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從停車場離開時候,警車的鳴笛聲音也是相繼傳來,不過這事兒已經再也牽扯不到我們了。
這一晚上在杜克家裏的人,都是穿着吸血鬼的變裝,加上他本人出場的那會兒又故意把周圍的等都調的很暗,隻有他那塊兒有聚光燈,所以就更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們。
再所以說我們這次的心動幾乎是天衣無縫。
當然爲了避免夜長夢多,我們也沒有在澳門多做停留直接卸掉自己的身上的裝束,然後打車去了拱北口岸,直接過了口岸到珠海,然後再從珠海坐火車一路北上。
中途我們還倒了幾次車,用了兩天的時候才返回太原。
不過這一路上我們也是通過沈文安排在南洪門的眼線得知了澳門那邊的情況,跟我們預想的一樣,澳門警方初步認定是黑社會的仇殺,不過卻暫時沒有沒有鎖定懷疑對象。
當時據可靠消息,警方把這事兒的第一懷疑對象鎖定是南洪門,畢竟南洪門前幾天剛被人幹掉了兩個首腦,而那些首腦中聰b大家都知道他和杜克有矛盾。
所以警方推測,是杜克先去幹掉了南洪門的連個大佬,然後南洪門又采取了報複的手段。
至于證據,珠海李子茂私家會所裏全部都是杜克所販賣的歐洲子彈殼,就是證據……
聽到這樣的消息,我和佛爺也是輕松了不少。
不過我們并沒有多少開心,因爲更艱難的時候還在後面等着我們,同時我們也相信,這事兒隻要再查下,黑白道肯定都會查到幹掉杜克是真正兇手是誰,雖然他們拿我們沒有太好的辦法,但是我和佛爺在全國黑道中也算是名聲在外了。
其實這個時候我和佛爺的名聲一斤在外了,我們合力幹掉賀老鬼平分了山西,然後有分頭分别搞掉了歐陽青和湖北洪門大佬,再接着南下幹掉南洪門兩元大将,如今有殺了控制珠三角地區的軍火頭子杜克,這一樁樁的事件,每一樁都夠我們揚名立萬的了。
等我們回到太原後,我和佛爺先是各自休息了半天,等了晚上我們又聚到了一起,隻不過這次我們要商量的就是北洪門的事兒了。
如今合力要圍讨我們的幾家洪門勢力一斤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被我們打的支離破碎,可以說在這場還沒開始的戰鬥中我們已經占盡了先機。
更何況我還在懷仁布置了一個極其重要的棋子——劉安!
等我和佛爺在餐桌旁邊都坐下後,我就發現顧清風竟然也在這裏,我不由就給愣住了,這顧清風怎麽說也是我的白紙扇,這到太原不事先給我打招呼……
不等我說話,顧清風就連忙說:“瘋哥,這事兒我也是剛到這裏,至于沒跟你打招呼,實在是有些迫不得已的苦衷!”
我看着顧清風就笑了笑說:“既然是迫不得已,那也沒辦法了,行了,不比多說了,我信你,跟我說說西安那邊的形勢如何了。”
顧清風看了看佛爺和沈文,意思像是說“有外人”,我則是直接說:“沒事兒,說吧,佛爺和沈文都不是外人。”
顧清風就點點頭說:“瘋哥,西安那邊跟我前幾天說的差不多,隻不過大黑狗卻提前有些按耐不住了,洪門的三派還沒開打,他已經開始染指歐陽青的那些生意,洪門那邊也是有了警惕。”
我笑了笑說:“如果我是大黑狗,我也恐怕也會按耐不住,三塊大肥肉,的确是饞人。”
而後顧清風就說:“另外瘋哥,這大黑狗的不安分還表現在另一個方面,我們在文爺控制的地盤内,先後發現了好幾夥大黑的人,而且還幹了兩架,雙方互有損傷。”
大黑狗在收拾洪門的時候,還想把文幫也滅了,看來這大黑狗也是對這陝西混王的位置垂涎已久了。
我深吸一口氣,顧清風繼續說:“瘋哥,我這次從銅川出發,之所以沒能和你聯系上,也是因爲大黑狗!”
我愣了一下連忙問顧清風怎麽回事。
顧清風就道:“瘋哥,其實我昨晚從銅川過來的時候,我身邊是帶了兩個兄弟的,文爺也是派了兩個兄弟保護我,而也是打算了出了銅川後就給你打電話,告訴我們要出發去太原了,可我們的車剛上了高速沒多久,就被一量打開車給堵住了,上面下來十多個人直接沖着我們一桶槍擊,幸虧有兄弟們護着我,我才命大活了下來。”
“隻不過我帶着的兄弟,卻一下死了兩個,而我們逃的慌忙,我的手機也是落在了車上。”
“對方人太多,武器也比我們好,所以我們隻能跳下高速,跑進附近的村子裏躲過一劫,不過我們在還擊的時候,也是抓了對方一個活口,從他嘴裏我們也是問出,他們是大黑狗手下新晉紅棍‘綠皮’的手下,是綠皮讓他們攔截我們,而且文爺的人裏面好像還有大黑狗的卧底,所以我們的動向他們才能了如執掌,在我們經過他們停在緊急停車區大卡車之前,突然把車橫在路中央。”
“後來我在我身邊的一個文爺的兄弟身上發現了gps定位儀,當時我們誰也沒電話,我也沒來得及請示文爺,就把那人給斃了,然後帶着剩下的一個兄弟,在村子裏偷了一輛車,然後跑各種小路才趕到太原了,花了差不多一天的時間。”
“來帶太原,我們直接來這裏找了佛爺,而後他就然我們換了衣服,說安排我和你見面。”
顧清風說完我就起身到顧清風的旁邊,拍拍他的肩膀說:“辛苦你了,清風,沒想到你到太原,好經曆了這麽大的劫難。”
我剛說完,身邊的暴徒就道:“媽的,這大黑狗也太嚣張了,我們不去找他麻煩,如今欺負我們紅香社兄弟的頭上了,真他媽是活膩了。”
我點頭說:“大黑狗早就活膩了,等着大同的事兒一結束,不光發出什麽岔子,老子第一個收拾都是大黑狗,絕不姑息。”
顧清風和暴徒同時點頭,不過很快顧清風就說:“瘋哥,文爺兄弟的事兒……”
我擺手大膽顧清風說:“這事兒我來跟我的師兄說吧。”
接着我們也就沒有再繼續說這件事兒,至于這事兒的收尾的麻煩,就交給我的那個有權有勢的舅舅去做。
接下來我就把話題扯回來我們今晚的正題上:“佛爺、沈文,清風的事兒差不多都說清楚了,現在我們該說說北洪門的事兒了吧,如今陝西、湖北、南洪門三邊都被我們打的偃旗息鼓了,北洪門那邊你們的内線有沒有新的情報。”
我剛說完,沈文就看了看佛爺,佛爺點點頭,而後沈文才對我說:“的确是有了新的消息,而且是一個很大很好的消息,不過消息的準确性,我們還在進一步的确認之中。”
“好消息?說來聽聽!”我問道。
沈文就直接說道:“我們在北洪門的内線說,北洪門對于這次大同的行動已經分歧越來越大了,而且裕安也是被我們一系列行動氣的病情惡化,已經躺在加護病房裏好幾天沒出來了,還有就是裕安的十幾個孩子都帶着自己的手下前往沈陽,意在争奪北洪門話事人的位子,而且這件事兒一斤引起了白道山高度關注。”
一大群超級黑道大哥出現在一個地方,想不引起關注都難。
我點點頭示意沈文繼續說。
沈文也是更進一步地說道:“所以隻要我們确定了消息的準确性,這北洪門必定迎來一場浩劫,對我們的威脅自然也就化除了,我們也就可以把矛頭直指陝西的大黑狗和洪門了。”
如果事情真的想沈文所說,那這的确是一個極好的機會。
所以我就深吸一口氣說:“這麽說月底的大同的拍賣會,北洪門也是參加不了了?”
沈文點頭說:“多半是這樣的,人在有些時候勝不了天的,比如裕安,他再鬥,都不過他的壽命!”
沈文說這句話的時候充滿了歎息,仿佛是對裕安這一代枭雄的惋惜,也仿佛是在惋惜沒有能和北洪門真正的交手過招。
我笑了笑繼續問沈文:“這消息什麽時候能确定?”
沈文就說:“我已經派親信去查了,最遲三天。”
我說:“好,那我就等三天後,三天後如果消息準确,我們就把矛頭直指西安,我已經難奈不住要把大黑狗碎屍萬段的心情了。”
接下來飯局上我們也就沒再說什麽其他的事兒,吃過飯,我們就散來,當然顧清風是被我叫到了房間,我讓他把這次從銅川到太原的所有細節又說了一遍,沒有多少纰漏。
而後我又是安慰了顧清風兩句說:“清風,這事兒你也别多想了幾個兄弟的仇,我們一定會找大黑狗去報了的。”
顧清風點點頭沒說話。
我就把話題扯到了大同的事兒上,大同的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大同的那批生意,我們紅香社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