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挑釁我又會有什麽企圖呢?
沈文想不通,我更是想不通。
接下來的旅程都比較平靜,飛機也是很準時的到了紐約,我們降落的機場是肯尼迪機場,而這座機場濱臨牙買加海灣,降落之前我們就從海灣的上空飛過,數座小島,以及小島之間穿梭的高橋公路也是落入我們的眼中,景色煞是好看。
我聽德爺說,他們這紐約的總部就在牙買加海灣的西側,附近有有一個碼頭,還有兩家汽運公司,外加一個高爾夫球場,而這些都是大圈的地盤。
下了飛機之後,我自然不能直接去找德爺,而是跟着喬正國一行人,去紐約的市中心的一棟大廈裏見了幾個美國南方的農場主,以及一些主管貿易的官員。
這種場合,喬正國也沒有太安排我、昶永庴、昶永熙和洪九露面,而是讓我出席了一下起初的接待儀式,就把我們支開了,而剩下的人就是要作爲要員,參加明天的一系列的活動。
我們所住的地方,也是喬正國給我們安排的酒店,畢竟這個時候是晚上,我們這邊也不用太出席什麽活動,簡單的歡迎儀式後,美國那邊也就不再來打擾我們,給我們安排晚餐,就是我們的休息時間。
紐約是美國的經濟中心,這裏擁有世界上最爲繁華的第五大道,不過這個時候是在晚上,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我也實在沒有出去轉悠的想法了。
另外我們也這邊也是沒有時間出去瞎轉,因爲喬正國已經通知了我們,大概在明天早起的時候,白來安排的人就會負責過來跟我接洽,到時候我們就需要跟着他們離開,從而換一個身份繼續在美國活動。
而我們原本的身份,白來也會找人頂替我們跟着喬正國,繼續去美國南方的一些農場進行實地考察。
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偷梁換柱吧。
這一晚上我們睡不的都不太好,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們在飛機上睡多了,晚上的時候就有些睡不着了,所以我就和路小雨在被窩裏聊了差不多一晚上的天。
而等着天亮的時候,我們就又困了,可偏偏這個時候我們卻是趕緊起床了,因爲再有幾十分鍾,白老安排的人就要過來接我們了。
這或許就是因爲我們的時差沒有調好吧。
清晨,我們這一行人碰了頭之後,我發現就隻有楊圖和magic的精神狀态好一些,其他人都顯得比較困乏。
楊圖在飛機上睡的少,多半都是在看書,所以晚上應該能睡着,而magic是有着極強适應能力的傭兵出身,所以這一點時差對他來說應該也不算什麽吧。
雖然之前我們在跟别人大戰的時候,也是驚顫晝夜不免,可那個時候我們的精神狀态都是極其緊張的狀态下,所以也就覺不出來困來,可現在的話,我們處于比較安逸的環境下,所以少有困乏也是正常的事情。
碰了面,在酒店裏吃了早餐,白老派來的人也就負責過來接我們了,他們讓我們直接跟着他們的走,至于我們的行禮,他們會稍後給我們運過去,而要接我們去哪裏,這些人卻沒有說。
如果不是喬正國帶着他們過來的,我是肯定不會跟着他們走的。
而喬正國也是給我簡單介紹一下來接我的幾個人,而這些人中我隻要記住一個人的名字就可以了,那就領頭的那個叫阿海的家夥。
他的真名字喬正國也沒說,而這個阿海也是沒介紹,他隻是告訴我們以後叫他阿海就可以了,而以後我們在美國的所有行動和安排他們都會跟我們一起,同時他也會負責傳達一些白老的命令。
阿海這些人開了三輛車,而他們把我們接到的地點,卻是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這裏附近有一個碼頭,兩個汽運公司,一個高爾夫球場……
沒錯,阿海竟然把我們接到了德爺的大本營,紐約a?b?c大圈的總部。
出路我們路過那個碼頭的時候,阿海就給我介紹說:“這是安德斯碼頭,是出租小遊艇,供遊客到牙買加海灣遊玩的地方,這附近有兩個汽運公司,是負責出一些另一個碼頭的貨物,不過這家汽運公司運的貨物,走私的物品占百分之六十。”
聽阿海說到這裏,我就猜測阿海是帶我們去見德爺了,可我還不能肯定,因爲德爺畢竟是黑道上的人,而阿海他們肯是白老的手下,會帶我去見德爺。
我們的車子在繞了幾個圈,就在一棟四五層樓的灰白色建築跟前停了下來,這動建築物的門沒有開在路邊,而是開在了靠近碼頭一邊的岸堤附近,同時這邊也有一個小碼頭,可以提供停靠那些小遊艇。
門口還停了一輛白色的大箱貨車,在大貨車後面就是一道不起眼的鐵栅欄門。
門口站着兩個穿着白色衣服的黃皮膚人,應該都是華裔。
阿海沖着兩個就打招呼:“庫、張翰,開門,人接到了。”
那些人一看是阿海,也就點點頭,把大門打開了,我們的車子也是緩緩開了進去了。
院子空間并不大,還種着幾顆參天的大樹,所以裏面隻沒有停什麽車,我們的車子在大樹下面停下來後,阿海就讓我們這些人下車。
下車之後楊圖就走到我身邊說:“師叔,這是德爺的家。”
果然還是被我猜到了。
我們的車子停下不久,正樓的就走出一個我熟悉的人,喬安娜。
沒等我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兒,德爺也是從正樓裏走了出來,隻不過他這次走出來的時候,宋景山是攙扶着他的,而且還很用力的樣子。
這麽說德爺的身體……
我當時心不由一緊,沒有跟喬安娜打招呼,就沖着德爺跑了過去,德爺見我跑過來,也是笑了笑道:“小峰,毛毛躁躁的,幹嘛?”
我問德爺:“您這是……”
德爺就說:“我和安排你這次行動的所謂的白老其實很早就認識了,我們a?b?c到大圈的發展,他暗中也給了我們不少幫助,當然,我們也幫着他們做了不少的事情。”
我搖頭說:“德爺,我問的是這個,我是問你的身體?”
德爺“呵呵”一笑就說:“還行吧,這是這幾天稍微有些着涼,腿腳有些不利索了。”
不等我繼續問,德爺就又說:“好了,别在這裏站着了,跟着我進來吧,我再給你介紹幾個人認識一下。”
而此時我才發現德爺身邊跟着的幾個人,已經不是他帶着去回國的那幾個了,而且這些跟着德爺的人,一個個看起來都對我極其的不友善,仿佛是在看仇人一般。
跟着德爺上到了三樓,德爺就帶着我們進到了一個房間,上樓的時候德爺沒有跟我說話,而是一直問路小雨一些閑話,路小雨也是一一回答,顯然她對我們來的人是德爺也是感覺到很詫異。
而楊圖則是跟在宋景山的後面,時候也是被宋景山問上一兩句話。
至于沈文、暴徒、magic和阿海則是一聲不吭的跟在我們身後。
推開房間的門,我們都是屏住呼吸,因爲我們都想知道德爺這次要讓我們認識的到底是什麽人。
跟着德爺進到房間後,房間裏十多個人“唰”的一聲都站了起來,然後齊聲喊了一句“德爺”。
德爺揮揮手示意他們坐下,然後就在宋景山的攙扶下徑直往房間最内側的主位走去,看到這些人,我本來猶豫要不要跟着德爺過去的,可不等思考好,德爺已經拉了一下我的胳膊,讓我直接跟過去。
我也就沒再猶豫。
而我身後的人也是跟着走了過去。
到了主位,德爺就緩緩坐下,然後直接緊挨主位的一個空位置說:“小峰,你也坐吧,另外你作爲後面的那些空位是給你身後人的留的,你們都坐下,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房間裏的人。”
德爺讓我坐,我也就不客氣了,我直接帶頭做了下去,我身後的人自然也是跟着坐下,而宋景山也是在我對面的一個位置坐下。
我這個位置僅次于德爺,所以我坐下的時候,下面就又幾聲唏噓的聲音,顯然對于我這樣一個突然出現的小子,坐在這麽重要的位置有些不服氣。
對于那些唏噓,德爺也沒說什麽,而是看着我們都坐好了之後就指着我開口說:“這位就是我跟你們說過的我的傳人,易峰,目前中國内陸四大地下勢力之一,紅香社的話事人,也是這次我們大圈未來的話事人。”
德爺這話一出,下面立刻就站起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道:“德爺,您這話說的太輕率了吧?他之前是怎樣的我們不管,可是他适不适合領導我們大圈,絕對不是您一個人說的算,德爺。”
對方說出這樣的話,本來我認爲德爺要大發雷霆了,可誰知德爺隻是稍稍一笑說:“小峰,你來說兩句吧。”
我!?我一時有些不明白德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