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滑嫩的肌膚頓時暴露在空氣裏,不得不說很惹眼。
“賈環!”
王熙鳳怒極,咬牙切齒,要不是動彈不得,她現在非咬死賈環!
“下次要再敢咬我,你看我扒不扒光你。”
掃視王熙鳳,賈環俯低身子,頗暧昧的說道。
松手之前,賈環在王熙鳳的高聳處抓了兩下,手感甚是不錯。
王熙鳳眸子直欲噴火,盯着賈環,恨不得把他戳上千百個窟窿。
“二嫂子,冷靜。”
“我可不介意再給你脫一遍。”
瞧着王熙鳳蠢蠢欲動的架勢,賈環斜靠在椅子上,懶懶的開口。
他今兒心情很是不好,王熙鳳要再胡攪蠻纏,他不保證不會給她來個狠點的。
“行了,别瞪我了,以我的臉皮,你覺得對我會有什麽妨礙?”
“不就捏了你兩下,你能縱着我寶二哥在你身上渾摸,偏我就不成?”
“得,區别待遇,往後你就讓他教你吧!”
似是氣惱了,賈環甩袖離開。
王熙鳳身子直抖,差點沒嘔出一口血。
他對她又脫又捏,完事,他還有臉氣惱!
胸口劇烈起伏,王熙鳳一口氣那是上不來下不去,憋悶的不行。
賈環就神清氣爽了,臨走之前,還笑呵的同平兒打了招呼。
“三爺,你這脖子?”
平兒看着賈環脖子上的血迹,不由問了一句。
“脖子嗎?”
賈環佯裝不知道的擡手去摸,在靈氣的滋養下,傷口已經止血,連牙印都淺了不少。
“看樣子是讓什麽東西咬了。”
賈環不甚在意的說道。
随後徑直出了王熙鳳的院子。
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閑言碎語,賈環避開人回了自己住處。
平兒蹙了蹙眉,往王熙鳳屋裏進去。
環三爺來的時候,脖子還是好好的,可出來,卻多了一個帶血的牙印。
屋裏就奶奶一個人,所以,是奶奶咬的?
這兩人近來不是親近的很?
這不會是又鬧上了?
帶着疑惑,平兒進了屋。
一眼就瞧見王熙鳳脖子上和賈環在同一個位置的血印,不由得呆了呆。
“奶奶,這是怎麽了?”
平兒上前扶住王熙鳳,眼睛瞟着那個牙印。
不用說,肯定是環三爺咬的。
就不知道又怎麽鬧起來的。
小兔崽子,你給我等着!
王熙鳳銀牙都要咬碎了。
賈環要能聽見王熙鳳的心聲,絕對笑着回敬,“來啊,再咬一口,你看我怎麽連着衩裙一起扒了!”
見王熙鳳處在暴怒中,平兒沒敢多說話,以免受遷怒。
替王熙鳳整理了淩亂的衣裳後,平兒就打來水,替王熙鳳清洗傷口,接着上藥。
環三爺對奶奶還真是夠狠的。
看着那清洗的牙印子,平兒心裏暗道。
狠?賈環表示他咬的真沒王熙鳳狠。
那女人恨不得咬下他一塊肉。
要不是身體在靈氣日夜滋養下,極具恢複力,平兒就知道她家奶奶是怎樣的母夜叉了。
因着這一鬧,王熙鳳安分了不少,不安分也不行,她打不過賈環。
賈環也不會縱着她。
那混玩意什麽都敢胡來,王熙鳳是真怕他做出更過分的。
畢竟,賈環一向無所顧忌。
她連個幫手都找不到。
憑她自己根本制不住賈環,爲今之計,隻有努力修煉。等超了那小子,就把今兒受的,全還回去。
王熙鳳目光堅定,在修煉上越發用心。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越努力,賈環獲得的好處就越多。
兩人本就是互相成就的關系。
所以,超過賈環,王熙鳳這輩子是不用想了。
回了住處,賈環就開始修煉,今晚的子時不用過去信王府,但明晚,想着,賈環就是一聲哀歎。
以往他貢獻靈氣,是爲了開門,得好處。
現在卻是爲了保住小命。
真應了一句話,出來混,都是要還的。
果然沒有白得的東西。
如果可以回到之前,那賈環一定選擇……
好吧,他還是會選擇把趙清安玉石裏那玩意給吸收了。
修煉到深夜,賈環習慣性的睜開眼,然後自然是往薛寶钗、李纨、迎春那幾人住處溜達。
至于王熙鳳,話都擱下了,不得冷上兩天。
那女人,一定不能讓她占據主導位。
原因可以參考賈琏。
當從迎春房裏出來,看着漠冷的月色,賈環沉悶了下來。
不可抑制的想到秦可卿。
良久,賈環一聲輕嗤:還過去做什麽,沒得遭人嫌棄。
扭頭,賈環就回了自己住處,還是繼續修煉吧。
情啊愛啊的,哪有修爲實在。
“寶珠,奶奶真的沒事嗎?”
被秦可卿趕去睡覺的瑞珠,不放心的回頭看。
“且依着奶奶,晚上我們輪着去聽動靜。”
寶珠壓低聲音道。
秦可卿人是醒了,但流了那麽長時間的眼淚,整個人瞧着虛弱不已。
寶珠瑞珠本要陪床,但秦可卿執意讓她們去睡覺。
好說歹說都沒磨動秦可卿,她們也隻得依她。
卻又哪裏放心的下,秦可卿那狀态,明擺着很不對。
偏兩人怎麽問都問不出什麽。
隻能夜裏警覺點,時不時去探探。
要是環三爺在就好了,他一來,奶奶準保就開心了。
也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麽?奶奶會心神重創至此。
寶珠一邊走,一邊凝眸思索,同瑞珠進了一旁的廂房。
倚靠在窗邊,秦可卿身形纖弱,望着月色,清眸裏流露出哀傷,才止住的眼淚,又有下落的架勢。
此番場景,要讓外人瞧見,哪怕再鐵石心腸的人,都會忍不住心生憐惜之情。
情不自禁的就想去撫平她心裏的哀傷。
環哥兒,我不是……
冷寂的夜色裏,秦可卿心裏百般酸楚難言,她不是想丢下他,隻是他們真的不能再越矩了。
如今的她,已經沒法再把他當孩童看。
那時不時的悸動,她真的怕。
過了明日,賈環也才堪堪八歲,她絕對不能生出那種心思。
抿着唇,秦可卿死死忍着,終是沒有崩住,淚如雨下。
理智是一回事,但她控制不住自己。
心裏缺了一塊的感覺,生疼。
看着床,朦胧中,秦可卿似乎又看到賈環在朝她痞笑:媳婦兒,你身上好香,抱着軟軟的,要不就嫁了我?放心,我絕對護你一輩子。
好。
秦可卿輕輕回賈環,身子軟軟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