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個村長手裏拿着一把刀鋸,這刀鋸是用來鋸一些較細的木材的,但此時拿在他的手裏,就是一件酷刑工具。
村長把刀鋸鋒利的鋸齒放在吳老大已經沒了皮肉的小腿骨上,這個位置緊挨着他的膝蓋,村長蹲在地上,擡起頭看了看已經魂不附體的吳老大,獰笑着說道:“我會慢慢鋸掉你的小腿的,不會很疼......”
“啊...啊......”
吳老大被吓得失聲大叫起來,想往下看又有些不敢,也難怪他這樣凄慘的喊叫,換成誰也受不了,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腿被鋸斷,這種精神壓力已經超出了人的極限。
村長不慌不忙的動手了,手中的刀鋸緩慢的在吳老大的小腿上鋸着,像是在鋸着一條木棍。白色的腿骨粉末順着鋸面淌了下來,此時已經把吳老大的小腿骨鋸到了一半,吳老大不停的慘叫着,他的身體被繩子緊緊的綁縛在木樁上,由于他拼命的扭動身體,繩子都勒進了他的肉裏。
人若真是喪心病狂了,表現出來的不是暴跳如雷,而是平淡和詭異。此時這個村長就是這樣,喪女之痛讓他的心中全是仇恨,他要複仇,要讓害他女兒的兇手付出血的代價,而他的複仇方式,就是帶着這種淡定悠閑的表情折磨他的仇人。
村長悠閑自得的蹲在地上鋸着吳老大的小腿,聽着吳老大痛不欲生的慘叫,就像聽着最美妙動聽的音樂一般。足足鋸了一分多鍾,終于把吳老大的小腿給鋸了下來。
他拿起了吳老大的小腿,站起身來,把這截白森森的腿骨拿在了吳老大面前,讓他看自己的腿骨是什麽模樣。吳老大被這劇痛折磨的已經不成樣子,當他看到自己的腿骨時,精神幾近崩潰,兩眼發直的盯着自己的小腿骨。
村長用這截小腿骨在吳老大的臉上摩擦着,說道:“這才剛剛開始,你咋就受不了了?好戲還在後頭呢,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太快的。”
“啊!!!殺了我吧,我求求你,快殺了我!”吳老大哭嚎着,早就沒了禍害人家女兒時的勇氣。
“哼哼......”村長面對這樣的哀求,根本不爲所動。聽他說他的祖上是明太祖禦用的行刑官,想必定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看來這個村長遺傳了他祖先的殘酷基因,今天折磨吳老大,對他來說就像家常便飯一樣。
被綁在木樁上的幾個人都看傻了,大冷的天,每個人的臉上都冒出了冷汗,我也不例外,真不知道自己今天會不會冤死在這裏,也不知道這個殘忍的村長會不會對我也用刑。我現在心裏又急又恨,這幾個***做了缺德事,卻讓我跟着吃了挂烙。
村長這時叫人把吳老大的嘴掰開,把那截小腿骨的一頭塞進了吳老大的嘴裏,這樣一來吳老大哭嚎的聲音就變得模糊不清了。村長又叫人把吳老大的綁繩解開,讓兩個人抓着吳老大的大腿,把他倒立起來。
誰也猜不透這個殘忍的村長下一步要怎麽折磨吳老大,我望着這個四十多歲的村長,隻見他緊繃着臉,仇恨的怒火已經讓他徹底發了瘋,他把刀鋸放在了吳老大的腹股溝處,口中平靜的說道:“我祖上傳下來的刑書上是這麽寫的,當你想把一個人鋸爲兩半的時候,最好把他倒立起來,這樣當把他鋸得鮮血淋漓的時候,他的大腦中還會有血液供給,不會那麽快死去。呵呵,你這兔崽子,慢慢享受這一切吧......”
村長說完,用刀鋸慢慢的沿着吳老大的腹股溝開始鋸了起來。吳老大被兩個人架着倒立,卻把村長說的話聽得清清楚楚,一聽要被人鋸爲兩半,而且還是慢慢死去,把他吓得渾身抽搐着,要不是嘴裏叼着自己的小腿骨,肯定會像殺豬一樣嘶吼起來。
随着吳老大的呻吟痛叫,村長手中的刀鋸已經鋸到了他的肚臍處,滾熱的鮮血流了下來,順着吳老大**的身體流到了他的脖子和臉上,滴落在地上,把他的頭發都染紅了。現在天氣很寒冷,吳老大身上的血迹很快被凍成了一層冰渣,在午後的陽光下顯得妖豔晶瑩。
吳老大的每一聲痛叫,都像一根尖刀一樣剜在人的心裏。我知道吳老大等人是咎由自取,但是見他受到如此酷刑,還是有些于心不忍,而且我現在的處境,竟讓我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但我并不認爲這個村長做的有多過分,畢竟人家的女兒死的那麽慘,做出這樣瘋狂的舉動,也算以暴制暴吧。
鋸了好半天,刀鋸上已經是血紅一片,村長的手上和臉上也崩了不少的血點子,更像一個殺人的狂魔了,他的臉上越平靜,越能看出他強大的内心,執行這種酷刑時還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真不愧是行刑官的後人。
此時吳老大已經被鋸到了胸部位置,沾滿鮮血的腸子被鋸斷湧出腹腔,流了一地,空氣中彌漫着腥臭的氣息,吳老大這時終于咽了氣,結束了他的痛苦。
這個小山村裏的上百口人都在圍觀着,看到這血腥的一幕,他們雖然也緊張害怕,但更多的是好奇和刺激,紛紛用手點指着吳老大的屍體,說他這是罪有應得。
看到這一幕,我不禁感歎這個小山村裏的村民,是如此的荒蠻不化。他們見到這樣的私刑都無動于衷,看來真是山高皇帝遠,恐怕他們有的隻是自己的規矩和秩序,根本不知道法律爲何物。易根金走南闖北,見識的也多,我聽他跟我說過,尼日利亞至今還有私刑,凡是捉到小偷或者搶劫犯,當地的居民不會移交給警方,而是用他們的私刑處死。他們會把一個大輪胎注上汽油,然後套在罪犯的胸部,連着胳膊一起套牢,再點燃輪胎,把罪犯活活燒死,這種私刑被稱作“戴項圈”,是極爲殘忍的酷刑。想不到這個不知名的小山村裏也有私刑,尼日利亞的私刑跟這裏相比,簡直就上不了台面。
吳家四虎轉眼間就剩下了三虎了,吳二虎吓得面無血色,哆嗦的老毛病又犯了,而且很嚴重。此時他被綁在木樁上,看着吳老大被酷刑處死,活活的被鋸成了兩半,吳老二實在受不了這種刺激,一翻白眼昏死了過去。
這一下引起了村長的注意,他剛鋸完了吳老大,正在琢磨着接下來收拾哪個,見吳老二吓得昏了過去,馬上把目标鎖定在了他身上。
“用水把昏過去那小子澆醒!”村長對手下一個村民交待道。
這個村民答應了一聲,取了盆冷水,一下澆在了吳老二的頭上。嘩的一下,一盆冷水把吳老二澆醒了,瞪大了眼睛驚恐的望着那個村長。
村長似笑非笑的向吳老二走去,吳老二見村長走過來,吓得張大着嘴半天沒說出話來,最後哆嗦着身子結結巴巴的說道:“别,别殺...我,我知道錯了......”
村長也不說話,走到吳老二面前,在他的臉上仔細的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這村長在打着什麽主意。
吳老二被看毛了,膽怯的說道:“你看我臉幹啥,你看我臉幹啥.....”
村長冷哼了一聲,慢條斯理的說道:“你的臉皮不錯啊,挺厚實,留給我當個紀念品咋樣?”
“啥,,,不行,那咋行啊!”吳老二吓得都尿褲子裏了,連忙哀求道:“我求求你了,别這樣,别這樣......”
村長不再跟吳老二廢話,他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鋒利的小刀片,拿在右手中,左手一把抓住了吳老二的頭發,把吳老二的頭用力靠在木樁上,右手中的刀片在他的額頭頂部輕輕劃了下去......
“啊......疼死我了!!!”
吳老二痛叫着,身體劇烈的扭動着,無奈被捆得結結實實,頭發又被緊緊抓着,隻能任憑這個村長宰割。
村長用手中的小刀片慢慢的切割着,沿着吳老二臉的輪廓,從額頭到耳朵附近,再到兩腮和下巴,一點一點的切,隻割破皮膚,并不往肉裏面割。時間不大,吳老二的臉上已經流了不少的血,這個村長也真有耐心,足足切割了三分鍾,把吳老二的臉沿着外圍輪廓切了一圈。
切完後,村長像是欣賞自己的作品一樣看了一會,把手中沾着血的小刀片扔在地上,用雙手撕住了吳老二額頭上的傷口,用指甲嵌入吳老二的臉皮,雙手同時用力,猛的一撕......
“啊!!!!!”
随着吳老二一聲痛叫,再看他的臉皮,竟是被這個村長生生扯下!
村長拿着手中的臉皮,這臉皮由于事先被刀子切割過,揭下來時邊緣處很是圓滑平整。村長欣賞了一會後把臉皮交給一個村民,看着滿臉血肉模糊正痛叫着的的吳老二,淡定的說道:“接下來,我會讓你更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