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漢疼的剛要大叫,暴徒就把我給他的槍塞進了那大喊大叫嘴裏:“你叫下我就打爆你的頭。”
“鼻青臉腫”大漢吓的渾身哆嗦,額頭上的汗珠子分不清是疼的,還是吓得,就那麽一股勁兒地往下流。
旁邊一個兄弟就捏起掉在地上手指往廁所了起來,而後就是“嘩嘩”的沖水聲!
接着一個兄弟從卧室弄出扯出幾條枕巾來,就扔給那大漢,他也知道什麽意思,就自己把傷口纏了起來,雖然疼的呲牙咧嘴,可是卻不敢發出大的聲響來。
我們又把屋子裏仔細搜了一遍,沒有其他人。
我問被抓的幾個人:“你們這裏總共住了幾個人?”
被王彬抓了那個男人就說:“四個!”
“啪!”
我甩手給了他一巴掌罵道:“放屁,老子在外面抓了兩個了,你們屋子裏三個,你當老子不識數兒嗎?”
這男人連忙回答我:“瘋爺,我沒騙你,我們真是四個人,這個女人是我從外面找的小姐,一晚上四百……”
“啪!”
我甩手又一巴掌依然是罵道:“靠,老子不用知道價錢,說說吧,你們都叫什麽。”
這男人這次學乖了,回答也是簡練:“我叫周常勝,他叫周常坤。”
“你們是兄弟?”我好奇問道。
自稱周常勝的男人就說:“瘋爺,不是的,我們村兒起名排輩分,我跟他都是‘常’字輩的。”
我點頭就繼續問:“你們誰是二毛。”
周常勝愣了一下說:“我,我,我是……”
看着周常勝膽子一般,跟我想象中做了九年牢的惡徒一點都不想,反而看着有些蔫,甚至有些面善,果然是‘人不可面相’啊。
此時兄弟們已經卧室搜出四把槍,還有一百多發子彈來。
一個兄弟把槍和子彈遞給我,我拿着這些東西就沖着二毛(周常勝)冷道:“聽說你要殺我?”
二毛連忙搖頭說:“瘋爺,這都是誤會,誤會,我們都是聽了那個王八蛋老黑的教唆,你也知道他家裏有背景,我們惹不起,而且他還跟我們一筆錢,所以我就……”
我打斷二毛問:“你們怎麽認識的,他有怎麽讓你來殺我的,前因後果,說的詳細點,說不清楚了,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二毛手指估計也是有些疼,呲呲牙才說:“我們是在金老歪的賭場認識的,我在監獄裏呆了九年,出來後本想找個正經工作好好過日子,可你也知道,我們這些坐過來,出來後很難找活兒幹,找不到活兒,我就隻好重操舊業,那就是去搶、去偷,那會兒我在監獄認識的小皮子也是出了号子,我們兩個就搭夥幹,我們兩個遊手好閑,弄了錢不是找女人,就是下賭場,而就在賭場我們認識了老黑,私下裏也有一些來外。”
“而在不久前老黑找到了我們,他給了我們四把槍,還有一百多發子彈,說讓我們去殺個人,而恰好當時我和小皮子欠了一大筆的賭債,老黑說先給我們十萬的訂金,事成之後還有十萬,這二十萬不但夠我們還了賭債,還能富裕一部分,所以我和小皮子就起了歹心,我又從我們村裏喊了兩個親戚過來,可惜第一次殺人我們幾個都緊張的要命,又是第一次打槍,又怕真的打中了出人命,所以當時慌張了一通亂打,後來知道沒打中,我們幾個也是暗自慶幸,不過這事兒驚動了條子,我們就在石家莊周邊的趙縣躲了幾天,然後我們把車牌換了,就又回了邢州找老黑,我們第一次沒得手,老黑就準備讓我們做第二次,所以他就給我們租了房子,讓我們等他好消息……”
我打斷二毛說:“不用等了,老黑已經被警察抓了,你們幾個的好日子也到頭兒了。”
二毛子的一通話,基本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結實清楚了。
二毛子以爲我要殺了他,“噗通”一聲就給我跪了下去:“瘋哥,求求你繞了我吧,我知道錯了,你讓我做啥都行,求你别殺我。”
二毛子這種人跪到我面前,我都覺得惡心,擡腳沖着他的肩膀就踹了過去,他身子往後一樣就四角朝天躺了下去,可很快他就又跟不倒翁一樣重新跪了回去,繼續求饒。
我又踹了幾次,他每次都工整地跪回去。
此時一直沒說話的周長坤(鼻青臉腫大漢)也是插了一句話說:“瘋子,我們幾個落你手裏,要殺要刮随便你,二毛哥,你給他求情算了個啥,咱們出來混那會兒咋說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隻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這些你都忘了,你現在咋這麽尿性了?”
我沒想到整個周長坤被暴徒砍了一根手指,還這麽硬氣,不由對他刮目相看了幾分。
二毛子這下急了:“坤兒,你怎麽跟瘋爺說話呢,趕緊賠禮道歉,要不咱們就真的要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我擺擺手說:“你們想活命也不是不可以,如果這件誰讓辦好了,你們最多再蹲幾年号子,如果辦不好,你們就等着跟這個世界說再見吧。”
二毛子就趕緊問我要他們做什麽,我讓他們做的事兒很簡單,指證老黑,當然不是指證老黑暗殺我,而是指證老黑教唆、威逼、利誘他們幾個人搞分裂社會的事兒。
這罪過就算不成立,吓也能吓死老黑家裏,要知道,他們家裏可是軍二代!
我把我要的要求說了出來,二毛子就點頭說:“瘋爺,你說什麽我們都照辦,隻求你們不要殺我……”
我看了看一旁的周長坤說:“你呢,你怎麽想的,還想要我殺了你嗎?”
周長坤先去是看不到生機,所以才說出那麽蕩氣回腸的話,如今我把生機擺在他的面前,他就猶豫了!
人就是這樣,在看到希望的時候爆發力,總是沒有絕望的時候那“拼死一擊”來的猛烈。
周長坤愣了半天才說:“我願意指證老黑。”
二毛也是在旁邊迎合說:“坤兒,這就對了,你家還有老母親等着你贍養呢,她現在身體好,沒啥,你住兩年号子出來了還能趕上伺候她。”
二毛子生怕周常坤變卦連累到他,所以拼命地替我當說客。
這邊總算是搞定了,我們就繼續留在這裏,而是去了盛昌街,離開的時候,我讓幾個兄弟把房間打掃了一邊,沾血的物件也是全部拿回盛昌街燒了。
在道兒上混就要小心一點,哪怕是一點的把柄也别留給條子,不然會很麻煩!
處理好了這些事情,我們就帶着二毛、周長坤和兩個醉漢回了盛昌街的台球廳,不用說,這家台球廳,今天又被我們通宵包場了。
路上我也知道兩個醉漢中,一直“哭媽”的就是小皮子,另一個倒頭就睡的叫周長栓,也是二毛村裏的。
等我們到了台球廳,火鳳、螺絲、張順以及幾個火鳳的兄弟,就壓着四個人等着那裏。
火鳳跟過來一點也不奇怪,畢竟這是關系她兄弟安危的事兒。
見我們回來,他們就迎了過來。
被我帶回來的四個人顯然是認識螺絲和張順的,就跟他們也打了個招呼。
這些人都是我扳倒老黑的有利證人,我要讓老黑這次插翅難飛,如果他家裏沒有通天的關系,那老黑就算不被槍斃,下半輩子也别想裏離開監獄了。
我讓王彬先把二毛等幾個人帶到一個包廂裏去,然後又開始對螺絲他們帶來的幾個人開始說教。
這幾個人都是學生,受了老黑的教唆才在螺絲、張順等喝的水裏下了口服的毒品,被我一恐吓頓時就給慌了!
我告訴他們,老黑已經被抓了,如果老黑松了口,交代了他們,他們也被抓,也要牢,與其等着被抓,倒不如主動投案,罪行還輕點。
我這麽一說,幾個學校也沒反對,都說願意明天一早就到局子裏去投案。
見事情成了一大半,我就開始周警官打電話,把我這裏贊一堆的有力證據一一道了出來。
聽完說完後,周警官就激動說:“瘋子,這麽說,有人要告老黑了?我抓人的事兒,源頭也就不在我這裏了?”
周警官說的沒錯,起初他抓老黑,是因爲老黑販毒,他才抓的,他是發起人,所以老黑家裏要追究責任的話,那肯定會去找周警官的麻煩,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有人要告老黑,要舉報老黑,而且都是重罪,所以警察不就不得不抓了,所以這事兒就跟周警官的關系不大了!
而且又了這些有利的證據,主張嚴懲老黑一方的官就占據了絕對有利的地位,隻要周警官攀附到那邊去,那他的仕途在這些人的幫襯下還是會通達的很。
所以周警官就激動了半天,問明天什麽時候把這些證人送過去。
顯然他有些迫不及待了,我也是怕夜長夢多,就告訴他說:“明天一早八點半之前我都給你送局子裏,你最好安排幾個信得過的人接待,錄完了證詞都備好案,倒是這些人再改證詞,就是被收買、威逼,到了法官那裏也不好使!”
周警官笑笑說:“你小子來教訓我了,不用你教我,我知道咋辦!”
又跟周警官說了兩句我就又說:“周警官,這些人你先收着,過兩天我再送你份大禮,我這次要讓老黑在劫難逃!我瘋子的南半城,也覺得不允許又誰販賣毒品,天王老子也不行,壞我規矩者,那我就隻有一個手段,那就是把他往死裏整,整的永無翻身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