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縱全力施展,陸伊的速度很快,至少是她同賈環一起時的三倍,可見,賈環是個拖後腿的。
“果然是不經玩,我替你試過了,不中用。”女子像之前一樣突然出現,把賈環随手丢給了陸伊,媚笑着沒了影。
“你……”
這突然一幕,讓陸伊有些怔愣,她看着賈環,欲言又止。
賈環仰天長歎,“走吧。”
說着,賈環當先一步,不是他不想解釋,而是他覺得他被那個惡劣的女人盯上了,她大抵是把他當成了取樂子的玩具。
他要解釋,搞不好那個比他還不要臉的女人會過來扒光他給陸伊瞧。
“隻是走嗎?”
随賈環走了一段路,陸伊眸子看向他,一直嚷着要乘鳥圖快的人,現在竟然隻是這樣步行,太不正常了,那個人是對他做了什麽?
“虛了,你自己走吧,不用管我。”賈環面色淡淡,他這會有陰影,總覺得那個女人還會突然冒出來整事情。
陸伊頓住腳步,抓起賈環的手臂就騰空而起。
沒有和之前一樣笑鬧,兩人都很沉默。
在子栖鎮取了馬,陸伊看着神情自始自終緊繃的賈環,有心想問,又不知從何處開口,兩人就這樣回了大雍。
臨分别前,賈環看向陸伊,最終歎了一口氣,“那麽丢人的事,我就不透露給你了,但我跟她完全沒那回事,那就是一個閑的發慌的瘋女人!”
“走了。”賈環把馬還給陸伊,轉身一瞬,模樣變化。
陸伊望着賈環的身影,好一會,她牽着馬離開,當時要走其他道,或許就不會遇上那人了。
一聲微不可聞的輕歎,在空氣裏轉瞬即逝。
都這麽幾天了,那瘋女人應該沒在盯着他了吧?行走在京都街道上,賈環皺着眉想。
應該就隻是一時的興趣。
爲了穩妥起見,賈環沒有第一時間去處理丹虛閣的事情,他先回了賈府。
奇怪的是,他都回來了,嚴正青居然還沒有,難不成是遭遇了和他一樣的事?那可就悲催了。
遞了個信讓林初瑤盯着,賈環就開始了他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生活,這一待就是三天,然後王熙鳳找上了門。
“晚上不來,白天讓人叫你也叫不動,你這又是鬧個什麽?”
“我自感罪孽深重,今後隻一心禮佛,凡塵俗事,一概再與我無關,施主,你就不要再用女色引誘我了。
我心如鐵,堅不可摧。”賈環擱下筆,雙手合十。
王熙鳳眼角抽了抽,“師尊什麽時候回來?”
她現在迫切的想提升修爲,超過賈環,然後往死裏抽死他,三天兩頭發神經。
“不知道,可能收的徒弟太多,已經把我倆忘了,小師妹,佛法精深,奧妙無窮,來,師兄帶你去徜徉一番。”
賈環抓起王熙鳳的手,就開始揩油。
這都沒出現?看來,确實是沒盯他了。
也是,女瘋子修爲那麽高,哪可能盯着他不放,天底下,有意思的事多了去了。
瞧着王熙鳳詭異看着他的目光,賈環松開了手,“突然覺得佛法與我并不相容,我還是還俗吧。”
“今晚老時間,師兄帶你登極樂。”賈環朝王熙鳳暧昧挑眉,越過她出了門。
王熙鳳看着自己的手,嘴角抽動,剛賈環那形态,像極了色胚子。
毛都沒長齊的玩意,就和别人學挑逗女人,那物什能用嗎?
輕哼了哼,王熙鳳回了去。
随着賈環去了趟丹虛閣,衆人都知道徐大師回來了,而煉制第三枚煉魂丹的條件,是魂晶石。
這個消息一放出來,衆人嘩然,魂晶石之稀有,大雍隻知其名,而從未有人見過,這煉制煉魂丹的條件,真是一次比一次高啊,徹底斷絕了大多數人的心思。
消息傳來,嚴家高層當即展開了商議,在激烈的一番争吵後,他們決定以魂晶石換徐梧煉制煉魂丹。
魂晶石珍貴,但兩者相比,煉魂丹卻能讓嚴家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從丹虛閣出來後,賈環去了林初瑤那裏,得到的消息,是嚴正青依舊沒有回來。
以他的性子,不太可能就此遠走他鄉,再不回大雍。
該不是又出什麽事了吧?賈環皺眉,去找了陸伊,她那邊一直在盯着孟家和皇室。
“許是在哪裏養傷。”陸伊思索着說道,“我已經讓人出大雍去探查了,孟家跟皇室并沒有發現有什麽動作。”
“小美人有沒有問過你?”聽到孟家跟皇室沒動作,賈環稍稍放下心。
陸伊點頭,她一進暗室,孟芷韻就問了她嚴正青的情況,她這一趟出去的太久,以孟芷韻的聰慧,怎麽會猜不到事情不是不存說的那麽簡單。
“你怎麽說的?”
“你覺得騙的過她?”
“所以,你實話實說了?”賈環眸子眨了眨。
“一半。”陸伊揉了揉眉心,她隻跟孟芷韻說嚴山長回了嚴家,進悟丹樓一事,她則沒提。
“她什麽反應?”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陸伊瞥了賈環一眼。
賈環頓時嬉笑,嚴正青人又不見了,他這會去看孟芷韻,問起來他怎麽答?忽悠是要看情況的,這情況明顯棘手。
知道實情,孟芷韻肯定會出暗室。
可萬一他說沒事,嚴正青嗝屁了,這不是給自己招怨。
這種艱難,陸伊一個人承受已經很夠了,他就不去添亂了。
“陸姑娘,有件事想想還是要解釋一下。”離開之前,賈環吸了一口氣,一臉肅然的看着陸伊,似乎終于下定了決心,陸伊望着他,等着賈環說下去。
難得看他這個表情,陸伊倒很好奇他會說什麽。
“那個瘋女人說的不是真的,你别信她,我怎麽可能不中用!!我可以試給你看。”
賈環走向陸伊,然後跑了,啧,凝煉出來的劍氣是越來越吓人了。
嚴正青那邊有陸伊在找,賈環操心也沒用,答應給人的破階丹,得趕緊練出來了,已經拖很久了。
是以,賈環去了秦可卿那裏,媳婦能讓他的狀态飄起。
這麽些日子沒見,他心裏當真想的不行。
“嗷!手滑,我真就隻是手滑。”
任賈環怎麽解釋,秦可卿都沒放過他的耳朵,得寸進尺,小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