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了這些兄弟,我們就回到文景路的那棟小樓裏。
因爲在這裏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兒要辦。
在小樓裏的除了文景路,我和佛爺的三方人馬外,在西安被大黑狗打散的洪門三個臨時的“指揮”也是跟着我們跑到了銅川,原因銅川他們不敢再呆了,因爲他們一輩子也沒見過那麽大規模的火拼,他們已經被吓破了膽兒。
這三個人分别都是葉、熊、成三家的本家人,是“黑”二或者三代,平時仗着他們的老爹爲非作歹,可真要他們帶着兄弟去賣命卻一個比一個慫。
我們都坐下後,這三個人也想找凳子坐,我就忍不住罵了句:“去你媽的,誰允許你們坐的?”
我這麽一罵,三個人都是一哆嗦,我們紅香社和佛爺的人是怎麽殺人的,他們都看的真切,所以我話音剛落,三個人的屁股離開凳子,直愣愣地杵在了那裏。
“瘋,瘋,瘋爺……”說話的這個叫葉奎,是葉航的二兒子。
我打斷他說:“我沒那麽多的瘋,一個就夠了!”
葉奎趕緊深吸一口氣,咬着舌頭穩住自己道:“瘋爺,我,我是葉航的兒子,我爹和您可是合作關系,我們……”
我打斷他說:“葉航?來人,把三位老爺都請出來吧。”
我剛說完,樓上幾個文景路的手下已經把葉航、熊林山和成德源三個人送樓上給押了下來。
這一下洪門三家的三個後人都徹底給吓壞了,他們雖然慫,也并不傻,一下就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而這三個老家夥,看到自己的兒子也被帶到了這裏,就更加驚訝了,其中葉航更是直接開罵:“瘋子,你想幹什麽?你難道真觊觎我們陝西的所有,你膽子也太大了。”
我“哈哈”冷笑了兩聲站起來走到葉航的身邊笑道:“膽子大?我瘋子膽子向來不小,陝西洪門三家聯合起來,連大黑狗的一隻兔子都收拾不了,你們還他媽有什麽資格占着陝西,這黑道本來就是強存弱亡的世界,你們若不是歐陽青面前給你們撐了十多年,以你們這三個蠢驢的腦瓜子,恐怕早就被大黑狗給吞并了。”
說真的,這個時候我有些佩服歐陽青了,歐陽青在生意上或許不如葉家,可在實力和才智上絕對是洪門四家中最強的,這歐陽青被我們一滅,這洪門也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之前我們想着平衡這三家,可當我們見識了這三家的戰鬥力後才徹底明白過來,陝西洪門在歐陽青被滅後,就隻剩下的響亮的名氣,而他的實力,隻是一塊朽木而已,隻要輕輕一折就會斷裂,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我越想也就越佩服歐陽青,他是得有多聰明才能把這樣一個陝西洪門苦苦支撐十多年呢?
可在我一番話後,葉航、熊林山和成德源卻沒有幡然悔悟,反而是紛紛指着我的鼻子開始罵各種的髒話,之前他媽尊敬我,是覺得在這次打完大黑狗後,洪門三家他們的後人會把他們給救出去,可如今,她們的後人也是我們弄了過來,所以差不多絕望的他們就開始破罐破摔了。
葉航帶頭罵的聲音最響亮:“瘋子,你個小崽子,你才混了多久?我們洪門再怎樣也比你小小紅香社實力強,你還敢在這裏大放厥詞!”
熊林山也是罵道:“就是,瘋子,你也不照照鏡子,你算哪根蔥,你他媽還有臉說我們洪門?”
成德源沒有開口罵,不過從他的表情來看,心裏也是正在罵我。
聽着這些人大罵,暴徒和王勝本來想站起來揍他們的,不過被我給拉住了,等這些人罵了差不多三四分鍾,我換換掏出槍,當着他們的面打開了保險,将子彈上膛。
這下子幾個洪門的人都不再罵了,而是全部直勾勾地看着我手裏的槍。
我笑了笑說:“罵啊,怎麽不罵了,你們洪門不是拽嗎?你們不是一個個都嚣張跋扈嗎?”
次數文景路和佛爺也都旁邊,隻不過這兩個人都在泰然自若的喝茶,對于我這邊的情況,他們似乎料到了結局,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插手。
我先是走到葉航的身邊,然後把槍直接戳在他的腮幫子道:“罵啊,剛才不是你罵的聲音最大嗎?你他媽到時繼續罵啊?剛才的膽子那裏去了,洪門不是牛逼嗎?你他媽倒是再牛一個給我看看啊?”
葉航被吓出一頭的冷汗,那裏還敢再出聲。
我“哼”的冷笑一下:“既然你說我瘋子觊觎你們陝西洪門,那我今天還把話就撂着了,我就觊觎了,怎麽着了,我還就宣布了,從今天起陝西洪門忘了,你們旗下的地盤、生意我們紅香社一并接收。”
我說這些話的時候,下意識看了看佛爺,他沒有反映,沈文也沒有插話,顯然他們是想着我們占了洪門的地盤,而把大黑狗的地盤留給他們。
等我話說完後,葉航就瞪着我說:“你不怕我們洪門九派報複你?”
我拿着槍又使勁戳了一下他的腮幫子笑道:“洪門九派?南北洪門,我們殺了北洪門老大裕安的兒子,南洪門我們殺了洪九的左右手,聰b和毒蛟,你說我們會怕誰?”
我的這一字一句已經徹底擊垮了葉航的心裏防線。
我拿着前又戳了一下他的腮幫子,此時他的嘴角已經被我戳的流出了血,而葉航的二兒子葉奎,卻站在一旁吭都不吭一聲,甚至都不敢拿正眼去看葉航,生怕受到牽連一樣。
我看着葉奎的表情就哈哈大笑起來了,然後拿槍對着葉航說:“看看,這就是你們洪門的後人,看看他那尿性的樣子,你是他老子麽?”
說着我槍有一次用力戳在葉航的腮幫子上,葉航身子晃了幾晃,險些被我戳到,可葉奎卻把頭扭的更朝一邊了。
我看着葉奎就問他:“葉奎啊,今天我給你一個選擇,一,我殺了你;二我殺你了你老子葉航,你選一個吧,如果不選,那你們兩個一起死!”
等我“一起死”三個字說完,還不等我自己有反映,這葉奎就幾乎脫口而出說:“殺了他,瘋爺,殺了他,剛才是他帶頭罵您的,我,我沒罵。”
聽到葉奎的話,葉航氣的臉都綠了,渾身直哆嗦,指着葉奎就罵道:“逆子,逆子……”
我不由冷笑了一聲說:“其實我分子本來不想動你們的,可我今天心氣很不順,肺都快被氣炸了,所以我就要找個地方撒氣,我想左思右想,也隻有你們最适合我拿來撒氣,所以你們就别怪我過河拆橋了。”
“嘭!”
我這一句話剛說完,槍裏的子彈就穿過了葉航的腦袋,他的腦袋一歪,然後就橫躺了下去。
葉奎吓的身子往後縮了一下。
而熊林山和成德源兩個人也是吓的渾身哆嗦。
看着葉航倒地,我就對葉奎說:“你有何感想?”
葉奎臉上竟然能擠出一絲笑意對我說:“瘋爺,你做的太對的,我,我葉某佩服……”
“嘭!”
不等葉奎說完,我槍裏的子彈已經穿過了他的眉心。
噗通!
也快也是應聲倒地,我把目光對着熊林山說:“你呢,剛才不是罵我也罵的很歡實嗎?怎麽不啃聲了?怕了?”
熊林山咽了下口水道:“瘋爺,我,我熊家願意歸順你們紅香社,願意成爲你們紅香社的一個堂口,我……”
不等他說完,我的槍已經戳在了他的腮幫子上。
“瘋爺,瘋爺,饒了我吧,我們熊家的生意、地盤全部都歸你們紅香社,隻求你饒我一命。”熊林山吓的直哆嗦。
而熊林山的那個兒子,比葉奎強不了多少,雙腿都開始發抖了。
不等我說話,霸龍從人群中站了出來:“瘋爺,今晚咱們險些陷入被動,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過失,我也應該受到責罰,隻不過這個熊林山與我有殺父的不共戴天之仇,所以我還求瘋爺,能讓我親手了結了他,之後我霸龍是死是活,任憑瘋爺處置。”
熊林山看着霸龍說不出話,而我更是無情地說了句:“好!”
說着我就退到了一邊,霸龍則是掏出自己的槍,直接走到了熊林山的跟前。
我退後去後沈文就在我耳邊說:“瘋子,這次你做的真牛逼,大黑狗沒了,陝西洪門也被你給滅了,這算是兔死狗烹、卸磨殺驢、鳥盡弓藏嗎?”
我反問沈文:“如果換做你是我,你會怎麽做?”
沈文笑着說:“跟你一樣,烹、殺、藏!”
說到這裏我和佛爺也是對望一眼,然後我們又一起默契地看向沈文,而後我們三個相識笑了笑,顯然我們三個人的想法都是一緻了。
再看霸龍已經一步一步走到熊林山的旁邊,槍也是指到熊林山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