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暴徒進了房間,暫時被子彈逼的出了不房間,我就聽king在對面喊我:“瘋哥,這裏鬧出這麽大的聲響,肯定驚動了條子,我們時間不多,不能速戰速決的話,咱們都得玩完。”
這一點,我自然知道,不過對方火力很密集,我們根本沒有往外沖的機會。
暴徒在我旁邊也是說:“瘋哥,我聽了一下,對方應該有十五到十八把槍,超不過二十把,而且和我們一樣都是手槍,按照現在的射擊速度,就算他們沒人帶着一百發子彈,也快射完了。”
當一半出來出任務的人,帶上一梭子的備用子彈也就算多了,帶一百發,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兒,除非是去執行特殊的任務。
而我們這邊,由于我們都是從邢州過來的,所以子彈肯定會帶的洪門的充足,于是又了兩分鍾,對方的槍聲就變得稀稀落落。
于是我們就都換了新梭子子彈,開始繼續沖,白七、黑龍等我的兄弟頭目,以及我手下的親衛也是全部趕到,我們就相互掩護,交叉前進,往樓梯口沖去,每經過房間的時候,我們都會開門把裏面的人都給清理幹淨。
而我們這邊的傷亡人數,我還沒來得及問。
很快我們就到樓道盡頭最後一間房間,房門被關的死死的,顯然裏面是有的人,而且很有可能是這次洪門行動的領頭人。
我對king說:“這裏交給你,除了領頭的,其他都殺了,領頭要是不配合,也殺了。”
king點點頭,就帶着我的親衛開始踹門。
而我和暴徒、楊圖三個人則是順着樓道盡頭的小樓梯,往樓頂走去。
很快我們就看到了樓頂的鐵門,很結實,很厚,而且在鐵門的旁邊,放着鐵錘,之類的工具,還有一把切割鋸,而且鐵門已經被切了一半,顯然我們再晚來一會兒,這鐵門就要被破了。
我敲了敲鐵門就喊:“趙趙,沒事兒了,開門吧,我是易峰。”
沒人回應,我就用更大的聲音喊,然後掏出手機去給趙趙打電話。
我剛撥了号,就聽到樓下又傳來的十多聲槍聲,接着就聽king罵了一句:“操!”
很憤怒的一聲吼。
難道是我有兄弟中彈了,反正鐵門沒開,趙趙應該是安全,她不開門,我就先跑下去看樓下的情況,進了那房間,我就發現黑龍捂着肩膀躺在地上,指縫裏“啾啾”地往外冒血。
另外我親衛裏,4号和6号都躺在上抽搐,他們的胸口都是各中了一槍,
對手還有七八個洪門人也是倒在血泊裏,一個人被king壓是身下,拿槍指着腦袋,還沒殺。
見我進來,king就一臉愧疚道:“瘋哥,對不起,是我大意了,被他們算計了。”
我心裏也是憤怒到了極點,黑龍是我的鐵兄弟,而我的親衛雖然跟我時間不長,可對我卻極其忠心,這段時間的相處,也讓我從心底把他們同甘共苦的真兄弟了,如今眼看着一下要沒了兩個,我的心頭就是各種的痛。
我旁邊的兄弟分别去扶那幾個人,我問暴徒黑龍怎樣,暴徒說:“沒傷到要害!”
黑龍也是自己說了句:“瘋哥,我沒事兒。”
我問楊圖那邊,我的親衛怎樣,楊圖就搖搖頭沒說話,他的意思很明顯,沒救了。
我緩緩走到我的兩個兄弟旁邊,然後單腿跪倒他們中間說:“我瘋子對不起你們,兄弟!”
這兩個兄弟已經哆嗦着說不出話,不過他們卻能聽到我說的話,都一個勁兒地對着搖頭,想是在告訴我沒關系,其中4号,竟然還在對着我笑。
我心頭一酸,人不糊眼角就模糊了。
沒過一會兒4号和6号就不動彈了,呼吸和心跳也都消失了,隻有他們傷口的血液還在不停地往外流。
我一怒之下,掏出槍,把king推到一邊,然後指着被他制服的那個人道:“你是歐陽青什麽人,他和大黑狗結盟了嗎?”
那人手下基本上已經死絕了,此時的精神已經近乎崩潰,聽到我的文化,幾乎下意識就回答我:“沒有,我們洪門和大黑狗是世仇,青爺今天這麽做,完全是洪門高層的意思,他們承諾在鏟除了青幫後,會派洪門的裏西安幫助青爺幹大黑狗,所以青爺就……”
我冷不丁說了句:“就去死吧!”
接着我就對着這個人的腦袋連開了三槍。
“嘭嘭嘭!”
他的腦袋頓時就被打出三個血洞,先是心血,接着就是腦漿混合着鮮血緩緩流出。
怪不得歐陽青幹這麽胡來,原來是洪門高層給了歐陽青承諾!
處理了這裏的事情,我就讓兄弟們帶着受傷和已經死去的兄弟們趕緊扯,别一會兒被趕來的警察給堵在裏面。
而我則是又去樓上叫門,同時給趙趙打了電話,不一會兒樓上的門就開了,趙趙身上也有不少血漬,她在開門看到我的一刻,直接就撲到我懷裏嚎啕大哭起來,有害怕,有委屈,有辛酸,更有劫後重生地慶幸。
趙趙身上很涼!
我拍拍趙趙的肩膀說,我們先離開這裏!
同時我也是讓兄弟們到頂樓,把犟狗和青幫另一個身亡的兄弟屍體也帶上,然後再到會所裏把其他幾個青幫兄弟的屍體也是帶走。
我們在離開這棟樓的是,爲了不留下痕迹,我就對兄弟說:“找一些容易着火的地方,放把火給頂樓給燒了吧!”
于是幾個兄弟就留下,放了一把火,等我們開車離開這裏的事兒,頂樓的熊熊火勢,已經燒了起來。
而到這個時候,我們還沒見半個警察的影子。
坐在車上,心裏想着死去的兄弟們,同時有一句,沒一句地安慰着靠在我肩膀上的趙趙!
就在這時候,我接了一個電話,一個陌生的号碼,不過号碼看着有些眼熟。
仔細一想,我立刻有了印象,這不正是劉景木給我的那張卡片上的号碼!
接了電話,就聽到劉景木說:“易峰,你今天可是給我惹了彌天大禍了。”
我頓時就明白了,警察之所以遲遲不來,是因爲劉景木通過關系給我壓下去了。
我就問:“劉師兄,是你在幫我嗎?”
劉景木就說:“如果不是我說,你是我們軍方的人,在執行任務,現在的你已經被條子帶走了,要不就說當成給你擊斃了。”
我知道,這些話不是劉景木诓我的,就說了聲“謝謝”。
劉景木就繼續說:“易峰,我這次救你,是因爲我們軍方将來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也是爲了我們a?b?c的情分和秦叔叔對我的恩情,所以你不用謝我。”
接着劉景木就又告訴我說:“易峰,從現在開始,你半年内不許再出現在西安,出了這麽大的事兒,我們軍方和警方要來一次聯合的打黑行動,别殃及到你,另外過了年不就是兩會,是全國定時的嚴打月,你最好給我安生點。”
我又說了一聲“謝謝”,至于答應沒,我自己也不知道。
而劉景木聽到我又說“謝謝”,就以爲我已經答應了,就岔開話題說:“易峰,這兩天你西安回邢州,和我們新首長見面的事兒,我會再給你安排,時機成熟了,我回到邢州接你。”
劉景木又囑咐我兩句就挂了電話。
此時趙趙靠在我的肩膀上,還沒回過神,我就對着趙趙說了一句,天一亮,咱們就會河北。
趙趙木讷地點點頭。
我們在回去的路上就碰到了盛川,見我們已經折返回來,盛川的車隊就跟着我們往回返,并給我打了個電話詢問情況,我就說:“我把歐陽青手下八十多個人都給宰了。”
而我們這邊,七八個兄弟受傷,其中黑龍傷的最重,其次是爲我擋了一滅火器的暴徒,同時我們這邊還死了三個人,都是我親衛裏的兄弟,4号、6号和7号。
7号是在掩護我們往裏沖的時候死的,而4号和6号是當着我的面死的。
想到死去的三個兄弟,我心裏就不由一陣絞痛。
我說過要帶大家一起回邢州的,可我們還沒和大黑狗真正打起來,卻先被自己的準盟友幹掉我三個精英兄弟,還傷了我七八個手足。
至于洪門死的八十多個人,都是一些參差不齊的,素質不高的素質,所以慘敗給我帶到西安這支精英隊伍,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盛春聽說我殺了歐陽青八十多個人,不由驚訝的“啊”了一聲,然後就說:“會療養院再說吧,這陝西的形勢徹底亂了。”
挂了電話,我們的車子就快速往銅川開去。
到了銅川市療養院,文景路已經帶着幾百人等在門口,在路上我就給他了電話,告訴我們這邊有傷員,所以我們一下車,就有擡擔架車過來接我們的傷員,文景路已經在療養院準備好醫生、醫療器械和一些藥物。
我看着文景路就說了一聲:“謝謝!“
我發現今天我說謝謝特别多。
文景路則是搖搖頭說:“不用謝我,是我應該謝你才對,易峰,我的人已經準好了,隻要你在西安出了一丁點差錯,我就會不惜一切代價殺到西安!”
我有些不解地看向文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