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房間放下背包,我就從她的身後将她抱住,貼着她的秀發,嗅着那淡淡的清香,身體很快就有了反映。
路小雨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緩緩靠在我的懷裏說:“我想先去洗個澡,你,你等我一下好嗎?”
我點點頭就松開了手,雖然心急,但是洗澡的功夫我還能等的。
路小雨帶着羞澀進了浴室後,我就從從包裏取出“杜蕾斯”,想看看到底咋用。
“套套兒”這東西,我以前沒用過,不過還是聽說過一些,所以我就拆開包裝取出一個放在了大床的枕頭下面。
說實話,當時我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很快浴室裏就傳來“唰唰”的沖水的聲音,我知道路小雨已經開始洗了,在焦急等待的時候,我就開了電視随便找了個台看,可我的心思完全不在電視上。
沒多久路小雨就擦着濕漉漉的頭發從浴室出來,害羞的她竟然沒有去裹浴巾,而是把自己的裙衫又穿了起來,她的裙角和上衣有的地方也是被打濕,那美妙的感覺,估計就是傳說中的出水芙蓉吧。
我有些迫不及待,就要過去抱她,她推推我說:“你也去洗洗澡好嗎?”
我點點了頭就沖進了浴室,然後随便沖了一下,就披着一條浴巾蹿了出來。
看着我迫不及待的樣子,路小雨羞紅着臉竟然“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走到她身邊,然後就把她撲倒在了床上。
“啊!”
路小雨輕呼了一聲,身體猛然縮了一下,然後才緩緩舒展,雙手也是慢慢去抱住了我。
而我很快就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下去,接着我們的舌頭就攪拌到了一起。
可能是我太心急了,動作有些粗魯,當我去脫路小雨衣服的時候,她閉着眼,一臉羞紅地在我耳邊說:“對我溫柔點,好嗎!”
路小雨的語氣和表情,讓我心中的**更勝,所以我還是很快就扒完了她身上的衣服,可當我要進入正題的時候,路小雨卻又害羞地說:“先不要,你,你不是買了那個嗎,我,我怕懷孕。”
其實不光路小雨怕,我也怕,所以我“嘿嘿”壞笑了一下,從枕頭下面取出我事先準備好的“套套兒”。
接下來,接下來,接下來就不給你們直播了……
一次結束後,路小雨就閉着眼害羞地爬我胸口說:“易峰,你太壞了,但是你要答應,你隻能這樣對我,不許你跟這樣對别人,不然,不然我會吃醋的。”
我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說:“我不是陳世美。”
當晚我和路小雨有反反複複折騰幾次,才都混混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醒來,我本來還想再來一次的,但是卻被路小雨給推開了,她指着扔了一地的衛生紙和套套兒說:“哎呀,你個貪心鬼,讨厭,我得快點趕回學校門口等我家人。”
無奈我隻好收斂了一下,早起我們兩個又都洗了一邊澡,然後簡單收拾了一下房間,我就打車送路小雨回了學校。
路小雨給家裏也是打了個電話,他家人還有半個小時才能到,所以我和她在學校附近找了早餐店吃了點兒飯。
不一會兒我的手機就響了,我一看是母親打來的,很顯然她也是來接我的。
我接了電話,母親就告訴我,她已經到了,問我在哪裏。
于是我就接着電話出了早餐店,然後尋找我家的車子,很快我發現母親在車子附近往我們學校門口張望。
我沖母親喊了一聲,然後就挂了電話,招呼她過來。
母親過來後看見我和路小雨在一起就笑道:“你這次起的倒是挺早啊。”
我撓撓頭說:“餓了,所以就早起了一會兒。”
路小雨在旁邊害羞地笑了笑,跟我母親打了個招呼。
母親已經吃過飯了,就告訴我說:“你們倆先吃着,我去車上等你,一會兒小雨的家人接走她了,咱們再走。”
還是老媽懂我的心思。
吃完飯,我就拉着路小雨在馬路邊聊天。
說實話,放假了,又會有很長的時間看不到她,我的心裏還是有些小難受的。
路小雨心裏估計也是一樣,所以她就對我說:“易峰,暑假的時候,我可能會去市裏找我哥哥玩,到時候你來找我好不好?”
我愣了一下說:“不行,你哥哥工作那個地方你不能去,你來市裏的時候,告訴我,我直接接你來我家玩。”
聽我說“不行”的時候,路小雨愣了一下,可聽我說完後半句,她就一臉害羞地說:“讨厭了,我說去找我哥哥隻是一個借口了,不然我家裏怎麽會讓我出來呢。”
又和路小雨聊了一會兒,她的家人就開車來接她了,我和路小雨在馬路便聊天的時候正好也是被她的家長看到了,所以我也就沒有可以躲避,幹脆就給路小雨把包背了過去。
路小雨有些害羞,而我則給路小雨的父母打了一個招呼,還簡單做了個自我介紹,當然我和路小雨的關系,我還是說成了同學。
畢竟早戀這種事兒,并不是所有家庭都像我家這麽開明的,特别是女方的父母。
送路小雨過去的時候,我發現阮東籬已經坐在車裏,在我和路小雨的父母打過招呼後,他沖我笑了笑說:“瘋哥,今天起的挺早啊。”
我問他什麽時候上的車,他小聲說:“你跟我表姐聊的起勁兒自然沒看到我了,我一直在學校門口等着呢,車一來我就上去了。”
額,我跟路小雨和阮東籬簡單了道了個别,他們的車子也是緩緩離開了。
我這才回到自家的車子裏,對母親說:“好了,媽,咱也回家。”
一路上我和母親聊了很多事情,有我在學校的事情,也有我家裏的近況。
我在學校的事情,我自然說的都是學習的事兒,而說到家裏的事兒,母親也是報喜不報憂。
我知道她那是不想讓我擔心。
不過我也知道,我們家的鐵礦被霍東上次那麽一鬧,往外賣肯定是不行了,所以也就隻能再自己開采了,雖然麻煩了一些,可總算不會賠錢,至于我們家沙場倒是沒有受什麽影響,一切如常。
至于攪拌廠就不用說了,大賠本賣給了岩伍,可以這麽說,這半年來,我們家賠了不少的錢。
希望下半年,情況會有所好轉吧。
回了家,父親和德爺正在門口聊天。
母親有些意外,停了車就去問父親:“你不是去鎮上找領導嗎?怎樣了?”
父親搖頭說:“鎮上不給走手續,這裏手續走不了,我就沒辦法去市裏開采證的延期,再有倆月,咱家的鐵礦也就不能再開了。”
母親愣了一下說:“難道又是那個張春生搗的鬼?”
父親無奈說:“除了他還能有誰,鎮上,市裏他都有關系,他把咱脈門掐的死死的,就是想占咱家的礦,算了,不說了,不讓咱幹,咱就不幹了,小峰放假回家了,咱們說點開心的事兒。”
說完父親就親自過來接我進門。
父親站在門口接我,在我印象裏,這好像還是第一次。
第一天回家,也沒什麽事兒,就是坐在家裏跟家人聊天,看電視。
等到下午的時候,我趁着出去上廁所的時候給王彬打了一個電話。
接了電話王彬就問我:“怎麽小峰,你不是放假了嗎?難道還在刑州?”
我說:“我回家了,不過有件事兒需要你幫我查一下。”
王彬讓我說。
我看看周邊沒人就道:“幫我查一下上次想買我們家礦的那個張春生的地址,他不是刑州嗎,我找他有點事兒。”
王彬愣了一下反問我:“小峰,是不是那個傻x又給你家的西山老礦使什麽壞了?”
我無奈說道:“改天見面我給你細說吧,你先幫我查着,查到了給我電話,你們别擅自行動,這個傻x張春生,在鎮上和市裏都有些管家的關系,咱們得換個思路對付他。”
王彬笑着說:“知道了,我會盡快去查的。”
挂了電話,我又給路小雨發了個短信,問她回家沒。
很快路小雨就給我回了一條:“我到了家,對了,今天我爸媽問我和你什麽關系了。”
我趕緊問:“你怎麽說的,是不是說我是你男朋友啊?”
路小雨回道:“沒有,我父母最讨厭我早戀了,我就說你是我的同桌兒,而且還誇你學習成績不錯,我父母說你挺懂禮貌的,是個好孩子,讓我和你處好同學關系,但是不能早戀!”
額,看來我和路小雨的關系,在他父母面前還是要長時間處于地下狀态了。
和路小雨又聊了一會兒,便約定晚上繼續,我也就收好手機繼續回客廳繼續陪家裏人聊天了。
又過了一會兒德爺便先去書房了,我随便找了借口也是跟了出來,父母都知道我跟德爺走的近,也就沒說什麽。
見我跟過來,德爺回頭笑着問:“是不是想問我照片的事情?”
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