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時,小姑娘就被拖到了木架底下,兩具白骨就擺在她的面前,她看着面前這副人間煉獄般的慘景,一雙如水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已經吓得叫不出來了。
食人族的首領表情猥瑣,他從來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女人,在這個食人族部落裏,所有的女人都長得又黑又肥,全都是醜八怪。當看到這個小姑娘被拖到他面前時,這老禽獸眼睛裏露出了獸性的光芒,舔了舔嘴唇,也不知道他是想吃人肉還是動了色心。他沖那兩個拖着小姑娘的族人一擺手,嘴裏叽裏呱啦的說了些什麽,那兩個族人便把小姑娘拖到了他面前,提着她的胳膊把她架了起來。
食人族首領用手托起了小姑娘的下巴,仔細的欣賞了起來,然後開始在小姑娘的肩膀和胸前撫摸起來,把小姑娘吓得淚如雨下,卻是不敢出聲。
王彪看到這一切,再也忍耐不住了,眼見着親生女兒被人欺淩,他已經徹底不顧一切後果,端着獵槍就從巨石後面沖了出去。他剛跑出去就被這群食人族發現了,這群人一陣騷亂,怪叫着拿起手中武器,就要上前包圍王彪。
王彪在距離食人族首領十幾米遠時開了槍,手中獵槍發出一聲震天巨響,雙筒獵槍的槍口射出兩顆子彈,正擊中那首領的肩膀。這種獵槍的子彈口徑非常大,兩發子彈穿過食人族首領的肩膀,把他的肩頭都打爛了,食人族首領疼得嗷的一聲怪叫,身子一歪松開了小姑娘,用手捂着傷口憤怒的望着沖過來的王彪。
部落裏上百個食人族成員向王彪圍攏過來,王彪救女心切,勇不可擋,邊跑動邊射擊,向他的女兒跑去,跑動中又連開了四槍,放倒了四個食人族,槍法倒真是一流。
可是他手中的是隻五連發獵槍,子彈打光後就是一塊廢鐵了,很快,王彪就沖進了食人族的包圍之中,還沒等到他女兒面前,就跟這群吃人惡魔展開了肉搏。王彪雖然長得人高馬大,可是這群食人族卻也是個個身體強壯,一個健壯的食人族用木制紮槍向王彪的胸口紮去,王彪往旁邊一閃,順勢抓住了這杆紮槍,一腳向這個食人族小腹踢去,把他一腳蹬翻後搶過了紮槍。手裏有了武器後王彪開始瘋狂的紮向沖過來的食人惡魔,接連刺倒好幾個,一時間血光四濺,崩的他滿身都是血。
我躲在巨石後面心急如焚,王彪單槍匹馬的沖出去雖然挺沖動,但是他做的卻沒有錯,換成是我也一樣會這樣做的。現在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咋的也不能眼睜睜看着同伴死在食人族的手裏,想到這我頭腦發熱,大喊了一聲從巨石後面沖了出去!易根金見我沖出去,手提開山刀緊随着我也沖了出去,緊接着是紮娜,還有王彪的另一個女兒和那兩個小夥,全都豁出去了,沖進食人族的包圍圈裏,眨眼間就被人潮淹沒。
沖進去我們才叫苦不疊,這群食人族簡直就是瘋子,下手特别兇狠,全都往我們的緻命要害招呼。易根金手拿開山刀見人就劈,砍倒了好幾個,這小子倒真有亡命徒的潛質,砍起人來顯得很興奮,越戰越勇。其他人都赤手空拳的跟這些食人族展開肉搏,雙方衆寡懸殊,我們都不同程度的受了輕傷。
我現在心裏急得都開了鍋了,時間拖的越長我們就越危險,爲今之計隻有速戰速決。我見王彪已經殺到了那個食人族首領面前,正準備營救他的女兒,那個食人族首領肩膀受了槍傷,卻骁悍的很,嘴裏叽裏咕噜的叫着,指揮着他的族人圍攻我們。我沖易根金大喊道:“往他們首領那邊沖,抓到他們的首領咱們就有一線生機!”
這時紮娜她們也沖到了我們近前,幾個人把王彪的女兒救下。我們押着食人族首領準備離開這裏,可是這些食人族卻死死的圍着我們,把我們圍得水洩不通,恨不得把我們抓住全都吃掉。我一看這架勢火上來了,狹路相逢就看誰狠了,我對易根金說:“小金子,給這老家夥點苦頭嘗嘗!”
我們離那老首領僅僅幾米遠,可是這幾米遠卻沖殺的異常慘烈,我和易根金在前面開路,紮娜領着那二男一女在後面跟着,我剛踹倒了兩個,突然一個黑妞掄起一塊石頭就砸向我的腦袋,我一閃躲了過去,這黑妞兩手空空就向我撲來,她身上全是肥肉,足有二百多斤,一下就把我撲倒在地。
食人族首領被擒,他的族人們一下全都安靜了下來,不再攻擊我們,把我們圍成了一圈,手裏各拿武器,圍在四周虎視眈眈。
我差點沒被這娘們壓斷了氣,這感覺就像一頭大肥豬壓在我身上一樣,這娘們壓住我後張開大嘴就向我的臉上咬,嘴裏散發出一股惡臭,差點把我熏死,我被她壓得手腳不能動,心說這下完了,非被她咬掉一塊肉不可。好在這時我身旁的易根金手疾眼快,掄起開山刀就剁向這黑妞的後腦,一刀劈進了她的腦殼,黑妞吭都沒吭一聲便趴在了我身上,腦漿崩在我的臉上,那股腥味把我惡心的直想吐。
“好嘞狗哥!”易根金說着用鋒利的刀刃在食人族首領臉上割了一下,這一刀把這老家夥的臉上割了一個大口子,臉上的黑肉當時就翻開了,鮮血流了出來,把老家夥疼得大叫,他好像也知道我們的意圖,趕緊對他的族人們喊了幾句話。這些食人族刷的一下讓開了一條道路,我們見這一招奏效,趕緊押着食人族首領逃離這裏。
易根金邊打邊大喊道:“狗哥,吃人的畜牲太多了,再打下去咱們都得被吃了,咋整?”
易根金聽了手提開山刀跟我一起往那老首領撲去,擒賊先擒王,隻要把這家夥逮到,事情就好辦多了。
易根金把開山刀往老首領脖子上一放,這老家夥倒是挺怕死,嘴裏哇啦哇啦的不知道跟我們在說什麽,但是從他驚恐的表情來看,他是在跟我們求饒。
我吃力的把她的屍體掀翻在地,從地上爬起來後,易根金已經沖到了食人族首領面前,跟王彪會合到一處。我趕緊也沖上前去,一把摟住那老首領的脖子,這老家夥拼命的反抗,易根金和王彪一人扭住他一條胳膊,三人合力把他給擒住了。
押着他走出了二裏多地,這些食人族卻遠遠的在後面跟着我們,想甩開他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王彪見押着這老家夥走的實在太慢,就對我說:“四狗兄弟,留着這畜牲也是拖累,結果他算了!”
“就怕殺了他以後我們手裏沒了人質,那些食人族追殺上來可就麻煩了。”我有些擔憂的對王彪說道。
王彪咬着牙,他現在一肚子的仇恨,恨不得把這食人族首領生吞活剝了。“帶着他走,這些食人族也不會放過我們的,還是幹掉一個算一個!”王彪說着一把搶過易根金手中的開山刀,拎起食人族首領的一隻耳朵,嗖的一刀把他的耳朵割了下來!
食人族首領疼得哇哇亂叫,死命的扭動着身子。王彪還不解恨,把他的另一隻耳朵也割了下來,然後兩隻手舉起刀,對着他的腦袋就劈了下去!開山刀太過鋒利,這一刀又砍得力道十足,竟把這老家夥的腦袋劈成了兩半,死屍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這下把王彪的兩個女兒吓得驚聲尖叫,紮娜也是一捂眼睛不敢再看,王彪這一刀是出了一口惡氣,可是卻也捅了馬蜂窩,徹底激怒了我們身後的這群吃人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