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再說話,暴徒則是看了看king說:“你不是我的對手。”
暴徒的身手,我是信的過,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身受重傷,在武器低劣的情況下,還能扛得住我和王彬的合擊,更别說現在身體康健,手中還提了一把長砍刀了。
king是出了名的喜愛單挑,他被暴徒如此挑釁,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就把手中的砍刀翻了一下說:“是不是你的對手試過後才知道。”
此時酒吧不少人也被我們這邊的情況給吸引了,索性在沒有危機到他們安全的情況下,沒有任何人想着報警。
雖然沒人報警,但是金老歪的手下肯定會把這邊的情況通知給他,他肯定也會派人過來幫忙,所以我就對暴徒說:“速戰速決,别讓我們被堵這兒了。”
暴徒點點頭,提着砍刀就往king走去,此時幾個king的手下就往king的面前擋,可是卻被king一把撥開了:“都讓開,接下來我和這個人單挑,誰也不許插手,如果我輸了,就放他們離開,誰也不許阻攔。”
說着king也是猛然往前走了兩步,手裏的砍刀就沖着暴徒額頭中央砍去。
king這一刀極其淩厲,去勢極快,不過這卻難不倒暴徒,暴徒反手握刀,猛然就揮了起來。
“當!”
兩刀碰撞,由于暴徒是反握的刀,所以擋下king攻擊的同時,他刀就開始偏斜,接着握刀的右手就形成一個突刺的拳頭向king的臉上打了過去。
而king沒有料到暴徒的刀在當下他的攻擊後,沒有跟他杠,而是用刀護着自己的胳膊,形成了一個出拳的動作。
等king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避之不及,臉上就結結實實挨了暴徒一拳。
king的身子就猛然退後了幾步,半邊臉蛋就立刻給腫了起來,同時他還往地上啐了一口帶血的痰。
“有意思!”king被打不生氣,反而笑的格外開心,再看king第二刀又砍了過來,這次是往暴徒的胸口砍去,暴徒不躲不避,手中的砍刀就再次跟king的刀撞在了一起。
“當!”
在兩刀碰撞的同時,king左手突然抓出,一把就抓住了暴徒的右腕,接着右手的砍刀就開始變招,沖着暴徒的整個右臂的中間就砍了過去。
暴徒右手猛然往回一拉,左手迅速擡起就把king的右腕也是抓到了手裏,接着兩個同時擡腳猛踢對方,各自的大腿和小腹都吃了對方幾腳。
雙方猛然用力一推,各自就又分開了。
不過這次輪到暴徒搶攻了,暴徒身子退後兩步後,一腳蹬在身後的桌子上,然後一個彈射就揮刀沖着king的猛砍了過去,king身子剛站穩,匆忙揮刀去擋。
“當!”
一聲清脆的碰撞生後,我就看到king的手掌戶口的位置就被震的有些開裂了,幾滴血也是順着刀柄就開始往下流。
我心裏暗歎,暴徒這一擊的力道,如果換做是我,我手中的刀,估計就給被暴徒的這一擊給擊落了。
king沒有棄刀,不過明顯已經落了下風,在他勉強接下暴徒的一擊後,暴徒一腳就踹到了king的胸口上。
king悶“哼”一聲就又退了兩步,而暴徒則是趁機又是兩次搶攻。
“當、當!”
兩擊之後,king手中的右手就松開,“叮”,king手中的砍刀就落在了地上。
再看暴徒手中的那種滿是豁口的看到就已經架在king的脖子上:“你輸了。”
king粗喘着氣說:“在力氣和技巧上我都輸給了你,我服了。”
暴徒看了我一眼,我就揮揮手說:“放了他吧,我們撤。”
暴徒深吸了一口氣,也是把刀從king的脖子上拿開了,然後就跟着我要往酒吧外面撤。
回頭再看酒吧的大廳,其實已經是一片狼藉了。
出了酒吧,上了車,我們就迅速往東南學區開去。
上了車龍頭就對暴徒說:“暴徒大哥,你的伸手真牛逼,之前佛爺跟king單挑的時候才打了個平手,而你幾回合就把king給制服了,太牛逼了。”
暴徒左手一直握着自己的右手腕道:“他的确是個好手,其實赢他并沒有那麽輕松。”
說着暴徒就用左手把自己的右手舉了起來,我這才發現暴徒的右手還在小幅度的抖動。
“啊?怎麽回事?”我冷道。
暴徒笑着說:“不礙事,休息一兩個小時就好了,我跟king的幾次對砍,我用的力都超過了我手腕承受範圍,king受不了先扔了刀,所以他就輸了,如果他再抗兩回合,那扔刀的恐怕就是我了。”
“所以我這次赢了king,不是我的功夫比他強多少,而是我的忍耐力強過他。”
我又關心地問了暴徒兩句,在确定他的手腕真的沒事兒後,我才緩緩松了口氣說:“以後這張的招式好用,今天是單挑,如果是群毆的話,你用下這張的招式,手就抖的握不了刀,那豈不是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我們這次“砸場子”不算成功,所以我心裏也是有些别扭,就讓兄弟們把開到了苑南街的倉庫區。
此時整個倉庫區周圍都随處可見三三兩兩巡邏的我們紅香社的人,我來之前已經給王彬打了個電話,所以等我到倉庫區門口的時候,暴鼠就被王彬派出來接我了。
一邊往裏走,暴鼠就一邊給我介紹:“瘋哥,拳場已經被遊超莊帶人給砸爛了,旁邊的座位二樓的包廂,基本都上都變成了廢墟了。”
我忍不住罵了句:“草,遊超莊的人咱們都抓着了?”
暴鼠想了一下沒敢肯定說:“抓了六十七個,現在全被綁在拳場裏,瘋哥要不要去看看,隻不過現在遊超莊還找到。”
我搖頭說:“那些小喽喽沒什麽好看的,這樣吧,我帶來的人也不少,就從門口開始,按這些倉庫有也找上一遍吧。”
這裏的倉庫都是緊鎖着門,而且這些倉庫一般窗戶都在四五米的位置,而且還有鋼筋隔斷,所以遊超莊躲進附近倉庫裏的可能性并不大。
不過一邊往裏搜查,我們還是要去檢查一下倉庫的門有沒有鎖好。
如果門沒鎖好,或者有撬過的痕迹,那我們就要進到倉庫裏進行進一步的檢查。
我們往前走了一百多米,頓時就看到地上躺着兩個人,而這兩個人的身下全是血,有一個還在“嗚嗚”的喊疼,另一個則是一點動靜也沒有,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暴鼠看了兩眼就怒道:“瘋哥,是咱們的人!”
于是我們就趕緊過去把傷員扶了起來,然後找了三個兄弟開車去把這兩個兄弟送醫院去。
“我估計是跟着遊超莊和他的幾個手下幹的。”暴鼠怒道。
“哼,那更好,我就讓他血債血償。”我冷冷地說道。
我們又往前走,就和白七正在搜尋遊超莊的隊伍碰到了一起。
打過招呼,我簡單問了一下白七那邊的情況,結果他說他也遇到一個兄弟昏迷倒在血泊中,現在也是給送到了醫院。。
靠,這遊超莊膽子也真夠大的,我心裏已經下定決心,如果抓到他,那我立刻紮他幾個窟窿,然後就放幹他的血給我的幾個兄弟報仇。
我和白七,又說了幾句搜查的情況的事兒,就準備各自散開繼續搜索,并各自囑咐不要落單。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前方不遠處一個兄弟的慘叫聲音。
“啊!”異常的慘厲。
于是我們這些人就同一時間往那個叫聲的方向跑去。
我們跑了沒幾步,兄弟們就用手電晃到了三個人,由于是手電光,不強,所以我暫時看不清楚他們的樣子。
不過我卻能看到他們手中都提着一把沾滿了鮮血的砍刀,而且由于他們退的匆忙他們一邊跑,砍刀上的血還不住地往下滴。
“抓住那三個王八蛋,另外趕緊去找找剛才被他們捅的兄弟在那裏,找人給送醫院去。”我一便往那邊跑,一邊對旁邊的白七說道。
白七也是點頭,然後就吩咐幾個兄弟開始在附近那個慘叫兄弟的蹤迹。
我們往這邊的人越來越多,很快我們就在我的正前方也看到的手電的光亮,顯然是我的其他兄弟也找到了這邊來。
而正在往前的跑的三個人,就突然停下來,開始往裏一個岔路口上跑,不過很快那條路上也是亮起了手電。
接着我、王彬和小刀,我們三夥人就徹底把這三個人給堵在一條不算寬闊的小路上,四周全部都是倉庫的圍牆,這三個人眼看是插翅難飛了。
我們無數的手電燈光就照在他們身上,而這三個人則是擡手去擋照在他們臉上的手電光。
我也終于在他們這些人中找到了遊超莊,他面色猙獰,提着一把正在滴血的看到,左手遮着眼睛,防止被手電光晃到。
“遊超莊,你不是要殺我嗎?我現在就站在你面前了,你有這個本事嗎?”我看着遊超莊冷冷地說道。
遊超莊被我們圍堵,依然嚣張道:“瘋子,我被你抓了我又怎樣?你最多就是揍我一頓,結果還不是要把我交到金哥的手裏,哼,你敢動我?”
我則是冷笑說:“遊超莊,恐怕你要失望了,過了今晚,世界上就不會再有你這個人了!因爲我要放幹你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