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光頭楊哥剛罵完,我身邊的暴徒和王勝同時就站了起來,我起身拉住他們,然後對着那個光頭楊哥就繼續說:“我易峰陪人喝酒呢,有個規矩。”
光頭楊哥看我不理他,罵的更厲害:“**,你沒聽見我說話嗎?”
他身後跟着的幾個人也是随和着罵了幾句難聽的話,更有幾個嚣張地沖着我們指指點點,一副要幹架的樣子。
“啧”我咂了下嘴,然後笑了笑繼續說:“我的規矩呢,就是,我喝一杯對方要喝一百杯,如果不喝完,對方不喝的話,會倒大黴的。”
說完,我就端起我的面前的一杯啤酒沖着那個光頭楊哥比劃了一下,然後仰頭就給幹了。
喝完之後我把被子放在桌子上說了一句:“該你了,服務員,上酒!”
我這句話聲音很大,我周邊的人全部聽的真切,頓時整個酒吧裏的人,都被我們這邊的情況給吸引住了。就亂嘈雜的音樂,也被酒吧的裏的音響師給調低了很多。
還有一個酒吧負責人樣子的家夥,走了過來,不過他剛過來沒說話,那個光頭楊哥就對他做了一個别過來的手勢然後到:“老李,這裏沒你的事兒,别他媽過來。”
那個被稱爲老李的負責人,一下爲難地站在原地,然後道:“楊哥,這樣不好吧……”
不等他說完,那個光頭楊哥就瞪了他一眼,老李也是一下就不敢繼續說下去了,隻能乖乖地退後。
看來這個家夥在懷仁還是有些名望的啊。
就在這個時候,我身邊的那個非主流也是站起來拉了下我胳膊說:“帥哥,算了,我去陪楊哥喝酒,你們玩你們的……”
不等她說完,我按住他的肩膀就給他按到了沙發上冷道:“誰他媽讓你站起來的,坐回去!”
被我這麽一吼,那個非主流也是下了一跳,渾身哆嗦了一下,就坐回到了沙發上,三個陪我們的非主流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是驚恐,誰也不敢再說什麽。
那個楊哥看到我的态度更是大怒:“**了,你喝一杯,讓我喝一百杯,我看你他媽是瘋了。”
說着就拿起桌子一個酒瓶要砸我,可是他速度簡直慢的更蝸牛一樣,我、暴徒、王勝同時出手,三把匕首就同時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頓時他高高舉起的手就吓的哆嗦着卻不敢落下了。
看見我們動了刀,酒吧裏也是一陣驚呼,不過卻沒有要報警,畢竟現在還沒出事兒,更多人是抱着看稀罕,看熱鬧的心态,在驚呼了一聲後,站在更遠的地方,繼續圍觀。
這光頭楊哥臉上橫肉動了動,不等他說話,他身後幾個小弟,也是紛紛掏出了刀子,并對着嚷嚷起來。
“操,你們找死嗎?”
“敢用刀子,架在我楊哥脖子上,你這是作死嗎?”
“去你媽的,放下刀!”
“……”
他的手下嚷嚷地厲害的,可這個光頭楊哥去不敢發出一聲,因爲他脖子上有三把刀,而且全部抵在他的喉結上。
我看着他笑道:“楊哥,你的小弟很嚣張,你是不是該對他們說兩句,不然我們一會兒被吓着了,這手一哆嗦,再傷着你就不合适了,咱這就還沒喝呢。”
光頭楊哥吓的慢慢手裏手裏的啤酒瓶放在說子上,不過脖子卻不敢動一下,然後問我:“你們到底是什麽人,聽你口音,不是山西的。”
我說:“我是河北的,不過這不重要,楊哥,你身後那群小弟,可還是在罵呢。”
說着我手裏匕首已經微微劃破了他脖子上他一層皮。
他“啊”了吼了一聲,然後立刻對身後的手下道:“都他媽給老子閉嘴。”
頓時整個酒吧就安靜了下來,這酒吧裏估計不少人都知道這“楊哥”的名氣,臉上的表情更是變了變,他們沒想到這“楊哥”不但被人用刀指着,而且還服軟了。
酒吧裏都安靜了,我就對着光頭楊哥說:“好,現在,你可以開始陪我喝酒了吧。”
光頭楊哥哆嗦這點頭,然後重重地“恩”了一聲。
我笑了笑就說:“服務員呢,還他媽冷着幹嘛,給楊哥來十打啤酒,我和楊哥不醉不歸。”
我說完不就,酒吧裏的服務員立刻就往我們卡間搬來十打啤酒。
我先收回刀子,然後示意暴徒和王勝也收回刀子,可就在我們收回刀子的一瞬間,這光頭楊哥就猛的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突然勃然大怒道:“**的,弄死他們。”
說完他的手下就直接沖我們撲了過來。
我坐在沙發上不但沒有起身迎戰的意思,而且還往後靠了一下。
我身邊的暴徒和王勝就踩着面前的茶幾飛奔了出去,我掐着指頭開始數數:“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等我數到八的時候,光頭楊哥已經被暴徒和王勝兩個人按着脖子給摁到了我面前了的茶幾上。
至于他其他的小弟,則是全部到底不起了。
酒吧裏頓時燥熱了起來,這樣的伸手,他們估計一輩子也很難看到了。
“**,太牛逼了!”
“他們是什麽人啊,這是拍電視嗎?”
“不會是特種兵吧……”
我沒有四周的喧鬧,而是看着被摁到茶幾上瑟瑟發抖的光頭楊哥說:“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着我把他剛放在桌子上那一個空的瓶酒瓶子就“咣”的一下砸在了他的頭頂上,玻璃渣四濺,而他的額頭上也是淌下了血。
我問他:“疼嗎?”
光頭楊哥哆嗦着點頭。
我繼續說:“酒還喝嗎?”
光頭楊哥先是是搖頭,我直接一個空酒瓶子就又砸了上去!
“咣!”
光頭楊哥吓得就趕緊說:“喝、喝、喝!”
“咣!”
他剛說完,我又是一個酒瓶子砸了上去,這楊哥被我砸糊塗了,也不知道這酒是喝還是不喝了,一臉驚恐和無奈看着我。
而我則是聳了一下肩說:“不好意思,砸出慣性了,這酒自然是要喝的,暴徒,王勝,松開楊哥,給楊哥倒酒,一百杯,不過楊哥之前不識趣,要再罰一百杯,你們數着點,總共兩百杯!”
聽我說完,暴徒和王勝就松開了手,然後王勝就給楊哥倒了整整一杯說:“開始吧,楊哥,還要我們給你往下灌嗎?”
楊哥吓的直搖頭,拿起桌子山的酒杯就開始喝。
而此時,和我一起做在三個主流,已經完全看呆了,不停的看我,又看看暴徒和王勝,然後再看看一臉是血的光頭楊哥。
就在光頭楊哥開始喝酒的時候,我問身邊和我搭話的那個非主流說:“你叫什麽?”
她愣了一下,然後趕緊回答我說:“我叫方曉婷,你可以叫我婷婷!”
我繼續問:“今年多大?”
“二十三!”
她剛說完,我就甩給她一個耳巴子說:“說實話!”
“十七!”方婷婷一下就被我打哭了。
其實我并不想打這女孩子,可這樣的孩子如果不多家管教,以後指不定成什麽樣子呢。
我繼續問:“爲什麽害怕陪這光頭喝酒。”
方曉婷就說:“我們都是技校的學生,家裏都沒什麽錢,根本不夠我們買化妝品,手機的錢,所以我們就想到了一個辦法,到就把去釣凱子,又一次我們就碰到了楊哥,他出手很大方,不過後來我們到了酒店後,他除了讓我們陪他做那事兒外,還有一個惡習,那就是把我們綁起來打,打的我們渾身是傷,害的我們還要和學校的老師和同學解釋半天。”
我看了看那個光頭楊哥就問暴徒:“第幾杯了?”
暴徒說:“第三杯!”
我怒道:“操,他這是準備喝到下個世紀嗎?讓他喝快點!”
暴徒點點頭,就在光頭楊哥的身上踹了兩腳怒道:“喝快點!”
光頭楊哥吓的就趕緊加快速度,此時我也才發現,酒吧裏所有人還在注視着我們這邊,我就說:“都散了,難道你們也想陪我喝酒?”
我這麽一說,所有人就調頭就走,膽子大的就留下來繼續玩,膽子笑的直接就結賬離開了。
而後我繼續問那個方曉婷:“你學校的老師和同學都不知道你們做這種事兒?”
她點頭說:“不知道,我們一般來這裏,會打扮成這個樣子,就算是老師同學看到我們,隻要不細看,也認不出我們,而且我們學校的老師和學生都不來這裏!”
我有些明白了,這三個人平時估計都是一身學生裝。
他們既然要僞裝,我也沒有當面拆穿他們的必要,就從口袋裏摸出一疊錢扔給他們說:“這些錢,你們拿着,回去好好學東西,錢是靠自己雙手掙來的,而不是靠出賣你們的身體,如果我再在這就把看到你們,我就躲了你們雙腳,我說到做到!”
那些錢也不是太多,估計也就幾千塊,不過我身上也沒裝太多的現金,三個人擠到錢後,就沖我點頭,然後一直跟我說,以後不會再幹這種事兒了。
方曉婷更是直接跟我說:“大哥,我向你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會來這裏了。”
我說:“你沖我保證有什麽用,你堕落不堕落管我鳥事?我給你錢,是看你可憐,說白了,我是看不起你們!你們應該向你們自己保證,赢回你們失去的尊嚴,不要将來被人罵成表(婊)子!”
方曉婷愣了好半天,然後才鄭重地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