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上兩分鍾,剛才還活生生的人,就被放血後肢解成了六塊。當麻子臉把鐵鈎上鈎着的大腿摘下來後,史蒂夫的屍塊全都被放在了一起。張惡漢以及他的手下人看着這些屍塊,都舔着幹裂的嘴唇,好像恨不得馬上就把這些屍塊煮熟吃下。
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這群變态的瘋子真是啥事都能幹出來,一會我恐怕也難逃劫難,也會被人吊在鐵鈎上,殘忍的殺掉肢解。
正當我害怕之時,麻子臉走了過來,來到另一個老外面前,扯着他的頭發就往鐵鈎那裏拖去。這個老外吓得痛哭哀嚎着,卻是被麻子臉像拖死狗一樣拖了過去,兩個壯漢把他提了起來,把他像史蒂夫一樣挂在了鐵鈎上。
這老外的死法跟史蒂夫如出一轍,被放了血後肢解了。此時那個木桶中已經裝了半桶鮮血,張惡漢一揮手,手下人端過來一盆大饅頭,把這些饅頭浸在了木桶裏的鮮血之中。
時間不大,那一盆饅頭全都被鮮血染透,張惡漢命令道:“把這些血饅頭蒸熟,明天交給**師食用。”
手下人答應着把血饅頭拿了出去,張惡漢這時看了看蹲在那裏的洋妞,淫笑了兩聲後,對麻子臉說道:“先不急處置這些囚犯,咱們先快活快活再說,哈哈哈!”
麻子臉一聽這話,心裏早就樂開了花,這小子早就對那個洋妞和小蓮動了心思,隻是不敢提出來,現在看到張惡漢主動提出,他自然是舉雙手贊成。張惡漢和麻子臉兩個人淫笑着,一步步向那個洋妞走來。
走到洋妞近前,張惡漢笑着問麻子臉道:“你喜歡哪個,是這個金頭發的還是那個昏迷的?”
麻子臉陪着笑臉,嘿嘿一陣壞笑,說道;“大人先挑,卑職用哪個都行......”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哈哈!”張惡漢說完狂笑着,彎下腰一下扯住洋妞的頭發,就把她往起拉。
洋妞雖然漢語不太精通,但還是隐約的聽明白個大概,她被扯住頭發後扭動着身體想掙紮,但是手被捆住,力氣又沒有張惡漢大,轉眼間就被扯着頭發拽出了三四米遠。
洋妞慘叫着,卻也是無濟于事,被張惡漢狠狠的踹倒在地,就把她的上半身衣物全都扯開了。誘人的身體展現在張惡漢的眼前,更加刺激了他的獸欲,撲到洋妞身上就要發洩。
這時麻子臉也向昏迷中的小蓮走來,這小子一雙色眼緊緊盯着小蓮的身體,不時的流着口水。我看在眼裏氣得火往上撞,心想這個***,要是他敢碰小蓮一下,我非把他碎屍萬段不可!
我現在被捆綁着手,麻子臉已經彎下身,想伸手去摸小蓮,這時我急的差點吐了血,情急之下我來了一股激勁,擡起腳猛的踹在了麻子臉的腳脖子上!
麻子臉怎麽也沒想到我敢突然襲擊他,被一下踹中,身體一歪栽倒在地,撲通一聲摔在了小蓮身旁。他體格強壯,這一摔之下頭部正砸在了小蓮的腿上,把小蓮也一下驚醒了過來。
小蓮一睜眼就看到了麻子臉把頭枕在了她的腿上,小蓮氣得一咬牙,擡腳就踹在了麻子臉的頭上,把麻子臉疼得哎喲一聲痛叫,身體在地上滾了兩圈後這才站了起來。
張惡漢聽到麻子臉的叫喊聲,往這邊看了一眼,見我和小蓮把麻子臉踢傷,張惡漢沖沖大怒,扔下躺在地上的洋妞,帶着手下人就向我和小蓮撲來!
我見勢不好,跟小蓮一起向山洞的出口逃去。可是我們的雙手都被反綁着,根本就跑不快,沒跑出十幾米,就被張惡漢和麻子臉帶人給追上了,有兩個壯漢手中拿着木棒,向我和就蓮砸來,木棒像雨點一樣落在我倆的身上。
我盡量的用身體擋着砸來的木棒,可小蓮還是被砸中了幾下,雖然我們穿的很厚,但砸在身上也是很疼。很快我和小蓮的前路和後路都被人封死了,想從這裏逃出去,還真是難于上青天。
此時張惡漢帶着兩個手下擋在了我們的面前,麻子臉帶着三個人堵住了我們的後路,把我和小蓮夾在了中間。張惡漢惡狠狠的說道:“哼哼,臭小子,你可真是不知好歹,以爲能從這裏跑出去麽?老子對逃跑的犯人從來都有辦法對付,一會就讓你嘗嘗厲害!”
張惡漢說完,跟我身後的麻子臉一使眼色,帶着人同時撲向我和小蓮,想把我們再抓回去。
這時張惡漢和他身邊的兩個手下同時傳出一聲慘叫,再往他們的前胸上望去,隻見他們三個人的身體全被從後面刺穿,每人的身上都插着一根削了尖的木棍,木棍從後心刺入,從前胸冒出尖來。
張惡漢和兩個手下慘叫了一聲後,再也沒吭出一聲,就全都倒在地上死去。
等他們的身體倒下了,我這才看清,從洞口處跑過來三個人,跑在最前面的一個年輕人濃眉大眼,身體很結實,邊跑邊喊道:“狗哥别怕,我來救你了!”
我一看跑過來的這個人,真是喜出望外,他正是易根金!在他的身後是師父和紮娜,也同時向我跑過來。我此時驚喜交加,他們都沒有死在河水中,我們又在這裏重逢,真是謝天謝地。
來不及叙說失散後的經過,此時我和小蓮背後還有三個壯漢,麻子臉一見突然闖進三個人來,眼睛裏露出了兇狠的光芒,對另兩個壯漢沉聲喝道:“上,把他們全都幹掉!”
那兩個壯漢答應着掄起木棒就沖了過來,先是對着我就砸,我躲閃不及,一下被他砸中了後背,嗓子一鹹差點吐出一口血來。易根金見狀急了,嘴裏大罵道:“我草你大爺的,今天讓你嘗嘗你金爺的厲害!”易根金說話間,已經把張惡漢身上插着的尖木棍從他的屍身上抽了出來,把這木棍當成了長矛用,沖上來一下紮在了一個壯漢的小腹之上。
“啊!”
那個壯漢一聲慘叫,肚子上被易根金紮了個透明窟窿,易根金雙手緊握木棍,猛的往出一抽,那壯漢的身體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頓時絕氣身亡。
易根金此時殺紅了眼,手中一晃削尖了的木棍,大喊了一聲又向麻子臉沖去。麻子臉見易根金如此神勇,也是有些膽怯,用手一拍另一個壯漢,“給我上!”
麻子臉說完撒腿就跑,那個壯漢呆頭呆腦的竟沒發覺,掄起木棍就向易根金沖去,沒等到易根金近前,他就高高的揚起了木棒,對着易根金的頭上便砸。
易根金冷冷一笑,手中木棍往上一挑,還沒等這壯漢的木棒砸下來,隻聽“噗”的一聲,易根金已經把木棍的尖部插進了這壯漢的喉嚨裏。
壯漢手中的木棒脫手,哼都沒哼一聲,死屍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這時山洞裏隻剩下了麻子臉一個人,這小子撒開腿就往山洞的深處跑去。易根金端着帶尖的木棍就追了下去。我忙對易根金喊道:“小金子,小心點,追不上就不要追了!”
這時紮娜和師父走了過來,紮娜撿起地張惡漢腰間插着的鋒利小刀,把我和小蓮的綁繩給割開。紮娜關切的問道:“四狗哥,小蓮姐,你們沒事吧?”
“沒事。”我沖紮娜說道。
師父雖然沒說什麽,但我從他的眼神中能看出他對我們的擔心,師父現在也挺狼狽,本就淩亂的頭發更加散亂了,蓬頭垢面的,身上的衣服也濕濕的。我來不及問師父和紮娜是咋逃出河水中的,怕易根金有個閃失,我從紮娜的手中拿過那把小刀,就向麻子臉追去。
這時易根金已經追上了麻子臉,在他的腿肚子上紮了一下,麻子臉拖着一條受傷的腿,被易根金給拖了回來。
我見麻子臉被抓了回來,拿着手中的小刀走到那五個幸存下來的老外近前,把他們手上的綁繩全都挑開。這些老外連聲道謝,都跟在我們身邊,一時沒了主意。
師父看了看麻子臉,沉聲問他:“你是什麽人?”
麻子臉現在沒了嚣張的氣焰,他深知被人折磨的滋味,見師父問他,他顫抖着聲音,用手指了指張惡漢的屍體,說道:“我...我是張大人手下的......”
“這個張大人又是做什麽的,這裏又是哪裏?”師父問道。
麻子臉不敢不說,對師父說道:“張大人是魔希國的一個小官,我們這次奉**師之命,在魔希國的邊境抓犯人。所謂的犯人,就是擅闖進魔希國的,就像你們這種......”
師父點點頭,緩緩說道:“原來是受周詭七之命在此害人,現在周詭七在哪裏,快帶我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