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凉說的這些的這些會發生嗎?誰也說不準。
我心裏雖然很反感安凉的這一番話,可我的心思上還是接受了安凉的提議,那就是建立一批我的嫡系勢力,隻不過這股勢力我卻不準單是從一中我原來的兄弟中挑選。
這馬上就要到了高三畢業的時候了,到時候肯定會有很多學校的混子混到社會上來,而我就準備從這批人中挑選一些進紅香社,進而培養出我的嫡系。
想到這裏,最先映入我腦子裏的三個辮子便出現,黑龍、馬維和鐵蛋。
另外我再從環立、邢南、八中、金鷹選一些人,組建一支十個人左右的精英小隊還是可以的。
而後每年我都再從學校吸收一批,我的嫡系隊伍不但會壯大,而且還會一支保持較高的素質,畢竟我挑的這些人都是在學校裏最能打的混子頭目。
想着想着,我不由自己驚出一頭冷汗來,我竟然下意識地去防着我的兄弟……
難道真的是人越往高處爬,心就變得越厲害嗎?
這些想法隻是一瞬間的事兒,所以片刻之後我就對安凉又說:“沒事兒,你就先回去吧,今天的這些話你跟我一個人說說就算了,不然被我的兄弟聽去了,恐怕真把你當成挑撥離間的人了。”
安凉點了點頭。
等安凉走後,暴徒就在我旁邊說:“瘋哥,那丫頭說的有幾分道理,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做些提防也算是對自己負責。”
我點了下頭沒說話。
接下來我就繼續在辦公室的沙發上補覺,暴徒也是一樣。
到了晚上的時候,王彬就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小峰,郝勝利有消息了,咱們又兄弟在‘梁莊’見着了他,他好像在那裏租了一個民房住,要不要我現在過去把他給你提溜回來?”我接了電話,王彬就說道。
我直接說:“不用,你找人把郝勝利給我盯死了,别讓他跑了,我這就過去跟你們會合,這郝勝利我要親自收拾了。”
挂了電話,我就讓暴徒開車送我去了梁莊。
梁莊在邢州的東南角,也算是邢州一個比較有名的地方,因爲這裏有家精神病院,而這家精神病院又整天在邢州電視台做廣告,所以搞得大家一提到梁莊就想到了精神病,一提到精神病也是想到了梁莊。
很快暴徒就驅車載着我進了梁莊地界,由于這裏靠近邢州,所以街道已經頗具有些規模,這個小鎮的主街也算是繁華。
王彬和暴鼠帶着兩個兄弟就在主街的街口等我們。
接上我們之後,我們在王彬的帶領下,七拐八拐地進了鎮子上居民區,基本上還都是平房,偶爾夾雜着一兩棟二三層高的樓房。
很快我們就在一鎮子最邊上一個獨棟的平房院子旁邊停了下來。
我也是看到在附近貓着的狸貓等幾個兄弟,見我過來,狸貓就說:“瘋哥,郝勝利就在裏面,兩個小時前,她從鎮上的小粉屋裏找個幾個小姐回去,到現在還沒出來。”
我點了點頭,就開始打量那棟的院子,圍牆差不多跟房子一樣高,很難往裏翻,而大門是鐵皮門,也不好弄開。
狸貓在旁邊說:“瘋哥,這院子我們看過了,在房子後面有一棵柳樹,攀着樹枝能翻到這房頂上,然後再從房頂順着梯子下到院子裏。”
這房頂雖然很高,但是站在圍牆外,還是能看到梯子圍牆頂端梯子露出地方。
所以我就直接點點頭說:“好,狸貓、王彬、暴鼠、你們三個人再帶幾個兄弟從放後面的柳樹進去,進去後先開大門,其他的兄弟跟我一起守着大門,省的你們爬樹的時候,郝勝利他們從正門給跑了。”
我這麽一說大家就開始分頭行動。
郝勝利選的這個房子很偏,估計是爲了避人眼線,可這也給我們行動提供了便利,這裏到了晚上就基本上沒人來,所以兄弟們在夜色裏爬樹也是不會人看到。
一切都很順利,我看到王彬他們先後都爬到了房頂,然後沿着房檐(房頂的四邊)輕聲往梯子那邊靠。
之所以是走房檐,是因爲房檐下面是實體的強走起來不會發出太大的聲響,如果走房頂的正中央,那就會因爲下面是空的,容易發出“咚咚”的聲音而被屋子裏的人覺察。
很快他們就順利摸到了梯子旁邊,我看王彬先是往院子裏看了幾眼,然後就開始小心翼翼地下梯子。
在不久他們就全部下到了院子裏,一切都很順利。
很快我們就聽到大鐵門裏面“吱吱”的聲響,顯然是王彬他們在給我們開門。
很快大門就被打開了。
我們在進門的瞬間,院子裏的一個房間門也是打開了,出來兩個人,顯然是屋裏的人聽到開門的聲音出來查探的,他們在看到我們這些人後,就驚的大叫了幾聲。
叫的什麽我沒聽太清楚,大概是在叫郝勝利吧。
爲了防止這些逃跑,暴徒、王彬打頭,狸貓和暴鼠緊跟其上,就向那些人揮刀砍了過去。
我也沒落下,從口袋裏掏出a?b?c也是想屋子那邊跑去。
這些人看到我們人多勢衆,不敢硬抗,瞬間就退後了屋子裏,迅速地想要把門給插上。
暴徒第一個沖過去,自然不會對方這個機會,擡腳就往門闆上踹了過去。
“咣!”
一聲巨響之後,那門闆就中間就碎掉了一塊,暴徒這一腳直接踹破了門闆,踢到了一個用身體頂着門兒的郝勝利的小弟身上。
不得不說,這房子的門可真是劣質。
“噗通!”
屋裏傳來一聲碰撞東西的聲音,估計那人被暴徒踹的撞到了什麽東西了吧。
而王彬、暴鼠、狸貓則時趁機把門就給撞開了。
我的兄弟們也是趁機魚貫而入,當然我還是留了幾個在院子裏,防止郝勝利從其他房間跑出來給溜掉了。
我們撞開門進到的客廳裏,隻不過這客廳也是放着一張床,床上還躺着兩個衣衫不整的中年女人,臉上都充滿了震驚和害怕。
而剛才出去打探情況的兩個人,在我們沖進去的一瞬間就被制服了,其中一個還想反抗,就被暴徒在肩膀上砍了一刀,飄了紅。
我看了看那間卧室的門就對暴徒說:“踹開!”
暴徒沒有絲毫猶豫,擡腳就踹。
“嘭!”“當!”
兩聲過後,那卧室的門就開了,留下幾個兄弟看住客廳裏的幾個人,剩下的人就再和我一起沖進了卧室。
暴徒沖在最前面,他沖進去後,就看到一個黑影向他撲了過來,暴徒反應極快,身子微微傾斜,半截身子一扭,直接一個高擡腿就把那黑影給踢了出去。
“咣當!”
那黑影直接落在牆角放着的一張原形飯桌上,結果把桌子就給壓了個粉碎。
黑影從破碎的桌面上爬了起來,跄踉了幾步才站穩身形。
這黑影正是郝勝利。
卧室的牆角的一張床上還躺着一個“哧溜”的年輕的女人,這個女人的手腳都被繩子綁在,躺在床上擺成了一個“x”的姿勢,她的嘴裏被賽進去了一團白布……
那女人見我們進來,就不停“嗚嗚”發出悲鳴,臉上也是挂滿了驚慌。
靠,這郝勝利既然好着調調兒!
郝勝利剛站起來,王彬和狸貓兩個人揮着一刀子一左一右就沖了過去,在他剛站穩的時候,兩把刀子就同時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别動!”
“不許動!”
王彬和狸貓同時說道。
郝勝利咽了下口水,就當真不敢動了。
“瘋,瘋哥,你這是什麽意思?”郝勝利假裝無辜。
“啪!”
我走到他跟前,直接在他臉上甩了一個嘴巴子罵道:“你他媽說這是什麽意思?”
“瘋哥,我不明白!”郝勝利繼續擺出無辜模樣。
我拽起郝勝利的手,飛快給他按在牆上,然後手中的a?b?c就飛快地刺進了他的手心裏。
“噗呲!”
幾滴血就順着我的刀刃流了出來。
“啊!”郝勝利痛苦的大吼。
可不等他聲音完畢,我抽出a?b?c又用刀柄直接敲在郝勝利的門牙上。
嘭,一下;嘭;兩下;嘭,三下……
一直敲的郝勝利不再發出聲音爲止。
而等他不亂吼的時候,他嘴裏上下排的牙齒已經沒剩下幾顆了。
“你他媽倒是再喊啊?”我擡起匕首用刀柄又砸了郝勝利一下罵道。
郝勝利一臉恐懼,接連搖頭,半點聲音也是不敢發出了,他一臉血看起來甚是狼狽,而此時床上躺着的那個女人也是不敢再發出絲毫的聲音了。
郝勝利不做聲了,往後退了一步看着郝勝利問道:“知道什麽意思了嗎?”
郝勝利點頭。
我擡腳就踹在他的小腹上:“我他媽問你話呢。”
“執照了,執照了!”郝勝利趕緊回答!可惜他沒有了牙齒,說話的語調都變了味兒。
“郝勝利啊郝勝利,出賣我的兄弟,你可真敢去做,嫌自己活的太滋潤了,是吧?”我冷冷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