他一眼,“你又安了什麽壞心?”
“這話說的,我能有什麽壞心,就想帶你去長長見識罷了。”
“師尊把你交給我,我雖不能滿足你的身子,但該盡的心,我還是會盡的。”賈環負着手,老氣橫秋的說道。
王熙鳳白眼就差翻上天,滿口胡言。
“我去洗洗換身衣裳。”
王熙鳳款款下床,眼睛往賈環那瞧了一眼,也沒顧忌他,伸手解開腰帶,将有些淩亂的外衫脫了下來。
賈環挑眉,這娘們在他面前,是越發随意了啊。
裏衣王熙鳳沒脫,換上一貫出去的衣裳,她将巾帕放進水裏。
擰幹水朝賈環走了過去。
賈環已經知道她的意圖,把她拉坐在榻上,頭枕上了王熙鳳的腿。
“擦幹淨點,一會出門,要引來别人瞅猴子一樣觀看,我可是會丢下你,自個走的。”
賈環懶懶道。
王熙鳳巾帕蓋他臉上,兔崽子還是不說話的時候讨喜。
撇着嘴,王熙鳳力道倒是不重,細細給賈環擦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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