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之後,他們先給我打招呼,然後就問我去宴會的情況,我擺擺手說:“沒啥好說的,挺沒意思的,對了,救人的人策劃的怎樣了?”
我這麽一問顧清風就站出來說:“瘋哥,我們準備後晚上九點或者十點多的時候去,那個時候酒吧的人正多,而且會有些人已經喝大了,我們就随便找幾個喝多的人,鬧點事兒,劉沖的那些手下,大部分就得過去查看情況,我們再分出幾個身手好的去儲物室,然後就是從後門撤,基本上就是這樣,不會有太大問題。”
顧清風說完我也是點點頭說:“好,我跟你們一起行動。”
顧清風立刻反對說:“瘋哥,你是咱們紅香社龍頭,别啥事兒都跟着瞎摻和行不,你要總是沖在第一線,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咱紅香社咋辦?”
我笑笑說:“不是還有你和王彬嗎?”
顧清風瞪我一眼說:“瘋哥,咱們紅香社這一批紅棍,除了北辰,其他還有誰會聽我和王彬的話?白七?小刀兒?”
顯然這兩個人都是不可能聽命于王彬的,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估計紅香社就要分裂了。
到了晚上,王彬和顧清風就帶着兄弟們早早出去,我和暴徒在盛昌街待着沒意思,就讓他開車把我送到了一中附近,我沒有去學校裏上晚自習,因爲我去了教室,我不會學習,而且打擾的路小雨也學習不了,所以我就讓暴徒在一中外面的路上教我開車。
這裏晚上沒什麽人,所以用來練車也是沒有什麽不妥的。
兩個小時下來,雖然我還開不快,但是基本的要領算是已經掌握了,我再這麽連上個半月,肯定就能開車上路了。
當然駕照還是買,額,不,是要考一個的,哼,我不會告訴你們我的駕照是買來的!
等到晚自習快要結束的時候,我就把車停到了學校門口的馬路牙子上,然後就準備進學校去接路小雨。
我還沒下車,王彬就給我打來了電話,這個點,估計他們那邊應該的手了吧。
我接了電話就問:“王彬,怎樣了,一切可順利?”
王彬點頭說:“放心吧,小峰,順利的很,不過我們今晚好像把劉沖也給打了,那個劉沖不知道怎麽的,竟然認識我,估計這事兒會捅到金老歪那裏。”
我這邊笑笑說:“沒關系,咱們這邊不是也還有嗎,再說了,我在道兒已經放出話了,綁了那個丫頭不肯主動叫出來的,被我查到了就要往死裏弄的,這打劉沖一頓都是輕的。”
接着我就讓王彬先把人帶回了盛昌街,而我在挂了電話後,又打給了蔣瑩和董必文,告訴他們人已經救出來了,讓他們去盛昌街上接人。
兩個人自然少不對在電話裏對我感謝一番。
在學校接了路小雨,我們就迅速返回了盛昌街,我讓路小雨先回去休息,而後帶着暴徒就去了王彬的和兄弟們住處,那個被他們救回來的小女孩兒也在這裏。
我進去的時候,那個小女孩兒已經睡去了,所以見我進門,王彬就沖我和暴徒坐了一個噤聲的姿勢。
王彬一臉無奈說:“這小家夥剛睡去,這些天估計被吓的夠嗆,剛才一直在哭。“
我點點頭就輕聲問:“董必文和蔣瑩還沒來接?”
王彬點頭說:“還沒,剛才打電話問了,在路上呢,應該快到了。”
我怕吵醒這個小家夥,所以把王彬和顧清風喊道了隔壁一間兄弟們的房子裏說話,我問他們今晚的細節。
顧清風就說:“瘋哥,其實一切計劃都跟我們所想的差不多,劉沖他雖然知道我們已經插手管這件事兒了,但是卻沒想到沒想到已經知道那下丫頭的下落,更沒想到我們敢對他動手,所以曼舞酒吧的防備很不足,我們得手也很輕松,比預想的還要輕松,隻不過在我們從後門離開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從外面回來的劉沖和他手下的兩個好手,我們就打了起來,我們人多,他人少,所以劉沖就被我們打了。”
我問:“嚴重嗎?”
顧清風想了一下說:“掉了幾顆牙,斷了幾根肋骨,嗯,估計胳膊的骨頭也折了,這算不算嚴重?”
好吧,這事兒是肯定會鬧到金老歪哪裏去了。
所以我就歎了口氣對顧清風說:“清風,吩咐各個場子裏的兄弟們都機靈着點,金老歪這次肯定會做點什麽,就算不是大幹,小規模的反擊,他肯定要來一一下的,不然他金老歪在邢州的名聲隻能用來掃地了,咱們也趁機跟他過過招兒,在佛爺回來之前試試他道行的深淺!”
顧清風點頭說:“嗯,瘋哥,我一會兒就打電話。”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一個兄弟就過來敲門,說董必文和蔣瑩兩人過來了,我也就去了他們女兒所在的房間。
我們進去的時候,蔣瑩正抱着她女兒在哭,董必文則是不停在一旁安慰,這對他們來說也算是劫後重生了吧。
我們打了招呼,兩個人就開始對我表示感謝,蔣瑩更是直接開口說:“瘋爺,明天你就派人到苑東街交接一下吧,我把店轉給你。”
我擺擺手說:“還是算了,你把店給了我,我也不知道如何去經營,還是你自己來吧。如果你真要感謝我,那就送我幾張終身免費卡,我正好有幾個人要送一下。”
我這麽說蔣瑩則是連忙答應,然後又說:“瘋爺,既然你不肯要我的店,那我轉給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年底給你分紅如何?瘋爺你救了我女兒的命,就是救了我的命,你就别再推辭了。”
我知道蔣瑩這不是單純的答謝我,而是在通過分紅的方式來向我繳納保護費,我也就沒有推辭了。
而董必文則是又拿張轉讓樓房的字據給我。
我剛要推辭,他就硬塞給我說:“瘋爺,我的女兒對我來說特别重要,别說區區一棟樓,就算你開口要我整個西湖景苑,我都會給你。”
我笑了笑開玩笑說:“你對你女兒這麽好,你兒子沒意見?”
我這麽一說董必文就不說話了,顯然剛從的那些話,隻是他說給我的答話而已。
所以我就當着董必文的面死掉那張字據道:“如果你真要給我房子,多了我不要,你就在西湖景苑給我找三處挨的最近,采光最好的房子給我,正好我也讓我爸媽搬過來住。”
要的太多了,我就太貪心了,和董必文就交不到朋友了,要是不要,那我就太蠢了,哪有到嘴邊的便宜不占的!
所以我提出要三套房子的建議。
董必文也是欣然同意。
至于細節上的事兒,我們就定了明天再細說,先讓董必文和蔣瑩帶着他們女兒回去休息了。
董必文走了,我讓顧清風準備一筆錢,明天獎勵給今晚一起行動的兄弟們。
跟顧清風等人又聊了一會兒,我就到樓下睡覺去了。
我回到樓下的時候,路占山夫婦已經睡了,路小雨的房門虛掩着,還亮着燈,我有些奇怪,順着門縫過去看了看,路小雨正爬在床上看書。
我敲了敲門問她:“怎麽還不睡?”
路小雨愣了一下就說:“你不回來,我睡不安穩!”
我笑了笑就推門進了路小雨的房間,路小雨有些驚慌往門外看看說:“我爸媽剛睡着……”
顯然她是誤會我要跟她……
我打斷她說:“我就是親一下沒别的意思!”
說着我俯身在她的嘴唇上親吻了一下。
親過她之後,我就沒在她的房間多呆,給她蓋好了杯子,關了燈,說了晚安,我就退出了房門。
我心裏在想,如果路小雨父母的危機解除了,他們兩個回了老家,那以後路小雨豈不是就能天天和我……
想當這裏,我竟然冷不丁地在客廳裏“嘿嘿”了一聲,好吧,我承認當時我自己把自己吓到了。
我剛回到房間,我的手機就響了,我一看是遊超莊打過來的,多半是爲了今晚劉沖的事兒,我也是想看看金老歪那邊的反應,所以也就接了。
“瘋子,你真是越來越過分的,砸我場子,你真以爲我們不敢跟你們紅香社打嗎?”我接了電話後,遊超莊就直接沖我怒道。
我冷笑着說:“要打就打,老子奉陪,廢幾把傻逼玩意兒話,遊超莊,劉沖綁我朋友孩子的事兒,你他媽也應該知道吧,老子之前放的話可是說,綁了人,如果不主動交出來的,那我就要了他的命!我今天沒弄死劉沖,已經是在給你和金老歪面子了,你他媽還有臉沖我窮逼嚷嚷?”
我這一番話,連彪“髒字”,一點面子都沒給遊超莊留,我瘋子是什麽人,豈能是他這種身份人的可以罵的?如果他現在站在我跟前,我非得摔他幾個耳巴子不可。
“靠,瘋子,你他媽别太嚣張,總有一天老子會親手宰了你,讓你哭都哭不出來!”遊超莊怒道。
我冷笑地更厲害:“遊超莊,我嚣張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你他媽每次除了給我打電話罵仗,就不會别的了,是把?敢不敢來點實際的?都說會叫的狗不咬人,我看了你才知道,還真他媽是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