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的傷基本上都是後背和胳膊上的,所以就需要把上衣給脫掉,我這一脫上衣,給我敷藥的那個醫生頓時就給吓着了,當然吓着他的不是我的胸肌,而我後背和肩膀上的傷疤。
這個醫生少說也是四五十歲了,身子顫了一下,估計自己也覺得也不好意思了,就咳嗽一聲問我:“小夥子,你是河x大的學生嗎?”
說着他還看了看我身後的magic和鬼人。
我說:“分院的!她是河x大的!”
說着我就拉了一下身邊路小雨的手,路小雨推開我說:“别亂動,先讓醫生給你上藥。”
那個醫生開始的時候專心給我上藥,過了一會兒他就開始問我:“同學,你背上這些傷是……”
我笑了笑就說:“被人砍的,我肩膀和胳膊上還有槍傷留下的疤,你要不要也看看?”
在這個醫生眼裏,我不過是一個剛上大學的學生而已,也就是一個孩子,所以我說的這些話他未必會信,我說完後,他就“呵呵”一笑說:“小夥子你可真逗,這河x大兩個學院的混子,我也認識不少,來我這裏看傷也不在少數,可身上這麽多疤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見,你要說你背上的疤是被刀砍的,我也許會信,現在的孩子們打架都野的很,動不動就抄起了刀子,倒黴的話,你後背這些傷一場架就落下了,沒算什麽炫耀的資本;至于你說的槍傷,呵呵,我還沒老糊塗,我這一輩子還沒見過槍傷呢。”
我笑了笑沒說話。
等傷完了藥,那個醫生就囑咐我,找一個星期最好别洗澡,而且還給了一瓶紅花油,說是讓我回去自己擦的,因爲我身上還有不少地方有淤青。
看過了醫生,我、路小雨還有magic和鬼人就去石家莊的市裏面轉了一圈,買了一些秋天穿的衣服。
等我們再回到學校這邊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鍾了,當然飯我們也是在市裏面吃的。
回到學校這邊,我和路小雨從車裏下來的時候,立刻就有幾個學生認出了我。
“快看,那個不是分院的那個小子嗎?”
“是啊,還有他女朋友。”
“**,寶馬,看來是有錢家裏的公子哥,怪不得那麽嚣張,一副誰也不**的樣子。”
當然也有幾個女生議論道:“又有錢,又能打,而且長的也不錯,哎,可惜有女朋友了。”
“人沒女朋友也輪不你,你看看他旁邊那個女生多漂亮,再看看你,三圍都一樣……”
“……”
我自己也沒想到我一下車就能被認出來,頓時就趕緊讓magic和鬼人們,先把車開到學校旁邊的停車位上,而我則是一個人送路小雨去教室。
當然我和路小雨一路走過去,少不了有些人指指點點。
路小雨也是挽着我的胳膊問我:“今晚十點,你真在學校門口等那些混子們啊?”
我笑着說:“當然,我已經被那些混子盯上了,要是他們一個一個來,煩也把我煩死了,幹脆一股腦全收拾了,以後在學校裏也落個清淨,說不定還能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我話還沒說完,路小雨就“哈哈”地笑了起來,然後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說:“就你,不信!”
我和路小雨說笑的功夫,已經到了她的教室,送他進教室的時候,正好大長臉也在,他看到後,眼看沒地方躲了,就趕緊沖我點頭哈腰說:“大哥好,我,我這就滾。”
我笑了笑說:“不用滾了,坐回你的座位上去吧。”
送路小雨到了教室,我囑咐了他兩句,讓她有什麽事兒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後,我也離開了,當然爲了保險期間,停好車後的四個鬼人也是到路小雨的宿舍樓下,他們會一直守在路小雨的周圍,負責保護她的安全。
畢竟這是石家莊,是趙二爺的地盤,就算我和他現在的關系再好,也不能不做防備,畢竟我們兩個心中都自己的算盤。
而我則是和magic回了學校的分院。
一到學校門口又捧着了張炳雲和我們宿舍的幾個人,我好奇問他們:“你們不會又在等我吧?”
張炳雲鄭重地點點頭,然後就走到我身邊說:“易峰,你給我交個底兒,你到底是做什麽的,你也太牛逼,我聽人說,幾天中午你一個人打了二十多個,還把七八個人的手腳給打斷了?”
我笑了笑算是默認了。
張炳雲更加好奇地問:“那今晚十點,你挑戰兩院‘混茬兒’的事兒也是真的了?”
我說:“是!”
張炳雲氣的直說:“你瘋了,軍刀哥跟我說,他這次也保不了你,因爲你連他也得罪了。”
我看的出來張炳雲說話的有些擔心,顯然真是把當朋友,害怕我被打了,所以我就過去拍拍張炳雲的肩膀說:“放心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會動軍刀的。”
說着我看了magic道:“你說是吧,魔?”
magic面無表情地說了句:“老闆你是,那就是了。”
張炳雲看了看magic呆了一會兒就問我:“對了,易峰,這個魔到底叫什麽,是大幾的學生啊,爲啥老跟着你,還有你家是不是很有錢,我看你開的車可不便宜,哎呀,你身上有太他媽多問題,讓我迷糊了……”
我在張炳雲胸口搗了一拳說:“你他媽再問下去,都快趕上十萬個爲什麽了。”
張炳雲也是苦笑了一聲說:“算了,你不說,我也就不問了,不過你肯定你是個大人物,搞不好是特警派到咱們學校來調查什麽案子的,比如周星馳那個逃學威龍裏面的情節……”
好吧,我被張炳雲打敗了。
不過張炳雲又說:“不過易峰,你放心,既然是我張炳雲的兄弟,那今晚我回去挺你,大不了就是挨頓揍。”
我和張炳雲認識時間也不長,他能這樣對我,讓我心裏不由暖暖的,所以我就說:“放心吧,有我在,誰也不會挨打。”
此時我其他幾個室友也是說:“易峰,不光是老雲,我們幾個也是,上高中我們在各自學校打架都沒怕過誰,上了大學還能‘孬’了?”
我笑着就道:“好,你們對我易峰都好,我記下了。”
而此時張炳雲已經再也不提做我大哥的事兒,這小子似乎是已經覺察到了什麽。
等我進了學校,有些認識我的學生,就開始用看英雄的眼神看我,也有人議論着:“看到沒,就說他,給咱們分院長臉了,一個滅了本院的‘一哥’。”
這種感覺仿佛是讓我又回到了一種。
到了教室,我們班級的學生表現更是讓我詫異,因爲男生和女生的表現幾乎是兩個極點,女生們都熱情的跟我打招呼,甚至拿着手機跑過來要和我合影,而男生們的表現則是對我表現的極其冷淡,仿佛他們掉的錢全被我撿到了一樣。
我問張炳雲:“我怎麽感覺我不太手咱們班級男生的待見?”
張炳雲大大咧咧說:“這麽多女生都喜歡你,誰還能找着女朋友?大家當然不待見你了……”
“我……”
說完張炳雲擺擺手說:“好了,說正經的,其實這些人這麽對你,是因爲花豹今天下午已經挨個給咱們大一每個宿舍的男生都打了招呼,誰要敢做朋友,那就是他花豹的敵人,而且他還放出了話,說是今晚要找社會上的人收拾你。”
我白了張炳雲一眼說:“這麽重要的事兒,你咋不早說?”
張炳雲就說:“剛才給忘記了……”
“我……”
我對這個張炳雲真是無語了,不過這樣大大咧咧性格的兄弟我喜歡,有點想趙子陽,不過子陽好像沒有這麽沒大腦!
張炳雲繼續問我:“易峰,你準備今晚怎麽做?”
我笑了笑就道:“他們既然找道兒上的人,那我就不能亂來了,萬一鬧出人命啥的,也不好收場,這樣吧,我也請個朋友幫忙,今晚你們跟我一起,我讓你們看一場好戲,然後過了今晚,這兩院就是咱們的天下了。”
我想了一下就打電話給了胡楊——老樹——趙二爺手下接替了趙趙的人選。
當然我沒說找老樹幹什麽,我就說,讓他來我們學校這邊喝茶,以我的身份老樹也不好拒絕了,就問了地點,然後告訴我四十分鍾後到。
聽到我約了人喝茶,張炳雲就愣住了:“易峰,這都什麽時候,你還約人喝茶,你真是夠淡定的,難不成你約的啥大人物?”
我神秘一笑說:“十點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接下來幾十分鍾我們導員就到了教室,他看我眼神,也是有些怪異,而且還破天荒的讓我做了我們班的班長。
擋聽到我們導員這個“任命”的時候,我都給傻掉了,我這倒數第一的成績做班長,他是不是有毛病啊?
不過我仔細一想也就釋然了,這恐怕我們院長崔廣志的意思,他私下裏肯定給我們導員說了什麽,所以我們導員看我的時候才會怪怪的。
至于這個班長,我就讓張炳雲替我做吧,反正以後的課我大概也是不會上的。
宣布了任命之後,我們導員又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也就離開了,而我一直等到老樹給我打電話,也才對張炳雲說:“我先去喝茶了,别忘了十點的時候到本院門口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