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蛋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土沒說話,馬維深吸一口氣說:“瘋哥,我們想跟着你握刀,我們兩個成了你握刀的兄弟,那二中也算是正式加入瘋子幫了,而不再是什麽附屬了。”
這個條件很誘人,我也就沒在“矜持”,拍拍馬維的肩膀說:“你們想跟着握刀,可以,今晚你們到盛昌街的台球找我,我就給你們介紹一下,我的骨幹,順便也讓你加入我瘋子幫握刀以後的一個組織。”
“啊?難道是紅香社?”鐵蛋一臉激動道。
“你聽過?”我有些好奇。
鐵蛋點頭說:“瘋哥,你和紅香社的事兒,早就在東南學區家喻戶曉了……”
既然這兩個人都知道紅香社,那事情就不用多說了,和兩個人約好了時間,就送他們出了一中,來的時候,他們是翻圍牆進來,走的時候,我就從學校大門給送了出去。
此時早自習也就要結束了,我就回教室接了路小雨到學校外面吃早餐,順便與王彬他們聚到一起,因爲我家人應該會在九點左右的時候就能趕過來了。
至于請假的事兒,我寫了張假條給了施瑤,讓她轉交給趙岩;至于路小雨,吃完飯我還是要送她回去繼續上課的。
吃了早飯,送路小雨回了教室,我們幾個沒地方去,就到學校附近的吧去上消磨時間。
可等我拿着錢去開機子的時候,正在吧台收款的老闆就笑嘻嘻迎出來說:“這不是咱們一中的混王瘋哥嗎,今天怎麽有空賞臉來我們這裏玩了,瘋哥,以後我們這裏的機子你随便問,來,我給你們一人辦張卡,憑這張卡,裏面的時間夠你們玩到畢業的。”
老闆的熱情讓我有些不自在,我笑着說:“這怎麽好意思。”
吧老闆繼續笑道:“瘋哥,你就别見外了,以後我這裏要是出了什麽事兒,還希望你能多多幫襯一下呢。”
原來這吧的老闆是想找我看場子,衆所周知,吧向來都是混子聚集的地方,如果開吧,在道兒上沒點關系,那就等着其他混子三天兩頭的來鬧事吧。
一中附近的這幾所吧,聽說是被附近的一些小地痞罩着的,他們平時也不欺負學生,跟我們一中也算是和平共處,所以我在稱霸東南學區後,也沒有去找他們晦氣的意思。
可如今我進來帶着幾個人來這裏上,恐怕這吧的老闆就已經誤會我的意思了,他以爲我上來争場子的,所以這才拼命的讨好我,害怕我這裏鬧事兒。
相同了這些我就說:“老闆,我估計你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真的就是來這裏上會兒。”
老闆繼續笑着說:“行了,瘋哥,你再給我客氣就是看不起我了,再說了,今天不是周末,而且是早起,吧讓人也不多,你們就别客氣了,都坐下吧,不耽誤我做生意。”
說着老闆就招呼吧台裏的一個小姑娘說:“小梅,快給幾位大哥開機子,把這一排一拍機器都開了。”
老闆都給客氣了,我們也就沒有推脫。
現在離九點半還有一個多小時,所以開了機器後,王彬就拉着我、狸貓和暴徒一起開始打紅警,其實那個時候《紅警》差不多要過氣了,因爲大家都去玩遊了,所以我們整個吧,也隻有我們四個人還在打的不亦樂乎。
可不能我們一局遊戲大王,吧門口就進來十多個大漢,吧的老闆,見狀就感覺迎了過去:“黃哥,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
帶頭的大個子冷笑道:“哼,恐怕我不來的話,明天你這保護費就要交給别人了。”
吧老闆趕緊陪笑說:“黃哥,你多想了,沒有的事兒,你聽誰說的啊?”
顯然我們幾個剛才跟吧老闆交談的話,被有心挑撥離間的人聽去了,還告訴了這個姓黃的。
見吧老闆爲難,我們幾個人也是緩緩站了起來,王彬坡腳走在最前面,狸貓緊跟着,暴徒兩步走到我旁邊,護着我,跟我一起走。
那個“黃哥”看到我們幾個過來,眉頭不由皺了皺。
“你們誰是瘋子?”黃哥問道。
王彬在最前面罵道:“滾蛋,瘋子是你叫的嗎?知道我們瘋哥在這裏上,還帶人來搗亂,誠心的吧?别說我們沒有搶你着場子的意思,就算有,你特麽敢又意見?”
那個“黃哥”被王彬劈頭蓋臉罵的有些發懵,不過礙于我的威名,他卻不敢反唇相譏,隻能忍氣吞聲道:“這位一定是瘋、瘋哥手下的戰将王彬,王哥吧。”
王彬,坡腳,刀疤眼,體征明顯,加上又是我手下大紅棍之一,在東南學區自然也是相當出名的,所以這個“黃哥”還算是有些見識。
王彬笑道:“沒錯,就是我,你們這些傻x,别打擾我們玩遊戲的興緻,打哪來回哪去,老子今天不想揍你們。”
此時吧看熱鬧的人早就多了起來,對方十幾個人,面對我們四個人,而且還在被王彬劈頭痛罵,那個“黃哥”臉上終于有些挂不住了。
看着他要發火,王彬從一張電腦桌兒上,拿起一個空的玻璃可樂瓶子往那個“黃哥”面前一遞說:“怎麽要發火,給,拿這個打,朝這兒打,往死裏打,你打不死我,我反手就弄死你。”
這下那一群小地痞就吓壞了,如果是個尋常人這麽說,他們肯定就毫不猶豫就拿瓶子去砸了,可他們面前偏偏不是尋常人,而是紅香社的副龍頭,曾經跟着瘋子與霍東大戰中,一口氣剁了對方三人、三隻手的王彬。
所以那個“黃哥”咽了下口水就道:“王哥,你這是要搶我們的場子了嗎?”
王彬怒道:“搶你麻痹啊,這一中是誰的地盤?這東南學區誰最大?你的場子?在東南學區,沒有經過我們瘋哥同意,你他麻痹的哪裏來的場子看!”
王彬喊的越狠,對方的氣勢就越弱,終于那個“黃哥”不敢再說話了。
王彬聲音也是小了點道:“滾吧,以後這一中街沒你們的場子了,想看場子也行,到盛昌街找我登記去,收來的保護費三分之一上交,而且你們收下面的錢必須還要減少一半,如果被我發現你們不按照規矩來了,那你們就給我乖乖地滾出東南學區,我不想髒了我的刀。”
幾個混子連忙點頭稱是,然後就灰溜溜地離開了。
那個姓黃的走後,吧老闆就感覺過來對我們表示感謝,畢竟王彬的這一通把,就給他減少了一半的保護費。
被姓黃的這麽一打擾,我們也沒有繼續玩下去的興緻了,另外現在也已經十點多了,我們就準備到學校門口去等我的家人。
離開的時候,那個吧老闆就感激道:“瘋哥,以後記得常來,我給這裏的管、收銀打好招呼,隻要你來都是免費。”
離開吧後,我笑着問王彬:“你剛才那個登記收保護費的辦法是怎麽想出來,我覺得這不光在一中街,在東南學區其他地方也是可行的,那些混子不是宣布都歸屬了我嗎,打架的時候不來,這錢總得交一些吧,所以,王彬,你就幫你剛才對付姓黃的那套辦法,發個通知,發給東南學區所有的混子,給他們一個星期時間,要麽報道,要麽卷鋪蓋滾出東南學區!”
王彬撓撓後腦勺說:“呵呵,其實我也是那麽靈光一現,臨時發揮的!”
東南學區散混子太多,如果不加以控制的手段,日後肯定會成爲我在東南學區發展的一大阻力,所以還是提前最好準備的好。
等到九點半的時候,我的父母和德爺準時開車來到了我們學校門口,打過招呼後,我們就去“小酒仙”找了個包廂,當然我們也不用點什麽吃的。
母親拉着我說幾句關心的話,然後就對我父親說:“天成,你把今天來的目的說一下,别讓幾個孩子等急了。”
父親點點頭就說:“小峰,今天來我們有幾個好消息宣布,同時也希望你和那寫好兄弟們,能配合一下咱家的生意。”
我愣了一下說:“啊,父親,難道是咱家物流園的事兒審批走完了?”
父親笑着說:“差不多了,還有幾項,不過無關大礙,選址、施工圖和包工公司都已經聯系好,下個月就能動工!地址王彬知道,他去看過幾次,是東南區最邊上的一片空地,等施工開始後,王彬,你就讓你的兄弟去工地上幫忙吧,别讓有什麽地痞再去搗亂,擾亂了咱施工的進度。”
王彬笑着點頭說沒問題。
接着父親說:“第二個好消息,小峰,岩伍的事兒是你們做的吧?放心,我和你母親雖然很擔心你,但是卻沒有怪你的意思,你走了這條人吃人的道路,你不吃他們,他們就會吃掉你!所以,我和你母親就決定做你堅實的後盾,我們前不久成立了一個投資公司,岩伍因爲涉毒,意外死亡,名下的産業就被收公、拍賣,而我和你母親就把岩伍旗下百分之七十的産業買了下來,當然南街的那三家ktv我們沒有要,因爲那三家規模太小,如果不做‘黃賭毒’生意,很難賺到什麽錢。”
生意的事兒我不太懂,所以就跟着點頭。
父親繼續說:“第三個好消息,小峰,我知道你在邢州盛昌街,看了很多的粉色産業的場子,小峰,看那些場子賺不到什麽錢,而且落下的名聲也不好,所以我和你媽就準備在盛昌街上給你開一家夜總會,我也聽說了,你自己也又這個意思,對吧?”
我趕緊點頭,我的确是有這個意思,不過我卻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因爲開夜總會的很多環節我都不懂。
父親繼續說:“我和你母親算了一下,我們買下岩伍的産業花了不少錢、該物流園更是一大筆數目,所以再開夜總會的錢,錢就有些不充足了。”
我說:“錢我,我從岩伍弄來一批金條,估計能值得個七八十萬。”
父親搖頭說:“遠遠不夠,不過小峰,你母親從南方給你請回來一個人,那個人會幫你解決建造夜總會遇到的所有難題,包括資金!”
我愣了一下問:“是誰!?”
“後天你就知道了!”母親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