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一口涼氣說:“暴徒,我這裏有個不情之請,那個大黑狗在西安多牛逼,我不知道,可到了刑州,就容不得他放肆,如果你願意跟着跟着我混,我瘋子願意保你在刑州的平安。”
這暴徒是一員猛将,如果能收到我的帳下,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暴徒愣了一下,沒說話。
我眉頭皺皺說:“你不會是嫌我這兒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菩薩吧?”
暴徒舒淩穿上衣服,趕緊搖頭說:“瘋哥,你這是說的哪裏話,我在刑州時間雖然不長,但是道兒上的情況我還是知道不少,你雖然隻是哥高中生,可你卻能成爲這東南學區的霸主,跟金老歪、佟九朝和肖凱三人分庭刑州,我佩服還來不及呢,怎麽會嫌棄呢,我是怕給你惹麻煩。”
我笑道:“放心吧,追殺你的人不是給警察給幹了,大黑狗就算再派人來,也沒那快,就算了來了,在刑州也容不得他撒野。”
我說這話有些在吹牛逼的意思了,我在刑州有多少分量我自己最清楚,我的地盤号稱是東南區,可我真正控制的街區隻有盛昌和裕興,看的場子更是少的一塌糊塗。
暴徒猶豫了一下就點頭說:“瘋哥,既然你肯收留我,我舒淩也沒什麽能給你的,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以後無論刀槍,要想打到你,那就必須穿過我舒淩的身體!”
媽的,這忠心表的我眉開眼笑!
可不等我的笑容完全展開,舒淩雙眼一閉,腦袋一低,身子就要往前爬。
我和王彬見狀過去給他扶了起來。
這不扶不知道,一扶,我和王彬同時都給吓到了。
“**!”
“好燙!”
我和王彬一人說了一句,這舒淩一身的傷口,估計在奔波逃亡的路上,都是自己處理的,所以很多傷口都發炎了,而他發燒正是這些傷口發炎的并發症。
所以接下來我們就趕緊把暴徒給送醫院去了。
在醫生給暴徒做過傷口處理後,負責醫生告訴我們說:“病人身體失血過多,長期營養不良,加上身上的傷口沒有經過處理發炎,還伴随了并發症,所以他才會暫時性休克,不過話又說回來,我看他身上的傷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怎麽不早點送醫院來?虧得病人意志堅強,不然早就死了也說不定。”
我心裏也是長舒一口氣,我可不能讓自己撿的一個寶貝,就這麽給沒了。
所以我就給舒淩安排了住院,并讓王彬安排了兩個兄弟過來照應着,而我就先回了學校,這時候晚自習應該還沒結束,我回去說不定還能跟路小雨散會步。
在回學校的路上,我先給德爺打了一個電話,把今天我從周警官那裏聽到的消息講了一遍,說完後我就問德爺:“德爺,我們還要不要繼續幹肖凱了?”
德爺猶豫了片刻說:“先緩緩吧,在道兒上混,有一種人的‘鱗’是逆不得的,那就是‘官’,所以你先聽那個周警官安排,肖凱那邊你也别放松警惕,我估計着這嚴打也就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就過去了,年年如此!”
我說了一聲知道了,就要挂電話,可德爺那邊卻讓我先别挂,又告訴我說:“小峰,這次刑州打黑,實際上是給了肖凱充足的準備時間,形勢上是對你不利,所以緩我們還是要緩,但是也不能完全停止行動,繼續留意肖凱的動向,如果有好的機會,照樣幹他,不過最好别弄出人命,肖凱畢竟是大人物,警察在沒确定要動他之前,殺了風險太大!”
德爺又簡單囑咐了我幾句,也就挂了電話。
德爺的話,提起來的有些矛盾,又要我緩,又要我行動,這就意味着有一個度需要我自己去把握,至于鬧多大,條子才不會動我,這恐怕就要我和周警官去溝通了。
到了教室晚自習還有半節課結束,所以我就讓施瑤跟路小雨換了座位。
我衣服肩膀上還有血迹,所以她就擔心地問我怎麽回事,我笑笑說:“不小心碰的。”
我把傷口也給路小雨看了一下,隻是擦破了皮,她鼓了下腮幫子就說道:“這藥都沒上,走,我跟你一起去醫務室上點藥。”
說着路小雨就扯着我往外走。
我也不好意思當着大家的面拉拉扯扯,也就跟着她走出了教室,當然我們兩個還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視。
由于今天剛考試完,放了半天假,晚自習雖然還得上,但是老師們都忙着判卷子,也就沒人來管我們了。
來到醫務室,校醫給我上了點藥,然後又包紮了一下,路小雨才徹底放心說:“易峰,以後你打架我不管你,可受了傷,不管大傷小傷,都要及時包紮好嗎,不然萬一發炎了咋辦?”
我“呵呵”笑着點頭。
剩下的時間,我們自然不會回去上課,所以我們兩個就到操場上去轉悠去了。
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我就一把講她攔進了懷裏,我好像很久沒有跟她親熱了。
路小雨靠進我的懷裏,然後雙手抱住我的腰道:“易峰,我最近感覺好累!”
“嗯!?”我有些沒弄明白她的意思。
路小雨繼續說:“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哥哥出了事兒,你的朋友中,大頭又被……,我真擔心你再出什麽事兒!還有,最近學習壓力也好大,到了高二,老師們把課的速度也是加快了不少,我每天都累的夠嗆。”
我是個學渣,自然體會不到學習的勞累,所以我就對路小雨說:“小雨,要不這樣,你以後就不用給我講習題了,專心先學好自己的。”
路小雨直起身子沖我說道:“啊,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跟你講習題,還有幫助我學習呢,可惜你最近老不在學校,害我都給你講不了。”
看着路小雨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忍不住就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下去,然後她就閉上了眼,開始迎合我。
而我的手就順勢伸進了她的衣服裏。
……
良久我們兩個才繼續散步,在操場上我們走走停停,說說笑笑,她給我談談學習,而我給她吹吹牛逼,氣氛十分的融洽。
學校裏沒什麽好說的,第二天一早,我在學校隻上了半天課,下午就又跑了出去,因爲暴徒舒淩已經徹底清醒!
由于怕我出事兒,所以在我出來的時候,李良也是跟了過來。
我在路上把暴徒舒淩的事兒給李良講了一遍,他聽完後就直說那個暴徒牛逼。
這一點毋庸置疑,當日在小旅館内,我和王彬兩個人圍攻他一個,他因爲兵器不好才稍稍落了些下風,而且要知道他當時身上已經滿是傷痕,他是憑着意志力支撐着身體跟我們打的,如果這舒淩身體恢複了,那他的戰鬥力豈不是要報表了?
等我們到醫院的時候,舒淩躺在床上正看着一本小說,而王彬安排的兩個兄弟則是一旁的空床位上下象棋。
見我進來,兩個人趕緊起來給我打招呼。
我笑着打了招呼就讓他們繼續,然後帶着李良就來到了舒淩的旁邊。
我把兩個人簡單又介紹了一下後說:“暴徒,身體身體恢複的怎樣了?”
暴徒笑着點頭說:“舒服多了,我已經很久沒有過的這麽舒心了,瘋哥,真的謝謝你!”
我擺擺手說:“謝啥謝,咱們都是兄弟了,爲兄弟做這些都是應該的。”
跟舒淩又閑聊了一會兒,我也就沒在這裏多呆,吩咐那兩個兄弟好好照顧他後,我就帶着李良離開了。
當然我們也不是無所事事,而是去盛昌街找了王彬,然後把德爺告訴我的那些話,給他說了一遍。
聽我說完後,王彬就道:“那德爺的意思,到底是讓咱動,還是不讓咱動啊?”
我也犯迷糊說:“應該是讓咱們動吧,不過卻要咱們自己掌握一個度,一個不引起條子們注意的度。”
王彬搖頭說:“啥度不度的,我弄不明白,小峰,你說咱們們做,我就怎麽做,反正你是龍頭,我就不跟着瞎操心了。”
接下來我和王彬又瞎聊了一會兒,我也就帶着李良返回了學校。
我們兩個剛到學門口,正好碰到趙子陽帶着幾個兄弟從學校裏面氣勢洶洶地沖了出來,他們手裏都拎着棍子!
咦,這是要打架了嗎?
“子陽,你們這是去幹啥?”我沖着趙子陽喊道。
趙子陽也是看到了我,帶着幾個兄弟走都我身邊說:“小酒仙有幾個傻x在搗亂,老闆打電話請我們過去幫着給收拾了。”
這樣的情況我自然不會錯過,就跟着趙子陽一起去了小酒仙。
進到裏面我才發現三個燃着黃毛的混子,正在小酒仙的吧台那裏叫嚣,好像是沖着吧台裏面的小酒仙老闆要錢。
他們叫嚣的厲害,根本沒注意到我們幾個進門!
而我進門後,想都沒想,就從大廳裏拎起一把椅子沖着三個人走了過去。
“嘭!”
我直接把正在叫嚣的一個混子的腦袋就給砸到了吧台上。
一旁的趙子陽和李良也是一人一個,瞬間就給放倒了,接着身後跟過來的兄弟就對着他們一通亂打。
“麻痹的,哪裏來的三個傻x,活出彩來了?來老子的地頭上保護費,問過你瘋爺了沒?”我扯着被我砸的有點的暈混子,直接一腳又踹在他的小腹上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