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問路小雨要不要找個旅館然後在外面過夜,結果路小雨吓了一跳,然後連忙搖頭說不行,顯然她是知道的我的心思的。
這個結果完全在我意料之中,雖然有些小失望,但我還是笑呵呵說:“要不我們去看電影吧,我知道有個地方能看通宵電影,而且也不貴。”
聽說是去看電影,路小雨這才點點頭問:“我們今天晚上真的不回學校了嗎?”
我點頭說:“明天開始學校就放假了,你不是要回趟家嗎,這樣我們就三天不能見面了,所以我想陪你多呆一會兒。”
路小雨笑笑說:“怎麽可能是三天不見啊,你看啊,明天一天我們會見面,後天我在加呆一天,見不了面,大後天我就回學校了,咱們肯定又見面了,怎麽可能是三天呢。”
我看路小雨跟我有說有笑了,就知道剛才我提出“去旅館”的事情她已經不生氣,所以我就大着膽子伸手去攬住她的腰。
而路小雨也是沒有拒絕,反而頭還往我肩膀上靠了一下。
我攔着路小雨在馬路上走了一段,我就攔下一輛出租車,讓這師傅帶我們去了刑州橋西區一條商業街的電影院。
我說的那個可以通宵電影的電影院叫《人民影院》,光聽名字就知道它有些年頭了,所以這裏的條件設施都不怎麽好,不過好在便宜,是很多學生情侶看電影的首選之地。
所謂通宵的票,就是買了一張票,可以看到電影院裏一晚上聯播的電影,一直可以看到第二天早起的六點半,冬天的話是七點。
我買了兩張票便跟着路小雨進到了電影院中,電影裏面沒幾個人,冷冷清清,所以我跟路小雨就找了一個角落偏僻的位置坐了下去。
我們進去那會電影院裏正在播放周星馳的《大話西遊》,我已經看過很多遍了,這通宵電影,我也沒指望能看上什麽新鮮的。
這電影路小雨沒看過,她看一會兒就會捂着肚皮大笑,等她感覺自己笑的不好意思了,就拉住我的胳膊往我懷裏鑽,像個害羞的孩子一般。
等看到後面特感動的一段後,她又哭的稀裏嘩啦,我就攬住她的肩膀安慰她。
等《大話西遊》放完後,第二部電影是什麽我記不住了,反正是部外國的影片,講的什麽我也記得太清楚了,因爲那個時候我跟路小雨在專注做着另一件事情。
電影院比較黑,我跟路小雨又坐在偏僻的角落裏,再所以我的心裏難免會生出一絲邪惡。
于是我攔着路小雨肩膀的手就悄悄的滑倒了她的腰上,然後輕輕撫摸了幾下。
路小雨沒什麽反映,我估計是衣服太厚,她沒怎麽感覺到吧,于是我的膽子就更大了,順着她的腰就往上摸。
同時我也偷偷地看路小雨的表情,當時光太暗,我沒能太看清,不過多半是在害羞。
這樣以來我身體某個部位就無恥的有了反映。
接着我的手隔着衣服緩緩摸到路小雨胸前蜂起的位置,她這才輕輕“啊”了一聲,而我則是做賊心虛的趕緊把手收回來說:“額,我的手不小心滑了一下。”
好吧,我找的借口太牽強了,因爲我的手是從下往上“滑”的。
路小雨點點頭用非常低的聲音說:“潘婷說,你們男生都喜歡摸女生這裏,她還說男生不摸女生這裏,就代表不喜歡那個女生,你現在摸了我的,那是不是就正面你真的喜歡我了。”
我當時一愣,這潘婷到底都給我們家小雨灌輸了些什麽“東東”啊,這,這些内容也太露骨了吧!不過,嘿嘿,我喜歡!
接下來我卻沒有再去做剛才動作,因爲我覺得路小雨真的太單純,太幹淨了,我不忍心讓她這一絲單純消失的太快,雖然日後這些事情我肯定是要做的,但是細水長流嗎,摸一次還怕沒有第二嗎?
不過親吻這件事我卻沒有擱置,因爲我跟路小雨在這方面已經輕車熟路了。
我也感覺她好像也很喜歡接吻這件事情,而且我能感覺到,有的時候她會大着膽子用舌頭配合我兩下,不過每次配合之後,她都會滿臉通紅,緊張地呼吸急促起來。
再後來不知道什麽時候,路小雨就爬在我的腿上的睡着了,而我也在昏昏沉沉攔着她睡去了。
淩晨五點多的時候,電影院的暖氣開始不給力了,所以我們兩個就被凍醒了。
看路小凍得瑟瑟發抖,我就使勁把她攬到懷裏說:“要不咱們出去吃點熱的東西吧,這裏太冷了。”
路小雨問我大半夜的去哪裏吃,我笑了笑說去這附近的“kfc”,那裏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
其實對于刑州市我還是比較熟悉的,因爲我家所在的雨華鎮就在刑州的邊上,坐車也就一個多小時,初中那會兒我和我的那些小夥伴們沒少結伴跑進市裏玩通宵。
那會兒主要鎮子上的吧,有時候速不給力。
我跟路小雨走出電影院,然後沿着馬路走了幾百米就到達了我的目的,我問路小雨吃什麽,她說就要一杯熱奶茶就行了,而我則是多要了一個漢堡和一份薯條,主要我那個時候也有點餓了。
這kfc裏面還算是比較暖和,路小雨很快臉色就回複紅潤,我問她還困不困,她說有點,不過沒事兒,等回到學校補一覺就好了,反正她家人下午才會來接她。
我當時有種想法,我要不要去見見她的父母,不過一想我就心虛了,我在一中是個混子,而現在的家長可是都很讨厭混子的,額,所以還是算了吧。
我和路下雨在fkc一直呆到天亮,才打車回了學校,我送她回宿舍休息,而我也回了自己宿舍補覺,我告訴她說讓她走的時候用潘婷的手機給我打個電話,她乖巧的點了點頭。
回到宿舍自然少不了宿舍衆人一同詢問,他們都圍過來問我和路小雨昨天晚上去哪裏了,我說去看電影了,然後他們不信讓我拿出證據來,然後我就我去摸身上的電影票,可是一摸才想起電影票放路小雨的口袋裏,所以我就說丢了。
他們則是開始各種猜測,而我則是懶得理他們,所謂清者自清嗎,同時我們宿舍的人也不是大嘴巴,這種事情他們也不會出去瞎叨叨,所以我也就不用操心了。
接下來我便想躲到被窩裏補覺,可是我剛躺下,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打開是父親打來了,就接了。
接了電話,他問我元旦放假沒,我說放了,他就問我回家不,我想了,我已經很久沒回去了,就說回去,父親笑了笑說下午來接我,然後便挂斷了電話。
接着我便一覺睡到了中午,中午的時候路小雨用潘婷的手機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她的家人來接她,她要先回家了,我問她要不要去送她,她說不用了,讓家人看見不好意思。
然後我又囑咐她了幾句,便各自挂斷了電話。
知道路小雨暫時不在一中後,我的心裏頓時有些失落感,那種失落的莫名的,無所适從的。
等到下午三點多的時候,父親終于開車來接了我,這次德爺沒有跟着。
父親接了我,就直接帶着我回家了,一路上父親問了我很多問題,多半是關于我一中的生活。
不過我卻隻能支支吾吾的回答,因爲我在一中幹的那些事兒,絕對不是一個家長希望聽到的。
等我回家的時候,德爺就在門口等着,我下車後德爺也是開心過來迎接我,然後德爺一邊招呼我進家門,一邊說家裏的酒菜都準備好了,還說晚上會有客人來咱家吃飯。
我問德爺客人是誰,德爺笑着說,是我的好兄弟王彬。
聽到是王彬,我頓時就興奮起來,我跟王彬從剛記事兒那會兒,就在一起玩,從從小學玩到初中更是一直都在一個班級,關系自然是好的一塌糊塗。
我忙問德爺,王彬不是出去務工了嗎,這還沒到年底就回來了?
德爺笑笑說,具體情況他也不知道,讓我等王彬來了自己問。
我那還能等得急王彬來,當下就給王彬家裏打了電話,接電話的是王彬的父親,他說王彬已經出門了,估計正在我們家走的路上。
父親停好車後見我和德爺還在門口聊天,就問我們怎麽不進家門,我說等王彬,父親也是笑着點點頭說:“王彬那小子不錯,我再想咱家不是新開了一個沙場嗎,不行的話,過了年。消了凍,等沙場再動工的時候,就讓他去咱們廠子裏幹算了,他年紀那麽小出去務工家裏也不放心。”
父親這麽說我自然求之不得,這王彬要是留在雨華鎮的話,那就可以隔三差五的去刑州市裏玩,那我跟他見面的機會也就多了。
我跟父親正聊天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喊我。
“易小峰!”在家鄉大家叫我的時候都會加個“小”字,我回頭看去來的正是王彬,半年沒見他看着有些黑了,也壯實了不少,看來他在外面幹的也是出力的活兒。
而最令我驚訝的是,他的右眼眼角多出一道三四公分長的疤痕,他一笑,那疤痕不自覺的就皺了起來,看着極爲可怖。
我忙問他怎麽回事,他說被人砍的,我讓他說詳細點,他說跟我酒桌上說。
說着他便攬住我的肩膀,推着我往我家裏走,王彬就是跟我這麽熟,來我的家的時候他就會把這裏當自己家,而我父親和德爺也很認可王彬,雖然他經常打架,但是因爲他大我兩個月,所以從小就一直以一個大哥的身份的照顧我,小學的時候他還因爲我跟年紀的學生打過幾次架,對此我至今還是記憶猶新。
所以看到王彬眼角那道可怖的傷疤,我心裏頓時就不好受了,這特麽是我兄弟的眼啊。