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的人爲現象。
脖子上有紋身的家夥不是傻子,一下就看出來暴徒和楊圖兩個故意找事兒的,就沖着樓上罵道:“靠,你們兩個傻x,故意找茬是吧,是誰讓你們來的?”
暴徒就笑着說:“我們是歐陽先生的朋友。”
這些都是我教給暴徒的。
這脖子上有紋身的家夥,自然知道“歐陽先生”指的是誰,就眉頭皺了皺說:“你們是洪門的人?怎麽又來打我們太車家巷的主意?怎麽被我們黑爺揍的還不夠嗎?”
我們在這邊這麽吵,一樓門衛室小屋裏,就走出三個壯漢,其中一個就喊脖子上有紋身的人:“拐子,咋回事?有人搗亂?”
被稱爲拐子的這個人就點頭說:“沒錯,來了兩個故意找茬的,還有我旁邊這個,摔了咱們一個暖壺。”
于是這四個人就率先把我圍了起來,喊我賠錢,不賠錢就揍我。
暴徒和楊圖從樓上直接把被子扔了下來,直接砸在那四個人中的兩個人的身上。
這些人被暴徒和楊圖激怒了,就扔下不管,上樓要去揍暴徒和楊圖。
結果他們剛了樓梯,就被暴徒和楊圖兩個人打的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而且正好這四個人就滾到了我大家下,其中有兩個眼角和額頭上分别受傷出了血,另外兩個傷的稍微輕一點,就是個鼻青臉腫而已。
我看着這四個人不由笑着搖搖頭,他們的身手太差了,也不知道他們看的太車家巷這條街。
見我那裏笑話他們,那個叫拐子就就站起來揮拳向我招呼過來,我身子微微一側,手都沒動一下,直接伸腳一絆,就讓拐子摔了個狗吃屎,然後下巴直接磕在地上,嘴裏就吐出了一口血,我知道,這貨多半是咬到自己舌尖了。
此時暴徒和楊圖下來,三拳兩腳就把這幾個人揍了一頓,然後齊齊扔到牆角給看管了起來。
我們這邊鬧了這麽大動靜,除了我帶來的親衛外,其他房間都沒人開門出來看一下,是睡的太死,還是因爲害怕不敢出來看熱鬧呢?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是這小旅館除了我們幾個,就在沒有其他的客人了,因爲胡錦漢這小旅館坑人的事兒,本地人都知道,所以除了一些外地人,平時都沒人過來住店。
牆角的那四個人,此時已經吓的渾身哆嗦,那個拐子更是直接說:“各位大哥,我們四個人有眼不識泰山,你們就饒了我們吧。”
我看着拐子就問他:“胡錦漢呢?”
等我問完,拐子就毫不猶豫地出賣了胡錦漢說:“這位小兄弟……”
不等他說下去,我直接一腳就踹在了他的小腿上罵道:“什麽***小兄弟,叫老子爺!”
拐子被我踹的疼的“哼”了一聲,就說:“是,爺,我們漢哥在三樓,306房間……”
我問胡錦漢在裏面幹嘛,拐子就說,胡錦漢帶着三個女人,正在裏面花天酒店呢。
三個女人?這個胡錦漢行不行啊?
好吧,這個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知道了胡錦漢的位置,所以我就對暴徒和楊圖說,把這四個人弄暈了。
結果,楊圖和暴徒就是四記手刀,把這四個人砍暈在地,等他們都暈了,我就帶着楊圖、暴徒和我的親衛們往三樓走去。
很快我們就找到了306的門口,我剛要把耳朵往門貼,想聽聽裏面到底有沒有人,可不等我貼過去,裏面已經出了幾聲“啪啪啪”的脆音,像是鞭子的聲音,而後是一個女人“嗯”、“哼”、“啊”的痛苦哼叫之音。
我擦嘞!這胡錦漢玩的好高端啊。
暴徒在旁邊問我:“瘋哥,要先聽會兒嗎?”
我瞪了暴徒一眼說:“聽個屁,踹門。”
暴徒點了下頭,然後徑直一腳就給把門闆踹飛了,這小旅館的門,比起以前暴徒踹過的門更不靠譜。
等門闆被踹飛後,我們就一擁而入,頓時房間裏的一切就把我給鎮住了,整個房間裏簡直就一個情趣博物館,各式各樣的工具挂在牆壁上,胡錦漢穿着一個蝙蝠俠的皮衣,手裏握着一個鞭子。
而他面前的木質靠背沙發上,綁着一個隻穿了内褲的女人,而整個女人的胸部和細腰上都有幾道鞭子抽過的痕迹。
而在床上躺着兩個女人,隻不過這兩個女人已經有些不清醒,正摟在一起,相互撫摸和親吻,而在床頭櫃上,還點着半根蠟燭,那兩個正抱在一起女人的腿上,都有明顯的蠟油。
擦,這是已經玩過了滴蠟?
媽的,這胡錦漢竟是一個變态。
我們這邊吃驚,胡錦漢更吃驚,不過很快他就一鞭子向我們這邊抽了過來,楊圖眼疾手快,一伸手就把胡錦漢甩過來的鞭子刷在手中,然後猛然用力一扥,胡錦漢就被扯了一個跄踉,險些摔倒在地上。
而被胡錦漢抽的那個女人,眼神迷離,沒有絲毫的受驚的樣子,多半也已經被胡錦漢下了藥。
胡錦漢剛站穩,暴徒上去就是一腳,把胡錦漢踹翻到了地上。
胡錦漢剛想嘴硬兩句,我手中的a?b?c已經頂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咽了下口水,然後輕聲恭敬道:“各位大哥,你們,你們是混哪裏的?”
我就說:“我是歐陽先生的朋友,今天代表歐陽先生,來接管太車家巷的地盤。”
胡錦漢愣了一下就說:“洪門?你們難道想跟我們黑爺開戰嗎?”
我就說:“什麽黑爺,太黑狗而已,吊個‘蛋蛋’。”
說完,我就一巴掌甩在胡錦漢,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房間,暴徒在旁邊爲我這個胡錦漢如何處理,要不要殺了之類的。
那是自然的。
說完我就在胡錦漢的胸膛上刺了一刀,這一刀刺的不深不淺,隻要救治及時,就不會有生命危險,這胡錦漢隻是一個小人物,現在看來,留着其給大黑狗傳話,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反而是殺了顯得有些不值當的了。
捅了胡錦漢,我就招呼兄弟們一起撤了,至于樓下四個被打暈的胡錦漢的手下,我就讓暴徒弄了一盆的涼水給澆醒了。
當然我就公司他們四個人道:“不想你們老大的死的話,就去306看看吧,另外等你們老大醒了,告訴他,一個之内讓他帶着他的人滾出太車家巷,否則下次老子就直接砍了他的頭。”
說完我就帶着兄弟們離開了,我們走到時候,胡錦漢的幾個兄弟就跑上樓了,我知道讓胡錦漢傳話的事兒,多半是成了。
收拾了胡錦漢,我們就開車開始往銅川方向走。
在路上我給king那邊打了電話,問他們在鹹陽的情況怎樣了,是不是順利。
king就回答我說:“對方人支援很快,我們砸了兩個場子後,就和對方增援的人打了起來,先後幹了三架,瘋哥,不得不說,文幫的人打架都不錯,我們一百五十人幹對方三百号人,愣是打赢了,你說生猛不?”
我問king,我們這邊有沒有受傷的,king就說,除了北辰胳膊上被劃了一刀外,其他人都沒什麽事兒。
我問北辰傷的重不重,king就說:“放洗吧瘋哥,就是劃傷而已,不礙事。”
等到晚上十二點的時候,我們這一行人就回了銅川,差不多十二點半,盛川和我的兄弟頭目們也是從鹹陽回來,不過盛川沒有和我說什麽話,而是跟文景路打了個招呼,就趕往醫院了,原因是他有幾個兄弟受了重傷,可能就挨不過今晚了。
我很理解盛川的心情,所以對他的失禮也就沒說什麽。
至于張北辰,傷的的确不重,直接讓療養院裏的醫生給他上了藥,包紮了一下也就沒事兒了。
胡錦漢被捅了一個半死,這事兒如果傳到大黑狗耳朵裏,他還會繼續忍讓洪門嗎?
在确定張北辰沒事兒後,我就讓兄弟們各自去休息了。
轉眼之間就到了此時清晨六點多鍾,我剛睡醒準備上廁所大便,手機就響了,是歐陽青打來的,于是就拿着手機去了廁所。
剛坐到馬桶上,我就接了電話,就聽歐陽青質問我:“易峰,你到底什麽意思?”
我迷迷糊糊打了個哈欠就說:“什麽什麽意思?歐陽先生,大早起的,你是不是做夢了。”
歐陽青冷哼了一聲就說:“易峰,你别在那裏跟我裝瘋賣傻,你把會所給了青幫,到底是怎麽回事?惡心我?”
我就說:“我和青幫是合作夥伴關系,他們是來幫我打大黑狗的。”
歐陽青怒道:“易峰,瘋子,你少鬼扯,青幫這事兒,等白天咱們見面了細說,現在我問你另外一件事兒。”
我讓歐陽青直接問,歐陽青就說:“今晚你們是不是打着我們洪門的名義,是不是把大黑狗手下的胡錦漢給收拾了?”
我笑了笑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